让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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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看来盛泽柏说得真的很对啊。盛泽松满意地勾了勾唇,但是逆着光的模样莫名带着几分无情与冷意。 盛泽松伸手抬起单雪的下颌,用指腹蹭了蹭那花瓣一样娇嫩的粉唇,是和想象中一样舒服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想亲一亲。 盛泽松的声音带着充满情欲的哑意,说:“怎么做?”当然是亲我啊!快亲我啊!不行的话一个拥抱也可以的!! 但是盛泽松说出的话着实没有透出他内心的意思,况且两人一做一站的姿势着实不对劲。以至于单雪会错了意,他看着盛泽松,眨了眨眼睛,又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略带哭腔地嗯了一声。 单雪从小到大,都处于各种各样的胁迫中,上学时被同桌胁迫考试作弊、被小混混胁迫交保护费,在家时被父亲胁迫不准报警、被母亲胁迫不准和她相认。 不过这次很特别,也很……屈辱,被胁迫用身体来换梦想。 如果没有站到过顶峰,单雪不会如此渴望冠军。高举奖杯时,金色的亮片铺天盖地地降下,反射着舞台上的灯光,那么的耀眼,那么的梦幻,这是属于胜者的、独一无二的荣光。 因此,对于现在的单雪而言,胜利于他就相当于水对于干燥剂,干燥剂不顾一切的想要吸收水,而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冠军。 当然,夺冠也是每个职业选手的最终目的。如果不以冠军为目标的话,还打什么比赛?要的就是成为最强者。 唇上的手指似乎用了些力,将闭合的双唇按压出了些许缝隙,单雪思绪回笼,停止胡思乱想。他换了个姿势,跪坐在盛泽松身前,僵硬地抬起手,抓住了盛泽松浴袍的腰带,手顿了顿,缓缓地将结解开,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就这么展现在了单雪面前,近距离地观看让他不由得有些脸红。 虽然单雪喜欢男人,但是他从未交往过任何人,也从未和男人上过床,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暧昧又亲密地和男人相处。 单雪害臊地不敢抬头,白皙纤细的指尖捏着盛泽松内裤的边缘,缓缓用力往下扯。 随着内裤被逐渐褪下,盛泽松硬热的肉棒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单雪脸颊上,单雪小声地惊呼了下。随之浅浅的沐浴露香气和男人鸡巴淡淡的腥膻味渺渺地窜进单雪的鼻中,他微微向后仰了仰头。 盛泽松因为单雪大胆的动作而瞪大了眼睛,着实没料到他居然这么主动,心生欣喜。想着盛泽柏诚不欺他也,威逼利诱确实有用。 于是又照着盛泽柏告诉自己的继续道:“我的满意程度决定你能否打比赛。” “知道了……”单雪的语气很乖巧。盛泽松的肉棒都因为这个模样的单雪而开始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盛泽松本想循序渐进,不想勉强单雪,但是此时他已经色欲熏心了,脑子里只想和自己所爱的人做爱,反正他会爱单雪一辈子的,早做晚做都要做,于是也不想浪费时间了。盛泽松咬了咬牙,说:“亲我,你就能打训练赛。给我口,你就能打一小局比赛。让我操……你就能打一轮比赛。” 什么?单雪被盛泽松的话惊了一下,抬眼惊讶地看向盛泽松,眸中水光闪动,泪珠从眼尾滑落,剔透莹亮。 单雪思索了会儿盛泽松的话,发现了些漏洞,问道:“亲,亲一次就能打一场训练赛吗?口和……和那个一次的话都是也只能打一次吗?” 盛泽松沉默一瞬,心想之后秋季赛一共十一场,那岂不是这期间将近七周的时间只能做十一次?这哪行!于是盛泽松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总该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像明面上那样死板的。” 有些无情的话语让单雪的心钝钝地痛,字里行间都在告诉他,一切的话语权在盛泽松身上,无论现在怎么说,到了实际情况里,他想怎么样,自己就要被怎么样。自己只有顺从和被雪藏这两个选项。 单雪咬了咬唇,说:“我知道了。”抬着微红的眼睛看了眼盛泽松,又看了眼面前紫红色的狰狞肉棒。他最终还是垂着眼睛张开了嘴,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碰了碰面前龟头的顶端。 “嘶——”感官上的刺激大于身体的刺激,盛泽松看着单雪舔自己鸡巴的模样看得眼睛猩红,他忍不住想把自己全部塞进那粉色的唇中,手都碰到单雪的头发了,又停了下来。尚存的些许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会吓坏单雪。 但是发顶被触碰,还是让单雪感受到了盛泽松无声的催促之意,他抿了抿唇,张开嘴便含住了那根肉棒。 “唔……”单雪对口交毫无经验,闭着眼睛只知道往嘴里吞,却不小心,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里,单雪难受地呜咽着,眼角又沁出了泪珠。 盛泽松没想到单雪一下子吃得这么深,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是和自己手淫不一样的极致快感,单雪的喉间因为难受得干呕而收缩,挤压着光滑的冠头,盛泽松舒爽得喟叹了一声。 单雪等口腔适应了巨物之后,就努力张大嘴,尽量避免牙齿磕碰到肉棒,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进出。 单雪跪坐在床上,双手扶着盛泽松的鸡巴,脑袋前后晃着吞吐肉棒,没一会儿,单雪的嘴就开始发酸,牙齿也时不时地磕到盛泽松的阴茎,让盛泽松有些吃痛。 在他牙齿第三次碰到盛泽松之后,盛泽松重重地叹了口气,将自己从单雪口中抽了出来。 肉棒被口水浸润得水亮,单雪的脸部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张口动作而酸痛不已,一时无法闭合,单雪就用手撑着下颌,垂下了头,静静地等着盛泽松接下来的命令。 盛泽松的阴茎被单雪过于温柔的动作折磨得更是硬得发疼。他咬了咬牙,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说道:“裤子脱了,屁股扒开。” 直白粗俗的话语让单雪脸一下子就红了,他在内心挣扎了会儿,慢吞吞地将手放在腰间,置于睡裤的边缘,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又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盛泽松,再次缓缓地将里面深蓝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随后,单雪红着眼睛跪趴在床上,臀部向着盛泽松高高翘起,双手后伸,顺从地扒开了自己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