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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指奸,微人兽h)

    虞堇年同她介绍虞辰司的时候,林知意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尤其对方满含揶揄地喊她“小嫂嫂”时,她更是又羞又恼,脸颊发烫。这厮当真可恶!此刻她倒是有点痛恨起自己的好修养,还是拉不下脸来把他呵斥一顿,只能一边面上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一边在心里骂他。平心而论,虞辰司也有一副好相貌,长发束起,在脑后扎了个高马尾,眉眼间尽是桀骜不驯,少年意气,可就凭他方才吓她这件事,这好相貌在她眼中也愈发可恶起来。虞堇年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终于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只是碍于在秦王面前,他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决定临走时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王亦有一副好皮囊。见到他的第一眼,林知意就颇觉意外。他双眸狭长,瞳仁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潭,神情淡漠,周身萦绕着在沙场摸爬滚打多年浸染出来的杀气,他往那里一坐,根本不需要开口说什么,别人也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其实他在回府前已经刻意收敛,但对于从未接触过战争的侯府小姐来说,这杀气还是重了些。林知意有点犯怵,只敢囫囵看一眼就把眼神移到别处了。不过,叫她意外的不仅是这父子三人没一个同坊间传闻沾上边,还有秦王瞧上去有些过于年轻。他在两个儿子身边,看上去不像是父子,更像是年长一些的大哥。好生奇怪,就算是保养得宜……这也太得宜了,她想到自己的父亲林德正,那是真正的注重保养,生怕自己老了似的,但和秦王比起来简直没眼看。而且,和她爹的闲职不同,北地事务繁多,秦王当真有那么多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外貌吗?

    看她飘忽不定的眼神,虞堇年就知道她又在神游,轻咳一声,唤下人传了晚膳。这顿饭林知意吃得十分拘谨,虽然她看似落落大方,但他明显感觉到,她没有同自己一起用早膳时那样放松。

    而且竟然只吃了那么一小碗,果真是没放开,虞堇年在心里感叹。

    晚膳结束,秦王先动身回了军营。他走后虞堇年立刻叫住前脚已经迈出门的虞辰司,又俯身询问林知意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就见自己的夫人肉眼可见地脸红了,神情愤愤。于是他立刻转向自己的弟弟,无奈道:“阿辰,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坏事?还不快给你嫂嫂道歉。”

    被兄长这样说,虞辰司也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笑嘻嘻地给小嫂嫂赔了不是。当下已是傍晚时分,他站在门口,大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中,神情看不真切。但林知意感觉他在盯着她,虽然是笑着的,眼神中却没有半点笑意,甚至可以算得上阴鸷。她揉揉眼睛再看,那感觉又消失了,对方还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她也不欲与他过多纠缠,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原谅他了。等虞辰司走后,只余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往自己院里去时,她才开始向用眼神示意她解释一下来龙去脉的虞堇年说了事情的经过,控诉着他的好弟弟干的坏事,着重强调了他不仅把自己鼻子撞疼,还害得身体不好的自己跑了那么长一截路途,至于她被吓得发颤的部分则一笔带过。

    看来自家夫人今天确是被气得不轻,似乎都没发觉自己在告黑状的时候,把平素一直小心翼翼保持着的端庄闺秀模样都抛到脑后去了,不自禁地带上了一点撒娇的意味。虞堇年听着听着,注意力就全歪到她那把清甜的好嗓子上,嘴上虽然还在附和着安慰她“阿辰确实爱做些恶作剧,若再有下次阿月可告诉我,我来教训他”之类的话,其实脑子里浮现的一幕幕都是她软着声在自己身下哭喘娇吟的模样。

    “你在想什么?”林知意冷不丁地换了个问题,她感觉身边人有些心不在焉。

    然后就见对方转头与她对视,诚恳道:“今晚要几次。”

    好哇。林知意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今夜你不许进屋!”

    当然不进屋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世子妃再次睡到日上三竿。但如今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夏去秋来,似乎是为了严冬做准备,匈奴人小动作日渐多了起来。军营中事务因此繁忙,虞堇年时常很晚才回府,有时夜里还会直接宿在军营。不过林知意倒是乐得自在,若是按以前那样,年轻人精气旺盛,他一回府,她晚上必定难睡好觉,虽然那档子事确实叫人舒服不假,但小做怡情,大做伤身呐。因此这段时间虞堇年无暇顾她,她反而愈发生龙活虎。头上没有婆婆,晨昏定省都可略过不做,王府中一应大小事务都有邑伯管着,她也用不上操心,每日招猫逗狗,捣鼓好吃的,除了一点,虞辰司这讨厌的家伙时不时来烦她一烦,其余时间她都过得相当悠哉。雪淞和雾澜倒是劝过她,至少要对府中事务上些心思,怕她被架空,但林知意总是摇摇头叹道:“你们主子我呢,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吃喝不愁的富贵闲人,本来就没有想要什么权力的意思,何来架空一说。”

    “她是这么说的?”暗卫在军中向虞堇年一字一句地复述世子妃的话时,虞辰司也在旁边。他大笑:“阿兄,我早说了你那担心是多余的,若是皇帝老儿派出的细作都像小嫂嫂那样,这皇位早换人坐了。不过,”他收了笑,眸光中似有血光闪过,“朝廷那边也差不多应当要有下一步,还需早做打算。”

    “阿嚏!”吸吸鼻子,林知意一边嘟囔着谁在骂她,一边伸手把面前炭炉上的烤肉翻了个面。今日虞堇年照常着人送信道晚上不回府,叫她可不用等他,早些歇息。时值金秋,傍晚时凉风习习的,实在舒适的很,正好今日王府里送来了新鲜的肉类果蔬,于是晚膳时她高兴地招呼院里的小丫头们都来烤串儿吃,一时间院子里串食材的、烤肉的、倒酒水的、热闹极了。不过,林知意体弱,只吃了一点解馋,烤的东西最后多半都进了下人们的肚子。她没喝酒,但在这和乐的氛围中,竟也醺醺然起来,雪淞和雾澜便只能先伺候着她睡下,再叫人手脚极轻地收拾了残局。

    夜深,屋内只留了一盏烛台,柔和的暖光映在帐中女子的一张芙蓉面上。林知意睡得香,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大约又是些好吃的,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嫌热似的把腿从锦被中踢了出来。贴身的肚兜系带早散了个七七八八,动作间露出一大片旖旎景色,远看像是彩霞中钻着一堆雪白的云。四下静得出奇,只有烛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炸响。

    忽的,靠近屋后的那扇窗子,极轻极慢地,开了个小缝,而后半晌没有动静,仿佛只是被风吹开的一般。又过了一会,缝隙才慢慢变得更大,一道人影从缝隙间一闪,那不速之客就站到了榻边。榻上的女子仍然无知无觉,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鸦青色的阴影,呼吸平稳绵长,美丽的胴体随之缓缓起伏。来人垂眸看了一会,抬手一挥,仅剩的那支蜡烛便叫他用掌风熄灭了,室内一下子陷入纯粹的黑暗中。但他似乎夜视能力极佳,竟然精准地上了榻。

    感受到身边的被褥凹陷,随即身侧传来男子的体温,林知意习惯似的向里滚了滚,给身边人挪位置,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句“做什么又这么晚回来”,便又没了声响。

    男子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目光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几乎化作实质将她淹没。这道直白的窥视的目光过于明显,即使没有醒,林知意依然察觉到似的,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将头扭过去,面对着墙睡了。

    男子终于动作起来,她往内侧缩,他便追着也往里去,宽阔的胸膛贴上她裸露出来的脊背,他把头凑到她颈窝间,深深地、眷恋地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独有的甜香便溢满鼻腔。手掌探向本就快要掉下去的肚兜内,握住一手丰盈的柔软,手指在顶端的嫩红樱果上打着圈地亵玩,时而又夹到指间轻扯,用掌心托着奶白的乳肉,色情地揉捏。

    “呜……”女子口中溢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想扭身摆脱这滚烫的大掌,却被他按住了腰挣脱不得。那手又向下而去,探到了已然湿润的秘处。已经经历过多次性事的甬道被同样带着厚茧的手指侵入时,仿佛拥有记忆似的,兴奋地缠上来,层迭的媚肉将手指吸了又吸。男子轻哂,二指并做一处,模仿那物什,九浅一深地捣弄。起初还算温柔,指尖四处探寻着那个能够激起强烈快感的开关,等按到某一处,感受到怀中女子的颤栗后,便如同嗜血的狼见到新鲜血肉一般,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对准那处,手指根数逐渐增加,抽送抠弄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后简直如同发狠似的,一下又一下,似要把那口穴捅穿一般。已经由浅粉被摩擦至艳红的肉花在无情的鞭笞中缴械投降,瑟缩着吐露出甘美的蜜液,把手指打得透湿。

    这一厢,林知意在梦中也不得安生。她梦见自己被一头体格健壮的狼追赶,前方是万丈深渊,她退无可退之时被那畜生按到在地,以为自己将要被吃掉之际,那狼竟突然伸爪子抓烂她衣裙,而后用滴着口涎的舌头开始舔她。林知意大惊——这竟还是头色狼!她奋力想要挣脱,可按在她胸口和腰间的狼爪简直如同钢铁一般,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比挠痒痒还不如。狼从她上身舔过,粗粝的舌头划过乳肉,重重地碾过胸前两粒,带着痛感的痒意从胸前炸开,叫她爽得只会仰头娇喘。狼舔完她上身,还不满足,又凑近她下身嗅闻,而后便狂躁起来,一边低吼着,胯下从方才就处于勃起状态的沉甸甸的卵蛋,前端溢出透明的清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林知意混沌的脑子刚预感大事不妙,就感到湿热粗糙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腿缝,先是又狠又快地舔过肉缝,把两瓣肉唇都舔得绽开,露出脂红的一点花蒂,然后又上下搔刮,把滴滴答答流出的骚甜淫水都舔了个干净。

    腿间黏糊糊滑腻腻的恶心感觉和私处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一同涌上心头,眼泪从眼角划过,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难过还是欢愉。不过很快,她就因为惊慌失措,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她的穴口处。狼头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下身离开,两只爪子此刻按在她的肩膀上,正带着不加掩饰的性欲盯着她。颤抖着往狼的胯下看了一眼,林知意立刻闭上眼睛,小脸煞白,骇得甚至忘了挣扎。太大太粗了!不行的,要是硬塞进去肯定会坏——

    “啊啊——”趁她闭眼之际,那狼竟强行将肉柱挤进了一个头,叫林知意回过神,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挣扎间柱头从穴口滑出,得了自由的她赶紧翻身向前爬着想要逃走,但没爬两步就被再次从背后按倒。她想要逃跑的举动似乎惹怒了这头正在发情的狼,这次它不再犹豫,一下子用力地一插到底,而后头部迅速膨大——为了防止雌性再次从交配中逃脱,竟是成结了。林知意疼得大哭——其实也不是很疼,甚至平心而论可以说满满当当的有些舒服,但,被一头畜生进入,再加上那东西看起来实在粗长得令人害怕,一想到这些,她便抑制不住地要哭。她不知犬科动物成结后雌性便只能钉死在雄性的肉柱上任其摆弄,时间长短次数几何全凭雄性决定,还试图再次逃走,最后惊恐地发现怎么也没法把那东西弄出去,只能哭喘着任那畜生在自己体内驰骋。梦中时间过得漫长,不知自己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那狼在自己穴中灌了多少精水,林知意累极,就这么沉沉睡去,无梦到天明。

    ……

    第二天早晨,雪淞和雾澜听见屋内世子妃坐起来的动静,在屋外头问她可要伺候着起榻,半晌没听见她回应,便告罪打了帘子进屋。只见林知意满脸通红地坐在床头,手指下意识的绞着锦被一角,正盯着床中间发呆。雾澜又喊了她两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回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雪淞上前两步方要替她擦擦带着薄汗的额角,就眼尖瞧见了被单上一团洇湿的痕迹。她刚准备出声问这是怎么了,就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雾澜捂了嘴眼神示意。两人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伺候主子起身。

    没想到世子只不过两三天夜宿军营未归,世子妃便念他至此,两个丫鬟很为自家主子夫妻恩爱感到高兴。

    临出门的时候雾澜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咦,这蜡烛怎么还剩这么长一截?”林知意怕黑,故而每日夜间都要留一盏蜡烛。雪淞想了想,羞赧道:“许是我关窗时未关严实,叫风吹灭了罢。”

    二人在雾澜的教训声中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