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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身体,会射我一床吧(H)易感期/林野被爬床

    深夜让世界陷入深眠,一切都静得可怕,唯有天花板上树叶的倒影摇曳舞蹈,成为寂静房间内唯一的动态。

    林野就这样静静望着那律动的枝叶暗影,丝毫不在意脑袋下发麻的胳膊,任由只着T恤和短裤的身体暴露在寒凉的夜中。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热。那种温度顺着隐秘的小穴爬遍全身,化作脖颈上挂着的一点汗水,同寒凉夜色格格不入。

    同时林野也不想动。只要一动,那颗恶劣的跳蛋就会被牵扯着按压他酸涩的穴道,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和难以言说的快感...运气差的话,说不定还会震动。

    “在吗?”

    房间中寂静流淌的夜色参杂了一声自言。林野的嗓子没那么哑了,清冽的声线逐渐显露,听着冷,

    “那个机器,你能听到吗?”

    ...

    就当林野蹙眉的片刻,那许久未闻的机器音总算响起,

    “在的。”

    毫无感情的一声,不知怎的竟让林野突然有些想笑。望着眼前那随夜风簌簌而动的影子,不住将那困扰心头一晚的疑惑道出,

    “机器你告诉我,路欲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里的路欲...”

    “可以这样理解。”机械音打断了他的话,“如我之前所述,这里的路欲是他生前犯下的‘傲慢罪’。他只是一个罪孽,是路欲的一部分。”

    林野轻笑了声,似是无奈,又像嘲讽,

    “那你之前说的,只要这些罪孽都死了路欲就能回来?”

    “是的。”

    “那我现在直接去杀了他。”

    “不行。”机器说得斩钉截铁,甚至在林野调整动作就要下床时还跟了句,“回来林野,冷静。”

    林野坐在床边止了动作,尽管这个姿势让跳蛋进得更深,还是不住笑道,

    “机器,你到底是谁啊?让我冷静这么主观的话,一点都不像机器会说的。”

    ...

    机器一时无言,那反应就跟上套后知后觉的无奈一样。但随后说的话还是一样冰冷无情,

    “在罪孽的世界只要罪孽的主观意识不愿死亡,你便永远无法将其铲除。请你尽量不要尝试,否则任务将无法顺利进行,并可能彻底终止。你的爱人也将永远无法复活。”

    林野嗤笑了声,对于机器逃避自己质问的行为不置可否。身形一偏又躺回床上,顺着他的话继续道,

    “所以这些世界都是虚拟的吗?也就是说我受到什么伤害都没关系,可以复活的对吧。”

    “不是。你是这些世界的‘入侵者’,你的生命在每个世界都只有一次。”

    “...真他妈不公平。”

    这一次,机器居然难得道了句除规则之外的话,

    “警戒即可,请珍惜自己每次的生命。不过至今而来,你任务进度完成得很好。”

    “有多好?”

    下一秒,机器又回归了无情的提示状态,“请问你是否要开启好感提示功能?”

    闻言林野不禁蹙了下眉,“是不是又会有无数声音同时跳出来?那很吵。”

    “可以将初始模式调整为隐藏静音模式。”

    “...你妈。”

    说真的,林野觉得这个机器在“整”自己,甚至它还有点享受自己在这个世界傻不愣登的样子。奈何林野没有证据,只能顺着它接道,

    “调整吧,我要看傲慢罪的进度。”

    “收到,已将好感系统调整为隐藏静音模式。傲慢罪好感值为:一颗半星。”

    “这么少?”

    林野不禁挑了下眉,他在拍卖场露脸的瞬间,明明听到很多人的好感值直逼满分的。

    “傲慢罪的心理防线较高,一个晚上能有如此成绩,可以算很好了。”

    林野目光再次望向天花板上的摇曳树影,没作声。灰色的眼睛在夜色中竟显得愈加透亮而凶戾,这是他从前执行任务时才会显露的凶光。

    良久,机器见等不到回应,径直道,

    “第一个世界我会尽可能提供提示和帮助,如没疑问,我...”

    “机器,告诉我什么是Alpha。”林野打断了机器的“告退声”,继续道,

    “Alpha,信息素,腺体,这些都是什么?完成任务总该补全任务信息和要素,不是吗?”

    ...

    林野没睡好。

    不止是机器所言的这个ABO区分性别的世界让他大受震撼,也不仅是因为穴内那颗作祟的跳蛋。还有个更难以忍受的情况,让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ABO世界的可怕...

    长久封闭S级Alpha的信息素后,林野在第二天迎来了易感期。

    林野觉得好笑。他可能是这个星际世界中第一个含着跳蛋和发情剂,迎来可怖易感期的Alpha。哦对了,信息素强度还是S级,痛苦直接翻倍。

    整整一天了,作为“奴隶”在主人路欲没有命令的情况下,甚至没有人敢来这个狭小的房间打扰他。

    床单在林野身下就没干过,墙壁上是他抓住的一道道血痕。前身滚烫炽热叫嚣着欲望,后方的跳蛋则还在穴内作祟带起瘙痒和酸涩...真他妈难受。

    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里有一头暴躁的饿狼。它被关了几个月甚至几年,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迫切地想要冲出,掠食,暴走。只可惜它逃不出来,所以只能在林野身体中抓挠破坏,直至撕扯理智。

    “嗯...”

    林野翻了个身侧躺,墙壁被夕阳余晖映上温暖的橙色,将凝固的鲜血也衬得像装饰。

    他整整一天都没吃饭了,但饥饿感如今不足为道。林野知晓,他想“吃”的是人。

    双腿本能地夹紧被子,隔着大短裤包裹住精神了快一天的性器,随着腰身不受控地耸动小幅度摩擦着。

    情欲是相对好缓解的一部分,对血腥和暴力的渴望才是最噬人的。

    除此之外,林野也有奇怪的地方。

    他现在已经能清晰感知到信息素的存在,如今这个房间Alpha信息素的浓度已经快达到极限。也就是说,路欲绝对知道他易感期了。

    可现在除了不闻不问外,林野甚至感知不到房间外任何信息素的靠近...这样想来,路欲应该是铁了心不管他,甚至把这儿所有人都换成了Beta?

    华丽繁复的餐厅内,巨大的西式餐桌上唯有一人坐在尽头,切着牛排的动作优雅至极却也显得索然无味。

    屏幕之上的视频会议已接近尾声,路欲垂眸看着盘中鲜嫩的肉食静静聆听。都是些国家政务的琐事,没有纰漏的情况下他一般不会发表什么意见。

    恰在此时,任上校的身影出现在餐厅尽头。他并未做声,就连脚步都放得极轻,但还是引起了这位S级Alpha的注意。

    路欲看了眼人,开口的刹那视频中还在争论的大臣们顿时噤声,

    “你们商量好做份报告给我。今天先到这。”

    大臣们还不及道声是,路欲便示意下人关闭了视频会议。朝任上校一扬下巴道,

    “你过来。其他人下去。”

    昨晚交代任上校去调查的事情很快便有了结果,听得路欲不觉笑了声。

    果然,林野从被俘到来自己这儿,一路上看不出任何疑点。

    任上校复述完后停顿了瞬,见路欲并未发表意见,桌上的牛排也已经换成了餐后的甜点,犹豫下继续道,

    “路大人,林野的易感期已经持续了将近16个小时。一直这样下去,腺体恐怕...”

    “不管他。”路欲漫不经心道,甚至嘴角的弧度更深。只有他知道,那人后面可还塞了东西,估计这会儿正震动呢。

    任上校垂眸间没再吭声。说实话,也许路欲对于林野的易感期不会有过多感受,但自己作为比他等级稍低的Alpha,今早在老宅待的那一小会儿已是让他十分不适。所幸在一早路欲就把所有守卫和佣人都换成了Beta,不然确实顶不住。

    思及此,任上校又不禁提了一嘴,

    “另外林野从昨晚至今滴水未进,不曾踏出房间半步。”

    “这样啊,”路欲擦了擦嘴角,语气间似是对宠物闹脾气的好笑,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说道,

    “找个人给他送饭进去,同时把房间监控调给我,我控制他。”

    这样的话,要是林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自己又能享受下教训疯狗的乐趣了。

    “对了。”似是想到什么,路欲又补充道,

    “不要指令人。我想看看老宅内有没有人主动想去。”

    任上校并未发表意见,只是低头道,“是。”

    林野看着窗外逐渐日落西山,任由房间再度被昏暗笼罩。这一天过得很漫长,就像时间都变成了粘稠的石油,包裹得他喘不过气。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惹得林野皱了下眉,双手不自觉握拳任由指甲插进肉里。他现在精神在放空和紧绷的两端不断拉扯,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他暴躁。

    奈何不给他警告的机会,门被径直推开。传入的是小心翼翼的一声,

    “你好?”

    ...

    林野看了眼推门而入的男生,瞳眸微不可见地睁大了些。

    他没想到好感模式只要调整为静音,居然每个人物的头上都会自动显现好感值。而这个男生是五颗星。

    男生手中端着满满一盘意面,其中的番茄看着鲜红多汁,似乎衬得男生双颊都有红晕。

    也不知道是食物的香味还是男生甜美的长相,总之林野喉结动了下,逼迫自己移开目光冷声道,

    “出去。”

    男生顶着他凶戾的目光微微一笑,回身却径直将门关上了。话说得轻,

    “我叫阿笙。总管特意嘱咐了,一定要看着你把东西吃完。”

    话落,只见阿笙端着食盘径直朝床边走来。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林野不由攥紧了床单,试图以此压制身体中的那头猛兽,连带声音都变得低沉而凶戾,

    “我说出去。”

    阿笙垂眸间没回答,将食盘放在林野的床头。不想下一秒竟径直蹲下身凑近床上的人,用气音说着与羞涩神情完全不符的话,

    “我知道你在易感期,很难受吧?看着你吃饭应该也要一会儿吧,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舒缓一下。”

    热气吹拂在林野耳尖,惹得他喘息不断加重。这是一头送到嘴边的肥羊,让身体里的饿狼愈发失控。

    但林野不想。自从和路欲在一起后,自己就没和其他人做过了。

    思绪在林野脑海中只是闪过一瞬,下一秒阿笙居然直接凑上前舔了下他的耳尖。手也不自觉顺着T恤下摆探入,在腹肌上徘徊,

    “我是佣人,你是奴隶。我们做个爱没人会说的,你觉得呢?”

    林野没吭声,自己的掌心全是压抑下划出的血痕,如今他怕自己只是推一下,这个男生都受不住。毕竟...

    阿笙同样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起身直接顺着床爬了上来,坐在了那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炽热的地方,试探地蹭了下,

    “别忍了好不好?我们做吧。”

    林野嗤笑了声,抬眸望向坐在自己跨上撩拨试探的男生,嘲讽道,

    “你用了多少抑制剂?草莓味儿的?”

    阿笙垂眸腼腆一笑,左手却是奔放地直接拉下了裤腰,露出他那粉嫩的性器和早已流水的穴口。与此同时俯下身,另只手按在林野胸膛,摩擦的幅度也在不由加大,羞涩道,

    “我的信息素是树莓。”说着,阿笙又将脑袋埋在身下人的脖颈间,他知道这个角度林野一定能看到自己微微律动的臀部,勾引着道,

    “我在这里一直隐藏着Omega的身份,不然今天能来的就不是我了。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阿笙另只手顺着林野腰线逐渐下移,勾着他的裤腰轻轻话落,任由Alpha炙热滚烫的性器拍打在自己腿间,继续道,

    “别忍了,做我的Alpha好不好?就算永久标记也没关系,我愿意的。只要能被你拥有,就算死也没关系。”

    ...

    这就是五星好感度吗,愿意为了自己去死?那是不是只要把路欲的好感度也提高至五星,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林野喘息愈沉,身体在极度的欲望下不受控地伸手掐上阿笙的腰肢,仰头间额上甚至隐约显现忍耐的青筋。

    其实还有一点林野不敢说。他妈的阿笙只是这样摸摸他,自己就爽得战栗,爽得没边儿。甚至性器都没操,自己就快射了。

    林野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本就算敏感,但还从不至于到这可怖的程度。

    惊异下林野不禁有些猜测,不会是...和好感度有关吧?

    阿笙不知道此时身下人顶着欲望,满脑子想的都是路欲和那个艰难的任务。一句疑问将林野放飞的思绪再次拉回,

    “这是路大人塞的吗?”

    林野不想解释太多,估计男生是看到他穴内的跳蛋了。手下不受控地掐着男生细弱的腰肢,让他径自流水的温热穴口能更好地蹭过自己性器,摩擦。这对于如今的易感期简直是最好的慰藉,让林野的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殆尽。

    “嗯...”

    阿笙反应过来后笑了下,配合着林野的动作扭动腰肢,指尖居然调皮地朝后伸,似是想要碰一碰这个Alpha可怜的小穴...

    林野动作猛得停了,掐着阿笙腰的手陡然用力。

    “你碰我就杀了你。”

    男生被吓到了,腰际尖锐的疼痛让他惊慌下本能地望向林野求情,却不想对上的灰色瞳眸只有冷厉和凶狠,不见方才泄露的一丝欲望。

    “对不起!我..我不碰。”

    阿笙慌忙收回手,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涌上湿意,奈何林野依旧不为所动。

    男生见状只能垂了眸,腰肢比刚才更加卖力的扭动撩拨,小声道,

    “那我们不蹭了好不好?...进来吧,我好想要你进来...对不起。”

    穴口湿润间还在收缩,随着阿笙的扭动摩擦若有若无吸吮着性器,是极尽的渴望邀请。

    林野见状,掐着人腰的双手也松了些力。这恐怕是自己最丢人的一次,他妈的还没进去就想射,这冲天的快感简直要了命。

    林野承认自己快无力思考了,手下带着阿笙的腰肢不自觉调整着姿势,让龟头更好地在穴口摩挲。在濒临断线那刻,心下抵触间极力控制,右手松开了床单正想发力将人抡下去。却不想阿笙瞅着间隙径直微微起身,扶着他的性器让龟头在穴口不断滑弄。

    “嗯...”房间内同时响起两声喘息,一个是极尽渴求,一个是拼命压抑。

    气氛在挣扎和勾引下越来越脱离控制,却不想林野手下用力,终是掐上了阿笙的脖颈,骂了句“操。”

    阿笙在突然而至的窒息下十分不解,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了。索性腿上发力带着腰身就往下坐,

    “嗯呃...”

    “滚下去。”

    林野控制着力道同他拉扯着。与此同时,阿笙总算也感知到了那门外愈加逼近的可怖信息素。但对林野那疯狂的喜欢让他彻底失控,那种悸动让阿笙就算是死亡,也好想被他占有。

    “啊哈!...林野,我爱你。我真的好爱...”

    不及阿笙说完,林野不再控制,掐着人脖颈将其掀了下去。与此同时,骂的那句粗口被开门声遮掩了。

    路欲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房间内浓烈的青草味儿属于另一个S级Alpha,却只是让路欲挑了下眉,饶有兴味地看向床上那个银发的男生。

    这还是路欲第一次看到林野眼中有一丝惶恐,但这依旧难消自己心头的怒气。

    房间内又涌进了一群Beta,将在床下的阿笙强硬地拉了出去。林野只当没看到,视线依旧凝在路欲的...头顶。

    他妈的那里只有一颗星了。

    阿笙被拖出去时还在不断诉说着对林野的爱意,一只甜美可人的Omega活脱脱成了个疯子,任由腿间的汁液滴落在走廊。

    不过房间内的两人都没在意,林野不知道路欲想干什么。他现在不是自己从前的爱人了,自己根本摸不准。

    房门应声而落,路欲走了进来,似乎因为刺鼻的Alpha味皱了下眉,目光扫了眼林野还硬邦邦的性器,

    “套都不戴?真脏。”

    “我他妈没操,”林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遇上路欲真心的不悦就会本能地想安抚,想解释,

    “我以前也都戴的。”

    ...

    路欲笑了声没说话,估计林野自己都不知道,他解释的样子显得很委屈。

    但“奴隶”做错了就要受惩罚,就算小狗装可怜也没用。

    “嗯啊!...”

    熟悉的电流刺激瞬间传遍林野全身,逼着他不得不在小床上将身体蜷缩,指尖将床单紧紧攥住。

    很疼,疼得他抽搐。可就算这样他的前身还是硬的。Alpha易感期的身体本就充斥着冲动和暴虐,再加上这样强烈的痛感刺激,让精神和肉体近乎可怕得剥离开来,不失为另一种炼狱般的折磨。

    路欲兴味盎然地看着床上颤抖的林野,目光落在了他那根还沾着水渍的硬挺性器。

    方才自己透过屏幕一点点看着林野被引诱,被刺激,直到他们开始前戏...其实路欲自己也说不上为何要冲动而至。但他清楚知晓一件事,

    他不喜欢林野被其他人碰,更不喜欢他在不是自己的撩拨下就发骚。

    这明明是他的奴隶,就理应被自己全权掌控,匍匐在自己身下不是吗?

    “嗯...”林野很痛,但易感期中疼痛更刺激了他的欲求不满。右手不自觉地握上了自己蓬勃的性器撸动,试图用快感淹没体内那头饿狼的疼痛,奈何怎么都比不上方才阿笙的触碰。

    痛苦中,他不自觉抬眼望向了那高高在上看他挣扎的路欲,好像寻求曾经那个“爱人”安慰。但出口时话还是生生转成了,

    “路...主人...”

    路欲看着他撸动自己性器的手,那声带了求救意味的呼唤让他不由挑了下眉。

    电流不曾停下,路欲都没想到,自己会生出这样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念头...

    男人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可怜Alpha,随手拿过挂在衣架上给林野准备的换洗衣服。他走到床边蹲下了身,一如拍卖会时,望着蜷缩颤抖的林野。

    上一次他破天荒地在众目睽睽下触碰了奴隶,这一次,他竟然直接隔着衣料握住了他奴隶的性器,帮人轻轻撸动。

    只是说出的话还是一样恶劣,

    “林野,电流惩罚下你都能射?”

    林野没说话,不过好像确实能。方才对阿笙自己就已忍耐至极。如今欲望还在叫嚣,尤其面前就是他最喜欢的路欲,那双他最喜欢的墨色眼睛...

    “嗯...”

    林野咬牙能耐间,路欲手上动作不停。哪怕只是隔着衣料,极富技巧地套弄也让林野呼吸愈加急促。

    路欲在笑,哪怕带着嘲弄,但还是让林野失控了,连带说出的话也失了顾忌,

    “路欲...你碰碰我嗯...”

    他看到了男人眼中似是不悦的眸色,但林野真的太渴求了。渴求到握住他的手腕,让那只这次没戴手套的手轻轻覆上了自己的脸侧。

    “嗯呃!...”

    这是在这个世界,路欲第一次和他有肢体接触。他的手很凉,哪怕触碰自己脸侧不过短短一瞬,但还是让指尖的凉意化作了安抚又热烈的火,烧断了临界点即将突破的那根线。

    白灼喷涌而出那刻,电流的疼痛消失了。林野喘息间望着路欲透着一丝惊愕的目光,不舍得移开眼,更不想放开他的手。

    那一瞬间,他看到路欲头上的星星突然闪烁了下,变作了两颗。

    路欲笑了,嘴角透出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嘲弄。包裹精液的衣服被他随手一松落至床上,男人却没有抽回覆在林野脸侧的那只手,只是望着男生片刻失神的灰色瞳眸,调笑道,

    “林野,Omega给你操都不射,被我碰下脸就射了?”

    ...

    林野没说话,自己的喘息还没平复。他们离得近,甚至会带着路欲墨色的发尖微微飘动。

    他现在能够肯定了,好感度和敏感度直接挂钩。在路欲变作两星的那瞬间,自己脸侧的那只手都不再是安抚了,像他妈吻。

    林野不敢想,如果路欲的好感度继续提升,自己会不会真被他一碰就射。

    与此同时,路欲也说着相似的话,像恶魔的讪笑,

    “林野,我还真是越来越期待操你了。就你这身体,会射我一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