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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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19 新旧政权的交替出奇的顺利,民众对旧皇的作派早已怨声载道,先前拳拳到肉的黑幕揭露,加之马修家为首的蓝血贵族一面倒的支持,让那位一直被排除在正统继承人之外的小公主名正言顺地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不得不说,娴雅端庄的外貌为她争取了极大的好感,被前朝无理禁锢的背景也加分不少,相比之下,另一位嚣张跋扈的三公主,就算后来放低身段,破天荒地做了亲民的举措,甚至笼络了部分下级贵族,也始终不成气候。 小公主对外表现得温婉和善,对内则可谓是雷霆手段,她在理政上有着超脱于年龄的老练和狠辣,仿佛身体里住着的并不是年仅十五岁的少女灵魂,而是一位蛰伏多年、深谋远虑的斗士。她摧枯拉朽般破除了陋习,处理了包括监察官在内的一干特权人士,当然,这种说一不二很大程度上是有赖于马修家的军权加持,她也毫不吝啬地给予了回报——各种破格的头衔和优待构筑于昔日的荣光之上,让马修家一时风头无两。 然而这两位年轻的哨兵却是各有各的烦恼,一致的是他们肩上的负担更沉重了,这次的纷乱也让他们清楚认知到攘外必先安内,亚瑟更是浑身绷紧,无论是军中还是家里,所有人事无巨细都被他扒掉了几层皮。 而让事情雪上加霜的是,由于牵涉到旧皇的计划,亚瑟的向导也需要参与聆讯,那位单薄瘦削的黑发青年坦然接受了命运,还反过来细细地安慰亚瑟,他从从容容地跟着宫里来的卫兵走了,倒是亚瑟急赤白脸的,连连跟洛林吼了好几句“不是这样的”,把他那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哥哥都弄得怔了怔,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做戏呢还是真的情痴上头。 “你要是想事情永不翻篇,你就闹吧。” 洛林如是说,揉着眉心的他显得十分疲惫,看上去仿佛苍老了几岁。他刚从宫里归来,会议上,他和一群大尾巴狼虚与委蛇,每个人都眼红他的所得,每个人都想争取更大的权柄,新皇即位,百废待兴,也不便对他们过多回护,以至于他成了众人集火的对象。在这种最需要帮手的关头,他望着与自己容貌有九分相似的弟弟,手痒得不行。 “我需要你摆平家里的事。” 他仰靠在高背椅上,声音有些暗哑。 亚瑟不发一言地坐在背光处,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修长的手指间还夹着根烟。他最近又犯瘾了,年少叛逆的时候他也曾疯狂过,只不过那时的他是心里无所适从,到处寻找刺激,如今却是空落落的,失魂落魄。 等了半晌没有答复,洛林也有些恼了,提高了声音道:“听到没有?” 见人还是石像一般反应全无,他叹了口气,敲着桌子苦口婆心地劝:“亚瑟,你差不多就行了,你那向导也不是笨人,迟早看出端倪来。” “你觉得我在作?” 沙发上的青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狠狠地吸了口之后,掐灭了烟,他站起身来,踏步上前,即便周身萦绕着一股颓靡消极的气场,他那伟岸的身型还给人强大的压迫感,3S级别的哨兵威压毫不收敛地外放,连墙壁都在微微嗡动,洛林抬头与他对视,眉心凝出了川字。 “不是?” 他反问,作为同等级的哨兵,洛林无法探知对方的想法,但有一点他能肯定,他弟弟并不是轻易就会恋爱中毒的脑子,先前的故作黏腻是情爱中的手段,只为了挽留那位薄情的向导,当然这在他看来这幼稚至极,感情应该是对等的,而不是以一方需索一方妥协的姿态呈现。 不过他也没有资格说别人,一想到这种境况要套在他和小鹿身上,恐怕他也…… 亚瑟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最后他嗤笑一声,浪荡地摆了摆手。 “行了,反正不会耽误你的事。” 副官又在门外禀报,他转身离开,行了两步,忽而回头,挑着嘴角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对了,听说今晚有个宴会,来的人是摩尔家的两兄妹?” 洛林脸色一寒,此地无银地回道:“只是为了商讨国事!” “哈哈哈哈你好自为之,我就不来了,毕竟众人皆知我为情所困。” 再次回归独处,洛林先是抚着额角歇息了一阵,忍了忍,还是打开通讯器,拨给了他的宝贝向导。现在是上课的时间,小鹿应该在忙的,那边嘟嘟嘟响了很久,一直到挂了都没接,他不甘心,又反反复复地拨,明明晚上就能见到那位温软的人了,还能抱着搂着、亲亲密密一整夜,无论他要求什么,对方都会答应,还会摸着他头,劝他要像个年轻人般多多任性…… 他怎么会舍得让人难过?就算无法给到堂堂正正的名分,他也会悬空着家主夫人的位置,直到他有足够的话语权,力排众议…… “洛林?怎么啦?” 不知过了多久,小鹿那边总算接起,他的气息有点不稳,喘息时的小尾音十分可爱,洛林的心因此漏跳了一拍,他吸了口气,哑着嗓子道: “你……你在做什么?” “嗯?我在准备考试呀,在图书馆翻些相关的参考书目呢。哦,我没带通讯器,回来才看见你找我。” 内乱平息后,小鹿不知为何突然就较真起来,不但主动去向导系统里重做了评级,还坚持要通过高级向导的考试,洛林不在意这些,只是让人不要太操劳,毕竟人白天还得去学院里当老师,虽然课程不多,但临近期末,琐事还是一箩箩的,忙得人都瘦了一圈的小鹿却是喜滋滋的,每日早上都精力充沛地跟他说再见。 “宝贝,早点回来。” 他的嘴唇贴着通讯器,性感的气音穿透电波,直抵对方的心脏。小鹿那边果然颤了颤,小小地呜了声,他能想象到对方脸红耳热,又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听到的模样,不禁嘴角噙笑,调戏道: “好想你啊,早上没等我起来就跑了,还欠我一个吻呢。不对,是五个,说好了漏一罚五。” 手忙脚乱地将外放切换成耳机的小鹿咬咬牙,羞道:“什么啊,是你睡得太死了……我可没答应你……” 洛林轻笑,眼光落在办公桌的一隅,那儿有个巴掌大的毛毡公仔,做成了豹子的形状,他伸手来回地抚,细软的触感一如向导的精神体,这公仔是人用收集了很久的白鹿斑的毛毛比做的,还额外用了精神力,让原本无法长期定型的东西固化,着实耗费了小鹿不少心血,洛林视若珍宝,无论去那都会带在身边。 “今晚同我一起赴宴吧,早些回来,加里森会安排的。” “可以是可以,但不是只邀请了你吗?听说新皇也会来。” 小鹿不疑有他,应承下来,只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礼数,“我……我来不好吧?” “没有不好,你是我唯一的向导,这是谁都无法动摇的事实。” 这番宣告主权的霸道话语让小鹿霎时心都软化了,他捂着脸挡住了幸福的傻笑,收拾东西的时候嘴里都哼着小曲儿。 小鹿刻意提早了回家,愁眉苦脸的副官加里森已经在等着了,抱怨说今天的少爷可不好伺候,他多嘴问了句缘由,原来是下午的议事例会上有人不知好歹当面冒犯,洛林彷如亚瑟附体一样,半点情面都不留,弄得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小鹿抿嘴笑了笑,随口说“那我晚上多梳理下吧”,后者看他的眼神如同救世主般,感动得都要流眼泪了。 不得不说,锦衣华服是相当的提气,小鹿本就五官清秀,气质恬淡儒雅,站人群里也是小帅哥一枚,可惜在马修家两兄弟光芒四射的映衬中硬是比下去了,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也不免有些得意,正是沾沾自喜之际,洛林推门进来,还是一身军装,只在胸前别了枚小鹿型的胸针。 小鹿笑弯了眼,迎了上去,“这是几时得来的?我也想要个豹子的。” 洛林搂着细腰将他收进怀里,俯身交换了个长而黏腻的亲吻,小鹿攀着他肩背,精神触丝探了出去,暖融融地包裹着意识云里的黑点,哨兵舒服地哼了声,干脆把他抱起来,像是终于下课了的孩子见着了心心念念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反复摩挲。 “唔……先别……你……你弄皱我衣服了!” 小鹿气喘吁吁地掰开他搭在衣领上的手,却拧不过腰上的另一只,精巧的裤扣被旋开了,他只觉得下身一凉,两条细长的白腿儿就暴露在人狼一般的视线下。 “还要不要去宴会了!” 他羞恼地想要跑,却被裤子绊倒了,洛林勾着他腰身回收了满怀的软玉温香,埋在他肩窝里深深地嗅,胸膛起伏着,连同胯下的雄枪也迅速胀大起来。 一想到这人的需索的浓度和持久度,小鹿腿都颤了,他小心翼翼地扭头,避开那雨点般印在脖颈上的吮吻,乳尖被隔着衣衫揉搓提拉的快感如同潮水袭来,他眯着眼软绵绵地呻吟,下腹处仿佛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宝贝……” 洛林咬着他的耳朵,呵着气,“你今天真好看……给我……好不好?” 识趣的侍女们早就退下了,卧房里只余下他们二人,壁炉烧得很旺,热得人冒着细汗,厚重的窗帘也是半遮半掩,他们距离床铺也不过是几步之遥。 虽说小鹿有独立的房间,但更多时候他是宿在洛林这里的,就算有时候他和人闹脾气回房,那人也会悄悄地潜进来,让他在清晨睁眼的瞬间总是看到那张俊脸。 小鹿推不动他,只得变着法子规劝,“等等……唔……要开始了……啊……快八点了……” “不去。” “那……怎么行……唔……不是说女皇陛下也来……啊……别……” “在我床上还敢提别人?” 洛林佯怒地咬了他鼻尖一口,小鹿捂着往后退了退,可怜巴巴的小姿态相当惹人爱怜,他乖软地伏在人肩头,被半抱半扛地带到了床上,哨兵三两下就解除了两人身上的装备,彼此只余下一身单衣,他将人压倒在羽毛被上,折起一条细腿,覆身下去,竟是主动去含小鹿挺翘的肉柱。小鹿措手不及地尖叫,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了,温热的口腔密密包裹所带来的奇妙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笨拙的舌尖只上上下下地扫荡了几回,他就一抖一抖地想要缴械了。 “啊…………唔…………不要了…………太…………啊…………” 他揪着身下的床单,眉头紧了又松,却不是不喜欢的样子,洛林缓缓地吞吐着,大手也顺着他腰侧,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敏感的会阴处,就连那蜷曲的毛发都显得份外可爱,素来爱干净的小鹿更衣之前洗了澡,清清爽爽的味道让他沉醉不已,他舒张着喉咙,加深了进入的幅度,那杆物事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斯文,在他的束缚之下摆摆晃晃,他只是用舌头卷了卷,又用上颚对准了顶端磨了磨,那小人便如同煮熟的虾儿一样,周身红通通的,呜咽着在他嘴里交代了几股甜美的汁水。 “啊…………哈…………” 他起身吐出了大部分的白浊,不算粘稠,甚至没有意料中的腥臊,他含笑地将那汁液抹在人翕张的后穴处,那儿小小软软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他的指尖就着水液滑了进去,里头仿佛饿了许久般迅速地吸附上来,用手臂遮着眼睛的小鹿哼哼唧唧地,任凭他开发身体。 “宝贝,小鹿,看着我。” 他驾轻就熟地挑逗着肠穴,支着手臂和人拉开了些距离,笼罩在他阴影之下的小鹿听话地移开了遮蔽,用氤氲的眼睛怯怯地望向他,飞满红霞的小脸透着汗,微微嘟起的唇瓣更是水色诱人,脑袋上还冒出了一小截鹿耳朵…… 洛林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整个世界天翻地覆,什么都不存在了,只余下这个美人,他们是天上地下唯一匹配的,他们属于彼此,也忠于彼此。 “不……你……啊!” 洛林的兽性大发来得毫无预兆,他的皮肤上泛起了豹纹,粗长的尾巴也甩了出来,卷住小鹿一边的大腿,另一只铁钳子般的手将他掰得门户大开,犹在滴水的蜜穴迎来风暴般的贯入,仿佛带着肉刺的阳具胀得比以往都要巨大,光是纳了半截便撑得他直呼气,小腹处满满当当又酸酸涩涩的,他扭摆着腰胯,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人扣着腰往下猛扯,一进一出间,那杆可怖的孽根被他完全吃下,粘膜贪婪地吮吸着雄伟的炙热,在还没有过多的动作之前,就已经节奏地、兀自地蠕动起来,身体深处仿佛生出了无边的痕痒,很想要什么圆而硬的东西用力研磨,他漏出几缕变调的湿润的呻吟,身前噗嗤噗嗤地又去了一趟。 打底的白衬衫被他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惯了表情稀缺的洛林仍旧绷着一张脸,眼里的欲情却满得要溢出来,他揉着人小腹,一面深深地挺入自己,毫无缝隙的缠吸让他如在云端,更让他对每一次浅浅的抽离心生不满,连半秒都不想浪费,又倾身撞入,那处隐秘的地方被他捅得红红艳艳的,穴肉有些翻了出来,泛着亮泽的水光,他半阖着眼以很高的频率不断抽插,直干得那瘫软的小鹿在床铺上来来回回,随着律动的节奏,四肢不由自主地磨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掩盖掉了低徊破碎的喘息。 “啊呜…………唔…………太深…………啊…………” 小鹿叫不出什么新鲜花样,喉咙也干得很,肚子也饿得直叫,他为了争分夺秒地学习,连午饭也没吃,听从了人的吩咐,也提早赶回来,却是晚饭没吃成,自己倒成了人的大餐,哨兵的精神力透过相触的粘膜丝丝缕缕地渗了过来,他无意识地舔着唇,更惹得人如癫如狂般咬他,先是在大腿根上,他吃疼地扭着身子,仿佛不懂何谓怜香惜玉的无情肉棍步调不慢,见他退缩了,更是插得起劲,他嗯嗯啊啊地求饶,像是在掠食者身下因为惊惶而暴露弱点的猎物,反被人逮着了空隙,对准了唇舌又吃又啃。 “唔…………唔…………” 这种暴虐延绵到脖颈上、之后是锁骨、胸前,两点柔嫩当然不能幸免,他呜呜叫着挺起上身,被吸得立起的尖端在人牙齿间挣扎着,下头水汪汪的,抑制不住的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流,哨兵缓过了那道急躁,也显得游刃有余,提着他手臂带起,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里,小鹿呜叫着搂紧他,像是怕黑的小孩,那人顺着他背脊,尾巴在他腰上轻轻勾了一圈,唇舌交缠抚慰,算得上是柔情蜜意,然而那结实的腰腹却是片刻不停,两片臀肉被人顶得翻飞,搅成白沫的汁水顺着腿根下流,如同下着小雨一样,皱乱的床单上湿了一滩又一滩。 此刻连说话都是多余的,精神域融为一体的两人是心有灵犀的,小鹿也知晓了人下昼的时候为何会躁动易怒,他还有些可惜呢,本想着可以见见那位有名的天才——摩尔家的小公子是目前唯一评级为3S的向导,比他还高了一级,而且年仅二十岁,据说长得跟瓷娃娃一样,精致美丽无可挑剔,他是本着向往的心情去看的,并没有深想,偏偏洛林如同被冒犯领地的雄兽一样,先于他抗拒起来。 想到这里,小鹿心里甜丝丝的,顺带着也表现在身体上,他对洛林的习惯了如指掌,甬道技巧地收缩着,嘴里也火上添油地哼叫着情事中专属的羞耻暗号。 洛林震了震,如同猎豹般吼了声,阳具抖动着,水枪一样喷射,热流冲击着敏感的粘膜,小鹿爽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肥肥茸茸的鹿尾巴呼啦地钻了出来,被人用手裹着,又掐又捏的,他们在唇舌间分享着高潮的余韵,手足交缠地倒于一处。 墙上的挂钟敲过了八点,小鹿懒懒地不想动,哨兵的东西还插在里头,那些留在体内的精水仿佛也像是被炼化一样,转作了能量滋润他的身体,小鹿有些羞涩地想,莫不是他也跟吉芬一样了吧,可是他没有生病啊,正是胡思乱想,洛林兜起他的脸亲了亲,含糊地埋怨道: “你都……不管我啊……” “嗯?什么?” 小鹿眨眨眼,不解地追问,哨兵滑出了些,只留了个肉头卡在穴口处,空虚的感觉让他湿了眼睛,腿又盘了回去,扭着腰,主动地将人的柱身往下吞,洛林这才满意地动了动嘴角,捏着他耳垂,有些无理取闹地低哼了声。 “我哪有不管你啊,你看,每天都跟你一起……除了上课的几小时……” 委屈的小鹿抬起些身体去亲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道:“莫不是你要带着我上班?要不这样,你请我做助理吧,嘿嘿,我还没进过皇宫呢……” 洛林的眼眸闪了闪,表情有瞬间的僵硬,他似乎在为刚刚的鲁莽发言而后悔了,其实他只是想问为何小鹿会不阻扰他去赴宴,对方的用意昭然若揭,没道理小鹿会不懂的,只是没等他再次组织好语言,小鹿就笑着摸他脸。 “好啦好啦,不许撒娇啊,我想去洗澡,明天要早点起来,还得去温习呢,你不许……唔!” 话音未落,床铺又是一番剧烈摇动,小鹿的细小抗议被尽数吞没在唇齿间,只是这回的哨兵没有那么好哄了,精神奕奕的他拉扯着人从卧室鏖战到浴室,又辗转到窗台上、穿衣镜前,最后还扣着下巴逼人和镜中被做得乱糟糟黏糊糊的自己对视,他说你还记得这个镜子不,是从学院的宿舍里搬来的,小鹿失神地摇着头,只记得人最后在耳畔意犹未尽地说了句,他还准备了很多套礼服,下次要穿那件钴蓝色的。 苦得不行的副官整夜都在门外徘徊,想了又想,还是不敢去打扰他们,相比起那些身份尊贵的宾客们的怒火,还是他家少爷的更为恐怖些。 只希望亚瑟少爷肯来救场吧,月色之下,他在长廊里默默祈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