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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被人爱,被人恨(解旭宸 高H)

    

她该被人爱,被人恨(解旭宸 高H)



    半梦半醒的女人红唇微张,在欲火燥热里难以喘息,他吻她,将口中空气与津液都渡给她,孔翎贪婪地尽数吞咽,像个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解旭宸享受极了她神志不清时候的娇媚,让他有一种罪恶侵犯的快感,男人赤身裸体地覆上来,压着她瘫软成春水的身子,一手高高将她双手束缚在头顶,膝盖顶开她双腿,扶住自己的灼烫分身,在她泥泞的下身磨蹭了两下。

    孔翎足够湿润,那穴口湿润得吸力十足,他几乎没有用力挺腰,自然而然地磨蹭过几次甬道口,便被她紧紧吸入了进去。

    “嘶……小羽毛……”

    随着龟楞刮过她敏感的软肉,孔翎感到异物入侵了自己的身体,可含着硕大一个龟头还嫌不够,越发难耐地扭动着腰,自顾自地开始摆臀,想要把他全部吃进去。

    解旭宸头皮发麻,几乎被她左拧右晃给搞到缴械,吓得连忙俯身去吻她白皙的脖颈,孔翎感到酥麻的快感,不自觉抬高了下颔偏过头去,一手搭在他肩上,要推也不是推,要抱也不是抱。

    纤纤十指,软着手腕,欲拒还迎。

    解旭宸被她这么一个无意撩拨的动作几乎快搞疯了,身下的女人穿着他平日里司空见惯的那套空姐服,在别人身上早就看腻了的衣服,被她这个衣服架子套上以后,却轻易就能将他所有的欲望勾动。

    不愧是顶级的模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她的长腿无力地在半空蹬了两下,一举一动都含着男人的肉棒吞吐,他隐忍又舒爽,轻轻咬在她脖子的软肉上,发出吮吸的淫糜声音。

    “别咬了……乖……咬射了还怎么让你舒服?”

    她带着点起床气闭着眼哭闹,被这填不满的欲火烧得不知所措,抽抽噎噎地咬唇,“痒……我要……”

    男人爱惨了她这副小模样,去吻她耳垂的敏感点,轻声勾引着问,“乖,我是谁?”

    孔翎是半梦半醒,却不是傻了,听他这么一问,立刻神智又苏醒了几分,却仍旧闭着眼,娇媚地叫他名字,“旭宸……”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叫爱称,她鲜少这样直呼他的名字,此刻这两个字听在他耳中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解旭宸低声吟哦,借着她极其水润的爱液缓缓推入了整根肉棒,顶在她甬道最深处,还未抽动就开始忍不住颤栗。

    巨大的男根捅入,将她花穴口的爱液逼了出来,孔翎感到有液体顺着自己的股沟流下,流在床单上,水痕扫过皮肤的搔痒让她越发难耐,咬着唇闷哼一声,指甲嵌入了男人的肩背。

    “嘶……哦!舒服吗,乖乖?”

    他吃痛,眼中却依旧满满的爱怜和欢喜,抱着她开始缓缓抽送,孔翎轻轻点头,随着他的律动猫儿一样地叫床。

    女人抽抽噎噎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他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她因为打开双腿承受着他的操弄,身上的空姐套装已经变了形,扣子虽然还系着,但领口已经敞开,露出一只挺翘雪白的乳,茱萸是极其粉嫩的一小颗甜蜜果实,被他抚弄过后像一朵娇花颤抖。

    他伸手抚上她的面庞,细密的吻落在她挺翘的鼻尖、睫毛上,抽送的频率忍不住加快了一些,在她紧紧咬着他的欢愉里喘息,“你是怎么长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喜欢的样子,嗯?”

    她今天被他这样充满情趣地操弄,本来就湿润得不行,此刻吞着他的男根,花穴里一片湿滑,好像是为他的肉棒量身打造的花径每一次都随着他的动作刚刚好撑开,在他略略抽出的时候再合上,周而复始地被他撑入抽出,两个人的快感都极其强烈。

    再听到他这样充满情意的表白,穴里更是一波又一波地涌出爱液来,解旭宸的龟头被她浇得滚烫舒爽,闭上眼去吻她的锁骨,“鲜嫩多汁,怎么操也操不完……小羽毛真是我的珍宝……”

    也许是跟他重逢在异国他乡撩动了她的心绪,也许是这个华灯初上的夜太过旖旎,孔翎在这一瞬忽然想听他再说些什么,她缓缓睁开眼睛,含着迷蒙地水光看向他,央求他,“旭宸……我要听你说……”

    他对上她盛满爱欲的眼,愈发狠地用力干她,腹肌臀肌都锋芒毕露,紧绷着他属于男人的力量,偏偏话语轻柔怜惜,“想听我说什么……乖乖?”

    孔翎抱紧他的肩,两人贴得近,她将双腿抬起,脚面绷直,方便他插入得更深,断断续续地念起他曾给她念过的那首诗,“我见过……唔嗯……黄山晨出的云……南浔夜里的……雨……啊……!”

    男人眼睛猩红,想到他们第一夜拥有彼此的时候,他在那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里情不自禁对她的表白,肉棒依旧抽送在她花穴里,哑声接上她的话,“我见过葱茏和殷红并在的林,一径之后……!”

    他将手探下去,抚弄她的林,抬起指尖的时候,沾上一丝晶莹透白的爱液,分不清到底是他们谁的。

    他将手凑近她的唇,孔翎眯着眼,仔仔细细地将他的手指吞入口中舔弄,随着花穴吞吐肉棒的频率吞吐他的手指,解旭宸眼神黯极,隐忍着灭顶的快感闭住精关,才能将下两句念出来,“雾水成露……沾于衣襟……”

    孔翎含着他的手指闭上眼,舌尖扫过他的虎口,听他继续,“我见过……钱塘潮起,卷水于空,又归于平静……”

    他抽出手指,前来吻她,含着她的唇畔深情呢喃,“我喝过不少的酒……有的呛喉,有的辣口……嗯……有的甜蜜,有的温柔……”

    男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沾湿,孔翎轻轻将他的汗擦去,他眼神痴迷地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发自内心地感叹,“它们气势汹汹,落于腹中,只为长夜消愁……近来所思,这些都算人生之可喜。”

    他看着她的眼,专注看着她的眼,交合处轻柔又凶悍,仿佛天地间只容得下孔翎一个人住在他的瞳孔之中,解旭宸抱着她喟叹,“但都……不如偶经过我的你……”

    “这世上所有的庄严和侵犯,都坐落在你的两腿之间……小羽毛……哦!”

    孔翎被取悦,花穴收缩起来,他被她紧紧夹着越发兴起,忽然起身,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孔翎屈膝并拢双腿侧躺着,长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上,解旭宸跪在她身前,按着她的大腿开始加速抽弄。

    孔翎抓着枕头,在他给的惊涛骇浪里微微回眸看他,解旭宸轻易就想起了一句话——

    万种风情,眉目千回。

    他的手狂乱地解开了她上身西装的两颗扣子,将衣襟拂开,她双手无助地放在身前,漂亮白嫩的两只小兔子颤巍巍地弹了出来,两条腿闭合着,腿间的桃花源却不得不被他操干着开开合合,她无力地呻吟着,一副完全被凌虐的可怜样子。

    他看在眼里,声音变得意乱情迷,一次次发了狠地去顶她最深处的那张销魂小嘴,“我的小羽毛……她该被人爱,被人恨,被人捧在手心里,被人埋在脚底下……她该被攻陷,该被占有……她的眼睛里……有一个别人看不见的星河……”

    孔翎口中的娇喘破碎,听着男人火辣深情的赞美与告白,在他的床上重新又鲜活起来。

    女人是花,爱情和婚姻都不是水,男人对一个女人真正的迷恋和欣赏才是。

    此刻他浇灌给她的水被她下身千百倍地回馈给他,她在高潮里去看他的眼,脉脉含情的四目相对,让两人的快感达到顶峰,解旭宸用力挺动腰身,唇齿间轻哼低吟,“她该万众瞩目,荣华等身……她该拥有一切,却又该只属于一个人……”

    狠狠一顶,孔翎在快感里颤抖着叫他,“嗯啊……旭宸!”

    他将滚烫的精液狠狠射给她,顶着她身体最深处低头去吻她,孔翎配合地仰起头,香汗淋漓地抱住他的脖颈,听他占有欲十足道,“我的小羽毛……谁都比不上……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舌尖奖励似的舔上他的唇,他抱着她的腰倒在床上,贴在她颈后平复着喘息,闻着她的体香满足地闭上眼呢喃,“以后……我也只属于你一个人,知道吗?”

    孔翎看着窗帘一丝缝隙里显露的夜色,双眼有些放空。

    她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这样的话今天解旭宸说了两次,她暂时还没有当真。

    风流成性的男人,哪怕此刻动了想要陪着一个女人的心思,等她回国,身边环绕着如云的美女空姐,又能把持到几时呢。

    她闭上眼,勾起唇角,轻轻“嗯”了一声,男人满足地将大手再次抚上她柔软的雪乳,肉棒埋在她体内,鼻尖轻轻磨蹭她颈后的碎发,“我真的好爱你……”

    她闭着眼,想一想上次自己认真体味“爱”这个字,好像已经不知道是多久yuan之前的事了。

    yuan得好像再世为人,她在欢愉和性爱中浴火重生,享受着一具具年轻火热的男人躯体,偶尔随口敷衍,却绝不将这个字放进心里。

    但人终归还是要听到这个字的,对孔翎而言,无所谓真假,听过就罢。

    她想她喜欢和解旭宸做爱,大概就是因为他喜欢说爱她,恰好他风流成性,她永yuan也不会相信。

    ***

    新西兰的天气变化无常,早上孔翎和解旭宸出门的时候云雾颇低,到达跳伞地点的时候,云层反而被扯开,日光破出在大地上,嚣张又骄傲。

    Wanaka湖薄云浅淡,随风缓行,孔翎在免责协议上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解旭宸站在她身旁,手臂搭在桌上,轻快吹了个口哨,抬起她的下巴打量,“我的小羽毛真是有胆量,一会儿让你先飞?嗯?”

    孔翎对他眨了眨眼,清浅一笑,“当然我先飞,床上床下,机长大人都有绅士风度哦。”

    男人看着她转身的纤细的背影兀自一笑,孔翎和他换好衣服,随即就登上了飞机。

    飞机平缓地升空,巨大的引擎轰鸣声里,解旭宸同她用中文交谈,语气中无不嫌弃,“15000英尺飞得这么慢,这驾驶员技术绝对不超过两年。”

    孔翎笑出来,看着他真诚地点头,“当然,我们解机长的飞行技术无人能di,可惜这次你要和我一起跳下去,不然真的想坐机长大人开的飞机呢。”

    解旭宸看着她骄傲地挑眉,“等着,下次回国我开直升飞机去接你。”

    她笑而不语,男人对未来的承诺从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将近4600米的高空很快就到,孔翎在窗口看了一眼,皇后镇美景已经十分模糊,只依稀分辨得出河流和陆地的轮廓。

    机舱的门被打开,教练在她身后做准备工作,解旭宸忽然叫她,孔翎应声回头,男人带着防护镜,那双眼在镜片后深邃专注,缓声镇定她的情绪,“不要怕,我很快就来陪你。”

    孔翎被他说得好笑,一双眼睛盈盈地看他,“怎么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话音刚落,她坐在机舱的边缘,直面这样高的垂直距离,才真切体会到了一丝紧张。

    手脚开始变得冰凉,孔翎想起她听人说过,从最高空坠落的那一瞬,昨日种种如同昨日死,踏出这一步,一切宛若新生。

    她闭上眼,无声笑起来,在机舱发动机的轰鸣和呼啸的风声里问自己——

    孔翎,还有什么是你,至今放不下的呢。

    教练拍了拍她的肩,高声呼问,“Ready?”

    “Yeah!”

    那些过往的脸一张张在她眼前闪过,那些伤情的、甜蜜的话,在她耳边随风声一遭滚过。

    一个侧翻,解旭宸眼睁睁看着孔翎如同一只红色的蝴蝶,义无反顾地从15000英尺的高空坠落。

    那背影太过孤绝,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无所谓怕与不怕,那是她自己的事,她不需要他的安慰。

    世界天旋地转,她如同沧海一粟,在空中翱翔游弋,湖光山色是调色盘上的色彩,融合在一起难以分辨,她听着风声,张开双臂,在高速的坠落中耳畔再次听到谁的声音——

    “有我在,孔翎,不要哭……”

    “从今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恍然还是那个午后,她听见少女清脆的声音,稚气未脱地撒娇笑问,“等我们老了,有了孩子有了猫,我还重要吗!”

    风把那句答案从极遥yuan的地方传回来,有人宠溺地对她笑,“不管有了什么,我最宝贝的肯定还是你啊。”

    六十秒自由下落,她眼睁睁看着碧蓝的湖水和起伏的南阿尔卑斯山脉越来越近,似乎有一滴泪落在新西兰的土地,她记得他最后的两句话——

    “孔翎,我把心给过你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这辈子我们就这样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庞大的降落伞迎风倏地打开,她再次睁开眼,发丝摇曳在风里,重见异国的湖光山色,那一幕幕留在千米高空之上,被她悉数穿越,已是新生。

    解旭宸落地时,见到风里迎接他的孔翎,一身红衣面庞如玉,他大步走到她身边拥住她,在她耳边闭眸,微微有些哽咽,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刚才我见你跳下去……差点就觉得要失去你了。小羽毛……别再这样离开我。”

    她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将头埋在他胸前,仿佛刚才能勾动她最真实情绪的那些前尘往事都化作了齑粉,随风飘散。

    她依旧是言笑晏晏的孔翎,柔情似水地开口安慰他,“我当然不舍得离开机长大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皇后镇日光倾城,她站在澄澈的苍穹之下,一双眼在笑,眸底却凉薄又落拓。

    相爱的人说着死循环一样的谎言——到最后,谁都不会永yuan陪着谁。

    ***

    秦雪色收到孔翎的微信,国内的夜色里,她发来的一行字突兀,却又在意料之中。

    “我从几千米高空跳落的那一刻,想起一个人。”

    她不需要说那个人是谁,秦雪色犹疑许久,对着窗外的夜色再次打开了朋友圈,看着那条许多人祝福的状态,沉默半天,也点了个赞,才返回孔翎的聊天界面。

    浴室里解旭宸洗澡的水声阵阵,半晌,孔翎收到了秦雪色的回复,接连三条,字句映在她眼底。

    “岑溪怀孕了。”

    “他做爸爸了。”

    “放过自己吧,孔翎。”

    她看着屏幕,半晌,勾动红唇,缓缓敲下一行字——

    “雪色,你不知道吗?从我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第一天,我就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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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旭宸念的诗来自网络。

    不会过多写翎姐的曾经,大家可以猜,但我不会大篇幅写。

    和主题无关,也没有必要,只是辅助剧情发展,和解释人物性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