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碟 星火奇缘 CH6 拨云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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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七碟 星火奇缘 CH6 拨云见月 “呼……还……还有多久?” 背着大行囊的怀特气喘吁吁地落在后头,汗湿的黑发贴着额角,脸蛋红扑扑的,在陡峭的山路上追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停下来,撑着膝盖借机回气。此时日头高悬,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分,毒辣的阳光马力全开地笼罩在头顶,蒸得他头晕眼花,身体摇晃了几下,眼看着就要歪倒。 “唔……” “啧!休息也不会找个阴凉地儿吗?” 皱着眉头的白发青年倏然而至,长臂一捞,将他妥妥地揽到怀里,高大健壮的身躯为他挡住了烈日的直射,霎时便觉阴凉了几分,怀特眯着眼勉强笑了笑,撒娇似的攀着人臂膀,小声道: “我……有点头晕……” 青年哼了声,大手一抬,粗粗地给人抹掉了头脸上的汗水,矮下身去,勾着腿弯抱了起来,嘴上虽是说着人没用,却迅速地定下了休息的地方。 “支配者大人事儿真多,才走了小半天呢,以后要是真的跑路还能让你歇歇?” 蠢东西,要是沦落到用腿跑,早被抓住了。 怀特往人胸前靠了靠,抿着唇没有反驳。同样是苦行军,青年这个体力怪兽不见丝毫倦怠,背着比他还要重上一倍的包裹,越走越是精神奕奕,怀里多了个他,就像是多了只猫咪一样,依旧健步如飞,蹬蹬蹬地走到一旁的树荫处,将他轻轻放下。 “水。” 他心安理得地仰着头向人索要。处得久了,他也摸准了青年的脾性,埋汰归埋汰,心里倒是很疼他的,自己要是有哪儿小磕小伤,都要紧张兮兮地养护半天,重活累活也不让干,像是对待什么稀世奇珍一样,只除了在床上——想到那些激烈而旖旎的记忆,怀特的脸上不禁有些滚烫,他掩饰地咳嗽一声,被卸了装备的青年捏着下巴仔细端详,皱着眉头问道: “都让你别跟来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腿酸了?” “不用,给我水就好。” 怀特推开他,自己伸手去够大背囊里的水壶,青年接过了他的活计,用水壶盖子给他斟了,半跪在人跟前,一面给他理顺汗透的额发,一面嘱咐: “慢点喝,别一口气灌太多。” “嗯。” 怀特小口小口地抿着,姿态优雅,他辨认着眼前的崇山峻岭,运用青年教给他的方位知识,大概知晓这是距离他的堡垒十数公里远的山头,想到自己耐力和脚力见长,才一个上午便跟着人奔波了这么远,成就感满满,不由得眼睛弯弯,笑了出来,青年正在那儿随便用衣袖擦汗呢,见他露出春暖花开的样儿,心里一动,不由分说地压住了肩膀,对着唇瓣啾啾地吮了两口,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水迹,哼道: “笑什么,嗯?” “你管我呢……” 怀特呶呶嘴,被糊了一脸臭汗也没生气,把盖子一搁,亲昵地勾住人脖颈,脑袋埋到肩窝里蹭了蹭,长腿大咧咧地搭到人身上,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好热啊,把遮阳盖放出来,再给我揉腿。” 青年低笑一声,对这份娇气的依赖很是受用,从腰间的挂袋里摸出几个热感报警器,咻咻咻地甩到了周边,又从大腿上的绑袋里捻出个浅蓝色的小圆球,往上一抛,那小球遇热化开,变成了一道透明的薄膜支在上头,单人帐篷般的大小,隔绝了逼人的热浪,怀特满意地呻吟了声,修长的手指主动地拨开衣领,露出白皙的、犹带几点粉痕的脖颈。 也许是热坏了脑子……或者是昨晚的噩梦太过吓人…… 怀特颤了颤眼睫,心跳得有些快。 昂头灌了几口凉水的青年顿时被撩得眼眸幽深,他啧了声,快速地环顾四周,判定眼下安全无危险后,才挑起人下巴,印下一个狠狠的、长长的湿吻。霸道的舌头裹夹着被挑拨的怒火,在人口腔里肆意扫荡,亲得那美貌人儿娇喘细细,凤眸里水汽氤氲,汗流浃背地攀在他身上,半褪的衣衫下,是遍布爱痕的修长身体,的确是精实了许多,摸上去都有薄薄的肌肉了。 “唔……嗯……” 炽热的爱火不分场合地熊熊燃烧,青年坦然地享受着人的亲近,素来铁石般冷感的心脏泛起阵阵甜蜜的涟漪。 他的支配者大人……真是又诚实又可爱……像猫咪一样…… 黏腻而细碎的水声不住响起,浓郁的汗味糅合着熟悉的男性气息,让怀特含糊地哼唧了几下,便完全沉醉在里头,仰着脸,软着腰,仿佛沙漠里汲取甘霖的旅人一般,渴求而投入。 “唔……慢点……啊……” 被小尖牙啃了啃的下唇微微泛疼,怀特委屈地瞪了人一眼,佯怒地抓了抓身前的铜墙铁壁算是抗议,白发青年揉着他的后颈,黏糊糊地又凑了上来,灵活地搅弄着他半推半就的软舌,漏出更多暧昧动人的啾啾声,本来想要纳凉的人却湿成一团,被抵押在树干上,衣衫落到了腰间,大手顺着细雨密布的后腰,直奔水汽迷蒙的丘壑而去。 “别……唔……这里是……外面……不要……” 明明上一刻才主动进取,下一秒却用抖抖索索的气音来求他,青年用额头撞了撞善变的人,耐着性子哄道: “大人,我检查过了,周围没人,不用……” “砰咚!!” 不远处突然砸下一声巨响,惊起林间飞鸟无数,也让意乱情迷地两人身躯一震,齐齐警惕起来。 青年立马弹起身,从腰侧抽出了光能枪,反手甩给了怀特一把,吩咐道: “你留在这里,开启防护罩,我去看看。” 说罢旋风一般抬腿便走,怀特只来得及张了张嘴,眼前便没了影儿,他用力拽紧了手中的武器,忐忑不安地摸索到手腕内侧的暗扣,咔哒一声,暖融融的黄光倾泻而下,蚕蛹般包裹着他,连面前的景物也模糊起来。 是谁……难道是追兵? 不可能吧……青年明明做足了伪装……连星际信号都屏蔽了…… 可是这星球附近总是有乱流,说不准哪一天就…… 胡思乱想更助长了慌乱,但他知道自己跟去也只是负累,被孤零零抛下的感觉太过糟糕,片刻之前他还与人相濡以沫,亲密得仿佛要骨血交融,余温还留在唇上,那太阳一般照耀着自己的人却消失不见…… 不是……他只是……只是去看看情况……并不是不要他…… 怀特咬着唇,心里不受控制地涌上了些暗黑的情绪。 也许是天气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和青年踏上了一个亲密的台阶,最近他总是梦魇不断。 他反复梦见小时候,他跟随着母亲踏入古老腐朽的大家族,铁青色的雕像守卫着气派的门扉,每一个仆从的脸上都带着恭敬的疏离,他们走过长长的、铺着猩红地毯的华贵走廊,螺旋楼梯的顶端,坐在轮椅之上的老人冰冷地俯视着他们,仿佛在审视一件货品,而他身后立着一位大腹便便,面泛红光的中年男子,那便是日后扼杀了他所有未知可能性的继父…… 不……他不再是那个任人鱼肉的傀儡了!他已经离开主星了!他逃走了! 短短一息间,手心里已布满了粘稠的汗水。怀特急急地喘着气,不由自主地牵挂着青年。 他病好以后,两人的关系有了180度的大逆转。青年不再对他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相反的,是时时刻刻都满溢出来的关心,即便在表达方式上,依然有些粗鄙。 而他却变得更加患得患失。 在家族里的十数年里,他并没有得多过太多的关爱。像是被困于冰窖的可怜人,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屈服于寒潮,陷入毫无防备的沉睡。青年就像是无意间落到手中的星火,莹莹灼灼,温暖了他冰封雪藏的内心,也照亮了迷茫懵懂的前路。 宇宙很大,星系很多,只要看准时机,再跳跃几次,并不是难事,青年详细地与他规划了路途,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看星图,如何操纵飞船,如何计算光距,如何寻找转换点。他孜孜不倦地吸收着新鲜的知识,光明的大门徐徐打开,未来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模样在逐渐成型。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青年。 自己当初是拼尽全力,九死一生,才挣脱了枷锁。原想着就在这个偏僻落后的星球隐姓埋名,了却此生。 而青年,却是举着火把,带他择路狂奔。 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重新审视那份暧昧的“契约”,不知不觉间,从最初的委曲求全变为心甘情愿。 或许,他更像是受益的一方,青年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也给了他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正在思索间,热感报警器哔哔哔地尖声叫唤起来,怀特猛地举起手枪,向着响声的方向转身,扣着扳机的手用力到有些发颤,却骤然发现立在那儿的是刚刚落地的青年。 他右手提着什么东西,灰扑扑的一大袋,身上有些脏污,朝着他快步走来。 “没事儿,是个被星际乱流卷入的飞行器,坠落在东北方了,我看过了,落后得很,不是帝国的型号。” 见人脸上的神色有几分来不及掩饰的恍惚和慌乱,青年将手里的袋子一丢,捧着人小脸半笑半哄:“怎么了,我的支配者大人,是害怕了吗?” 怀特羞恼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别开脸去,支支吾吾,“没……才没有呢!” “哦,不是怕啊,那就是……” 青年故意拖长了声音,继续调侃,“想我了是不是?我的支配者大人一刻都离不开我啊,真是让人……” “闭嘴!再乱说我宰了你!” 怀特听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了,胡乱地推开他,并未察觉自己连用语都随了青年,变得更为粗野,他转而望向脚边的一大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散落的残骸,我看里面有个部件能用,就捡回来了。” 青年上前一步来搂他,被人避开了,只是搓搓手指,淡淡的笑容挂在唇边,心情大好地收了武器和防护,招呼人回去。 这次只是例行的周边巡逻,本来预定下午就返程,正好他新得了零件,干脆早点回去调试。两个行囊他都收起来了,放到随身空间里,怀特空身走在他身旁,却有些恹恹的,青年以为他只是累了,并没有太在意。 回到石砌堡垒的时候,正好有村民来找怀特,其中一个手脚上打着绷带,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带着,脸上隐隐有不安的神色,青年知道怀特不时会帮他们看病,侧身在人耳畔说了句“我去地下室了”便分道扬镳,等他热火朝天地拆解完新得的部件,发现没啥卵用白忙一场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 他舒展了下筋骨,拍了拍在门口守着的机械狗三号,往楼上跑去。 刚洗过澡香喷喷软乎乎的怀特出神地坐在窗边,手边的红茶都冷掉了,仍旧怔怔地看着外头,对青年的推门而入恍若未闻。 “怎么了?” 青年的心头掠过一丝怪异的预感,他敏锐地感知到怀特比上午的时候更为情绪低落,是那几个到访的村民?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啊,你来了。” 怀特如梦初醒地回头,肩头松了下来,柔软的黑发乖乖地贴着脸颊,浅色的睡衣衬得他脆弱可人,灯光之下,白皙细致的皮肤仿佛蒙上了一层润泽的光华,青年不禁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将耀眼得仿若皇冠上的珠宝般的美人收入怀中。 “唔……抱太紧了……” 怀里的人微微蹙着眉头,笑意在唇边荡漾,“一身臭汗呢,还不滚去洗干净啊。” “下午来的人是做什么的?跟你讲了什么。” 青年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那让人无比眷恋的、清冽而芬芳的体味让他欲罢不能,没等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已经熟稔地开始了惯常的煽风点火。 “哈珀长老是来问我对上午那个巨响的看法,还有他新得的预言,索因卡,就是那个村民,被附近的魔兽……唔!你在摸哪里!啊……停一下……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再次堵住,怀特美目一瞪,却很快软化下来,两人延续着白昼未竟的情热,在床榻上滚成一团。 “呜……不……唔……” 新换的天青色床罩如同被搅乱的一池春水,断续的娥吟冉冉升起,急迫的青年只是稍稍拨开了外裤,粗挺的肉刃在翕张的穴口礼貌地磨了磨,就着沐浴过后的湿气,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 傲人的尺寸与力度胀得那美人呜咽一声,可怜兮兮地抖着身体,在酥疼与极度舒爽之间反复摇荡。 后入的体位让庞大的凶器进得更深,怀特趴在枕头上,艰难地呼着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逼到角落,烙铁一样的巨龙在身体里搏动着,缓缓地,随着身上压下来的重量逐渐深入,像是要将他顶个对穿,又像是要将他从中劈开,他听见自己的喘息细细抖抖的,带着欲拒还迎的甘美,在床褥上凌乱抓取的手被人仔细地包住了,温热蔓延,十指紧扣,低哑的声线轻柔地落在耳畔。 “我的支配者大人,别怕。” 细雨般的吮吻从耳后一直洒到颈侧,试探的顶撞深入浅出,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他莫名地想哭,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称呼,却让他泪流不止,不知从何而起的不安情绪被精准地安抚,从见到青年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心花怒放…… “呜呜……呜……啊……唔……” “哭了?疼吗?那我先出去……” “唔!不要!” 怀特急急忙忙地缩紧肉穴,挽留着说走就走的阳物。他焦急地哼喘着,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臀,想要把那东西吃得更深。青年厚实的身体像人肉毯子般覆在他身上,仿佛是他的天与地,隔绝了一切,也主宰了一切。 悠长黏腻的水声中,炙热的肉物再次完全纳入体内,粗圆的肉头抵住了深处的粘膜,只是那么轻轻地蹭了蹭,就让人从尾椎处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肠壁愉悦地收缩着,仿佛是欢快地吸吮着糖果的孩子,青年缓慢地抽动了十来下,见人乖乖软软地瘫在床上,眼波如水地呻吟着,这才支起身体,按着自己的步调高歌猛进。 窗外又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夹雪,半开的窗户被大风吹得砰砰作响,短暂地盖住了床铺的震动。天气的骤变更是推高了他们的欲情,青年的进攻不似外头不成章法的风暴,小幅高频,狂猛耸动,仿佛是夏日的倾盘大雨,将人浇了个里里外外透心凉,一轮操干下来,怀特湿得仿若水里捞起来一般,红唇半启,双目迷离,喉间的喘息丝丝缕缕,身体不住地抖颤着,埋在下头的秀气肉柱早就水漫金山,洇了一滩又一滩湿痕。 “啊…………唔…………不行了…………要去了…………好胀…………唔…………” 闷闷腻腻的拍肉声不绝于耳,青年对人可爱的“求饶”置若罔闻,干到了兴头上,干脆扯掉了彼此的外衣,大手顺着人汗透的背脊,直起身体,仅靠着腰腹的力量挺送,糯在被褥里的软肉喘得气若游丝,只有腰身被高高提起,撞得热辣发疼的臀尖粉粉肿肿的,仿佛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般,轻轻一碰,就往外冒水。青年看得眼热,五指成爪,紧紧地扣住了两团圆润,像是策马扬鞭的骑手,手执缰绳,纵意驰骋。 这般挥洒了一会,青年长吁口气缓过了第一道急迫,浓浆喷薄在人湿热紧窒的甬道里,充沛的分量撑得那小肚皮都有些鼓鼓的,吞咽不及的白浆从交合的缝隙中往下蔓流。他提着手臂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挖过哭得乱糟糟的小脸,温柔地贴了上去与之耳鬓厮磨。 被做软了的美人脾气很好,肿着眼泡呜呜咽咽,却不是不欢喜的样子,青年心里被名为爱恋的电流麻得一阵又一阵,握着人身前的挺翘一撸一揉的,嘴上轻声细语: “舒服吗,大人?你的小嘴儿都在哭呢,摇头晃脑的,真可爱啊。” “唔……唔……呜……” 怀特无力地垂着手,被迫跪直的大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仿佛有种无法抑制的饥渴,无力吸入多少都还嫌不够,无声地翕动着需索更多,他被自己深不见底的欲望吓了一跳,潜藏在意识海里的自己可能真的是个追求肉欲的快乐胚子,就像他恶毒的继父让他陪伴权贵,在他百般推却之后曾预言的,“装什么清高?像你这种低等贱民,只要尝过一次情爱的味道,就会不能自拔,淫荡地渴求,像是发情的母兽”。 此刻,那扭曲嘴脸仿佛近在眼前,怀特失控地尖叫一声,凄凄惨惨地挣扎着,前头的肉物却喷出小股小股的汁水,从白到黄,带着浓浓的腥臊气味。 “嗯,怎么了?”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竭嘶底里逼得方寸大乱,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强人所难,高傲的支配者大人何尝受过这种苦头?天没亮就跟他起床奔波,路上没休息几分钟没喝上几口水,才歇了一阵又被离奇古怪的坠落所打断,到了家又一堆杂事,眼看着累了困了又被自己缠住,毫不怜香惜玉地要了半天…… 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忙不迭退出了自己,肉物脱离的瞬间发出了极其香艳粘稠的水声,他无暇顾及这些,兜着人细腰翻了个身,托着后颈正要看个所以然,却被人扑了上来,死死地搂住,在那近乎崩溃的凌乱声线里,是猝不及防的失态。 “不要!你不要走!我……我不是贱民!我不淫荡!” 青年有些费解地拧着眉,静静地拥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身体。他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想从中找出些端倪,刚刚这话听起来像是某种污辱的语言,谁说的?贱民?他是知道怀特并非生来是贵族,记载说他是跟着母亲嫁过去的,因着出色的外表与才能很快适应了贵族生活,后来更是万中选一地成了王储的后妃,这轻蔑的评价从何而来?莫非是王子?但他们应该没正式见过面…… “大人,别怕,没有人说你呢,我最喜欢大人了,又甜又软,像是小桃子一样。” 他费力地调用着称赞的词句,大手在后颈上节奏地揉压,另一手摸索着勾到了人紧拽的拳头,一点点地顺开,笼在手心里,他感受着怀里人渐渐的平复,颤抖止住了,气息变稳了,湿濡的鼻尖在他肩窝处碰了碰,抽抽噎噎地道: “你……你给我忘掉……刚才说的话……” 喘得急了,还咳了两声,青年给他拍着后背,顺势应道:“是,我全忘了,一点都不记得。” “我跟你说真的!” 怀特举起手扇了他脸一下,力度不重,在他看来仿若猫儿瘙痒一般,不值一提。真正让他心头大动的是面前泪盈满眶的人儿,眉头都纠到一处了,红彤彤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薄唇上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几点血丝斑驳在小巧的下巴,故作坚强的样子更让人心存怜爱,青年叹了一声,勉强压下升腾的欲火,转而包着人小脸,组织着有限的词汇,再次表达自己真挚的情绪: “行了,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都推倒重来!过去就是过去,未来都有我呢,有事儿别藏着掖着,说出来,有仇我给你报,有傻逼我给你打,谁敢说你半句不好,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破涕为笑的怀特抹了抹脸,嘴唇轻动,耳聪目明的青年自然听懂了,连忙跳下床给人张罗吃食,裹着绒被的美人半靠在床头,只觉得周身暖融融的,从发丝到脚尖,都被人霸道的爱意润泽了一遍。 是的,青年说得没错,过去只是过去,如今浓雾散去,明月高悬,他又何必拘泥于往昔的诋毁? 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风风火火的男人裸着上身,为他端来了食物,香气之中怀特露齿一笑,真真正正地对面前的人敞开胸怀。 ----------------------------------------------------------------------------- 结果我还是没写道青年的身世....光顾着给他们培养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