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1.二期北伐（24）

    由于方阵单边大约60米，所以即便清军投入的第一波骑马步兵仅有500人，但依旧是排布不开的，所以，这500骑马步兵以25人为一排，分成20行，每行间隔15米的样子，发起了潮水般的进攻。

    而虎贲师这边充分发挥了射程的优势，在大约500米的距离上便开始射击，虽然这时候明军的命中率不会超过2~3%，但单排一百支步铳，每次击发，总能打到1~2名对手，而这些倒地的人也就算了，虽然直接被后续的攻击部队踩踏成了肉泥，死相难看，但还不至于阻挠了后续部队的冲锋，可那些被打到的马就不一样，直接就影响了后续部队的冲锋速度。

    清军骑兵步兵大约是从距离明军车阵600米外发起进攻的，所以，前100米是1.4~2.2m/s的慢步，跑完这100米，一共耗时45~75s；第100米至第200米间，清军的马速是3.3~5m/s的快步，跑完这100米，20~33s；第200米至第400米间，清军马速进入跑步阶段，速度大约是6.5~13m/s，跑完这200米，一共耗时30~15s；第400米到第500米间，清军马速进入袭步冲锋阶段，马速大约是15~18m/s以及更高，跑完100米仅需要6~4.5s。

    原本最后100米距离，清军骑马步兵的速度应该也维持在袭步，但由于虎贲师以四轮马车设置了车阵，若不是直接撞上车阵，搞的人仰马翻、头破血流，清军骑马步兵就只能降低马速，以便马上步兵能在虎贲师步铳手队列前从容下马发起攻击，因此，这最后100米的马速会降到快步与跑步之间的5~6m/s，进而完成这一段距离需要15~20s。

    取中位数的来算，60 25 22 5 18≈130s，也就是2分钟出头的时间，在这两分钟内，方阵单边200名明军步铳手，按每分钟3.5发的极限速度可以一共发射1400发弹丸，按平均3%的杀伤效率来算，可以毙伤42名清军骑兵，足以打垮清军头两阵的冲击部队，再加上阵与阵之间的间隔、半途中被打倒或失控的战马所造成的减速以及冲锋清军士兵见到同伴伤亡后缩减的勇气所造成的减速、提前撤离等因素综合，所以，直面清军骑马步兵第一波冲击的虎贲师当面方阵迎敌一边的将士，还是从从容容的把前面八队清军给击溃了。

    当然，第六和第七队清军在推进到明军阵线约50米处，丢出的飞刀、飞斧之类的暗器也伤害了一些虎贲师的步铳师，这就给第一波清军的最后三队约60名下马步兵突入明军步铳手行列创造了机会。

    此时已经来不及再装填的明军步铳手们立刻插上枪刺，迎击清军的攻击，各队队长、队副们也爬上马车顶部或站在马车与马车相连的车辕上，用手中的多管短火铳进行狙杀，正是在持续轰鸣的短火铳的帮助下，直面清军冲击的明军步铳手们才将将以20人伤亡的代价挡住和消灭了最后60名疯狂的下面清军。

    看着率领500骑马步兵冲阵的爱新觉罗·傅喇塔仅带着稀稀拉拉不足160人回转过来，受命指挥3500名骑马步兵的贝子寨桑武瞪了自己的亲侄子一眼，然后下令动用3个五百人队，同时进攻突前方阵的三边，并且还命令另外3个五百人队作为预备队，待前述各队与当面明军展开肉搏后，迅速冲击上去。

    在爱新觉罗·寨桑武调兵遣将时，虎贲师这边也迅速派人将伤亡者撤下，并脱下他们的衣甲、捡拾他们的武器，由护军、辎重兵穿戴装备后，填补空缺，以重新维持战力。

    按下，各自调度的虎贲师与寨桑武部的骑马清军暂时不说，另一边，由尼堪亲自指挥的3500名清军骑兵也打响了对燕山师的进攻。

    从兵力上来看，由于之前的战损，目前只有2200多战兵的燕山师明显是处在劣势状态，不过尼堪率领的清军骑兵系以蒙八旗和汉军旗为主的，夹杂有大量的绿营兵，战斗力实际参差不齐，且这些清军骑兵基本都没有跟燕山师作战过，并不熟悉明军骑兵的手枪战术----多铎倒是见识过，也跟清军介绍过，但大多数蒙八旗和汉军旗的骑兵指挥官依然把明军装备的多管短火铳当做与马弓类似的武器；至于与燕山师兑过子的博洛部，现在不是覆灭了，就随着博洛逃往山西了，其经验自然也就无法及时的转告尼堪这边----所以，双方一交战，清军就扑棱棱的往马下掉。

    而燕山师由于师长张良相一直保持着警惕，所以人人都披着甲，进而在面对清军的马弓、飞刀、飞斧时，很少出现破防的场面----弓箭准确射中面门的，以及飞斧砸断手臂和肋骨的当然也有，但相较起来，明军骑兵在接战前的伤亡数量要远少于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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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怕的是，燕山师战兵们怀里都揣着两把短火铳----一把是战斗用六管线膛短火铳，另一把是训练用四管燧发短火铳----前前后后能打出10发子弹来，以燕山师战兵们习惯的迎面打两枪的战法，只要这个明军骑兵不在期间受到严重伤害，足以打穿五道清军阵线。

    当然，能打穿清军五道战线的明军骑兵数量并不多，其中还有人因为换了马刀，而失去了倾泄全部弹药的机会，但饶是如此，燕山师战兵部队还是以近500人的伤亡报销掉了清军骑兵近1000人。

    易地再战之前，清军骑兵突然遭到了虎贲师东翼方阵东边步铳手们的远程狙击，虽然因为距离较远，虎贲师获得战果不大，但却迫使清军提前发动，进而消耗了更多的马力，于是，在第二次互冲结束后，燕山师这边再议500人的伤亡造成了清军骑兵近800人的损失。

    两次冲阵结束，双方回到原地，此时清军骑兵只剩下1700多人，而燕山师这边也只剩下了1200人，就此来看，清军似乎还有一定的优势，不过，此时，虎贲师这边已经分出了高下。

    这不，寨桑武孤注一掷的把3000骑马步兵分两波投入后，果然造成了虎贲师突前方阵的崩溃，但一直密切关注清军骑马步兵行动的虎贲师师长程肖瑀，在清军投入第二波骑马步兵的第一时间下达另外两个方阵整队后，前压支援的命令。

    指挥突前方阵的虎贲师前锋旅旅长林文升也同时命令方阵四边中唯一没有受到攻击的南边200人出击助战，这就让寨桑武的图谋落到了空处······caler的南明之我是弘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