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洛鹿番外(蜜月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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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洛鹿特别番外 洛林X小鹿 (蜜月part) 星舰破开大气层的声响喧嚣而刺耳,小鹿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搂紧了窝在怀里却睡得香甜无恙的精神体。 “紧张?” 哨兵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尽管他刚看完了八百里加急的军报,知晓边陲小国趁着他出使期间,私下勾连,密谋起兵。 “还好,就有点乏。” 小鹿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手指穿梭在精神体细软的毛发里,舒服得眯了眯眼。洛林合上了办公用的便携光脑,再次谨慎地确认今日的待办事项。 他知道一切都在新皇的计划之内,毋宁说这更是她喜闻乐见的格局,不听话的友邻就该趁早拔除,否则后患无穷,那位年轻的女皇比他所认为的更要胆识过人,手段也干脆狠辣,边疆的冲突在所难免,只希望马修家不要牵涉太深。 他是先声夺人得了个好差事,平叛这个硬骨头恐怕要落在他弟弟亚瑟身上了。 也好,那小子早就该收拾心情,好好建功立业了,整天和向导黏黏糊糊的像什么样儿! 他的精神世界是和小鹿共享的,读出了他所想的向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精神触丝和本尊同时挨过来,挽着他的手臂。 政治的事他不懂也不擅长,这次跟来也是循规蹈矩,不敢多说一句多走一步,他只能干巴巴地转移话题道: “你就知道说别人啊,好了,我没事的。” 洛林浅笑,看了眼他放在一旁的厚厚的大叠资料,道:“是吗,那考考你,这个星球的历史都记熟了吗?” “嗯,我知道,这里是奥罗拉星球,信仰自然之神,原住民大体来说分为OMAGE和ALPHA两种。前者跟向导类似,擅长头脑工作,后者体能更好,负责对外。” 这次出使的邻邦素来与他们交好,恰逢建交一百周年,洛林作为代表前往主持纪念碑的揭幕仪式,典礼的场所位于两个星球的接壤处,是一颗新发现的B级小行星,面积中等,矿藏丰富,气候温暖湿润,两国约好了后续要共同开发,他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洽谈此事。 “只是这样?还有第三性别BETA,不过数量很少。” 洛林补充道,他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窃喜,仿佛是偷腥成功的大猫,小鹿当然捕捉到了,立刻反驳: “不算啊,只占了人口的0.01%!你这是狡辩!” “哦。” 洛林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次接待我们的书记官里,就有个罕见的BETA,资料里都有的,错了就是错了,你说,该怎么罚?” 小鹿不忿地瞪他,昨晚被做得有些狠了,以至于跳过了学习时间。他刚拿到了高级向导的证书,那是只有5%通过率的高难度考试,足以证明它的努力和天赋,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开了瓶朗姆酒,边喝边唱,哼着跑了调的小曲儿,最后还骑到人身上“耀武扬威”,只不过很快就被“镇压”了,并收获了一整个上午的慵懒疲倦。 他小声地嘟囔:“还不是怪你……” 怀里的白鹿呦呦地叫了声,睁开了宝石般漂亮的眼眸,它似乎对两位主人之间的争吵十分无奈,豹子倒是想出来,可惜他也是昨儿的帮凶之一,哨兵一怒之下将他困在意识海里某个角落里,不满八个小时不许出来。 举目无亲的小鹿决定耍赖到底,反正现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跟来的官僚亲信特别多,他也不怕会被怎么样,于是头一昂,哼道: “我不管,这不算。” 洛林没说什么,只是勾着他的手腕,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小鹿唔了声,脸上不禁有些热了,他甩了甩手,没甩开,反被人捞进了怀抱里,兜起小脸亲了又亲,哨兵在他耳畔轻轻吹气,声音低哑性感,要求直白纯粹。 “我想做了。” “你……你你不是吧……很快就降落了……” 小鹿声音都紧了,整个人僵直了,倒不是他不喜欢不愿意,而是做人要节制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呢,就是太会挥霍精力了,特别是马修家的,一个两个都一样!没日没夜的,锻炼也没这么勤快吧!他总算理解吉芬为何时不时就会出言抱怨,实在是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啊! “嗯。” 洛林没有否认,还体贴地给他揉着后腰,像是大猫一样,鼻尖埋在人肩窝里轻浅嗅吻,他的理由倒是很冠冕堂皇的。 “距离降落还有四十五分钟,这是我们今天唯一的空闲时间了,之后的行程很紧密,一直道凌晨两点才能就寝。”他顿了顿,很是认真地道:“我说过的,今晚让你好好休息。” “这……” 怎么有人可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呢!小鹿被撩得声音都颤了,哨兵热辣奔放的信息素如同茧房,让他进退不得,他就像神话里头那跌落在蜘蛛精的洞穴里的取经人,注定成为洞主的美味大餐。 洛林翠绿的眼眸如同星辰般明亮,那里面只倒映着他,专注而情深。小鹿默许了,用脑袋撞了撞人,很轻地哼了句鼻音。 哨兵按下了通讯器,吩咐了下去,说要一点“梳理”的时间。众人皆知作为最接近神级哨兵,他的“负压”从来高居不下,在高强度的外交工作下,更要谨慎,没有人怀疑他的目的,小鹿也懒得吐槽他公器私用了,事实上他的确是每日早晚两次给人做精神纾解,他热得脸上身上都在冒汗,难得一见的锦衣华服都被黏住了,他哼哼唧唧地挪着身体,想要换个姿势。 “来这里。” 洛林先是切断了与外界的连接,又麻利地起身锁上了舱门,在星舰上,他们有单独的卧房,只是眼下过去未免太过引人遐想,他回过身来,边走边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华丽的孔雀翎毛披风坠落在地,幽蓝与碧绿,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灰与深红的地毯交相辉映,铺展开一福绚烂到极致的图卷。 小鹿细喘着,痴痴地看着那向他走来的、逐渐卸下周身防备的俊美男子,他的五官、他的身段、他的肌肉、他的所有都仿佛是神明的恩赐,让他无法不深陷其中,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叹,为何会有人如此爱他,他平平无奇,他庸常胆小,他一无是处,他只是占了运气的便宜,无端地穿越,更无端地获得了精神体。 哨兵眉峰轻蹙,他行近身前,指尖是灼热的,和他的呼吸一样,只是语气略带责备。 “宝贝,你不用自卑。” 其实更应该用一场婚礼去正名,而不是仅仅记录在哨向名录上的“绑定向导”。他的身份注定了会有诸多掣肘,他之所以爽快地接下这份与他首席权臣不相称的工作,只是为了日后的谈判积累筹码。 为此亚瑟还调笑他,说他何时变得瞻前顾后胆小如鼠,自然他也反唇相讥对方是“八辈子未开荤的色情狂”。 这其中的曲折小鹿未曾知道,他的意识领域里有太多阴沉的迷雾,藏着他冷酷疯狂的另一面。 此时的小鹿连鹿耳朵都冒出来了,毛茸茸的在头顶上分外可爱,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秀气的鼻头上挂着心急的汗珠,洛林覆身下来,仿佛虔诚的朝拜之人,伸出舌尖,慢慢地吮吸他脸上的水液。小鹿往后缩了缩,一闪而过的怯懦的表情让哨兵更是兽性大发,迅猛地擒住他,将他狠狠地推倒在岛状的软沙发上。 “唔!” 这里原是星舰上的会客室,宽敞明亮得很,散落分布的沙发是可变型的,感应到它的乘客只有两人,便如同花瓣般收缩着,一点点地裹成了花苞形,将他们亲亲密密地含在里头,逼仄的空间和变暗的光线让小鹿吓得搂紧了人,手足并用的,更是方便了洛林的动作。他贡献出自己线条完美的胸肌供人把玩,小鹿嘿嘿地笑着,又揉又蹭的可起劲了,洛林默许他的胡作非为,豹纹在肌肤上若隐若现。 沙发完全合拢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想,也许,时间是真的不够。 “啊…………别…………你不要全部…………啊…………” 无论享用过多少次,在进入的刹那,洛林变态的尺寸总会让人不适,尤其是今天的哨兵特别坏心,仿佛为了惩罚他无关紧要的错处,前戏疏懒到近乎为零,一来便直奔主题,就着昨晚的残液,那管猫科动物独有的粗热带刺的物事便凶悍异常地挺进来,好不容易才吞了个肉头,小鹿已经疼得泪涟涟了,可怜兮兮地用鼻尖拱着人,上头呜呜咽咽的,下头却是一缩一吮,乖乖地把那霸道的阳具往里缠。洛林亲了亲他,软着声音哄道: “放松一点。” “那你……慢……慢点……唔……太大了……啊……” 黏膜摩擦的声音淫靡而下流,小鹿咬着唇,阖着眼,心跳得很快,他能感受到哨兵对他的爱,在精神域里如同澎湃的海浪,连绵不断地卷覆过来,他尽量调动着酸胀的小腹肌肉,仿佛吃棒冰一样,缓缓地技巧地舒张着,将那搏动着的凶器完全包容,肠穴被撑到了最大,他艰难地呼着气,只觉得今日的哨兵尤为激动,也许因为新鲜的场景?还是什么其他的值得高兴的理由?他的精神有些涣散了,来不及去追踪哨兵脑海里那多如繁星的、到处乱转的思绪。 “宝贝,我动了。” 不知何时,这沙发变得如同床铺一样平坦,只仍旧是半封闭的,带着华盖,洛林很沉很稳地摆动腰身,力度由浅及深,享受着那美妙的肉穴为他而逐渐打开的成就感,紧致温热的肠壁很会吸缠,就连那上头的凸起的肉刺都不怕,勇敢地包裹着,就像向导本来就要包容哨兵的所有一样。 洛林控制着抽插的速度,同时也克制着变身的欲望。他不是没试过用完整的兽形,可那次之后小鹿有一周都精神颓靡,看人双腿发颤的样儿,他心都揪起来了,再也不信亚瑟的胡话(弟弟表示非常冤枉)。 他化出了粗长有力的尾巴,卷着人夹在他腰侧的小腿上,随着进攻的节奏摩挲。那片肌肤白嫩得让人心生歹念,小鹿的腿生得极好,又直又细,几乎没有明显的骨骼起伏,握在手里的时候脆弱而美丽,仿佛象牙所制的艺术品,又像是完美无瑕的璧玉。 “啊呜…………唔…………够了…………呜呜…………” 哭腔只会带来情欲的攀升,小鹿的手无力地挂在人肩膀上,那薄弱的力气,在哨兵的皮糙厚肉上连痕迹都无法留下,他敞开了最柔软的内芯,只换来无情的鞭挞,半带强迫的性行为却让他心甘情愿,他爱这个年轻高贵的男人,爱到可以放弃名分,只留在他身旁,爱到想打破常规,以男性之身孕育子嗣。 尤其是在另一位向导有了喜讯之后。 洛林粗喘着,眼珠都蜕变成兽类独有的竖瞳。 “……不用的,我不在意,真的。” 他强调,嘴角微微弯起,虽然脸部肌肉还不算很协调,但神色却是温柔的。“无论有没有孩子,你都是我的爱人……” “啊…………” 会心一击的表白和恰到好处的顶弄将向导逼上了高峰,他尖叫着汁水四溅地去了,前头的粉嫩肉柱失态地喷射,白浆有些稀淡了,高潮的蜜穴夹得一阵一阵,黏糊糊热乎乎的,引得人不管不顾地往里埋,洛林重重地撞击着,顶得那庞大的沙发都在位移,他侧头咬着人喉结,就像是猫科捕猎时的天性,猎物隐忍而愉悦的呻吟如同上等的催化剂,他嘶吼着狠没了几百下,直到身下人成了一滩失神般的软泥,只会溢出软绵滴水的气音。 他还是觉得意犹未尽,放缓的速度让他更深地体会到那缠绵至极的吸纳,他撩起额发,露出高朗的额头,小鹿在迷迷蒙蒙间,像是信徒仰望着天神般,定定地看着他,精神力外溢所带来的柔和光芒保护着二人,哨兵那近乎暴走的欲情稳定下来,他笑着带起了人,让那湿热的向导糯在他身上,听人呜呜唧唧地哭,小鼻音可可爱爱,毛耳朵抿着,圆滚滚蓬松松的尾巴被他的箍着,脖子上、锁骨上都是他啃咬的嫣红的印迹,那寂寞的乳尖还挺翘着,像是恳求他的关顾一样,随着顶送的频率上下起伏。 “呜啊…………太满了…………呜呜…………” 小鹿叫不出什么花样来,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就连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样,臀尖被撞得发麻,大腿根处也是酸软得仿佛不属于他,噗嗤噗嗤的水声让他觉得自己是块饱润的海绵,不厌其烦地吸纳着哨兵的爱,他在人拧旋着前胸时又喷出了汁液,他听到自己说了好多句重复的喜欢,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机勃勃的、如同泄洪般的浓浆浇灌。 “呜…………唔…………” 肚皮都要被撑裂了,他错觉,哨兵捏着他后颈,噬咬一样啃了上来,口腔里的敏感点被搜刮和填满,那热而流淌的精液仿佛要重塑他身体,没入了血管,渗入了肌骨,那一刻,他似乎有了新的感悟。 哨兵的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一共缴纳了三波,射得人小腹滚圆,像是怀胎一样,过程中他并没有停止抽送,在溢满了他体液的绵软地盘之中再次播种,一层又一层地重复染上他的气息,这份满足超越了一切,他们忘却了行程和安排,天地间只余下最原始的、最神圣的交合。 多年以后,在他们和孩子追忆起这段旖旎往事的时候,小鹿还是很羞恼的,他至今忘不了星舰上的官员看他的眼神,他们足足迟到了一个小时,而他们身上都是掩不住的,荡漾的信息素。 不过他最记得的,还是左手无名指上那道冰凉的触感。 简约的造型,以及非常闪耀的,坚固而永恒的钻石。 ------------------------------------ 好像,这对总是很抒情hhhh 而另一对则很涩情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