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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0 章 如何做一个勤政的帝王23

    或者他相信帝王那个疯子自然不会于传言那般,面对泛起的魏家男儿无傲骨,甘愿雌伏于帝王的言论嗤之以鼻之余却不妨碍他推波助澜。

    或者君王不理朝政之余昏庸无能,只顾吃喝玩乐不顾江山社稷后,多一个妖妃祸国也是极好的。

    太师盘算着,并且在一方面思索着可行性。

    闻卓其实骗了魏修远,太师不好过火,只会太过火。

    过火到恨不得弄死他的那种地步。

    毕竟现在他要挟太师的东西在太师看来已经岌岌可危,轻轻一触碰就可粉碎,太师那老匹夫等了如此多年,恐怕早已迫不及待了,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这才多久,就已经寻好了下代皇帝的人选。

    瞧瞧这名义上选广泛选子作为学生,可大部分孩子可都是宗亲。

    如此行事,京都里的官员宗亲可都是心如明镜,纷纷把孩子送入太师府中供他挑选。

    谁人不在暗地里偷偷谈论帝王危矣。

    就连魏家以及偷偷成立的打倒太师小团队们也担忧不已,魏修远已经悄悄与他商议此事。

    闻卓摆摆手,淡淡道:“如今太师此事只是一个警戒,无妨。无非就是朕如今大了不听话让他不愉快了。”

    魏修远秒懂,如今太师瞧着自己与帝王太过于“恩爱”,自然心中警惕。

    魏修远想到恩爱一词,不知为何看着帝王那白皙精致的脸,喉间滚动一下,耳垂却莫名的红了。

    虽然知晓如今两人只是权宜之计,说开了之后魏修远已然对帝王改变了古有映像,一个鲜活的新形象已经驻守在他心里。

    作为一个不近女色的小将军,驻守边境多年来只听过兵士之间的玩笑话,第一次自己扮演了这种身份,难免心中泛起些涟漪。

    这是帝王,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何能是他妄想的存在。

    魏修远想入非非时不断告诫自己。

    闻卓见魏修远久久未回复,微微偏头望去,就瞧着魏修远一副失神的模样,他眸子上下扫视一圈,看见魏修远红了的耳尖笑了。

    不妄他和魏修远谈心后时不时的亲昵互动关系,这人哪怕是个木头桩子也该有些反应了。

    “修远?”帝王的一声轻微呼唤把他拉了出来,他微微抬头,刚好对上帝王含着淡淡疑惑又有些担忧的眸子。

    这一声猛然让他惊醒,被刚刚心里对胡思乱想惊吓住,脸上还来不及收起那些情绪,“臣……臣在。”

    闻卓慢慢走到魏修远面前,和他挨的很近很近,他离的很近,近到魏修远可以闻到帝王身上的浓郁香味。

    那味道好似从帝王身上散发,而非香料的味道。

    魏修远略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帝王拉起他的手,略显瑟缩,想要往后仰去。

    “可是在忧心太师之事?”闻卓明知故问道。

    魏修远茫然无措只能随意点了点头,“是。”

    闻卓却笑了笑,拍了拍对方宽大的手背,“不必忧心,太师此事还不会轻举妄动。”

    魏修远本来就心里胡思乱想掀起一阵阵涟漪,闻卓的靠近更让他僵硬难以控制自己,这下子帝王抓住他的手,那肌肤触碰到感觉就像一个小尖尖戳着他的心脏,痒痒的,连带着麻酥酥的。

    不要拍了……

    魏修远心里想着。

    却不知道闻卓就是如此恶劣的喜欢逗着他,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慌乱,会让帝王很是愉快。

    “嗯嗯。”魏修远慌乱的点点头,目光尽量变得坦然。

    “对了,太师既然不喜朕和你之前太过于亲密,那如此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这会不会……”帝王只是在与他演戏对付太师,自己慌乱怎么对得起帝王和魏嗯。

    “不用担心,朕肆意妄为,才担得起这个名头。只不过你多会受到牵连。”帝王的情绪对他担忧些许,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倒影出他的身影。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说话的间隙,门外太监就来禀报,“陛下,太师入宫了。”

    闻卓和魏修远对视一眼:“来的可真是时候。”

    太师明目张胆的入宫甚至步入后宫,丝毫不顾及规矩体统,闻卓和魏修远这次聚会自然也是帝王与宠妃的由头。

    为了避免太师发现端倪,魏修远也并未走,反而是一身长富被帝王当成了靠枕,他半靠在软垫上,帝王也就躺在他胸口上,一时间竟然让他呼吸都放缓了很多,和帝王一起做戏欺瞒太师。

    他捻起一枚葡萄,递给帝王嘴边,看着陛下薄唇一张,含住了那颗葡萄,唇瓣却不经意滑到他的手指尖尖,那微微的触感让他指尖颤动一下,眼神低垂掩饰住了内心的想法。

    本来恢复平静的心,又稍微动了动。

    闻卓舒服的找了个姿势坐下,还扭了扭更加与之贴切,姿势美美的舒舒坦坦的一副安逸模样,假装不知道此刻魏修远的不自在。

    安逸慵懒的君王配上一个被逼迫的小将军,那暧昧的姿势也格外引人遐想。

    至少太师进来后第一想法是他所想的一样。

    帝王有多能折腾,他比谁都清楚,看见贤妃一脸憋屈僵硬还要投喂帝王的模样,再看看帝王那一脸恶劣,就知道这个小疯子又在折腾人。

    太师心中有底气,加上多年来谋划的一切,更何况他和帝王之间本就不是如表现那么平和,他知道小疯子在玩什么把戏也不会拆穿。

    “陛下万安。”太师虚伪的挂起一抹浅笑,给帝王行礼问安。

    闻卓随意挥了挥手,示意太师有屁快放,他忙着呢,口里被魏修远喂了一颗果子没空说话。

    “陛下,关于祭祀之事,臣有些章程需要陛下过目。”

    “唔,说吧。”闻卓慢悠悠的说着,目光一刻也没落到太师身上,反而是不悦模样看着魏修远,语调阴测测的,“朕让你停了么,继续。”

    太师目光落到魏修远身上,似乎想要驱赶他离开。“陛下,后宫不得干政。”

    不知为何,魏修远却如解脱一般,目光还撇了撇太师,似乎有种被解救的向他致谢的错觉,还有急切的迫不及待。

    太师看的眼一抽,心思浮动一下。

    “麻烦。”帝王不悦的嘟哝着,脸上挂着的也是被扫了兴致的神情,“还愣着作甚。”

    “是。”魏修远恭敬且“憋屈”的退下,或许是不用伺候小疯子了,路过太师时还长松了一口气,退下的脚步也急匆匆的,好似生怕走慢了,好似他还隐隐约约听见几句对话。

    闻卓捻了捻手心,“太师,你瞧朕教出来的宫妃如何。”口气如同一个炫耀的孩子一般无二。

    “自然是极好的。”太师附和一句,眸子里含着的是鄙夷。

    帝王却很高兴,被夸奖了愉悦极了。

    太师上了一道折子,闻卓看也没看,“这种小事儿太师做主就好。朕知道太师做事一向心思缜密,定然也不会出半点差池。”

    瞧着帝王话里有话,太师也表露几分,反而是点点头。

    这次行动自然是毫无披露,他隐忍多年就盼着今朝。

    “听说太师最近在找学生。”闻卓不经意提及一句。

    “是的。”太师好不犹豫回答,看着坦然无比,就好似真的只是在寻一个心意的学生罢了。

    帝王却似笑非笑,“哦,那找到了吗?”

    “好苗子自然需要慢慢寻找。”太师也略显涵义的回了一句。

    帝王点点头,“哦。我还以为太师是见朕这个傀儡碍眼了,想换一个呢。”

    “臣惶恐。”太师摆出一个诚惶诚恐的模样,眼瞧着就要虚假的跪拜下去。

    “朕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太师何必惊慌失措。”帝王略显无辜。“母后那边似乎也很关切此事,故而朕也有些好奇罢了,毕竟朕也算是太师的弟子。”

    “不敢称陛下是臣的弟子,陛下乃天子,臣岂敢冒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话自然滴水不漏。

    “啧,那就可惜了。”闻卓略显遗憾。

    看似这事儿就轻飘飘的掀过了,帝王明知太师别有用心,却完全不在乎。那副藐视他如蝼蚁一般让太师暗恨却又难免嘲讽。

    恐怕他眼里帝王已经是一个在劫难逃必死无疑了吧。

    日子很快就到了行祭祀礼那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天空蓝湛湛的,是个极好的天气,骄阳似乎也知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撒在大地上的光辉也变得柔和。

    今日的宫廷,看着格外肃穆,气氛也变得严肃起来,宫人原本偷偷眼神交流也纷纷停歇,宫里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工作,闻卓同魏修远也是起的很早,俩碰头之后就去太后宫里瞧了瞧。

    不巧,第一个幺蛾子已经开始了,闻卓和魏修远对视一眼,一切都心知肚明般看着太后贴身嬷嬷上前来禀报。

    “昨夜太后不能安歇,去花园了走了走,好似感染了风寒,恐会耽误祭祀的时辰。”太后的贴身嬷嬷看似恭敬的说了一句,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要搞事情,太后病重,去不了了。

    “母后定然昨夜彻夜难眠,朕都知晓,母后心里难受朕也都知道,母后的心先皇都知道,定然不会因为风寒而误了去祭祀的时辰,贤妃,你说呢。”闻卓双手束在背后,眉眼轻轻撇了一眼魏修远,对着嬷嬷轻轻一笑,笑意带着阴森森的味道。

    嬷嬷面对帝王的眼神,不由的后背发凉,冷汗瞬间冒出,原本跪地的姿势也更加瑟缩了些许,面对帝王阴森森的目光原本要说的话全部堆积在嘴里,不敢吐露半分。

    魏修远点点头,一唱一和的说着,“定然,太后对先皇的感情天地可鉴,如今虽是先帝忌日,定也不会误了时辰。恐怕拖着病体也会前往。陛下得顾及太后身子,备几个太医一通前去以备不时之需。”

    “贤妃说言甚是。”帝王点点头,很是满意这个回答。

    这一唱一和,把嬷嬷的话堵了个干净,嬷嬷说不开口今日太后不想去祭祀,可魏修远俩人可心知肚明并且把话堵了个彻底。

    嬷嬷一脸难色,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眼瞧着帝王的耐心耗尽。

    “还不快去伺候太后,在这傻跪着作何!等着朕亲自去办吗?”帝王不耐的呵斥着。

    嬷嬷只能忍下所有慌忙爬起来,有苦难言回去复命。“是,奴婢这就去。”

    “老刁奴,不知母后留着这种无用之人作何。早点斩杀了才好。”帝王后面阴测测的来了一句,吓的那老嬷嬷踉跄一步。

    太后听着嬷嬷如实述说着帝王的回答,自然是愤怒的,不过很快她就缓和了神色,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神色,“既然如此,那么就去吧。”

    “太后……”嬷嬷根本不知道太师和太后商议的事情,也不知道太后和太师已经脱离了帝王的掌控,此刻正心里高兴的等着帝王自寻死路。所以她担忧的看着自己从小伺候的小姐脸色变的古怪,还以为她在难受去祭祀。

    “不必忧心,哀家没事。”有事的是那小贱种。

    太后阴恻恻的想着,太师的行动自然是通知了太后的,太后不想看见血腥的一片,更不想被借着由头去祭祀,那个人她此生最为怨恨,即使死去多年,要她去祭祀行礼,简直比她了她害难受。

    不过那小贱人想要她去祭祀,那她就送这不该来世上却苟活了多年的小贱种去见他那恨不得被她千刀万剐了的父亲,俩一起做个死人可是极好的。

    太后也不能表现的极为迫不及待,反而慢悠悠的,能多慢就有多慢,险些误了时辰。

    闻卓便让太医随行,并且太后因忧思先帝,面对先帝忌日难受半夜感染风寒的消息也被他让人大肆宣扬,反正是越闹腾越好。

    太后姗姗来迟,和帝王保持着表面母子情谊,原本魏修远觉得古怪,现在终于明白何处古怪了。

    祭祀的马车从皇宫内走到皇城内,城内百姓纷纷出来,并且自发的穿起祭祀礼服,一同祭拜先皇,声势浩大,太后拿手帕捂着嘴角,面上难看,透过薄纱可以看见外面百姓的穿着,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刺眼无比。

    去的路上平静极了,半点差错都没有,进了寺庙三位主子各自跪在蒲团之上,之上太后的脸色菜色一片,好似带着些难受的病容。

    一切仪式结束后,太后被搀扶着要去厢房休息,好似累极了的模样。

    “陛下,哀家身子乏累,先下去休息片刻。”她迫不及待就要逃离现场,以免伤及自己。

    “母后带着病容祭拜夫君,实属不易,快快下去休息。”帝王含着浅浅的两分担忧说着。

    “太后果然是天下女子表率。”魏修远也附和了一句。

    闻卓赞同的点点头,莫名觉着两人有了些夫唱妇随的感觉。

    闻卓得知太师会在此地伏击他,故而他露出大的破绽让太师动手,太后想要逃,那就让她逃呗。

    太后僵着笑退下,只怕又要下去撕坏几块帕子吧。

    魏修远知道帝王心情不好,此刻帝王的神色中露出的怒色和难过很明显,他不怎么会安慰人,做的最多的只是默默陪伴。

    “太师今天要伏击朕。”帝王趁着四下无人,轻声对着魏修远说道,眸子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朕正好想着如何顺水推舟呢。”

    魏修远听完警惕的打量了四周,露出震惊的神色,“陛下……”怎么能这么轻易拿自己冒险。

    他担忧的话还没说完,看见此刻周围的侍卫全部消失不见,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可朕也有所准备,希望不会让朕失望。”帝王轻微一笑,魏修远刚想询问。

    只听空中一抹暗器划过空气带来的咻咻声,他来不急多想,拉起帝王的手,另一只手掌起帝王的腰,两人搂抱着翻滚躲开投掷过来的暗器。

    “有刺客!”

    瞬间无数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各个拿着长刀来者不善,魏修远一手难敌如此众多的敌人,他把帝王护在身后,“陛下,您先走,臣掩护您!”

    “嗯。”帝王不慌不忙的应了一句,躲在魏修远背后,看着那些黑衣黑袍黑面纱的魁梧刺客撇撇嘴,还以为是什么新鲜计谋呢。

    真的很差劲,太师的手笔太过于粗劣,啧。

    “杀了狗皇帝!杀了狗皇帝!”

    “光复临国!”

    “杀了狗皇帝!”

    太师做戏也做的齐全,此刻这些蒙面人嘴里说的话就好似那前朝余孽一般,帝王嗤笑的表情显露无疑。

    临国,哈哈,笑死,都灭亡几百年了,还来余孽,这司马昭之心可谓是人尽皆知。

    魏修远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些人,“尔等逆贼,大言不惭!”

    其中一个黑衣人挥动着手里的刀,“上。”

    战斗的号角很快打响。

    这附近戒备森严,太师也不好做的太过火,自然是速战速决的好。

    魏修远武功高强,这些人也都是死卫,即使魏修远一时间也被缠的分身乏术,更何况他背后还得护着帝王的安危。

    “陛下,快走!”眼看自己难以招架,魏修远不由有些焦急,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帝王神色一点也没露出害怕,看着魏修远和这些人斗的难舍难分,眼看就要落了下方,一柄利刃就要朝着魏修远头劈下,他朝着空中微微挥了挥手,一只箭立马洞穿了刺客,魏修远危机解除,他看着无数人从房子顶跳下,穿着侍卫的服装,加入战局。

    手起刀落下,原本人数众多的刺客也很快被全数消灭在侍卫的刀下。

    这场战斗很快结束,地面上横尸一片,鲜红鲜红了地面,血腥的味道弥漫在这庄严的佛寺里,刺客全部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微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侍卫领头人身披金甲上前跪地请罪,魏修远本来喘息着粗气看见地上的人时呼吸一窒。

    “父亲!”怎么是你。

    魏将军看了看儿子,眼神对视一下,而后落在帝王身上。

    “起来吧,不晚,刚刚好。”闻卓亲自上前扶起领头人,也就是魏修远的父亲。

    魏将军感慨万千,他之前也以为帝王被太师那天杀的奸臣养废,没想到帝王年幼就懂得韬光养晦,真的是先帝保佑,一时间见到帝王还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

    “魏家救驾有功,官复原职,赏。”

    魏修远这时才明白闻卓刚刚说的一切话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感慨万千的父亲那身侍卫服饰,再看看四周的侍卫无一例外都是父亲的亲信,此刻还不明白这是帝王将计就计为了让父亲官复原职接着太师的手笔做出来的一切。

    魏父看了一眼儿子,想着刚刚儿子英勇的表现,欣慰的点点头,做的极好。

    寺庙住持听见动静,赶忙出来,似乎是要来看帝王的安危,他带着一众和尚前来,周围人都放松了警惕。

    就在闻卓和住持说话期间,住持抽出一柄到直接朝着帝王的名门刺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魏修远只来得及看见住持的刀闪过寒光,他来不及多想直接冲上去。

    “陛下!危险!”

    等反应过来之际,只看见魏修远手笔上被划开一个鲜红的口子,无数鲜血正往外冒,原本的和尚们也和侍卫缠斗在一起。

    太师的第二波人手,看样子是真的要置帝王于死地,而这一切发的太突然,魏修远吃疼的甩手,抬腿朝着那方丈踢去,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

    结果就几息时间,魏修远口吐鲜血倒地,“刀上有毒……”

    “魏修远!”帝王这时面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就好像是他预料到了太师的第一波行动却没有预料到太师竟然会有后手,见着魏修远倒地,帝王也急了,上前想要扶起魏修远。

    反应过来的魏将军很快带着人制服了歹徒,这才过来看着被闻卓抱在怀里的儿子,脸上露出担惊受怕的神色,“远儿!”

    “传太医!”幸好因为太后作妖,闻卓带着太医一同前往,因寺庙和尚纷纷成为逆贼,全数被闻卓下令抓起来关押。

    魏修远被抬着到一间厢房安置好,太医给他服用了一些压制毒药的药剂,此刻正在琢磨着解毒的方子。

    魏父略显愁眉不展,得知魏修远暂时无危险之后松了一口气。

    “陛下,臣来迟了。”魏父嘭的一声跪地,对着年轻的帝王抱拳行礼,脸上带着无尽的悔意,“臣如此多年竟然不知陛下岌岌可危的处境,臣有愧先帝临终托付!”语梦希的我真的是好人[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