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
—羊羔— 【所谓的礼仪】 “嘟、嘟、嘟。嘟、嘟、嘟……”在敲击第三次的时候,卡夫执事嘴里说着失礼了,手上却径直打开静谧的房门。床上睡着的xing奴小小的一团,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脸泛着熟睡的微红。卡夫眼神晦涩,俯身叫醒乔乔,并从旁边的衣柜里找出合适的衣服给还迷蒙着的小羊穿上。“执事先生?”天色暗淡,只蒙蒙亮,乔乔发出困惑的声音。 —圣宴— 【野兽分食】 少年身体单薄,哪里都是柔软的,即使勤加锻炼也不过附上一层薄薄的肌肉,细腻且柔韧。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外区,付柏就像一只即将被撕碎的猎物,弱小到有些令人惊奇,他不自觉间表现出来的矜贵优雅,更是让人很难不怀有强烈的摧毁欲望。假如没有那两只强大的野兽的话,付柏早就被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宿命— 【祂注视着你。】 破晓时分,薄冷的白雾笼罩了布拉登,白色三角路灯仍然在工作,泼洒下几捧明黄。正值凌晨五点,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三三两两的车辆穿行而过,被各色车超过的黑衣男人就有点突兀的出现在这副图景内。 刚打开窗户准备进行晨读的妮卡,不经意扫到唯一的行人,噢,她不禁捂嘴小声惊呼,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黏湿暗红的触足张牙舞爪,扭曲纠缠努力维持着诡异的人形,妮卡揉了揉眼,再定神看过去异形怪物已经成了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挺拔宽阔的背影带着令人心折的神秘。“果然是错觉吧……”少女嘟嚷一句就不再思考下去,或者说是正在被迫遗忘。她的背后隐隐探出纤长的节肢,碰的钉在墙壁上,眼角青筋爆突,原本红润的脸惨白一片,满是难以理解的狂热和呆滞。 艾尼莫没在意刚才的注视,进入结识的朋友家里,迎来老药剂师热情地招呼。“伙计,你来啦!”艾尼莫拉开老坎贝尔的手,阴冷的森绿色眼睛是猫一样的神秘,“它,越来越难以控制了。”背后的烛火晃动,忽明忽暗的阴森,沉寂中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坎贝尔反手抓住艾尼莫苍白的手臂,细细搓过每一寸肌肉能感知到皮下隐没了柔软的触足。它们既可以柔软似水,也可以硬如钢铁。“几乎完全侵蚀,不可思议,你竟然还能保持理智。”坎贝尔蜜糖棕的瞳孔紧紧盯着艾尼莫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一毫的奥秘。既是关怀又是好奇。男人平静的脸孔笼罩了阴霾,眼中一片隐痛,他说:“同伴都被吃了。”声音嘶哑干涩。于是坎贝尔也沉默。 它被饥饿惊醒,触足挣扎着毫不费力地扎破男人苍白的皮囊,很快艾尼莫就变得千疮百孔的,但他并不痛苦,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没有从豁口喷出,他抓住刺往老头儿的那几根腕足,和自己拔河一样费劲地朝反方向挪动。“离开这里!!”混浊的黑将森绿污染,瞳孔无限放大,眼白近乎于无,原先英俊的脸孔探出细小的触须暗淡的发黑,叫人一眼看去就狂掉san值。浓雾吞没掉整个小镇,茫然无知的人们不自觉昏睡过去,只有艾尼莫还清醒着,清醒地被黑暗侵犯。 这大概就是猎魔人的宿命吧。在人类—艾尼莫彻底消失前,他想到变成猫脸怪物的导师。 哗啦啦,哗啦啦,有什么东西翻了一个身。 —痛楚— 【怪癖】 布料与皮肤摩擦出暧昧的声响,贺塘慢慢拉上丝袜站起来,黑色的薄丝逐步遮掩丰盈的肉色,微妙于和煦暖黄的灯光下蔓延。精瘦的躯干在巧妙的布置下变得纤细柔美,他从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变成眉眼靡艳的女士,性感掐腰的设计勾勒出腰身曼妙纤柔的弧度。 呼——,贺塘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紧绷的胸罩不仅把胸肌推挤出丰盈的弧度,也令他感到几乎窒息的紧闷。虽然有些羞耻,但是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愉悦感裹挟了他。落地镜把“女士”完全照了出来,男人看着自己,随后拿出口红给苍白的唇点上艳色。真美,贺塘在心里感叹。“你真美。”他对镜子中的女人说,眼里几分痴迷,嗓音是一种沙哑的中性,若有旁人恐怕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性别。 ——————————————————————— 贺塘,A级猎魔人,是众人眼中当之无愧的大佬级人物。可是这只是表面。 —迷失之城— 加西多有了秘密,对家主单方面的秘密。那天他闻到了浓郁的麝香,和发现家主胸部鼓得不正常,神情带着微妙的的意味。黑衣忠犬看着那双鲜艳的绿眼睛情不自禁地boki,之后做了一晚的春梦。 作为一个体面的上位者,姜岫向来不屑于口头羞辱别人,觉得有损逼格,一般都是直接动手。他认为,只有弱鸡/辣鸡才会热衷于口头羞辱。但是,他发现其实有时候这种羞辱影响很大,他老是能从手下习以为常的粗口里回想起那天的经历,回想起被变成了“表子”、“g ji”的那天。每一次都能引起深深的羞辱。即使他令人找到那两个混混然后沉塘,姜岫还是困在其中不能忘怀,他只能尽力尽力再尽力的去遗忘。 “先生,没有发现有特殊能力的人。”加西多站在姜岫背后,目光下垂到地面,汇报这一个月的收获。姜岫命令他们寻找能够控制别人的特殊能力者,或者其他超乎常人的能力者。但是他们一无所获。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如果存在,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毫无风声。加西多微移视线,椅背挡住大半张脸,看不清家主的神色。他有意识到,这或许与那天家主以那种姿态出现有关。“不要松懈力度。”姜岫的声音冷静平淡,仿佛没有丝毫焦虑,“你可以出去了。”他又说。西装笔挺的男人行礼退下,这次黑猫没有被带走,太妃糖坐到姜岫腿上。“喵——”高贵冷艳地扑到他的胸膛,开始踩奶。“唔……”刚发出一点呻吟,男人就抿紧了浅淡的唇,眼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