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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碟 江湖术士和他的坏心眼情人-下-2

    术士甫一醒来,便见罗帐上挂着个熟悉的小绣球,只有指尖大小,蓝白红的彩线交错出独特的纹路,他抬手拿了下来,知晓是父亲所发来的传信。

    用手指捻了捻,那小球随之散开,展开了里头的纸片,上头落着三行俊逸的小字:

    “吾儿瑶光,年初一别甚是想念,盼尽早归来相聚。

    另,你生性莽撞,在外务必多加留心。

    父字。”

    这番劝诫术士听过不下百次,总是水过鸭背不当回事,如今看来却刺眼得很,他挪动着依旧无力瘫软的下身,头一次想不管不顾地跑回家去。

    距离那场凶猛如虎的性事已经过去两天了,术士还没完全缓过气来,身体仿佛是被拆散重组一般,无处不酸疼,特别是被使用过度的两处小穴,红肿破皮,无法合拢,那虎狼一样的坏心二少爷,还不懂给他上点儿舒缓的药膏,就这么……这么把他送了回来!等他醒来一摸,里头还残留着些温热的白浊,把他恨得咬牙切齿、捶床踢被的,却并不能实质性地报复些什么,只叹自己技不如人,默默咽下苦水。

    然而除此之外,他更羞于承认自己从那半强迫的情事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认可二少爷不仅是法术,甚至连那活儿都比自己优秀,一想到那粗壮的东西蹭在自己嘴边,扑面而来的浓烈腥臊之味,深红色的肉头上还沾着不少亮晶晶的水液,而那二少爷却捏着自己下颚,命令将之吞入口中,而自己也非常没骨气地、乖乖张嘴纳入,更惹得身上人得意地笑着,眼光肆无忌惮地扫荡在自己满布爱痕的身体上的那副绝美而高傲的模样,他就浑身一震,身体发热地起了反应。

    那时二少爷说了什么,是说“我过两天再跟你玩?”还是?

    术士对于那晚最后的记忆有点模糊,他只记得翻滚的情潮如同连绵的海浪,将他卷着抛起,每当他以为已经足够的时候,却有更汹涌的在后头,直撞得他意识昏迷,人事不知。

    门外有仆从在轻轻敲门询问,术士应了一声,说马上起来,将手里的纸条一团,随便塞在怀中,撑着酸涩的身体慢慢爬了起来。

    身体的疲惫痛感放大了他内心的不适,也真应了那句十年河东,从来只有他对人郎心如铁,想不到今朝也被如法炮制,一句苦笑凝在嘴边,他扯过屏风上的外衫披上,对着镜子给自己施了个遮掩的法术,才命人送水进来。

    一边洗漱他还一边和那仆从套着消息,都是关于二少爷的,这两天他都在尽力收集,虽然明知这帮人也未必知道那禽兽的真面目,但他总希冀能发现些蛛丝马迹,好去判别到底是何方妖孽。

    自己如今法术不济,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总有拿回场子的一天,如此想着,今日他又获得了几处新的情报。

    原来那二少爷每逢十五都要撑轿子到城郊的能仁庙里去,一待就是一天,仆从还说,二少爷在这天会显得特别的衰弱,“走路都会飘呢,像是风一吹就倒了,哎看着也真是可怜”,术士暗暗冷哼一声,表面上还是顺势附和着,心里头已经盘算起来。

    好你个妖孽,三天后就是十五了,看我怎么整你!

    等人走后,术士连忙翻起自己的行李,从里头找了好几样从家中带来的法宝。

    他太过于专注手上的事物,并没有留意身后扬起一阵轻烟,很快,那被他念了两天的二少爷便出现了。

    今日的二少爷依旧丰神俊朗,一袭蓝衣,手摇折扇。他静静地看着面前半弯着腰身、在箱笼里翻找的人,眼神越发的火热,仿佛是要将人拆吃下肚一般,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很快,这毫不掩饰的热辣眼光便干扰到术士,只见他似有所感地转过身来,顿时被这恬不知耻嘴角含笑的人给气得愣在当场,瞪大双眼的傻样看得人笑了出来。

    “宝宝,见到我这么高兴哦?”

    二少爷走前两步,伸手将人带入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硬颤抖,他知道这人定必在生气,于是难得软了嗓音,手上带了安抚的法术往人腰间揉去。

    “这里还疼不疼?”

    “你……你还敢来!”

    虽则按在腰上的手带来了舒适的熨帖,但术士还是猛地奋起将人推开,他并不想表现得彷如一位被调戏了的闺阁小姐般,但事实上一见到这笑意盈盈的二少爷他便按捺不住怒火——好你个床上狂放下地无情的渣滓!这么两天了人是死了?居然不来慰问自己一句!既然滚来了,好话没一句,还上手就抱?

    “我不是答应你了,两天就来?”

    二少爷没理解他这么多曲折,只是当他因为被做狠了面子上挂不住,所以在发脾气了,也难得收敛了自己的傲气,耐着心来哄。

    “谁答应你了?给我滚!”

    术士捏着依旧横在自己腰上的爪子一个使劲,抬脚就想跺人,谁知突然就被熟悉的威压给逼得动弹不得,只见二少爷笑容收敛了些,美目微眯,把折扇一合,往腰间随意一插,便跨步上来将人拦腰抱起。

    自己虽不够七尺,但身高体重还是摆在那的,无端被人轻巧抱起,还仿若小孩儿般亲昵地碰了碰额头,明明前两日何等深入的交缠都做过了,术士却蓦地当场羞得四肢发颤,抖着唇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害羞?”

    二少爷更是笑得眯起了眼,他含着人下唇吮了吮,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也不知为何的心里头一片潮软,连着释放的威压也弱了几分。

    “唔……唔……”

    术士想要扭头,却被人用力地正了回来,舌头挑开他的牙关,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与此同时,刚刚那阵不大不小的声响也引来了周到的仆从,他低着声音在门外询问。

    “宝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只是此时的术士早被人几步抱回了床上,再次压倒在软绵之上,两手勉强能动,却欲拒还迎地半攀着身上人,嘴里被翻搅得乱糟糟的,粘膜抚慰的快感让他意志暂时走丢,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下颚滑落,染湿了衣领。

    那仆从见没得到回应,又抬高了点声再次询问,这回是二少爷松了人,拇指抚弄着被吻得湿润发肿的唇瓣,居然扮作了术士的声音,对外头朗声吩咐:

    “我在试验一个法术,几天后仪式上给老太爷祈福用的,现在需要你再去喊一个人来,分别站在门外,要贴门而站,屏息,直到我喊你们离开为止。”

    仆从自然不疑有他,连忙应声去喊人了,术士瞪大眼意外地看人假传命令,一时不知他要做什么。

    只是他很快便知晓了。

    二少爷将周身的威压收了回去,术士又能如常活动了,但仅仅踢了人两下,便被拿住了手,用自己被抽的腰带捆住了绑在床头,尔后眼睁睁地看着人压着自己两腿,口中一念,身上的衣衫就消失无踪,连带着那穿在可恶的二少爷身上的,也一并消去。

    “干什么!给我……唔……”

    下头的柔软之处再次落入他人之手,二少爷微凉的掌心揉着他那依旧红肿的花穴,或轻或重的,居然有几分舒适。

    “啊……不要……唔……放……”

    正当他轻摆着腰身软软呻吟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位仆从大声应道:“宝先生,我和华安已经来了,听您吩咐。”

    术士吓得几乎要咬到自己舌头,他这厢房并不大,和门前也不过隔了十来步之远,要是他这头和人做起亲密之事,声响肯定会被听了去!他到此时才明白二少爷刚才那抹笑意是所谓何事,顿时瞪圆了眼睛,仿佛要将人戳出洞来来一样狠狠地盯着。

    二少爷脸不改色地又再用他的嗓音将刚才的要求吩咐了一遍,边说还边分出一指探入到湿润的花穴中,指尖凉凉的,触到滑腻花唇的瞬间让术士忍不住低哼出声,却立马被他将尾音扼杀在自己唇内,这副隐忍的姿态越发撩得二少爷兴奋不已,只见他变本加厉地塞进了两根、三根手指,搅着穴内稀薄的湿意,到处挑弄起来。

    “唔……放开……唔……”

    术士几乎是用着气音在控诉,可惜二少爷只是在唇上微微竖起一指,示意他注意外头听见,下头却动作不停,修长的中指已经撩到了深处的敏感小地儿,正一拨一拨地,为之瘙痒。

    “唔!”

    术士那白中带粉的身体猛地一弹,前头的肉物乖乖地升了旗,两颗小球在腹下草丛里滚了滚,更让二少爷觉得可爱,便用手将之包着,仿若那些个老爷子盘核桃般,拢着玩弄起来。

    “唔……唔……”

    可怜那术士只能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漏出声响,偏偏身上到处都是煽风点火的挑引,食髓知味的身体一旦经历过让人失魂夺魄的快感,便再也无法回头,过往那些让他得意的情事也变得黯然失色,只让他一边唾弃着任人鱼肉的自己,一边又念念不忘这灭顶的快意。

    “小点声哦。”

    二少爷用嘴型跟他交待了这句,在穴里横行的手指猛地抽出,取而代之便是他那嚣张雄起的粗长肉棍。

    肉头带着几分难耐的滚烫破开两旁的湿柔一路高歌猛进,术士只能侧着头,用嘴咬着身下的软枕来克服这番销魂的摩擦,他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原本还酸胀不已的地方却如鱼得水地卷紧了体内的异物,让那可恶的人也不得不俯下身来,贴着他嘴唇细声说了句“放松点,宝宝,让我进去啊。”

    “唔……啊……”

    术士泪蒙蒙地看着他,看着这张绝世的美颜,的确五官气质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就偏偏是体型壮了些,比他还要高,比他还要精瘦,而且性格也很差,戏弄他,逼迫他,威胁他,简直就是……

    “不专心呢,想什么呢?”

    二少爷微微笑着,两人近得呼吸可闻,说话间那暖融融的气息扑在脸上,更瘙得他下头发痒,恨不得那肉物早点翻腾,将他弄个七荤八素。

    当然这话也只是说说,二少爷并没有期待他的回答,就着俯身的姿势,他猛地将肉物送到最深,先是抵着深处的软肉磨了磨,接着便一刻不停地发起进攻。

    “唔……唔……唔……”

    这根本忍不住的细微声响惹起了外头仆从的注意,他们身体动了动,似乎是在小声讨论,而那一边分着人两腿抽插猛送的二少爷,居然还抽得出空来,又换上了术士的声音,严肃地命令道:

    “你们两个,别说话,站着!”

    随后又眼波一转,含笑地锁紧了身下人,舔着唇无声地道:

    “宝宝,忍着哦。”

    “唔……唔……”

    术士这回是真的被他逼哭了,又急又羞,只能用力地咬着唇,咬得嘴里浮上了铁锈的味道,那该死的抽送还是如火如荼地,才堪堪爬过了第一轮。

    他的花穴已经很是习惯这种欺弄,紧紧地裹着那根仿佛又胀大了一圈的东西,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不让其退出分毫,深处也慢慢涌出了汁水,仿佛是堵塞的溪流一样,被人技巧地通了通,便开始脉脉流水。

    二少爷这般舒爽地做了一轮,操得人前头一甩一甩地喷出了清淡的汁液,这才舒了口气,缓下动作来,提着人大腿将他身子一转,竟然就着这侧身的姿态,又继续顶送起来。

    这自然更吓得术士泪流不止,他的床铺正对着大门,原本用来遮挡的屏风不知何时被移到了一边,而他此时帐幔没落,还被人拧了正面对着外头,毫无遮掩地,只要有人好奇推门,便能一览而尽,随时被发现的危险更助长了他的惧怕和快感,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瞬间攀到了顶峰。

    “啊…………”

    长长的吟叫终于脱口而出,术士已经顾不得去想此番的行径会不会被发现,他只知道无边的快感浪潮一样将他淹没,越来越快的抽送中,他前头不住流汁,甬道更是要命般缠紧了胡作非为的巨物,就连胸前的两点小凸起,也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起立敬礼,硬得彷如小石头般,一颤一颤地渴求爱抚。

    门外起了一阵骚动,那两仆从也被这明显的暧昧声响弄了个大红脸,只是很快,他们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二少爷总算是心满意足了,他甩手将人弄倒,尔后一个隔音的法术,准备周全之后,便猛地将人身体扭了回来,大手托着人已经汗湿的腰窝,硬是将人往上提了提,他则是直起了身子,肉物彷如猛虎下山般,从上往下加速冲刺!

    “啊…………不行了…………啊…………要死了…………”

    那软湿的地方也确是弹性十足,二少爷一边狠劲地操弄顶撞,一边胡乱地想着,连大腿根儿都被他撞得青紫了,那处窄小柔嫩的地方却丝毫不损,真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想来日后得好生珍惜着,不要让人生气跑了。

    只不过即便跑了,也跑不出自己的指缝。

    二少爷舔着唇满意地笑着,见人被他弄得什么浑话都说出来了,小腹被自己的东西糊得一片黏湿,心里也软了,皱了皱眉便把自己的“补品”射在里头。

    “啊………………”

    那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人儿瘫软在下头,身子轻颤,嘴角湿润,舌头微伸,两片肥厚的花唇仿佛小孩儿贪吃的嘴巴般将他的柱身紧紧巴住,里头还一缩一缩地抽搐着,仿佛是真的在消化他的精液。

    二少爷心里的怜爱再次浮了上来,他扯断了人绑手的带子,搂着腰身将人抱了起来,兜着下巴先是一番温柔舔吻,将那些呜呜的可爱叫声都吞吃到肚里,亲得人喘着仿佛换不过气来也不够,稍微停了停,又饥渴地再次缠了回去。软趴趴的身体赖在怀里的感觉真好,好到他也有点理解为何人间的君王会为了美人而不早朝,甚至觉得软玉温香的,不好好享用简直有违天理。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二少爷才算是抽身出来,拥着还在细细颤抖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不时在人唇上印下一吻。

    “宝宝,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呢,你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他勾着人发丝,声音软得连他自己都出乎意料,然而怀里的术士实在是太累了,只是唔唔嗯嗯地随便应着,枕在他胸前乖得像个宝宝一样,仿佛这话里头的重点,一个都没有领悟到。

    最后还是二少爷笑着将人搂了起来,扶着他脸又亲了亲,硬是逼得人点头答应会留在家里等他才算松了手,谁知术士居然转了性儿般,撒娇地哼哼着说他又饿又渴,柔情蜜意当前,二少爷自然乐得帮他服务,于是留了他一人在床,自己披衣起身,到外头去喊人端吃的了。

    他一转身,术士便快速地摸出了枕底的一个东西,甩了上去,那东西在空中滑出了一道细小的金光,很快没入了二少爷淡蓝的衣服中,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