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骚话勾引师尊,师徒俩持续苟合
静谧中的密室中只有两道粗浅不一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地上躺着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肉体,下面的男子修长挺拔,有着世间绝艳的美貌,上面的男子纤细柔韧,像妖精一般缠着身下的男子,两人下身还淫荡地结合在一起,仿佛交融在了一起,谁也没有推开谁。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和淫液的味道刺激着白衣的嗅觉,他脑袋有点发蒙,也不知怎么就和徒弟发展成了这样子。 为人师表,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原来可以义正言辞地教训徒弟,现在他怎么好意思出口教训? 他捂着脑袋,有点头痛,他觉得对不起华云琛,他把孩子交代在自己身上,却把人孩子带上床上。他觉得也对不起沈断,那孩子对自己尊崇爱戴,他却给他戴了绿帽。他觉得对不起沈剑心……呸,这个老混蛋不配他对不起。 在他脑袋放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怀中的小徒弟抬起脑袋,用一双无辜的像小鹿一般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是他每每做错事时才会有的眼神,华容万事先卖惨,以退为进:“师尊,对不起,都是我勾引师尊,容儿该死,师尊,你把容儿逐出师门吧。” 他说这番话时,小屄里还夹着白英的大肉棒,这让两人的谈话显得不太正经。白英尴尬道:“你先起来。” 华容假作起身,肉穴试图吐出那根大肉棒,屁股刚抬起来,他腰一软,又重新倒了回去:“师尊,我腰软,腿软,起不来。” 他磨着肉穴里那根阳具,就这么几下,经验不怎么丰富的师尊又被他浪硬了,呼吸都开始紊乱。 白英哑声道:“你故意的。” 华容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双眼,师尊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明,他已经习惯克制情欲,即使鸡儿硬挺,面上也是不乱,华容嘴角勾起,露出妖艳勾人的笑意:“肏都肏了,师尊赶我出门前,肏个够本好不好?” 白英的双手搭在他的腰间,眉头拧到了一块。 华容舔着嘴唇道:“刚刚师尊不爽吗?鸡巴那么硬?肏得容儿小逼都快肿了,师尊的鸡巴彻底把容儿的小逼肏肿好不好?” 他下流地扭着下身,压着体内那根硬挺的大肉棒蹂躏,见白英还在挣扎,他抱着师尊翻身颠倒位置,他的双腿盘住师尊劲瘦的腰肢,将他的大鸡巴压住他的那点穴心,在他耳边低声:“刚刚师尊还没肏开容儿的子宫,那里面更爽呢~” 不等师尊说什么,他抬头锁住师尊冰凉的薄唇,舌尖舔舐着师尊禁闭的浅粉色的唇,那唇只是微微张开一丝缝隙,他就趁虚而入,钻入师尊的口腔内,吸食他的舌头。 这是师尊的初吻,他不但拿走师尊第一次,连他的初吻都拿走。他痴迷地拥抱着白英,深情地吻着他,两根肉红色的舌头互相挑逗纠缠,他吻得缠绵悱恻,好像对待自己的恋人一般,连看着白英的眼神都如一汪春水,里面装着他所有的柔情。 白英心尖鼓动,溺毙在这个让他狂乱的湿吻里。他抬起华容的腰肢,开始本能地耸动下身。 白英性子温润如玉,看他捣药时从来不紧不慢,便知他行事作风,是温吞慢热的人。正如他现在,肏人的时候都是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温柔得要把人溺死在情欲的海洋中。 习惯了沈剑心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这样春风化雨地绵柔缠绵也别有一番滋味。 何况在他身上起伏的这个人是医仙白英,他最尊敬的师尊,光是征服这样的神仙就让华容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甚至希望和师尊的这场性爱能够漫长一些,他要好好地享受着师尊的肉体,也许出了密室,师尊就会拔屌无情。 两人缠绵地吻了片刻,视线更加缠绵,白英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华容,这一个吻让两人之间的情愫骤然发生变化,白英知道,他和华容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过去单纯的师徒。 华容拉他进了一个深渊,他也甘之如饴地陪着他下坠。 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以前从来不舍得让人碰触,从来不舍得他受伤,从来不舍得他哭泣,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现在不过是向他求欢,贡献一根鸡巴就能让孩子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华容开心,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这个认知他根深蒂固,他一直把华容当自己的孩子,满足着华容所求一切,现在华容不过要他身上的一个器官,还是能让两人都舒服的事,他在挣扎什么?陪着华容一起堕落吧!即使在深渊,他也会护着华容。 曾经如山般的父爱转化成了恋人之间的汹涌爱欲,他开始迷恋华容身上的一切,他低头含住华容胸前的茱萸,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着那颗骚豆子。 他给年幼的华容洗澡的时候揉过这里,那时华容不知怎么突然问他怎么可以用大胸,他说男孩子胸部不会发育,女孩子长大胸部才会发育,华容瞬间不开心,眼泪啪嗒啪嗒掉,说自己想要有大胸,他以为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就揉着那颗小豆子,敷衍道:“师尊揉过了,以后容儿就会有大胸了。” 一时忽悠之言,华容长大了明白男女区别,也就把这茬忘了。 如今华容都长出女人的小穴,胸部却还是如男子一般平坦,两颗粉色的乳头倒是小巧可爱,他含着逗弄,不一会儿,颜色就染成了娇艳的樱红色。 乳头是华容的敏感点,一旦被含住,他浑身快感骤增,兴奋地呻吟着:“呃呃,好舒服,师尊在舔容儿的奶头,喔喔,师尊用力一点,把它咬肿。” 白英含着玲珑的豆蔻奶头把弄,一时忘了下身的抽送,华容不满道:“师尊继续插哦,容儿的小逼好痒~师尊不要停下来,插容儿哦哦~~” 白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这些荤话,下身挺动,性器刮着内壁,开始凿那个宫口。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师尊开始肏我的子宫了,师尊用力一点,不用力插不进去~”华容没领会白英的意思,白英的肏干绵密又温柔,舒服地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像泡在了情欲的汪洋中,随着白英的操弄沉沉浮浮。“就是那里,一直撞,用力,喔~~” 白英大概知道是堵不住华容的小嘴了,只能用劲往那一处禁闭的宫口凿去,他每用一下劲,华容就浪叫一声,他是真的爽,浑身颤栗,大汗淋漓。子宫因为这撞击又酸又麻,分泌出大摊淫液,白英的阴茎像在泡在温泉里,舒爽地感叹道:“好多水。” “是啊,容儿的小逼会一直喷水,把师尊的鸡巴浇得湿淋淋的。”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白英恼羞成怒地封住他的小嘴,硬挺的阴茎也终于凿开了宫口,探进最深处的那处秘境,里面似乎有一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龟头,宫腔里都是淫液,他的龟头挤进去,就喷出一滩淫液,两人交合的地方咕叽咕叽地冒着白沫,把两人的囊袋都弄得湿哒哒水汪汪的。 嘴巴被白英的吻封住,华容呜咽着不住呻吟,白英的大肉棒插进子宫的那一刹那,他就再次痉挛潮吹,他双腿紧紧地缠住师尊,小逼夹紧了那根肉棍,只想把师尊的精液再次吸出来。 白英感受到华容的邀请,知道他对精液的需求,就顺势闷哼一声,松了精关,再次内射给华容。 两人再次同时达到高潮,白英松开华容的小嘴,两人嘴角连着一丝涎水,他舔着华容的嘴角,柔声道:“还要吗?” 华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喘着气道:“师尊,我要炼化一下你的精液,你在里面不要退出去。” 瓶颈已久的修为突然有了松动,华容感觉来了,赶紧要突破。白英闻言,把他抱了起来,让他盘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原本是出于为徒弟着想的打坐姿势,华容却轻笑道:“师尊,这是观音坐莲哦,这个姿势鸡巴能进得最深,啊,师尊现在的鸡巴已经在容儿的子宫里了,好舒服,酸酸麻麻的,害得容儿一直喷水~” 白英被说得耳根都红了,他无奈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华容趴在白英的肩头,乖巧道:“可是我不正经的时候,师尊就会特别兴奋唉,只要我一说荤话,师尊的鸡巴就会变大变硬,看,又硬了。” 他捂着自己被顶出阴茎形状的腹部,娇喘道:“但现在不行哦,师尊要忍一下,我感觉要突破了……” 华容是在白英怀中突破到了化元期,尽管很荒谬,他提升修为要靠男人的精液,突破境界要靠不同男人的精液,可这是事实。 他领会了秘籍中的玄妙:也就是靠不同的男人进阶。 华容欲哭无泪:“师尊,怎么这样?那我以后每进阶一次,就得跟不同男人苟合?” 白英下唇抿紧,欲言又止。 这个秘籍是他找来给白英的,虽然修炼的法子很快,要付出的代价也很…… 白英突然道:“靠不同男人精液就能进阶,未免太容易了点?” “……”华容愣住。师尊这是什么思路? 白英确实思路清奇:“你若无婚约,与男人交合不过是情之所至,在整个修真界都算不得什么大代价,你看多少人为了进阶付出生命的,你只是付出肉身,这算的了什么?不但不用多辛苦,还能享受肉体的欢愉,这本秘籍要是沦落到修真界,不知多少人趋之若鹜。” 华容被白英的歪理折服了:师尊说得对啊,不过是跟不同的男人性爱,这算什么代价? 神农宗门风保守森严,才将男欢女爱视为门中禁忌,可其他很多门派,风气开放的,一人有数百个炉鼎都是稀疏平常之事,比如沈剑心,他这样的才是修真界大能的常态,师尊这样洁身自好的才是修真界的奇葩。 华容从小受白英教导,耳目渲染之下,三观也跟着白英走,很快就看开了:“那我以后出墙,师尊不会再骂我败坏门风了?” 白英缄默,知道自己两年前说的话华容还放在心上,他柔声道:“对不起,容儿,那是师尊一时气话,后来师尊就想通了,神农宗门风森严,可他们神剑宗门风开放,你迟早是沈家的人,沈剑心放浪不羁,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凭什么要给他们守节?” 华容顿时委屈起来:“那师尊为什么两年都不来找容儿?容儿一直以为师尊在生容儿的气。” “我想你应该在用功修炼,不想打扰。”白英一想到华容这两年都在与沈剑心苟且,不禁气闷,“早知道不便宜那个老流氓了。” 华容紧张地抱紧了白英:“师尊,以后我若与其他人有染,师尊会不会嫌容儿脏?” 白英沉吟片刻:“师尊相信容儿是自爱的人,你不会随便找人苟合。” 华容咬住下唇:“嗯,我现在只有公爹和师尊。” “我们的关系别让任何人知道。”白英主动地开始挺动腰身,他们的下体结合了快一天,直到华容成功突破,他才能动作,“你以后要嫁给沈断,不要让他的名誉受损。” 沈剑心是老流氓,白英对沈断却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觉得他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华容舒服地呻吟,师尊的肏干十分温柔,他这样神仙般的人物,他也不敢相信他疯狂失控像条疯狗般发情的样子,这样就好,他看着大美人师尊就能爽到。 “嗯哼……我也不会让师尊的名誉受损。” 无论是公爹,还是师徒,都是不可告人的乱伦关系,自然都不可昭告天下,一想到圣洁高贵的医仙白英以后会跟他偷情,华容浑身不禁亢奋:“修真界那么多仰慕师尊的人,要是让他们知道洁身自好医仙白英与他的淫荡徒弟苟且,不知多少人会心碎呢~” 他一亢奋,肉穴就会自发地收缩,夹紧入侵的肉棒,白英闷哼道:“我以前洁身自好不过是因为从未尝过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从今后,他怕是要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