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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华丽的床帐,然后才往外走。她觉得非常庆幸,一发觉皇后不对劲就把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都打发了出去,连今晚的宫宴都推掉了,不然皇后在宫宴上发病,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皇后这几年一直在用一个美颜的方子,据说是三百年前一位绝色美人传下来的。用的东西虽然有伤天和,要处子血做原料制成药丸,但效果非常不错,皇后用了之后年轻了很多,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跟二十多岁差不多。皇后很满意。 可一个月前,皇后的身体突然出现异样,经常瘙痒,越来越厉害,后来皮肤就跟长斑似的大面积出现斑块。刚开始只能靠花浓妆来遮掩脸上的斑纹。后来越来越厉害,浓妆都遮掩不了了,皇后只能躲在寝宫不敢出门。幸亏整个皇宫中除了皇上就是她最大,她闭门不出也没人找她的茬,不然早就暴露了。 找了心腹的任太医看过了,也问过当初给秘方那个女人,可都没解决实际的问题。那个女人说这是她们家祖传的秘方,不会有问题,再说皇后娘娘都用了三年了,一直很好,应该不是方子有问题才对。 任太医把脉什么毛病都查不出来,气的皇后差点砍了他。 现在皇后差点发狂,只能再找任太医想想办法,最起码给皇后开些镇定的药也好,总这样下去皇后说不定哪天就疯了。 钟嬷嬷走后,一个黑影闪进了皇后的寝宫,他看着躺在床上痛苦反转的皇后冷笑,寇云珠,有些事情,你是不是忘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没中毒 接下来的几天萧如雨都没有出门,她派人去打听了一下丞相府的情况,这都好几天了,甄子清跟他的那几个小妾应该出斑了,不知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喊自己花斑豹。 程飞鸢宫宴竟然没去,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萧如雨纳闷,想着要不要发个帖子去她府上拜访一下。整蛊别人后没有人一起分享,感觉有些憋闷呢。 还没等萧如雨有行动程飞鸢就上门了。原来她那倒霉姐夫的毒已经发作了,整个人身上脸上都长满了花斑,特别人,不止他,他的小妾也是这样,大家觉得他们得了传染病,把他们隔离了。 中秋节那晚本来她应该进宫的,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怕她大姐被迁怒,就一直陪着她,好在甄和贤不算糊涂,没有找她大姐的麻烦。还警告下人守住嘴巴,不要出去乱说。他儿子到底什么情况大夫也没整明白,为了不引起恐慌,只好将人都关了起来。 “思雨,你真行啊。”程飞鸢眉飞色舞的看着萧如雨夸赞着,“你手下能人就是多,这么刁钻的毒药都弄的出来,真是太厉害了,不行,你干脆给我一点,以后谁得罪了我我就给他一点,毒不死他就吓死他。哈哈。”整个人开朗了好多,完全没有了前几天的阴霾。 萧如雨无奈摇头,这个东西不能继续用了,不然会被丞相府那边会发觉的。甄和贤能从翰林院的一个普通学士做到丞相,肯定不是傻子,万一闹开了,倒霉的还是程飞鸾。 “唉,思雨,你听说了吗,夏初晴生病了。”程飞鸢心情好了,讲起八卦来特别有精神。萧如雨心神一动,不动声色问:“怎么会生病了,夏小姐自己不是大夫吗,听说她哥哥也是大夫,应该没什么看不了的病吧。” “这个病夏初晴肯定看不了,不然她不会让人疯狂的到处找她哥哥夏楚阳。”程飞鸢挑眉,“知道夏楚阳吗?这才是真正的神医,比夏初晴那个半调子可强太多了。”接下来又讲了夏楚阳的治病的各种八卦,比当初明秋给的资料还有详细。看她这样,萧如雨都想收她当手下,这收集八卦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强啊。 “对了,你那个白子谦怎么样了?”萧如雨抬眼问她,她一直怀疑白子谦吃过神仙醉,可惜一直没腾出功夫整明白。她那晚提醒过韩逸轩派人注意一下,不知道查的如何了。 “什么我的白子谦?”程飞鸢苦笑,“他已经变成青楼妓女的了,我可不敢稀罕了。”说着她萧索的低头托腮,“当初他可不是这个样子啊。我一直搞不明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前几天我看到他差点没认出来,他好像老了好几岁,整个人精神也不太好,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不了几句就咆噪的很,好像变了一个人。” 萧如雨没有说话,听程飞鸢的意思,白子谦的状况确实跟吃神仙醉很像,如果找个机会把一下脉就好了。这件事还得让程飞鸢配合一下,找一天约白子谦出来,她帮他把脉。 程飞鸢走了之后,萧如雨想到她说的夏初晴的状况不禁面露微笑,三日梦看来已经发作了,不知道被称为神医的夏楚阳能不能看出来。这个东西是没法解毒的,经过恐怖的三天后毒性就会消失,不留半点痕迹。 不知道夏初晴看到自己尿床后是什么鬼样子,她一直标榜的冷静自持会不会被打破。她会不会怀疑自己,想到她哑巴吃黄连的憋屈样子感觉好爽。 广宁候府内,夏楚阳神色凝重的帮夏初晴把脉,好一会儿他才收回手,皱眉沉思,“根本把不出中毒是吗?”夏初晴有些失望的问道,她的脸色非常难看,接连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昨晚竟然尿了床,想倒起床后当时的情况,她简直就想一头碰死。一个快二十岁的大姑娘竟然会跟两三岁的孩子一般尿床,真是太丢人了。 “你没中毒,到底什么情况?”夏初晴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尿床了,只能含糊其辞说不断做噩梦。春梦的事情也没好意思说。 “总是做噩梦?”夏楚阳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在屋里踱步,“没听说有什么毒会有这种情况啊。” “哥,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我实在受不了了。”夏初晴捂脸哭泣,她不敢想象如果今晚继续尿床,她该怎么办?她会不会一头撞死。 “哭什么,不就是做个噩梦吗?”夏楚阳呵斥她,女人就是胆子小,做几晚噩梦跟天塌了似的。 “反正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夏初晴继续低泣着。如果只是做噩梦她还用得着他帮忙看吗,她又不是不会开药。 “这样吧,我先开几幅安神的药你喝喝看。”夏楚阳被她哭的头疼,急忙说道。 “安神药怎么行,你给我开解毒药。”夏初晴不依不饶的站起来拉住他的袖子。 “没中毒开什么解毒药,胡闹,亏你还是半个大夫!”夏楚阳哼了一声,甩袖子就走。 夏初晴靠在靠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