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永远的主人（终，HE）

    有钱有权的新贵族，身强体壮，样貌英俊，关键是还单身，作为宴会的主角，塞西尔很快被女士们包围。

    面对太太小姐们对他择偶标准穷追不舍的提问，塞西尔有意无意地往庄园领主所在的位置靠。

    “大概这么高，”男人在自己眉毛处比划了一下，“金发，有张被天使吻过的漂亮脸蛋；受过良好的教育，礼节仪态优秀，会读书识字、绘画雕刻、骑射狩猎；有点小脾气，但聪明、敏锐、懂事理。”

    说到这里，塞西尔幽幽轻叹了口气，“以及，我希望那个人能多些怜悯心与仁慈心，可以给犯错的我悔过的机会。”

    “一位好妻子当然会体谅丈夫的无心失礼。”强大的男人流露出适度的柔弱感，让女人们母性大发，恨不得现在就让他枕在自己膝上，给他温柔的安慰。

    “您认为呢？领主大人。”塞西尔望向在人群外翻白眼的青年。

    年轻的领主当场表演了一个瞬间变脸，他优雅地端着葡萄酒酒杯，在女士们的目光中笑得亲切和善，“我认为，一名优秀的绅士一开始就不该让心爱的人为难。”

    领主大人也是非常杰出的人呢，女士们看着英俊秀美的青年：能认清形势与家族决裂、成为新贵族代表、推行新政优待奴隶。事实证明，他的举措相当正确，成为了自由民的奴隶并不会离开庄园，相反他们有了更高的生产积极性，不再伺机逃跑、毁坏农具、消极怠工，而是为了酬劳勤奋劳作，以致他们创造的财富居然比以前更多。

    “领主大人理想中的妻子是怎样的呢？”小姐夫人们干脆把两人一起围在中间。

    他有孩子什么的果然只是气话，塞西尔开心想。

    青年故作思考地抿了口酒，语气温柔地描述道：“要娇巧可爱的本国女孩，年纪比我小，体质不用多好，也不用懂太多，可以闹腾点，会品葡萄酒。”

    塞西尔：“……”

    难受。

    这样看起来领主大人的条件比公爵大人宽松多了，衡量对比后的女士们默默向青年身边移了移。

    塞西尔：“……”

    更难受了！

    和男人们喝酒谈政治经济，又与女人们喝酒聊生活八卦，晚宴接近尾声，领主少爷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塞西尔，”他叫得无比顺口，“带我回房间。”

    一旁的管事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赶紧向抿起嘴的公爵大人致歉，火急火燎呼叫佣人。

    “没关系，我来。”男人抢先一步，飞快凑到青年身侧，他下意识就想把青年抱起来，顿了顿，改为搂住青年的腰。

    “宴会结束做好收尾工作。”给管事留下指示，绷着脸的男人扶着醉醺醺的青年离开宴会厅。

    管事呆愣地望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外，公爵那个表情比起忍怒似乎更像是……憋笑？他突然福至心灵地回想起两人对理想型的形容。

    管事：“！！！”

    主人——危！

    ……

    塞西尔轻车熟路地把青年带回卧房。

    推开主卧室的门，塞西尔惊讶发现这里的陈设和青年之前所住的房间竟然没有太大区别，有些家具甚至直接就是从少爷房搬过来的。

    少爷是个念旧的人，塞西尔的心越发柔软起来。

    把青年扶到床上休息，塞西尔刚想去叫佣人送点蜂蜜水……衣服被抓住。

    塞西尔转头，脸红红的青年小孩子一样在床边坐得笔直，扯着他的衣角，瞪着水润雾蒙的眼睛望着他，眉头深深皱起。

    “很不舒服吗？”塞西尔忧心地回过身。

    “不准和别人说话，”青年鼓着腮帮子仰起脸，做出恶狠狠的表情，“不然砍了你的狗头。”

    塞西尔又好笑又怀念，少爷和小时候一样，还是喜欢借着酒劲使小性子。

    “好，不说话，我去给你拿点水。”塞西尔弯下腰，轻柔地贴了贴青年的额头，保证道。

    很快从厨房取来蜂蜜水，塞西尔回到卧室。青年没像曾经那样睡得四仰八叉，他蜷曲着，只在宽敞的大床上占据了一个小小角落，他小扇子一样的细长睫毛挡住眼睛，不安稳地微微颤动。

    有些东西没有展露在表面，终归还是改变了，塞西尔心里升起一阵酸楚，他小心地把青年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将蜂蜜水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

    “塞西尔，”青年垂着眼，像是酒还没醒，他慢慢地喝着水，轻轻开口，“我已经不养狗了。”

    “我知道。”塞西尔心疼地搂住青年。宴会时他从新贵族那里了解到不少青年的情况，人们都称赞他审时度势的机敏与果决，却没人在意他抛弃过往的挣扎与痛苦。在自己家人的尸骨上建立新秩序，他那时怀着的是怎样的心情？

    任由男人抱紧自己，青年不再装傻，淡漠说道：“之前的确是打算报复你的，结果发现也没什么意思，我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任何纠葛了。”

    塞西尔沉默了一会儿——

    “汪。”

    不把我当人行不行？

    青年：“……”

    青年气得一脚把智熄的男人踹下床，背过身不理他，恶声恶气：“狗子上什么床？”

    塞西尔没反驳，悠悠然躺到床脚他最熟悉的位置。少爷嘴上说着无情的话，心里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为什么要阻住他放纵自己。可是……高兴到一半的塞西尔又深深叹了口气，少爷这么聪敏，自己明白的事他肯定也明白，他就是不承认。自己该怎么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越想越郁闷的塞西尔正翻来覆去，蓬松温暖的东西盖了他一脸。

    “再折腾就把你丢出去。”青年烦躁地抱怨。

    那就慢慢叫吧，塞西尔愉快地抱住青年扔下来的羊毛毯，在一片柔软中安心闭上眼睛。

    ……

    公爵大人“死皮赖脸”地在庄园住下了，对外的借口是与领主一见如故，希望能多和领主大人联络联络感情，同时把各种奇珍异宝不要钱地往庄园里搬，还“假公济私”向大帝建议：尽快完善帝国与北方的交通联系，进一步促进各地经济贸易发展。

    “公爵大人这些年倒是搜刮了不少宝贝。”领主少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塞满了一储物室的金器、玉石、织物，甚至还有整面墙的壁画。

    “我收集的都是我觉得和你很配的东西。”公爵一点不介意青年的嘲讽，反倒仔细地给他讲述每件物品的由来以及自己为什么觉得和他相配。

    从头到尾听完男人的絮叨，青年往往只回一句：“无聊。”

    无聊你还听这么认真？连看管仓库的守卫都察觉到了少爷的别扭。主人为什么要故意刁难公爵大人呢？

    而早已看穿一切的管事除了叮嘱佣人们少说话多做事，还深谋远虑地做着考察周边小贵族的准备。作为一名优秀的管事，他得在主人……们意识到之前选几个聪明机灵的孩子作为养子候选人。

    比起无忧无虑的少爷生活，作为庄园主的青年每天有了很多事情，塞西尔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全力辅助，他以领头者的身份结束了一个时代，也将以缔造者的身份开创新纪元。

    「宿主，世界的气运稳定了。」这天，丁奥终于等来系统的判定。

    「我的小狗狗辛苦了这么久，是时候该给奖励了。」丁奥轻笑着望向窗外，阴暗的天空，雨就快来了。

    房间里，塞西尔站在窗边，望着天边黑漆漆的乌云，微微皱眉。

    他不喜欢雨天。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塞西尔打起精神，转身。

    佣人们抬着浴桶、端着熏香、拿着皂膏鱼贯而入。

    看着佣人们有条不紊地开始忙碌，塞西尔一脸茫然，“我没叫……”

    “我叫的。”最后进门的年轻庄园主打断塞西尔的话，他走到浴桶边试了试水温，屏退佣人。

    “进去。”用指关节扣了扣桶沿，青年冲还在发愣的男人扬了一下下巴，干脆利落地要求道。

    虽然一头雾水，塞西尔还是听话地脱光衣服，跨进浴桶。

    温度略高于体温的浴水从他的脚踝往上蔓延，没过小腿、大腿、小腹，最终到达肩膀。皮肤被温暖包裹，袅袅白雾朦胧轻盈，舒适又安宁，塞西尔不自觉呼出口长气。

    青年站在桶边，默默看着放松下来的男人。

    注意到少爷的视线，塞西尔有意挺直腰背，将上身露出水面。他小麦色的胸膛宽实健壮，水滴滑落，泛着晶亮光泽；两颗浅棕色的小乳头被水温激得凸起，圆圆硬硬的，映衬着闪闪发亮的乳环，稳重中带着色气，有种矛盾的诱惑感。

    青年的手伸了过去。

    塞西尔原本以为青年要摸他的胸，却没想青年的手穿入水中，落到他腰间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

    “好些了吗？”青年开口问。

    塞西尔讶然抬眼，随即，浓浓暖意涌上他心头。他宽大的手掌覆上青年的手背，一时没说出话。

    塞西尔不喜欢雨天，战乱中带上的伤即使痊愈，在阴冷的天气里依然会感觉疼痛，这种将伴随他余生的痛感虽然不至于难以忍受，多少还是影响到了他的情绪。

    没想到少爷竟然注意到了，塞西尔这一刻好想将青年拥入怀中，却只能拼命按捺，连握住他的手都得小心翼翼。

    见男人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甚至还闷闷地抿了抿嘴，青年轻叹口气，“你这个样子回北方，冬天怎么过啊。”

    “呃？”塞西尔没跟上青年的思路，愣愣反问，“谁说我要回北方？”

    “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不是吗？”青年淡淡回看塞西尔。

    塞西尔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猛地站起身，水花四溅中，他双手紧紧抓住青年的肩膀，无比认真地与青年对视，“不，我从来没想过要回北方，从来没想过要再次离开你！”

    害怕分离所以不愿靠近，塞西尔觉得自己真是个白痴，为什么现在才想通少爷抗拒他的本质！少爷不是在埋怨过去，而是在逃避未来，他要给少爷的不是对过去的补偿，而是对未来的许诺，少爷需要的是更多的安全感！

    “你的封地……”

    “我的封地在我留下来那天就雇佣了人打理。”塞西尔急不可耐地解释，“每年……不，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用把它当成你的小金库就行了。”

    青年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哦。”

    就这？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塞西尔只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的小主人看，他语无伦次地继续解释：“我以公爵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我……”

    “我知道被毁掉的信任再建立很难，但是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

    “你所有的期望我都会回应，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闭嘴！”三番五次被打断的青年忍无可忍加大音量，“我没拒绝。”

    塞西尔眼睛亮了。

    “我想说的是，”青年不爽抖肩，甩掉男人的手，“你把我衣服打湿了。”

    塞西尔傻乐地看着青年，用他湿漉漉的手在青年的身上又掸了掸。

    青年：“……”

    青年转身就走，智熄的人没法交流。

    手臂被拉住，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腰上一紧，双脚离开地面，下一秒，伴着“哗啦”一声水响，他整个人落进浴桶，彻底湿了个透。

    “塞西尔！”青年气恼大喊。

    塞西尔牢牢地将青年搂在怀里，对方的身体如此清晰真实，提醒着他这不是梦境，他又开心又激动，忍不住一遍遍呢喃，“主人，我好想你。”

    之前那些日子，就算在你面前也觉得离你好远，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感觉回到了你身边。

    被男人深情相拥，耳畔回荡的是对他满满思念的倾诉，青年再大的火气也发出来了，他终是回抱住男人，让男人尽情宣泄自己的欣喜。

    好一会儿。

    “塞西尔，你顶到我了。”青年似笑非笑地开口。

    “想要主人。”塞西尔诚实回道，低头用脸颊摩挲青年的侧颈，“想被主人疼爱。”

    青年低低地轻笑了一声，一只手爱抚地揉捏着男人的后颈，一只手摸上他赤裸的后背，顺着他分明的脊柱沟下滑，拂过他圆润挺翘的双臀，指尖探入股间，揉弄那处娇嫩的细缝。

    “嗯？”不同于前一次僵硬，柔软的触感让青年略微惊异。

    “一直看着主人，就难免会想着主人。”塞西尔有些羞耻地将头埋进青年的颈窝。把女人们迷得腿软的公爵大人会欲求不满地在房间里自给自足，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青年又是一声轻笑，如果不是真的感受到了男人的诚意，他也不会再给男人机会。他饶有兴趣地调侃问道：“那么，在塞西尔的想像中，我都做了些什么呢？”

    “主人会亲吻我。”塞西尔小声回道。

    “亲吻你哪里？”青年坏心眼地追问。

    男人抿了抿嘴唇，声音又小了几分，“所有地方。”

    “塞西尔好色。”青年忍笑，“还有吗？”

    看出青年就是在故意为难他，塞西尔和青年拉开了些距离，他望着青年笑意盈盈的眼睛，耳根有些发烫。握住青年的手，他把自己的妄想全盘托出，“主人会把我摆成各种姿势，进入我、玩弄我，即使我求饶也不放过我，在我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将我里里外外彻底弄脏。”

    耳根越来越烫，塞西尔说出最后的话，“主人会告诉我，我是他深爱的人。”

    “真是令人心动的描述。”青年微笑着凑上去，对着男人悬挂着水滴的喉结吐气，“我不介意帮塞西尔实现。”

    “主人！”巨大的喜悦感将塞西尔包围，他轻唤一声，身体因为青年的回应兴奋得微微颤抖。

    “乖。”青年的嘴唇落上男人的脖颈，将那颗摇摇欲坠的水珠吮掉，如男人所言地细细亲吻他，沿着他的脖子吻到肩头，小心地舔了舔。

    “已经愈合很久了。”塞西尔偏头亲了亲青年的头发，轻轻说。那里也有一处伤疤。

    “以后不准再受伤，我不喜欢破破烂烂的身体。”青年闷声闷气说。

    “好。”塞西尔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手掌放到青年后腰。湿透的衣服贴在青年身上，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

    青年的唇来到男人胸前，男人健硕的胸肌让他忍不住用上双手抓揉，饱满、坚实、弹性、柔软，在水的润滑下，肌肉的触感好得令他着迷。

    塞西尔极力迎合着，只是他太久没被玩弄的身体敏感又迟钝，对青年的每一次触碰都有反应，却警觉抗拒，迟迟不能进入状态。

    熟悉男人身体的青年自然也查觉到了，他引导着男人坐回水中，跪趴在男人身上，一边放轻力度继续揉摸男人的胸部，一边缓缓扭动腰肢蹭磨男人的性器。

    温暖的水流、按摩似的抚弄，主人被水浸透的衣料有种奇异的光滑感，在腿上挑逗地拂来拂去，塞西尔伸手抚上青年的脸，眼神细密又缠绵。

    “怎么？”青年抬眼问。

    “应该是我伺候主人才对。”塞西尔摩挲着青年白净的脸颊，拉着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后，“主人可以直接用这里。”

    青年弯了弯嘴角，“我喜欢看塞西尔舒服的样子。”

    “主人操进来我就舒服了。”塞西尔真挚无比地牵引着青年的手指插入那个诱人的小洞。

    “骚狗狗。”青年笑骂着抽回手，脱去衣裤扔出浴桶。

    塞西尔轻轻“咦”了一声。

    青年询问地挑了挑眉。

    塞西尔确认一般摸了摸青年腿间的挺立，“主人真的长大了。”

    “怎么？难道你刚才以为是在水里被放大了？”青年差点没给气乐。

    男人回了个傻兮兮的笑容。

    青年好气又好笑地重重捏了一下男人的奶头，把他的双腿大大打开成M状，手指有些粗暴地钻进肉穴里，胡乱搅动。

    “啊！”塞西尔吃痛地轻叫了一声，“主人，疼。”

    “呵，公爵大人居然这么娇气？”青年戏谑道。男人身上哪一处伤所遭受的痛楚不比这个大？

    “因为是你。”用那双海洋蓝的迷人眼眸凝视着青年，塞西尔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

    因为是你，所以我不介意暴露自己的柔弱，愿意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青年听懂了。他停下动作回望着男人，半晌，终是无奈又释然地轻笑道：“塞西尔还是这么狡猾。”

    我曾用尽办法扰乱你的沉着，只为看到你专属于我的那一面，此刻你把自己摊开给我看，让我满心满眼都只剩了你。

    青年的手指按上那个熟悉的点。

    “啊……”酥麻感涌上小腹，塞西尔的声音变了个调。

    轻轻重重地按压摩擦，青年耐心地给紧致的甬道做着扩张，水波浮动带出“哗哗啦啦”的细碎声响，混合男人低沉喑哑的浅浅呻吟，甜腻撩人，勾得青年心尖发痒。

    “主人，可以了。”待到三根手指能够自由抽插，男人两手抱腿后靠到桶壁上，双目含情地望着青年。波光粼粼的水面下，他小腹间的玫瑰刺青娇艳欲滴，浅粉色的小肉洞难耐地一张一阖。

    青年不客气地挺身压上去，将肉刃顶入水淋淋的嫩穴中。柔软高热的穴肉饥渴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蠕动着、纠缠着，贪婪地想要把闯入的大家伙整个吞下。

    “塞西尔好热情。”青年调戏地缓缓抽出肉棒，惹得媚肉不舍追逐，小嘴一样吸吮挽留，又猛地狠狠凿入，操得肠壁震颤收缩，将肉棒绞紧。

    “嗯……想到是主人……唔……就觉得……好舒服……”红润攀上男人成熟英俊的脸，他喘息着，搂住青年的脖子，膝盖夹在他腰侧，敞开自己迎接冲撞。

    “塞西尔的情话功底倒是一点没退步。”青年笑哼一声，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嘴。男人温顺地放松口腔，让青年在他的唇齿间肆意舔吮，完全沾染上他的气息。

    抽插渐渐变得顺畅，湿滑又不失紧致的肉穴仿佛变成了青年鸡巴的形状，配合地吞吐着肉棒。

    知道男人的身体终于彻底打开，青年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快速耸动腰部，每一下都肏进小穴深处，抽出时故意用龟头刮磨男人的敏感点，肏得男人的大腿根都跟着簌簌颤抖，阴茎挺得笔直。

    借助水的浮力，青年抓着男人结实的双臀将他往自己的肉棒上按，他埋头在男人胸前，“啧啧”吮吸男人丰盈的奶子，用舌头搅拌他的乳环。激烈的动作拍打起水花，溢出浴桶，飞溅的水滴沾湿两人的头发。

    “啊……嗯……主人……”强壮的男人被抵在桶壁上狠干，舒爽得露出媚态。酥麻酸软的感觉被水温放大，从他的尾椎蔓延到全身，他仰着头喘息呻吟，眼角泛出潮润，搂住青年的手臂随着操弄不由自主地松松紧紧。

    把男人的乳头咬得又红又肿，青年双手下移握上他的肉茎，略微用力地上下撸动。

    “哈……哈……哈……”全身都被玩弄，快感不断积聚，男人的神情越发迷离，他轻颤着叫出来，“主人……要……要射了……”

    青年加快动作，俯身到男人耳侧，“塞西尔，你愿意成为我的爱人，留在我身边吗？”

    “唔！”男人的身体猛然一震，释放在青年手中，他瞪大眼，眼中的惊喜将他的脸映得闪闪发亮，“我愿意！主人，我愿意！”

    “呼……”青年跟着长舒口气，紧缩的肉穴激得他跟着射出来。

    “我会永远留在主人身边。”男人满足地拥住青年。

    清洁过身体，收拾完房间，少爷让人拿来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装着那条刻有青年名字的小羊皮项圈。

    塞西尔眼眶微微发热。

    “没想到还能有交还你的一天。”青年亲手把项圈戴上了塞西尔的颈子，又把钥匙放到他手上。

    “主人？”塞西尔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是我的爱人，这是我们交集的证明，”青年认真看着塞西尔，将他拿钥匙的手握成拳，“但你也是帝国的公爵，我不允许你因为这个被人非议。”

    “我的主人，”塞西尔情不自禁地再一次抱紧青年，“我永远是您的奴隶。”

    “那么，我想和我的小奴隶……”青年一个用力把塞西尔扑倒到床上，笑得灿烂可爱，“再来一次。”

    窗外，雨落了下来，哗啦哗啦，洗涤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