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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P开火车/锁鸟笼的鸡巴被操流精/窒息失禁

    兔女郎男粗壮的鸡巴拍在了小美的臀缝上。他挺胯用小美的臀缝磨了磨鸡巴,能清晰的感觉到小美的屁眼如同一张嘴似的,开合着嘬吸他鸡巴的背面。

    小美的屁眼和这里每一个狗奴的屁眼一样,都被操成了竖缝的。屁股一翘露出臀缝时,藏在臀缝里的屁眼就像女人的屄一样,被操得色素沉积,发黑外翻。

    兔女郎男也不例外。他们的屁眼只有在被东西撑开时是圆形的,大到比女人的屄还能吃的屁眼,一旦没东西撑开,便耷拉成一条松垮垮的竖缝,连肛口都皱褶都少得可怜,外翻的屁眼一圈都是肿的,即使没有润滑也能随时吞下男人的鸡巴。

    他用小美的臀缝磨了磨鸡巴,绞着肛塞的屁眼夹得更紧了。他退后了几步,拇指摁在鸡巴根部让鸡巴不至于太过上翘,然后龟头对准小美松软的屁眼,不费吹灰之力便操了进去。

    小美的屁眼早就被操松了,拳交和双龙都不在话下。当他处于窒息状态时,他的肠肉和屁眼都会下意识的绞紧,达成一种“明明外面很松很好操进去,里面却绞得很紧很舒适”的矛盾感,于是越来越多的异能者喜欢把小美的头按进水里以后再操他的屁眼。

    兔女郎男被老六调教后从不会主动去操别人的屁眼,毕竟他只用鸡巴已经无法射精了。所以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操小美的屁眼,不得不说,触感确实很特别,可却不足以抚慰他屁眼里的瘙痒。

    急于让自己的屁眼也早点满足的兔女郎男一捅到底,青筋盘虬的粗壮鸡巴碾过小美的前列腺和膀胱,直直地捅进了小美的结肠口里,不仅龟头挤进了结肠,就连鸡巴的柱身也挤进去了一点。

    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让小美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屁眼和肠肉都绞得更紧了。

    他被锁在最小号鸟笼里的鸡巴吐出粘稠的透明腺液,顺着盖在龟头上的小盖子中间对准马眼的细长开口往外流,拉着丝儿的往下坠。

    快感让小美下意识地张开嘴吸气,顾凝渊的肠肉就这么被他吸进了嘴里,甚至有种前列腺都被牵动着往后拽的错觉。

    “呜啊!屁眼里面……被咬了……好舒服……哈啊……能不能刺激下前列腺……呜呜……屁眼爽得要发大水了……”顾凝渊边呻吟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被兔女郎男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小美只感觉头顶一热,顾凝渊的屁眼里居然真的喷水了,浇了他满头满脸。他的大脑主动忽略了“屁眼不该能出水”的事实,按照顾凝渊的祈求尝试着伸出舌头去顶顾凝渊的前列腺。

    他的舌尖只能勉强刺激到顾凝渊的前列腺,顾凝渊却爽得仿佛被猛操了前列腺似的浑身痉挛起来,屁眼里的骚水一股一股的往下浇,顺着小美的头往外流,从小美的脖子和肛口的缝隙间不断溢出。

    “前列腺被舌头操了!啊啊啊……好爽,又要喷了……屁眼里好舒服……哈啊哈啊……”顾凝渊的双手一把握住自己的奶子,手指探进奶孔里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

    他的尿眼也饥渴地收缩着,从尿眼里喷出的尿液也随着他身体的抽动时大时小。就像小美忽略了顾凝渊的屁眼会出水一样,所有人都忽略了顾凝渊几乎喷不完的尿液。

    顾凝渊的浪叫听得兔女郎男饥渴难耐,他扭着屁股看向女仆男,女仆男的屁眼同样很饥渴,可他的屁眼今天注定无法满足,只能被扩肛器强行撑开,无论怎么收缩都毫无用处,只有肠肉不断虚绞着诉说饥渴。

    女仆男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掰开兔女郎男半边的屁股,露出兔女郎男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的屁眼。他把拇指探进肛塞下,摩挲着兔女郎男的屁眼,然后指关节弯曲,指尖抠进了兔女郎男的屁眼里。

    “唔……”兔女郎男咬着下唇,嘴里溢出沉闷的呻吟。他尽可能地放松屁眼,好让女仆男抠起来方便。

    女仆男的手指拉扯着兔女郎男的屁眼,帮他放松肛口括约肌。随后抽出手指,只掰开兔女郎男的屁股,让兔女郎男自己排出肛塞。

    这对兔女郎男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哪怕女仆男不帮他松屁眼,他也完全能自己排出。

    这款肛塞即使是最细的肛塞柄也足有三指粗。肛塞柄完全被挤出屁眼外后,水滴形的肛塞底部便露了出来,并且随着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兔女郎男的屁眼也被撑得越来越大,肛口薄到泛白,屁眼的皱褶完全消失,就像随时会崩裂一样。

    他用力将肛塞挤出屁眼,肛塞最粗的部分把他的屁眼撑出近十厘米的直径,放在平时这个大小可以说是相当壮观了,可和顾凝渊的屁眼一对比就完全不够看,连顾凝渊屁眼一半的大小都不到。

    肛塞“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沾满液化的精液摔落。精液在不锈钢的肛塞上十分明显,流到纯白的舞台上就看不清了。

    兔女郎男的屁眼敞着合不拢的大洞,虽然和顾凝渊的屁眼比起来还差点意思,但和女仆男的屁眼还是能比的。至少他不用扩肛器撑着就能保持女仆男屁眼被撑开的大小了。

    女仆男撩起裙摆用嘴叼着,露出之前在舞台下被踩肿的鸡巴。他的鸡巴看上去又粗又肿,完全不是正常的形状,整体火辣辣地抽痛着,毫无快感可言,若不是红肿支撑早就疲软了。

    与鸡巴的疼痛完全相反的是他屁眼的饥渴。被扩肛器撑开的屁眼当然不仅仅只是被扩张,内里的肠肉早就被刷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媚药,如果他不是过于性冷淡的体质,早就拿起一切棍状物往屁眼里捅了,而不是无用功的企图夹紧屁眼,让内里的肠肉互相绞动彼此慰藉。

    “插进来……用鸡巴……操我屁眼……”兔女郎男喘息着祈求。

    因为不是真的兴奋,所以女仆男的鸡巴即使空有个梆硬的样子,也是斜斜指地没有翘起的。他托着自己鸡巴的根部,用龟头对准兔女郎男合不拢的屁眼。

    他的龟头同样红肿,一被触碰就会产生抽痛。他忍着不适把龟头塞进了兔女郎男敞开的屁眼里,松垮的肛口在吃到鸡巴的瞬间便迫不及待的往里吞,软烂的肠肉紧紧裹着红肿的鸡巴不放,一个劲地将龟头往前列腺的位置引。

    红肿的鸡巴在熬过刚开始的难受后逐渐适应,温热的肠壁柔软湿润,内里液化的精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女仆男抽痛的鸡巴都没那么难受了。

    他的屁眼虽然一直在被开发,但却始终没有像其他狗奴那样习惯用屁眼高潮。至始至终他都还是更习惯也更喜欢使用鸡巴的,只是他不仅不敢说,还要表现出对自己的鸡巴不那么在意的样子,否则可能就会像小美一样,鸡巴被完全玩废掉。

    比如现在。他的鸡巴已经缓过来了,本身也产生了想要操兔女郎男的性欲,可他不能不管不顾地一通猛操,而是要象征性地扭捏几下,假装不引人注意地把手指塞进自己被扩肛器扩得大开的屁眼里,然后用手指刺激屁眼里的肠肉,一副屁眼里有东西鸡巴才能勉强工作的模样。

    “女仆‘小姐’怎么能偷偷抠屄呢?”

    “让你用鸡巴操主持人你倒是玩起了自己的屁眼。”

    “手拿出来,只许用鸡巴!还是说你的废物鸡巴在屁眼里没东西时已经硬不起来了?”

    “这次不许玩屁眼,你如果不能只靠操主持人的屁眼射精,我就把你的鸡巴也锁成小美那样。”

    观众们很快发现了女仆男的小动作,自以为是的七嘴八舌起来。女仆男看似不情愿地抽出手,肠肉依依不舍地裹着手指。

    他的屁眼里虽然饥渴,屁眼外却并不舒服。刚才那些人隔着扩肛器踢他的屁眼,金属扩肛器都被踢得深深地陷进了肉里,虽然没有出血,但疼痛感还是有的。只要他的肛口稍有动作,就会扯得屁眼痛。可是屁眼里的饥渴感又让他难以自制地尝试不断收缩屁眼,疼痛和渴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的奇异快感。

    在观众们的要求下,他两只手都用来托摄像机了。他一边挺胯用自己红肿的鸡巴去操兔女郎男的屁眼,一边透过镜头去看自己前方其他狗奴相连的性器官,把诱人堕落的淫靡画面转播到大屏幕上。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回荡,兔女郎男被操得前后耸动,自己的屁眼裹着女仆男红肿的鸡巴贪婪地嘬吸,自己的鸡巴则在小美软烂的屁眼里被带动得横冲直撞。

    小美被鸟笼锁起来的鸡巴在胯下晃动着,和同样被束缚的卵蛋一起,看上去又小又可怜,如同孩童未发育完全的器官。

    鸟笼的盖子盖在小美的龟头上,紧到几乎要把他的龟头勒进他的卵蛋里。盖子上细长的开口黏糊糊的,从小美马眼里溢出的体液只能从这里排出,不管是腺液、尿液还是精液。

    此刻白浊的精液正从鸟笼上细长的开口往外溢,粘稠的精液被限制了流量,如同口水般拉着丝儿挂在鸟笼上,在主人被操得前后摇晃时跟着甩动。

    小美的整个头都埋在顾凝渊的屁眼里,随着身后的操干脖子不断被往顾凝渊的屁眼里顶。他的鼻尖碾压着顾凝渊的膀胱和前列腺,无意识张开的嘴始终含着顾凝渊的肠肉。

    缺氧让他的精神有些恍惚,他仿佛在顾凝渊的肠道里看见了无数蠕动的触手。这些触手的表面凹凸不平,扭曲的纹路使之看上去就像一个个变形的骷髅。它们空洞的眼眶直直地“盯”着小美,连下颌骨都在触手的蠕动间仿佛开合起来,发出并不存在的“咔哒”声,刺激着小美逐渐消散的意识。

    小美的憋气记录是二十一分钟,现在时间早就超过了,可是没有人叫停,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荒诞的性交秀中。

    小美的鸡巴早就停止了流精,只是粘稠的精液堆积在鸟笼细长的开口,一时半会儿流不干净。他忽然浑身抽搐,汹涌的尿液从马眼里奔流而出,稀释了浓稠的精液,将精液一并冲出鸟笼。

    小美的尿液“哗啦啦”地流了一地,和顾凝渊的尿液混在一起,在舞台上积起一片水洼。

    台下的观众们兴奋的吹着口哨,七嘴八舌地调侃着小美被“操尿”的画面,没有人意识到这是窒息导致的失禁。

    小美觉得自己快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的屁眼早就被操麻木了,鸡巴里是流精还是流尿也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一股气哽在喉头不上不下。他眼里的画面模糊不清,就像是没有对焦的镜头。

    忽然,他在一片模糊中“看见”了那个不可名状的蠕动肉块,在如同体腔的巨大空间中,由无数只看一眼就足以令人疯狂的诡谲触手组成。

    那个瞬间,尖锐的疼痛在小美的大脑里爆发,仿佛无数细针在不停戳刺他的大脑,让他涣散的意识被迫集中。

    他下意识地深呼口气,不该存在空气的肠道里自然无法呼吸,可堵着小美的那股窒息感已经荡然无存。在经历过生死的边缘后,他忽然不再需要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