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服从与忠诚

    塞西尔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接触到了更多的人，也获得了更多关于这个国家的信息。

    从主人们的行事方式可以看出，居住在这个庄园里的是一支古旧的世袭贵族，和皇室联系密切，对使用奴隶驾轻就熟，是现统治阶级的典型。

    与此同时，一批靠着战争和贸易积累了财富的平民日益壮大，形成新贵族，他们没有那么强的权贵观念，为了获取更大利益，他们减小对奴隶的压迫，以契约的形式租赁土地，增加生产者的劳动积极性。

    而另一批因为战乱、破产等原因失去生产资料的平民只能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生活，他们不用沦落为奴隶，又区别与普通平民，从而有了一种全新的身份——农民。

    新旧贵族对立、阶级形态改变、奴隶起义频发，在帝国上层过着荒奢淫逸的生活时，社会结构已经悄然出现新特征。

    塞西尔虽然意识不到这些正在发生事情的本质，但他敏锐地感觉到了社会关系的变化，隐约对奴隶斗争有了新的认识。

    「尽管已经重复过很多遍，我还是要再说一次，塞西尔真棒。」看着青年没有急于逃跑，而是借着自己受宠的机会展开调查，丁奥由衷赞叹。

    「身体吗？」系统凉幽幽问。

    「当然，大脑性感难道不是身体性感的一部分？」丁奥微笑回道，放下手中的画笔。

    “休息一下吧，塞西尔。”小少爷从画板后站起，向他的模特招了招手。

    “是，主人。”摆满画具的画室中间，一直保持着一个发力姿势的青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走到小少爷身边。

    对着青年比例完美又充满力量感的肉体仔细观察了这么久，不用再忍耐的小少爷“啪叽”一下扑进青年怀里，他搂住青年的脖子，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金丝雀般清脆的声音软软甜甜的，“我的塞西尔真好看。”

    “能得到您的喜爱是我的荣幸，主人。”塞西尔轻声回道，用酸软的手臂托住少年的腰，让踮着脚尖挂在他身上的小少年能省点力。

    “塞西尔来自北方对吧？”小少爷仰头望着青年那双清澈湛蓝的眼睛。本国人没有这种瞳色的眼睛，那是异邦天空的颜色，广袤神秘，深沉忧郁。

    “是的，主人。”青年温顺回道，他的来历问问奴隶主就能知道。

    “北方不都是野蛮人吗？”小少爷好奇问，真诚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连鼻梁上那几颗淡淡的小雀斑也跟着在跳跃。

    与少年漂亮的眼眸对视，塞西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地开口道：“主人，我们原本以为我们是帝国的学生。”

    而帝国却把我们当成储备粮仓，掠夺我们的资源，奴役我们的人民。

    少年不走心地“哦”了一声，毫无自觉地歪了歪头，“塞西尔不高兴了？”

    青年的嘴张张合合好几次，终于只是微微抿紧，什么都没说。

    自己一定会被处罚，塞西尔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的自己真是太愚蠢了，但“没有”这个单词却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无法说出口。

    “所以，”小少爷看着一脸决绝的青年，笑得更开心了，“这是塞西尔的底线。”

    青年的瞳孔震颤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

    “你弄疼我了。”小少爷皱起眉。

    赶紧松手，塞西尔神情晦涩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是自己大意了。少年能三两句话安抚下暴怒的姐姐、能注意到新贵族的不同、能在角斗场上看穿自己的心思，有资格书写祭神的祭文，他远不像看上去那么天真单纯。

    塞西尔不自觉地微微握拳，他到底要做什么？

    “别紧张。”小少年又笑起来，他退开两步，双手背在身后，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主人，既然决定要把宠物留在身边，自然得好好了解宠物的品性。”

    于是就疯狂刺激试探？塞西尔一脸木然。

    “我对塞西尔很满意，漂亮、聪明、服从性高，虽然忠诚度差了点。”小少年顿了顿，话锋一转，“人们都认为狗的忠诚度高，但它们的忠诚也只会献给族群的‘头领’。”

    这是立威，塞西尔明白了，如同展示强大的头狼，少年直白地揭穿自己，他要的不只是自己身体上臣服，也要自己心理上屈服。

    “那么我再问一次，塞西尔刚才是不高兴了吗？”少年缓缓地又开口道。

    塞西尔闭了闭眼，浅浅呼出口气。

    “是的，主人。”他说。

    服从而不忠诚的回答，这是显而易见的答案，他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

    “我会给塞西尔的诚实奖励，也会给塞西尔的不忠惩罚。”小主人笑得又温柔又和善。

    ……

    “吱嘎……吱嘎……”木质器具与石砖地面摩擦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夹杂其中的是男人低沉破碎的压抑喘息。

    “小时候玩过木马吗？塞西尔。”注视着青年小心又费力地坐上马背，小少年伸脚踩住木马下的长槽，让胡乱摇摆的玩具停下来。

    “玩……玩过……主人……”勉强坐定的青年艰难回道。

    小主人让他骑的当然不是普通的玩具，半人高的木马，马背上一根凸起的木棒直直矗立，青年不得不用木棒将自己的后穴贯穿，让它填满自己的整个肠道，把自己牢牢钉在马上。

    尽管坐上来之前青年的小穴已经被好好扩张过，但异物太过坚硬粗大，一点点动作都会牵扯到脆弱的肠壁，让他涨痛不已。

    小少爷猛地收脚。

    失去重心的木马一下子摇到另一头，又因为惯性摇回来，青年一声闷哼，大腿颤抖着用力夹紧，双手撑住马背，绷直身体，固定住后穴里的木棒。

    “可是塞西尔好像不会玩，我来教你吧。”小少爷摸了摸青年僵硬的后背，“好心”地倒着爬上木马与青年面对面而坐。

    随着少年的动作，木马又是一阵“吱吱嘎嘎”乱摇，青年痛苦地咬紧牙，用尽全力收缩臀肉，让肉穴把木棒绞得死死的。

    在木马上坐好，看着狼狈不堪的青年，小少爷愉快地轻笑了一声，对着青年满是细汗的额头吹气，命令道：“塞西尔，放松。”

    会坏掉的。青年宝石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惶恐。

    “塞西尔乖，相信你的主人。”小恶魔看穿了宠物的恐惧，他捧起青年的脸，用拇指摩挲青年抿紧的嘴唇。

    忠诚不是绝对的，最低等的狼也有挑战首领的资格，而在那之前，服从便是它们的唯一。

    这原本就不是道选择题，塞西尔克制心中情绪，一点点放松肌肉，让自己在马背上坐实。木棒推入了后穴更深处，塞西尔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

    小少爷奖励地亲了亲青年的嘴角，他搂着青年的腰，把脚放到地上，用脚尖一下一下轻轻点地，让木马有规律地小幅度摆动。

    在青年体内乱撞的木棒轻缓下来，跟着摇摆不断摩擦肉壁，纯粹的疼痛中带了点酸麻，青年的喘息随着抽插的节奏，渐渐变得绵密。

    “会了吗？塞西尔。”小少爷问得温和，好像他真教导了青年什么重要的知识。

    “会了……”青年气息紊乱地回答。

    “那塞西尔自己来。”少年停下晃动的双脚。

    青年稳了稳自己发软的身体，小主人说做他就得做。他用腿部和腰腹的力量使劲，控制木马继续如同刚才一般轻缓摇动。

    体内的木棒温柔操弄，后穴的疼痛慢慢被酥痒替代，青年甚至能感觉到木棒刮过肠壁某一点时特别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眯起眼，一次次把那里往上蹭磨。

    “看来塞西尔已经很会玩送给你的玩具了。”小少爷甜美的声音钻入青年耳中，拉回青年几乎迷失的神智。

    塞西尔脚下一顿，木马停住。

    小少爷被青年迟来的回神逗乐，他的手掌落上青年的身体，从青年的脖子往下抚摸，肩膀、锁骨、胸口、小腹，最后抚上青年高扬的性器。

    “塞西尔，奖励给了，还有惩罚。”小少爷有技巧地揉捏着手里的坚挺，让青年发出越发难耐的低哑呻吟。

    塞西尔泛着潮红的脸上一片茫然，这不是惩罚？

    裹满润滑膏的光滑棒针抵在了青年的马眼，缓缓插入。

    “唔……”伴着从龟头传来的钝痛，低低的悲鸣从青年鼻腔逸出。

    有那么一瞬，塞西尔心里涌起深深怀疑，他的隐忍值得吗？他到底要用他的骄傲与尊严去换取什么？

    “塞西尔觉得委屈是不是？”小少爷一如既往地洞察人心。

    针棒贯通尿道，火辣辣的疼痛让青年的性器软下去，又被少年揉硬，酸胀的后穴、刺痛的肉棒，大脑混乱的青年伸手抓住小少爷的手臂，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少年的手臂捏断。

    平时一点点痛都忍不得小少年眼都没眨一下，他用另一只手覆住青年抓他的手背，清亮的少年音干净柔软，“塞西尔，你能给我你的服从，能不能给我一点信任？”

    信任？信任你对宠物的喜爱吗？塞西尔看着少年稚嫩温柔的俊美脸庞，心绪翻滚。

    积聚的力气消散，青年整个人瘫软下来，他佝偻腰身，把头支在少年的肩膀。

    没了主人的抗拒，棒针很顺利地插进到尿道更深处，塞西尔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比他以为的轻易得多，那种磨人的持续疼痛在针棒经过某一处时变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与后穴的的酥软相互呼应。

    “哈……哈……哈……”塞西尔浑身颤抖，小腹滚烫，强烈的刺激感让他顶住少年肩膀，脑袋不住地转来转去。

    小少年被青年顶得背靠在马头上，倒好像是欲求不满的青年在向他索求。

    少年把手里的针棒玩出了花，抽插、打转、顶压，青年的前列腺被前后抵着按摩，肠道和尿道像是被贯通，一波波的快感无穷无尽，极致的舒爽下，塞西尔觉得自己的大脑也变得黏黏糊糊了。

    “主人……”再开口时，塞西尔的声音已经颤抖沙哑得不成样子。

    “嗯？”小少爷扬出个俏皮的尾音。

    “让我……”塞西尔抖得更厉害了，木马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他前后都被堵住，无法宣泄的快感来回激荡，他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所有的情绪都沉溺于肉欲中。

    “说出来，好孩子。”小少爷的话语中是满满诱惑。

    “让我……我……射……主人……”塞西尔连舌头都打着颤。

    “真乖。”小少爷轻笑，扬手将针棒抽了出来。

    “啊！”青年精壮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憋堵许久的精液飞溅而出，打脏少年的衣服。高潮的后穴痉挛着绞紧木棒，紧得像是要把木棒吸进去。

    好久，塞西尔才从前后同时被操到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对这个惩罚还满意吗？塞西尔。”小少爷把塞西尔湿津津的刘海向上撸，露出他还带了几分恍惚的性感面容。

    他只是想向我证明我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到他手上吗？青年抿了抿嘴唇，轻轻摸了摸小少爷刚才被自己抓痛的手臂。

    至少自己知道了小少爷真是个爱惜宠物的主人。

    “很痛的，塞西尔。”小少年撅了撅嘴。

    青年控制着发软的双腿下了木马，又把小主人抱下来。

    “塞西尔舒服了，那我呢？”小少爷窝在青年怀里，仰脸对视青年那双刚被洗涤过的蓝色眼睛。

    “任凭主人吩咐。”青年顺从回道，嗓音里还带着几分未散去喑哑。

    “抱我去床上。”小少爷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是，主人。”塞西尔抱住小少年，一步步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