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离群索居的主人
主人要他回酒店。 他当即返回酒店,乔巍和乔枫还以为男人神色匆匆是因此自己招待不周的缘故,因此在屋外阴阳怪气嘲讽了雁琅好一会,不过屋子里只是传来一声轻笑就再无其他。乔枫悻悻然的唾了口唾沫,心中暗自鄙夷这个游手好闲不求上进的表弟。 乔枫脑子都被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幻想填满了,已经开始幻想毕业后在其他室友还在低三下四的投着简历跟Hr点头哈腰时,他就已经器宇轩昂的穿着笔挺的西装步入男人的公司,然后在公司因为同男人的亲属关系而得到全公司上下的一致关照。 而雁琅那个丧气的东西,说不定到那时候就在哪个工地搬砖呢。 乔枫摇头晃脑的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而男人却跪趴在床榻间,把一颗跳蛋塞入了自己的花穴内。 跳蛋的控制程序自然在主人那里,什么时候开始,多大马力,全看主人的心情,男人怀着虔诚的心把跳蛋深深的塞进自己的后穴,然后给自己换上了一根新的生姜。 因为阴茎被贞操带牢牢的锁住,每一次勃起阴茎都会被贞操带内附着的铁蒺藜刺痛,甬道内壁的敏感点被不断的冲撞,明明达到了极致的欢愉却无法泄身,阴茎处的极致憋胀几乎叫他发疯,每一次被主人这样惩罚,他在跳蛋跳到最大马力时间,脑子里都只想跪在主人的脚下求主人允许他释放。 男人不知道自己如何惹怒了主人,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容违背,及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男人也只能接受主人的赐予,无论是惩罚还是其他。 男人把跳蛋塞进甬道深处的时候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要是能见到主人,要是能朝见主人一面该有多好。 上一次见到主人还是半年前,那时候主人带着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主人的眼睛也被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看不清主人的眼睛,当然,他也不配直视主人的眼睛。 他曾经大着胆子问过主人为什么一直遮挡着面容,主人懒散的告诉他 因为我很丑。 主人的声音因为隔着口罩他听不真切,但是从那时开始,他对相貌俊朗的人,就怀着一股莫名的敌意。 尤其是,今天餐桌上的那个少年,美的像是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死去的美少年。 不详又放荡。 跳蛋一直低频率振动,男人竭力忍着不适坐在包厢东方最佳位置,男人本是想自己在酒店体味主人赐下的惩罚,但是乔巍极力邀请,他又无法拒绝,主人要他客随主便,他就要尽力满足主人的要求,而不是因为他一己私欲而违背主人。 “您吃菜,吃菜。” 乔巍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雁琅那个狗崽子出口不逊,不知天高地厚,乔巍心里忐忑不安,生怕男人不悦,不过现在男人肯拨冗前来,男人这样的身份竟然几次三番接了他的邀请,乔巍心里谈不上多得意了。 乔巍和乔枫作陪,雁琅当然被留在家里吃残羹剩菜,酒过三巡,乔巍喝了三分醉,提出邀请男人再去家里做做,乔巍按着耐心想着把男人请回家再详细的聊聊乔枫工作的事,谁知道在快到家的时候看见雁琅站在路边一颗垂杨柳下。 柳树交错的枝条罅隙渗透出熔融的月光,雁琅靠着褐色的粗大树干,四周无人,雁琅脸上融合了清冷的月光,呈现出一种落落寡合的神色。 那一瞬间男人想到了一句话,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就是神明。 “沈先生看着我在想什么?” 或许是男人怔住的一瞬间情绪被敏锐的捕捉,或许是无心之问。男人被眼前的少年锐利尖刻的态度搅弄,颇为不快 “我在想,离群索居者” “哦?” 那少年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一般,懒洋洋的靠着柳树褐色树干,把玩着手里的手机,轻佻的问 “那沈先生认为我是野兽,还是神明?” 少年问完就垂下头继续把弄着自己的手机。 “野兽。” 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回答是不是会伤到少年人普遍脆弱的内心,他也不在乎少年是不是色厉内荏,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少年人的目光总是在他身上流连,虽然总是不经意,但是少年的目光确实更多的在他身上停驻过,比起其他的人和物。 然后男人脸上迅速蔓延上一层玫瑰色的潮红,甬道内的跳蛋骤然开到了最大火力,突突的撞击着他的敏感地带,他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被贞操带不留情面的镇压,铁蒺藜狠狠的扎进阴茎,剧痛让阴茎疲软,但是下一秒,跳蛋大力的振动再次让软下来的阴茎坚硬如铁,不过片刻,男人就被折磨的双腿发软明,险些跪倒在少年脚下。 “沈总,您别跟这个小崽子一般见识,您…..” “沈先生看起来很讨厌我啊?” 乔枫恶狠狠的盯着雁琅,那目光简直想在雁琅脖颈处活活撕咬下一条肉来。 “那怎么还这么听我的话,” 少年懒散的离开树干,散漫的走到男人身边,附在男人耳边把后半句说完 “带着跳蛋出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