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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 灌尿

    

【电击 灌尿



    在惩罚没有结束之前,奈葵一直都要待在众罚室里,上一间的地上全是积尿和精液,她被换到了隔壁,这里什么都没有,她想睡觉也只能裸着身体席地而睡。

    冰凉的瓷砖地板好不容易被她的身体给暖热。

    房门开了。

    她睁开眼,见到4301,以为要使用她的身体,正打算撑着手臂跪起来,他大步流星的走来,朝她堆满淤青腹部上踹了一脚。

    紧接着掐住了她的脖子摁倒在地上。

    奈葵看他颧骨上的淤青,很明显是被打的,估计是招惹上了什么人,要把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禾渊紧抿着唇,眉头紧锁成一条条的褶皱,对视上她的目光时,有些犹豫。

    你,要打我,还是要操我?她声音弱弱的问。

    禾渊从喉咙里发出暗沉沉的冷笑:爷问你,你是不是挺喜欢自己长发的,为了你主人愿意用生命保护你的头发?

    为什么要问这个?

    爷问了就是让你回答!你哪他妈来的这么多事还敢反问?

    她垂下双瞳,双唇一抿一抿,被打紫的脸蛋微鼓起来:主人说过要让我保护好头发,如果主人喜欢头发大于喜欢我,那我会用生命保护。

    呵,爷觉得你主人喜欢你头发,要比喜欢你多呢。

    奈葵垂下的视线多有委屈,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可你瞧啊,你这头发被那家伙给砍断了,你不生气吗?你要是想报仇的话爷帮你啊。

    我不生气。

    她说:我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不会生气的,主人也不喜欢我的反抗。

    禾渊不耐烦的一啧,咬牙中挤出来脏话,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也在不停的加大着似乎是想要把她弄到窒息,红血丝漫在眼球周围,加上他脸上的伤,看起来很可怕。

    爷让你生气,你就得给我生气!都剪断你主人最爱的长发了,你他妈凭什么不生气啊!

    为什么我要生气?

    她忍住脖子上被掐窒息的疼,唾液哽咽住喉咙,说话声沙哑:你为什么要让我生气?4301。

    他气的手劲越发大,手中细嫩的脖颈就像苹果一样,恰巧他的力道,就能正好将她的脖子给捏开成两半!

    奈葵窒息,不得已眯起了眼睛,失去氧气,脸上的润色都憋红从脖颈蔓延至了眼球,痛苦抓住他的手腕。

    我,我不会生气的,我已经接受到应该有的惩罚了,我是个性奴,没有资格生气。

    禾渊忘了,她就是个任人命令的奴隶,无论是谁来使唤她,她都可以接受,并且没有生气的资格,就算把她身体给割成一条条血肉折磨她,怕是她也会疼的哀嚎,可从来不会去反抗!

    他骂了一声操,松开她的脖子,起身踹着她的脑袋说她不知好歹。

    不听她咳嗽的解释声,气急败坏转身走了。

    距离下次换搭档的时间还有一周半,在这期间,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别的男人拿走她,她的逼即便再浪荡,也只能让他操!

    禾渊咬咬大拇指的指甲盖,低着头往前走,深思熟虑着自己的计划,骂了整整一路的该死。

    在众罚室里的六天中,她被操的次数倒是很少,几乎都是尿液灌进她的肚子里,冲刷着感应器,来每天达到十次。

    禾渊天天折磨她,让她憋着一肚子的尿和水去踹她的肚皮,还好他知道下手的轻重,除了肚皮上的淤青越来越多以外,她的内脏起码没有受到伤害。

    在众罚室里的电击她尝到过一次,那是禾渊故意不给她最后一次,屏幕上的数字到了九,迟迟不尿在她的阴道里面,眼看还有三分钟就要过了十个小时开始电她,奈葵撅着屁股骚浪勾引,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就是故意让她被电击的,电流从阴道的跳蛋里面释放,马力达到了最大,刚开始的那一秒她整个人就已经瘫软爬了下去,全身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刺激的她啊啊胡乱拉扯着声音痛苦尖叫!

    头发甚至都炸裂开,嗓门巨大,指甲挠着光滑地面哀求他救命,双腿和胳膊止不住的开始抽搐,倒在地上像快要干死的鱼不停胡乱扑腾着。

    奈葵看着他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笑,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那里面存放着她唯一可以获救的尿液,奈葵朝他边哭边爬。

    求求你给我!尿给我啊啊,好痛,主人!母狗的逼要被电死了呜呜,受不了了,求主人尿给我,把尿灌满母狗的骚逼啊!

    禾渊歪着头,看着她狼狈的一身,长发都炸开了。

    噗嗤,像爆炸头一样,你骚逼里面被电着让爷的鸡巴怎么插进去?是也想让爷被电吗?还有五分钟,自己忍着。

    她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吐起了舌头,身体一颤颤胸脯都在胡乱晃动着诱人的姿色。

    挨了七分钟的电击,在下一刻电击来临之前,她磨破了嘴皮子,骚逼才被灌进来了一轮尿,奈葵哭着捂住庞大的肚皮,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被灌尿的一刻。

    惩罚结束,她的宿舍被移到了四人间,里面是上下铺,四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床板以外,再没有其他东西,连吃饭的食盆都是放在外面的走廊上。

    她不知道这里都有谁住着,只是跟之前住的地方一样小,没有什么差别,像个牢笼一样压抑又憋屈,床铺都要顶在了天花板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进来的那一刻,这么闷小的屋子,她就已经开始喘不过气了。

    禾渊嫌她脏,又将她拉进自己的卧室卫生间里给她洗了一番,满头的精液和尿被冲刷掉,脸上这些天没挨巴掌,总算是有了刚开始哪会儿娃娃脸的清纯干净。

    这他妈才像个人样!

    禾渊给她套上干净的白体恤,笑笑起身:走,爷送你回宿舍,这个点晚自习结束了,你的室友应该回来了。

    新宿舍距离他的卧室只隔了一层,上楼后左手边的第一间便是。

    刚开门,便瞧见郗予坐在上铺,双腿垂下来晃晃悠悠在半空中,往后撑着身体哦呦了一声。

    还真是姐姐呢,我的新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