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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5-9

蛋红扑扑的,额角还带着些没来得及拭去的细碎香料。

    陈强眨了眨眼,虽然心下有些犹豫,但还是挖了一勺送到嘴里。

    “怎么样怎么样?今天的好吃吧?”

    “唔……”

    才抿了一些些,泪水顿时溢满了眼睛,一股猛烈的辛辣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了陈强的喉咙,很快又分支出苦与酸冲击着脑袋,让他忍不住捂着嘴,很没礼貌地吐了出来。

    “哎,又失败了吗?不可能啊……到底哪里出错了……”

    修斯连忙给他递上了水,一面用魔法将面前的狼藉收拾掉,一面可怜兮兮地半跪在人跟前,昂着头讨饶。

    “对不起嘛,我会继续努力的,小强强别哭,好吗?”

    “咳咳咳……我……咳咳……”

    陈强半弯着腰,咳得脸都红了,修斯润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睫毛扑扇扑扇的,一面说着些好听的哄人的软话,一面把脑袋凑上来,拿着他手掌贴住自己的脸颊轻轻摇晃,仿佛是只无心推倒了水瓶的猫咪在撒娇,让人生不起气来。

    正在两人耳鬓厮磨之际,艾利顿推门进来,他身上还带着刚刚执行完任务的肃杀之气,黑色的长袍上有斑斑点点的痕迹,看到房内温馨祥和的场景,先是眼睛一眯,几不可闻地哼了声,随后将外袍一扯,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朝陈强招了招手。

    “过来。”

    “哥,你回来了。”

    修斯站起身来,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因此最近的探索都没有参与,这倒是让三弟伯尔格十分愉悦,毕竟可以和最敬爱的大哥并肩作战,每日都彷如过节一般,不但杀敌勇猛,连带看向陈强的目光都温和多了。

    艾利顿是队伍的前排,自然首当其冲,加上他们已经驶进了翠丝大陆的中部,这里杂兵很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甚至还有来自地底的,他们的身份也被恶意曝光了,如今探索者们都在留意着洛科洛家族的动向,有明目张胆来挑衅的,也有暗地里使绊子的,光凭他们一队人马早已应接不暇。艾利顿迅速向本家召集了增援,但一时半刻没赶得上来,只能靠着两兄弟并几个随伺,每日少则两三场,多则五六次地边走边打。

    出战的频率高了,自然疗伤的次数也多,一来二去的,陈强也干脆在人房里住了下来,至于那仍是眼高于顶的伯尔格,因为不想和他接触而刻意穿了厚厚的“防御装”,这几日下来也不过是些小伤小痛,倒是用不上他。此时艾利顿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血迹,目光灼灼地在房内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陈强倒是没留意这些细微的暗涌,先熟门熟路地去拿了湿毛巾,也顾不得自己脸上还带着些食物的碎屑,快步走到艾利顿跟前,俯身细擦,边擦还边低声说道:

    “你……你先脱了外衣,我给你看看。”

    “不必。”

    艾利顿的脸色这才松动了些,嘴角微微翘起,抬手握住了陈强忙乎的手腕,顺势将人带到了怀里。

    “嗯?你……没受伤?”

    陈强对他的拥抱早就习以为常,此时乖巧地侧坐在他大腿上,按着厚实的胸肌平衡身体。鼻端仍是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他皱眉分辨了一下,艾利顿的魔法波动很正常,并非受伤时的虚弱频率,倒是手下的心跳正在加快,搂在腰间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加上压下来的热辣呼吸,明显就是要……

    “唔……不……艾利……”

    还没来得及推却,陈强已经被夺去了声音。艾利顿浓烈而霸道地吮吸着他的唇瓣,挑开牙关,卷着软舌,仿佛是饥渴旅人终于遇到了绿洲,不断地吸取舔舐,逼得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身体无力地颤了颤,驯服在他的粗狂的索取之中。

    一旁被冷落的修斯抱着手臂,饶有兴味地看着,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室内开始漫出一阵淡淡的奶香,随着衣衫落地的声响,一边断续地细喘着说不要不要的陈强,却乖乖地伸着手臂,勾住了要起身去拿点什么的高大男人,身体早软在了沙发上,从修斯的角度,只看得见两条细白的长腿,诱惑地圈住了结实的虎腰。

    “别……别走……”

    而他一向冷漠寡言的大哥,此时脸上也有几分急迫,他甩掉了自己手上的圆环,那是作战专用的、用来放大魔法效果的增幅器,随后甩开的是特制的战袍,上面缀满了防御魔法的纹路,紧薄的内衫贴着最为完美的肌肉线条,隐忍地绷紧着,胯下那巨大的隆起更让人无法忽视,修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虽是早有听闻他哥伟岸无双,但亲眼目睹还是相当震撼。

    他的小强强,真的没有问题?

    “啊……唔……你干什么……不要……”

    陈强细小的挣扎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甜腻,在修斯怔愣之间,早被人压制得看不到动作了,这高背沙发宽阔柔软,躺两个人不在话下,而且是数百年树龄的上等骨杉所制,十分结实耐用,的确很适合……

    等等,他在发什么呆!为什么要柱在一旁光看?!

    修斯后知后觉地抢上前去,正好帮着自家大哥挤出润滑液,低头瞧见那早就满身嫣红的小强强,风光旖旎的胸前、樱桃般挺翘的顶端、微微渗出一点点月白的奶汁……

    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不受控制地欺身上去,用嘴唇轻轻碰触。

    “唔……不要……”

    陈强被突如其来的第三者吓得身体一抖,胸前的敏感处又被纳入了温暖之地,吮吸之间,本就热浪翻涌的身体更加饥渴难耐,一颤一颤地摆着腰身,任凭那高大的男人拢着三指,将那冰凉柔滑的液体送到了后头的蜜穴中。

    “呜……呜呜……好冰……啊……”

    两兄弟很是默契地配合着,一个搂着人上身吸吮揉搓,一个分着人两腿,在仍旧青涩的甬道里开拓,可怜那陈强,本来一个艾利顿已经招架不住了,如今又来了一个,更是连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在沙发上无力地抓捏着,快感的海浪此起彼伏,席卷了他为数不多的清明。

    实际上,他也不想去深究了。思考是很累的事情,而他只想要及时行乐。

    他承认自己无法抗拒艾利顿的魅力,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让他无比沉迷,就算这人不冷不热、连一句好话也没跟他说过,每回的情事也把他折腾去了半条命,他依旧觉得欢喜,看着人睡过的床,用过的杯子,都能甜蜜蜜地笑出来,仿佛一个傻头傻脑的、恋爱大过天的小处男,不顾一切,有情饮水饱。

    然而对方是怎么想的呢?陈强根本没有把握。

    修斯每日都来撩他,变着各种小花招,嘴甜如蜜的十分积累好感,他原就不讨厌人,这么一套互动下来,就更是亲近了,只是这里头到底有几分真心?他一样说不准,更不敢去猜测。

    陈强来到异界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旁人的感叹中,也从他最近一直在恶补知识的书中,他渐渐了解到三兄弟的背景。

    洛科洛家族高门大户,传承千年,可惜每一代都人丁单薄,到了艾利顿这一辈就更是夸张,完整传承了血脉的就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多少天潢贵胄、钟鸣之家都想与他们缔结姻亲,三兄弟却一直以探索深渊为目标,推搪拖延着,仿佛在等着什么人,又仿佛对家族的传承并不在乎。

    陈强自然不会傻到觉得自己便是那被等的人,他身份尴尬,甚至极有可能只是个道具,用完即弃。每当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然而性格怯懦的他又不敢出言求证,只能得过且过地、一边汲取着仅有的温暖,一边小心翼翼地、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以免失态地哭喊出来,就像现在……

    “啊……慢……唔!!!”

    身体被异物猛地闯入的感觉,无论适应过多少次都无法习惯,陈强无助地瞪大双眼,泪水润湿了半边脸颊,艰难地断续呼吸着,音调嘶哑地拐上了一个诡异的高度。

    不知为何今日特别急不可耐的艾利顿只是草草地开拓了一阵,便扶着硬如火棍的孽根,重重地撞进了紧致之地。他双眼有些发红,被战事挑起的情欲毫无保留地外放,扣紧了在他看来依旧很纤细的大腿,频频挺动着腰身,深入浅出地鞭挞着柔嫩湿润的内里。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掩盖住陈强细小微弱的哭声,那可怖的肉物仿佛是在海里肆意翻腾的巨兽,薄薄的肚皮上也能看到起伏的形状,只是那意料中的凄惨啼哭却并没有降临,陈强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狂暴的节奏,后穴一张一翕地,连腰身都迎合进攻的频率轻轻扭动。

    修斯一方面被他大哥的粗暴行径吓到了,一方面也为两人相性而惊叹,陈强越发艳丽的喘息彷如传说中魅惑人心的海妖所吟唱的歌谣,听得他心驰神荡,血脉偾张,连嘴里不断涌入的奶水都变得不再诱人了,他舔了舔唇,爬起身来加入战局。

    只是他那彷如火山爆发的大哥哪里会给他空隙?见他起了身,更是迅猛地将人扯进了怀里,锁着腰身扣着后颈一番狂草猛顶,逼得人呜呜呜呜地喷了满身奶汁,窄小圆润的臀肉被撞得通红通红,彷如那娇艳欲滴的桃子,引人采摘,光裸的背脊汗津津的,还带着几道未消去的淡淡痕迹。

    想来两人夜夜同塌,必然也是这般纠缠放纵……

    “哥……”

    修斯知道自己的声音发紧发干,他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犹缠着绷带的上身,企图用自己的病态唤回哥哥的一点相让。然而艾利顿只是略略扫了他一眼,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低头噙住了婉转呻吟的唇瓣,将那引人堕落的歌谣也一并收入囊中。

    “唔……唔……”

    含糊的喘叫,不断起伏的脊背线条,在臀浪中反复进出的巨剑,不时带出的汁水……修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贴了上去,细碎而急切地啜吻着人后颈脸侧,手掌挤进了密不可分的两人之间,摸索着揉按住奶香的源头。

    “唔……啊……嗯……”

    终于得了些喘息自由的陈强,嘟着红肿的双唇,微微向后仰着身体。艾利顿的进攻让他彷如坐在一匹暴走的野马之上,快感的泪水一直朦胧着他的双眼,让他看不清身后一直在抚慰他的是何人,只知道很舒服,很体贴,胸前的酥痒也被缓解了,舒张的乳孔被手指轻轻抠弄着,让他禁不住后穴一紧,前头的可怜肉物又再次挺翘起来。

    “小强强……呼……你好可爱啊……”

    修斯趁机在他唇上讨了个吻,啾啾地吮了几下,越发卖力地揉弄着鼓囊囊的胸前。不断渗出的黏腻奶汁让他成就感满满,得意而挑衅地瞥了眼兀自埋头苦干的大哥,不出意料地在他眼里看到了回敬的火苗,坚毅的眉目如今被情欲浸润着,性感得让人双腿发软——修斯有些挫败地移开了目光,心下胡乱想着等会要是轮到了自己,会不会被小强强嫌弃尺寸不够瞧啊……

    “啊……慢点……唔……太深了……啊……”

    沙哑的嗓音已经有几分气若游丝了,陈强仰靠在修斯的肩膀上,微微翻着白眼,津液顺着口角往下流,失态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艾利顿,只见他低笑一声,俯身咬住了人喉结,仿佛是捕猎的野兽在给予猎物致命一击,接踵而来的密集冲刺让人连叫都叫不出声,陈强在那绝对的力度和霸道的占有中四肢瘫软,束手无策地登上了高潮。

    汁水四溅的场景淫靡之至,有几滴不知是奶液还是精水溅到了修斯的脸上,他虚虚地搂着怀里的一团软肉,感受着人因为快感的侵袭而不住痉挛的身体,也感受到不断施压的大哥,那种雄性的、上位者的、无法抗拒的魅力,家族遗传的好战因子瞬间被激发,毫不示弱地搂紧了无声喘息的人,嘴对嘴地,为这尾仿佛离了水的游鱼渡去草木的气息。

    他修习的是木系魔法,本身就自带治愈效果,他并没有往这个方向刻意修习,在实战中也派不上用场,如今只是单纯地放出气息,却让陈强贪婪地吸吮着,仿佛捉住了救命的稻草,喉间溢出了几分欣喜的闷哼。

    修斯心情愉悦,更是卖力地给人灌输气息。

    艾利顿的进攻自然不止于此,他只是摸准了陈强的节奏,率先将人送上了高潮,自己却还在途中,此时舔吻旋顶一气呵成,逼得人即便被身后的修斯夺去了唇瓣,也淫荡地摆动着身体,软着两手胡乱地抓捏他结实的手臂,仿佛是在索要更深更彻底的占有般,连内里都一舒一张地,极力挽留。

    “唔……唔……”

    奶白的汁水漫了一身,挺翘的蘑菇头还在默默流泪,艾利顿发起了善心,抬手将之收入掌心,也学着修斯的模样,时而温柔时而急切地按压着,享受着肠穴里连带的敏感收缩,巨刃放纵地驰骋在丝滑暖融的天堂里,刚刚踏入房间之时,那份披着暴躁外衣的嫉妒渐渐消散无形,他感觉到自己重新掌控了这个人,这个脆弱的、在他看来不堪一击、却能完完全全接纳他、包容他、治愈他的、不可思议的小奶精。

    艾利顿听见自己的心里不断回旋着一句话,简简单单,却力重千钧。他甩了甩头,汗水顺着他深邃的侧颜滑落,精英教育所筑起的心墙也仿佛在渐渐消融,他绷紧着身体,积蓄已久的精水如同火山爆发,势不可挡地冲击着最柔软的内里,他撑着手臂,让自己覆压在人颤抖的身躯之上,低垂的眼眸里,是他都不自知的缱绻深情。

    “唔…………啊…………”

    内射的快感再次将陈强推上顶峰,他挣扎着用手攀着身上的男人,身后的倚靠也适时地推着他,将他往那厚重如山的胸膛上送。被夹在两片同样滚烫的身躯之间,他进退不得地喘叫着,身体彷如泉眼一般脉脉流水,眼泪、奶汁、甚至下体的精水、后穴那些不知如何形容的羞耻液体,都一并听话地喷涌而出,艾利顿难得地勾着他下巴,轻柔而缠绵地亲吻着,小声而含糊地说了一句话。

    只是他并没有时间去咀嚼那到底说了什么。等候多时的修斯逮着了空挡,将他抱了过去,就这么兜着腿搂着腰,硬挺的肉棍滑进了湿濡的洞穴里,擦着犹未餍足的肉壁,开始了属于他的征伐。

    “啊……唔……不要……”

    陈强的声音更是弱气了,彷如那蛛网上头被紧紧缠绕的猎物,因着捕猎者的靠近,发出可怜的颤抖,而刚刚还在抚慰他的人,此时也绷着一张欲火中烧的脸,摆着精瘦却强悍的腰身,像他哥哥那般在这身体里肆意抽送。

    软玉一般的人在他怀里眯眼细喘,身体被最大程度地折叠,却丝毫没有影响快感,兜在人臂弯里的小腿晃啊晃的,脚趾松了又紧,前端却逼不出什么汁水了,只有孜孜不倦的乳孔还在少量地渗出乳汁,让整个房间充斥着让人心神皆醉、流连忘返的迷人奶香。

    原本在一旁饮水的艾利顿也忍不住了,捏着手里的信息端,快速地回了几个信息,吩咐自家打了鸡血的三弟好好布局路线,留心敌袭,自己却转头又加入了战局。

    这是他的房间,这也是他的奶妈,而他刚刚大战归来,是不是应该适当地、再次放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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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三p,大哥依旧主场。

    高举大哥总攻大旗不动摇!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Nine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操请注意

    自此以后,艾利顿和修斯之间便有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两兄弟经常一同消失,有时是晚上,有时是某次作战之后,有时是白天,他们的例行训练后,或是某个兴起的瞬间。

    伯尔格虽然有所察觉,但也只是停留在“两位哥哥有些奇怪是不是在鼓捣什么”的正常层面上,并没有联想太多,倒是有点纳闷最近两位的魔法修为似乎有所增长,虽然只是很小很小的增幅,他们三人几乎日日对练,他能感觉出来。

    难道是和这个奇怪的消失有关?

    伯尔格存了个心眼,对二人的行为分外留心。

    这晚,为了庆祝突破翠丝大陆,星舰上举办了隆重的宴席,从傍晚一直喧嚣到深夜,前段时间才加入他们的家臣和卫兵们意犹未尽,趁着几分酒意,一直拉着三兄弟起哄。最受欢迎的是伯尔格,他不单容貌精致,气质更是冷傲高贵,加上自幼就背负着“天才少年”的名号,自然分外招惹关注,被灌了一杯又一杯,溢美之词听得耳朵起茧,正在他晕头转向之际,修斯和艾利顿趁机脱身,转眼间,大厅里便没有他们的身影。

    “伯尔格大人,再喝一杯吧,您吟唱魔法的身影真是优美异常,仿佛是在念十四行诗,真想用月光螺录下来每天循环播放。”

    “是啊,大人您是怎么做到双重吟唱的?我每次都会舌头打结……”

    纷纷扰扰的吹嘘和赞美让伯尔格不知身在何处,酒意上头,他揉着眉心只觉得脑仁抽疼,自幼便跟在身边的管家很懂察言观色,连忙上前一番交际,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帮他解了围。

    “三少爷,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

    灰色头发的管家一边引着人往楼上走,一边贴心地建议道。

    “……嗯。” 伯尔格撩了撩头发,皱着眉深吸了口气,“我……我哥呢?”

    “大少爷已经先回房了,二少爷没说下,稍等我让吉英去确认一下。”

    伯尔格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摆手制止,他胡乱地用话将管家支开,踏着虚浮着步伐,快速地拐进了三层最靠近大哥艾利顿卧室的一个空房间。

    那是他特意让人清理出来的,正好和卧室隔了三个房间,但无所谓,他的隔空探视魔法从来都是最出色的,当然前提是他的大哥没有设下结界。

    他锁上了房门,在清空出来的墙壁上迅速画了下法阵,流利的吟唱过后,眼前的景象便清晰起来。

    “什……什么?!”

    伯尔格吓得倒退了两步,还在输送着魔力的双手震惊得发抖。

    “……天啊……这……这是什么……”

    像是着了魔一样,明知那映照出来的景象荒诞不已,甚至颠覆了他一贯以来的认知,伯尔格还是颤抖着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魔法阵里两位哥哥和那被他嫌弃得不行的异界人的亲密情事。

    原来,这就是哥哥们的秘密。

    开始呼吸急促的伯尔格咬紧了下唇,眼里浮起了复杂幽深的情绪。

    “不要……唔……你……慢一点……啊……”

    特意为了晚宴换上的华美衣衫被扯落,陈强有些可惜地看着那丝绒质地的燕尾礼服被随便地甩到一边,同色系的领结很快被取了下来,随即物尽其用地蒙在了他的眼睛上,自此所有的听觉和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让他不由自主地,连喘息都变得甜腻起来。

    身前靠着结实如山的宽阔胸膛,他仿佛是鸡仔一样,被人提着腰身,双腿悬空地脱下裤子,喷薄在耳后颈侧的呼吸炙热而急促,他再次被两兄弟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十分高效地剥了个精光。

    然而脱衣之后,两兄弟的动作却很是规矩,只是各司其职地换着角度吮吻他,几乎是伺候一样,周全地照顾着他柔软敏感的胸前和鼓胀泛湿的下体。

    除此以外,别无进击。

    陈强暗暗地叹了一声,心里酸酸涩涩的,又慢慢涌起一股甜意。

    也难为这两兄弟了,居然真的听了他的话。

    “我不想只是做你们的玩物,我,我要成为你们的队员!”

    自穿越过来之后最硬气的一句话,居然是在床笫之间、抽抽噎噎地说出来,陈强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明明片刻前才哭得心脏抽疼四肢麻木,却当那高大如山的男人慢慢跪在面前,捧着他手虔诚地亲吻时,力量便一跃而起,压在心底许久的雄心壮志脱口而出。

    今天的宴席其实是为了陈强而举办的,作为洛科洛家族探索队的固定成员,他是第一次穿上印有家徽的贵族礼服,走在三兄弟的身旁,堂堂正正地与大众见面。他矜持地微笑着,表现得很是拘谨,但这不妨碍艾利顿对他越发贴心细致的照顾,餐桌上亲力亲为与他布菜,吃腻了还有清爽舒适的送口酒,更会不时俯身与他低语,轻描淡写地开解他的僵硬。

    两人靠得太近了,他当然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魔法波动,若有若无的麝香气息拂过鼻端,那是艾利顿情动的征兆,而贴着他后腰的手心,温度也渐渐灼热起来。

    那时他就知道,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然而他也存着一份测试的心思,故意不动声色地微笑着,想看看两兄弟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自从那次意外的三人行之后,最近的情事都是和两兄弟一起的。陈强是半推半就,一面眷恋着艾利顿所带来的、让灵魂都震颤的肌肤相触,一面又沉溺于修斯花样百出的温柔体贴,他仿佛是玛丽苏电视剧里的主角,左右逢迎,摇摆不定。

    不可思议的世界在面前铺开,身体被欲望频繁冲刷,丰沛的快感却将他滋润得容光焕发,正像所有年轻而幸运的人一样,他并不知道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也不知修斯是吓他还是骗他,有次情事中说漏了嘴,向他透露了艾利顿原是有位预定的婚配者,快则明年,慢则后年,定必要成婚,而且对方还是门当户对的世家望族。

    当时陈强心里一凉,整个人都僵了半截,恍恍惚惚间,被人摆弄成羞耻的姿势也不懂抗拒,直到被沉沉地填满了后头,揉着腰身哄他乖一点的时候,突然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瑟缩着身体,可怜兮兮地捂着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玩物”这个词如鲠在喉,陈强哭的不止是自己命途多舛,更是对自己懦弱不争的无能狂怒。

    后来?后来便是艾利顿闻讯赶来,一言不发地推开了修斯,那双在觐见君主时也被破格免礼的膝盖毫不犹豫地跪在面前,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品,一点点地将颤抖的他拥进怀里。

    虽然没有什么掷地有声的承诺,但陈强的情绪却奇迹般稳定下来,揪着艾利顿的衣领,顶着一双桃子般红肿的眼睛,一抽一抽的说出了自己的述求。

    “好。”

    洛科洛家族的当家人,五片大陆上都赫赫有名的狂战士艾利顿如是应道。

    身后的修斯被两人间无法插足的气场所震慑,向来被称为“银舌头”的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化在肚里。

    “唔……你们……”

    连番抚慰之下,陈强的胸前早就乳孔舒张,不住地渗出些奶白的液体来,他舒服地仰靠在修斯的怀抱里,温暖清新的木系气息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秀气的柱身被抚弄得一挺一挺,连带着身后敏感的洞穴也一舒一张,期待着熟悉的充盈。

    然而两兄弟却仿如他们的贵族家风所教导,谨慎地恪守规条,即便陈强的唇瓣都被轮流吮吻得红肿湿润,耳后脖颈上挂着连篇的暧昧印记,最为饥渴的地方却被刻意忽视,三根粗细不一的肉物并在一处互相摩擦,借此消耗无处安放的雄性荷尔蒙。

    “啊……唔……艾……艾利顿……唔……修斯……”

    被顶撞得连连起伏的陈强尾音发飘,蒙眼的布条已经泛起了湿意,他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身,却苦于视觉障碍,无法准确地抓住面前的男人,而身后的那位就更是狡猾了,总是在他迎上亲吻时避开,却在他失落而归时报以甜头。

    仿佛是在逗孩子玩……

    也许他们……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陈强有些沮丧地想着,心里头的少许甜味被乱糟糟地胡搅一番,如今所剩无几,加上欲望被刻意撩拨却求而不得,忍不住咬住下唇,再次无声地流起泪来。

    “唔!”

    倒是身后的修斯先攀上了顶峰,一股热流喷射在三人之间,高潮过后的人热烘烘地贴在他背上,像是讨好人的大狗般舔吻着他的后颈,精瘦的手臂环紧了他的腰身,浓郁的木系魔力渗进了他的皮肤,因为晚宴而折损了大半的力气又恢复了好些。

    “小强强……唔……你真好……我喜欢你……”

    修斯向来不吝于甜言蜜语,对他也是黏黏糊糊的,仿佛是小孩儿看到心爱的玩具一样,走哪带哪,恨不得栓在裤腰带上,只是陈强吃腻了这套,他就是个犯贱的人,稀罕那些高高在上、难得一见的铁汉柔情。

    “宝贝儿,心肝儿,你,你倒是说句话嘛~”

    见人许久不回应,自家大哥还在兀自耸动着,修斯不免有些奇怪了,探手上去摸人脸颊,却摸到一片冰湿。

    “哥!”

    他警觉地叫了一声,把闭着眼一望而知在遐想着什么旖旎片段的人叫醒,下巴一抬,指了指沉默着在闹别扭的人,两兄弟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修斯很识趣地先起了身,留下两人抱在一块,满身奶液的陈强却执拗地也要起身,赌气地抓扯着自己的蒙眼布,含糊而断续地埋怨着:

    “不要……我不要你们……呜呜……走开……都走……”

    艾利顿由着他发泄,从软弱的挣扎到最后泄气的捶打,哭得红红肿肿的眼睛始终不肯睁开,仿佛避而不见就能免受伤害的鸵鸟,陈强这副矫情的姿态却没有让他觉得厌烦,倒是怜惜地揉着人被咬出了血丝的下唇,连一贯冷硬的声音都放得轻了许多。

    “你啊,在赌什么气呢?”

    “呜呜……”陈强抽了抽鼻子,眼睫轻颤,目光游移不定。

    站在房中央的修斯笑了一声,晃了晃手里刚调好的浅金色液体,对着他哥问道:“这是‘独角兽的泪珠’,你猜小强强喝了会不会开心点?”

    传说独角兽的眼泪十分珍贵,金色的液体落地成珠,服下可以让人忘忧,自然这杯近似的液体只是借用名字的酒品,但修斯的意思也不言而喻,比起冷硬严肃的大哥,敏锐聪慧的他更能感知到陈强曲折的心思,只可惜这两人日久情深,他也只能寻些别致花样,拐着弯儿讨人欢心。

    “我……我不要……放我下来……呜呜……你松手……唔……”

    艾利顿自然不叫他走,见他语气里已经有些松动了,连忙搂紧了人拍了拍屁股,一柱擎天的物事暗示地蹭着湿润的臀缝,俯下身来在人耳畔彬彬有礼地轻声询问。

    “我的小奶精,能允许我进去了吗?”

    “唔!”

    陈强用力地撞了人一头,搭在肩膀上的手泄愤一样瞬间扣紧,腰身一沉,主动去吞吃那跃跃欲试的硕大肉头。

    “慢点!”

    艾利顿被他吓得一震,深知自己天赋异禀,未经开括的后头绝对是容纳不下的,谁知那被频繁疼爱的小口却聪明地一缩一缩,先渗出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再慢慢地磨着腰身,打着圈儿点点吞食。

    看着那蛇一样在自己身上盘转而下的人,艾利顿的心脏仿佛要蹦出胸腔,呼吸急促得彷如马力全开的风箱,他咬紧牙关克制着身体里呼啸而出的猛烈冲动,仔仔细细地看着跟前浑身嫣红、奶液横流的黑发青年,摆动着瘦削修长的身躯,迷蒙着哭肿了的眼睛,清秀寡淡的东方面孔上,挂着淫荡而魅惑的表情,那一刻,他觉得世间的所有都不复存在,整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此刻,未来,都只有他们二人。

    肉体摩擦吞咽的过程香艳而黏腻,漫长得彷如他希望与人渡过的一生,又短暂得仿佛只有一息,待那粗长可怖的肉根完完全全、毫无缝隙地被湿濡的肠肉包裹,陈强满足地叹了口气,第一次在情事中占据了上风,他骄傲地抬起下巴,对着忍隐到僵硬的艾利顿做了个口型。

    “干——我——”

    装满了淡金色液体的玻璃杯跌碎在地,同时碎掉的还有几个房间之远的魔法阵。

    异界人的到来,的确改变了三兄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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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承认,最玛丽苏的人,是厚颜无耻的作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