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20(求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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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20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操请注意 “那姓陈的小子找的什么烦逼客户啊?一周找我七八回!”这是一把暴躁而粗鄙的声音。 马上有另一把凉薄的声音在幸灾乐祸,“你可算了吧,这白捡的便宜,保费多高啊,隔壁的老吴才倒霉呢,接手了他的‘奶奶帮’,钱少事多还得出差呢!” 还算明亮的办公室里,正好是午休时间,穿着黑西服白衬衫的男性们三五成群,有的在用手机刷短视频,更多的是聚在一块儿骂骂咧咧。他们的神态千篇一律,仿佛流水线上生产一般,逼仄的生活磨平了他们的良善和怜悯,只余下利己贪婪的刻薄挥之不去。 陈强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木然地看着这熟悉的一幕。这里头每一个人他都能叫出名字,他们曾经是同事,喏,现在他的位置还空着呢,在靠窗的那一边,杂物堆满了桌面,他养的那盆绿萝恹恹的,边沿都卷起来了,估计根本没人打理过。此时,有个留着褐色长发的女性走了过来,一面分发文件,一面仗义地指责这群人。 “少说点废话吧你们,便宜都占完了,还嫌人家没给你留多点?下午要开季度会议,东西都拿好了啊。” 他认出来了,这位是统管行政的周小姐,年纪不大,但人很能干,据说还是老板的亲戚呢,因此平日里她的态度虽然不怎么亲切,也没人敢跟她甩脸。 陈强心里有点暖暖的,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素来无甚交情的人出言维护,他正想多听两句呢,突然眼前一花,场景切换了。 “怎么回事?人都没了,你们居然不能赔钱?是不是骗保费的啊!”一位长得蛮高大的男性边吼边戾气十足地拍打着桌子,他的五官和陈强有几分相似,只是眉目含煞,看上去很不好惹。 “先生,这是失踪,没有死亡证明的话是不能赔付的。” 桌子后面的中年男性似乎对这种场合司空见惯,毫不畏缩地挺直了背脊,公事公办地回应。 陈强叹了口气,被“失踪”这个字眼刺得脑仁嗡嗡生疼,这位讨钱的是他的堂哥,他爸去了以后,两人有些来往,穿越过来之前,他还给人做了贷款担保呢,抵押的是他爸留下来的房子,严格来说还算是他们家的祖屋,据说这堂哥做生意很有一套的,怎么转眼就来图他的钱? 有道笑声在耳边响起,听上去有些年纪了,苍凉之中还有几分玩味。 “不喜欢?那换一个。” 那声音体贴地问,“说说,你想看什么?” 陈强当下便知这是让他陷入困境的始作俑者,警惕得汗毛竖起,他哪里敢要求啊,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麻烦您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哦?” 眼前恢复了一片漆黑,就像热闹的舞台突然熄了灯,森森寒气从脚底一直透上来。 “唔……我,我不会说话,您别生气啊。”陈强很识时务地用了敬语,“您是深渊吗?很感谢您让我看到这些,但,但我还是想回去,啊不是原来的世界,是有艾利顿他们的世界。” 与其回去在满地鸡毛中苟延残喘,还不如在异世界里摸索打拼呢,更何况,在这里他找到了一生的爱人。想到洛科洛兄弟,他的心头既甜蜜又苦涩,他不怀疑艾利顿和修斯对自己的赤诚,他只是害怕真心会被现实摧折,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在享受顶礼膜拜和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外,当然也会受到更森严的掣肘,而他们之间的感情,悲观地说一句,就算他们相爱,但这份爱又可以走得多远呢? “这就是你的愿望?” 那声音有了些明显的起伏,似乎是不可置信,陈强只觉得脖子上凉凉的多了几分压力,他当即警惕起来,咬了咬唇,战战兢兢地道: “我,我没什么可以交换的,许愿什么就不用了吧。” “呵呵,看来是做了功课啊。” 颈上的力度并没有褪去,反而像是生了逗弄之意,变成了上上下下的抚弄,陈强虽是强自镇定,实则怕得连背脊都浸满了汗水。 闲暇的时候,艾利顿也会和他科普异界的事情,从最基本的社会设定到别具特色的风土人情,关于深渊的细节他也说了不少,诸如深渊极有可能是个活物,偶尔会幻化出人形来考验探索者,对于“许愿”这件事,艾利顿更和他强调了好几次——“深渊不相信不劳而获,有所得必然有所失。” 还举了自家的祖辈作为例子,言辞之间,艾利顿的神色既骄傲又伤悲,正是因为先祖与深渊的交易,洛科洛家族才得以一帆风顺,傲视权贵,但同时他们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当然这部分并没有挑明,只是想来也并非什么可喜之事。 “上次的年轻人可是很干脆地许愿了呢,说想要强大到无可撼动的力量。” 陈强咽了咽口水,等待着深渊往下说。然而那声音却像是兴之所至,凉飕飕的微风绕着他转了两圈,蓦地抽离,只听得头顶传来一道嗤笑:“也是,那边等着你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确不吸引,这个鱼饵不够好。” “呃,也,也不算……” 陈强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争辩了起来,“以前工作虽然辛苦,但也有开心的时候,比如……” “喂,我让你说话了吗?” 深渊的声线如同寒霜利箭,粗暴地切断了他放肆的絮絮叨叨。与此同时,脚下的景色也逐渐亮了起来,陈强这才发现,自己是立在一处虚空之上,不,也许称之为裂缝更合适,异界和他所居住的现世被一分为二,立足之处如同楚河汉界,无数细碎的光斑云雾萦绕,仿佛是让牛郎织女分隔两地的渺渺星河,浩瀚深沉,不可逾越。 “再给你一次机会,左边还是右边。” 深渊欺近身来,趴在陈强背上。丝丝凉意让陈强瑟瑟发抖,他抿了抿唇,毫不犹豫地下了判断。 “左边,我要回去艾利顿所在的世界。” “切,无聊,太无聊了。早知我就挑那个长得好看的,叫什么来着,伯尔格?那小子的身体真不错,用来做药引挺合适的。” 陈强心头一沉,连呼气都如履薄冰,在深渊的眼中,他们如同蝼蚁,是生是死全在一念之间。 脸颊上不时有轻柔的拂弄,但陈强只觉得彷如被蛇蝎舔舐,他咬紧牙关,才忍住没骨气的哀求,双腿颤得更如筛糠一般,他在心内默念着满天神佛,只求他们随便哪位听见自己微小的祈求,放他一条生路。 “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不许愿的人,你到底是留恋什么?难道是被人搞上瘾了?哎说真的,男人跟男人真的会那么舒服吗?那么粗的东西捅进那么小的地方,不会疼吗?” !!! 这话题荤素不忌、峰回路转,让陈强瞬间呆若木鸡,他就像是被架在煤气灶上的水壶,下一秒就要被烧开,耳边尽是呜呜呜的轰鸣。他感到耳垂被人轻轻地捏了捏,深渊也没计较他的怠慢,倒是仍旧兴致勃勃地追问: “还有啊,这儿出奶是什么感觉?我看你被他们吸得可高兴了,又哭又喘的,不是说只有人类的小孩儿才喜欢吃这些吗?噢你们还三个人一起做呢,我看着都觉得你忙不过来,哎你到底喜欢他们哪个啊?大的还是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鬼啊,原来他跟三兄弟的床笫欢爱都全叫深渊看了去?这种羞耻细节拿出来问他,他要怎么回应啊!!陈强脸颊滚烫,身体僵硬,恨不得原地爆炸,偏偏深渊像个好学宝宝般,一直不放过他,把各种细枝节末都描述得一清二楚,什么两根大物事一起进去后头撑不撑啦,做完了里头不清洗会不会黏腻啦,诸如此类,陈强迫于淫威,只能支支吾吾地含混过去,两人鸡同鸭讲地对话了好一阵,深渊才意兴阑珊地兜到他跟前,现出了朦朦胧胧的身影。 “算了,你个闷嘴葫芦,一点都不好玩。让我放你回去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那是一道修长的身影,长发微卷,披风垂地,他的面目是一团漆黑,眼睛的位置有两个亮度稍高的空洞,骤眼看去形容恐怖,陈强吓得往后退了步,手指揪紧了衣摆,小心翼翼地询问: “您,您是指什……什么条件?” “天天做爱给我看?” 深渊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陈强倒吸口气,差点发出了抗拒的尖叫,随后深渊做了一个有点女气的动作——拨弄头发,说话的调调也正经起来。 “逗你的,我才不想看你们人类的交配呢,你又生不出孩子。我的条件很简单,你本来不属于这边,因此你身上有着超脱这个世界的因缘,我要你无条件放弃这份能力并且赠予给我。” 陈强却是如释重负,原以为深渊要他交出点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才肯放归,没想到如此简单,为免对方觉得他糊弄,他也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阵,才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您。” 深渊低笑,命令道:“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陈强当下照做,似乎在眉心处有一点轻微的刺痛,除此以外,别无异状,交易达成后,深渊离开了他,手指在半空中划了划,一条金色的羽毛飘落到陈强怀中。 “拿着吧,这是回去的‘钥匙’。” “谢谢您。”陈强双手接过,心头大石总算落了地。 没想到深渊却还不放过他,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他几下,又问道: “我还是很好奇,三兄弟里头,你最喜欢哪个啊?”仿佛是预判到他会搪塞一样,深渊凑近了耳畔,语带威胁地吹气:“不说不给走。” 这问题却难不到陈强,他抿嘴笑了笑,几乎是立刻回道: “当然是艾利顿,他处处为我着想,还会保护我,还……唔,在……的时候也最舒服。” 满足了恶趣味的深渊哈哈大笑,弹了下陈强的耳廓,“好吧,庸俗的凡人,回去享乐吧。” 两个世界的光影交织于一起,化作一阵让人天旋地转的飓风,陈强被裹夹在其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不知摆荡了多久,才听得斜刺里有道朝思暮的呼唤昙花一现,他仿若溺水之人捉着救命稻草,连声大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艾利顿,是我!” 层层气流被破开,有条强壮的男性手臂猛地贯了进来,陈强当然认得这是谁,不禁眼眶酸涩,十指张开,死死地抓住了那硬热的肌肉,喧嚣的风声盖过了他喜极而泣的哭腔,短短几日的分离长得彷如一生一世,失而复得的感动给了陈强前所未有的冲力,他归心似箭地扑了上去,用单薄的怀抱锁紧了茫茫虚空中的唯一倚靠。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强已经在床上了,他睁大眼,仿如刚跑完一万米般气喘如牛,脸上汗涔涔的,手脚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哈……哈……” 这似乎是他的房间,陈强的视线开始聚焦,他认得这朴素的天花板,应该还在战舰上,空气里有温暖的味道,他用力地呼吸,以求证明自己已经归来,但胸腔却被重重地压迫,正是艰难地呼出吸入之际,门扉滑开,脚步声顿了顿,旋即奔袭而来。 “你醒了?!” 嘶哑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狂喜,艾利顿憔悴的面容映入眼帘,胡子拉碴的,头毛乱得跟鸡窝一样,眼下的青紫又浓又深,他这副模样,看着像是许久没睡了。 陈强还是十分吃力,嘴巴张了张,只能发出单音节,他朝着人眨眨眼,勉强勾起嘴角,艾利顿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像是碰触什么易碎之物般,轻柔地、缓缓地向他探出了手,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那素来大敌当前都面不改色的伟岸男子,此刻连嘴唇都在颤抖。 “你……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啊……唔……我……” 几乎没有酝酿的时间,滚烫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陈强脸上,艾利顿哭得五官缩成一团,宽肩不住耸动,他像是重获至宝一样,慢慢地伏下身来,先是额头相抵,随后是鼻尖的轻若鸿毛的碰触,最后才是珍而重之的亲吻。泪水糊了两人一头一脸,陈强也被他强烈的情绪所带动,酸酸的直想哭,他身体的力气还未回笼,只能呜呜地短促地叫,同时昂起头与人唇瓣厮磨。 咸涩的味道在二人唇舌间流转,粘膜的摩擦直白而坦诚,无须任何言语,浓郁的爱意呼之欲出,恨不得为对方挖心掏肺,赴汤蹈火,更是宁活一双,不作伶仃,直到此时此刻,陈强才深刻地领会到艾利顿未曾说出口的深爱,这个背负着家族荣耀、统领着一方辽阔领地的杰出男子,在他面前如此的卑微,只求他在,一直在,无论好歹,白头偕老。 似乎是空气里越发攀升的水汽润泽了陈强的嗓音,他渐渐地又能发声了,干咳了两下之后,他哽咽地道: “呜……唔……我……我没事……” “好,太好了,你还在这里,感谢真神,感谢苍天,我的小奶精,你回来了……” 艾利顿抬起手臂揩了揩眼角,红肿的眼皮,充血的眼眸让他罕有地带了几分脆弱和可怜,他抖着手仔仔细细地将陈强抚触了一遍,摸得那小人也不好意思了,撒娇般噘起嘴,嘟囔了句,“别……别这样嘛……”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强摇摇头,不想提及和深渊交易的细节,避重就轻地道:“就是没有力气,我想……我想吃点东西……” “好,好,我马上给你。” 艾利顿早就准备好了,从床头柜上端来了个棕色的锦纹盒子,嘴唇轻动,用咒语打开,里头整整齐齐的有十二个位置,各自放着小管药剂,只不过有三个已经空了,他拿了第二行的、颜色最鲜艳的那管,上下晃了晃,待里头的细粉全部融化了,才递到陈强嘴边。 “这是特制的补充剂,是……宫里的贡品。” 陈强自然不知这几管东西多么金贵,耗费了多少天材地宝、魔法能量,才得出这寥寥数支,这配方还是洛科洛家族的不传之秘呢,只有在千钧一发的危难关头,才准许拿来使用。 液体凉滑甘甜,口感软绵,彷如糖水,陈强很快地咽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胸腹处仿佛凭空生出了能量炉一般,源源不绝的魔力顺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他咦了声,听见骨骼在自我修复的咯咯声响,眼前也变得清晰起来,就连听觉都变得敏锐了许多。 “这……” “嗯,你很快就好了,现在能坐起来吗?” 艾利顿并没有解释,眼神柔和地看着床上那散发着浅色光芒的小奶妈,一直被紧擭住的心脏才松了下来。他知道药剂起效了,这是他们的家传之宝,从祖父手上接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剩下十管了,在未遇到陈强之前,他们遭逢了一次大败,为了救他的弟弟们,他动用了一管,当时他还犹豫挣扎了许久,只轮到自家奶精要用,他却想也不想,爽快果断。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他,家族,权势,荣誉,甚至兄弟,亲情,艾利顿无法想象要是陈强永远不会醒过来,他会做出什么。要是这份爱意从此再没回响,那世界与他又何干?还不如他直接跟深渊许愿,让一切都重回原点…… 他相信深渊有这份能耐,或者说,直面过深渊的他,能隐约地悟出,也许深渊的本质就是所谓的天道,他们无慈无悲,以万物为刍狗,人类于他而言不过是棋子,这一局走错了,便洗牌重来。 这一次他何其幸运,既得了好处,又不用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以,唔,扶我一下。” 陈强的肢体还是有点软,他半边身体靠在人臂弯里,微微昂着头看向那有点出神的男子,“你们是探索完了吗?我们现在在哪?修斯呢?” 艾利顿怔愣了下,没有马上作答。他长臂一伸,干脆将陈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摆弄着姿势让他端坐在怀中,一边用毛躁的下颚蹭着额头,一边淡淡地道: “完成了,九层的石碑上已经刻上了我们的名字。现在停在间隔区,小伯和修斯在清点队伍。” 他没有提到其实两人也守了陈强三四天,修斯的担忧与他相比也不遑多让,就连伯尔格,也难得地流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他终于明白到,无论是情感还是功能上,这位看着一无是处的异界人,都是他们兄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几日没洗的味道不算好闻,陈强皱了皱眉,心里却甜得一阵阵,他搂着人脖颈往上提了提身子,凑上去和人嘴对嘴亲了亲,由衷地称赞道:“你们是最棒的。” “是我们,没有你的话,我不可能赢。” 艾利顿扣着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怀里的小人哼哼两声,连腰都软了,鼻息热乎乎的,身体又散发出浅淡的奶味。 “唔……啊……想……想要你……” 眼波如水的陈强晃着腰肢直白地索求,艾利顿深吸了口气,没像以往那般饿虎扑食,倒是与他额头相抵,柔声轻问: “不急,跟我说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你好端端的在战舰上却昏迷了?小伯没有看好你吗?” “唔,不关他事啦,是……” 陈强斟酌了下,还是决定把深渊的事说出来,他舔了舔唇,摆出乖巧的姿态,两手却放肆地在人结实的腰腹上逡巡,这肌肉的热度,这皮肤的触感,他想得要发疯了,仿佛是个性爱成瘾者,稍稍离了一刻,便出现戒断的症状。 “那是什么?” 艾利顿笑着捉住他顽皮探索的手,轻轻地捏了下手心,陈强像是没骨头般腻在人身前,两腿分开,直接用那半勃的下体与人隔着衣衫磨蹭,他拖着情事中特有的小尾音,哼哼唧唧地说了起来,“就……就是被深渊召了去,他问我要不要回去原来的世界,我说不要,他就放我回来了。唔,他也问我讨了样东西,没什么打紧的,我就给他了。” 惊险的过程被他描述得干巴平淡,艾利顿缓了缓,才嚼出了里头的危机,心头火起,提起手就赏了他臀肉一巴掌,“能耐了啊,知道跟深渊做交易!” “呜!好疼!”陈强眼泛湿意地瞪他,又换来一顿打,“啊!你再打我,你敢打我!”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我平时怎么说的?给了什么?说!” “呜呜!你不许动!手拿开!”张牙舞爪的陈强直起了身体,恼得手足并用地推人,“我,我当然知道怎么做!还不是舍不得你啊,不然我早回去了,你还打我!” 艾利顿呼吸一窒,被这句等同于承诺的表白震得眼前七彩纷呈,两人在情事中说过多少甜言蜜语,但正儿八经的诺言却从未有过, 他本就是内敛的人,一切以行动为先,陈强也不善言辞,床笫间虽是放得开,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克制的,此番情之所至、脱口而出的高浓度情话也让陈强羞了个大红脸,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我都知道,我的小奶精。”艾利顿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逼着人与他四目相对,“本来我还想等到探索完成的,三天之后有个庆功宴,我们干脆在宴会上订婚,噢不,结婚好不好?嫁给我,我要你名正言顺地站在我身边,戴上我的戒指,加入我的未来!” “你……你太狡猾了……” 陈强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心脏狂跳得像是要裂开,甜蜜却从最深处泛滥出来,溢满了身体,溢满了灵魂,满得化作了泪液从眼角奔流而下,也满得他口齿不清,连应承都变得困难,他不是幼稚爱哭的性子,却总在艾利顿面前如同手足无措的小孩,他呜呜地抱紧了人,不住地点头,后者只是顺着他背脊,一点点地吮掉了他脸上身上的泪珠。 ----------------------------------------- 我觉得表白比车甜啊(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