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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榻榻米上。

    方诸毫不掩饰喜悦,温柔密集地亲吻她。

    这世萧绎也很少碰她,徐昭佩身子久旷,自然敏感娇瘫。

    “我想先让母亲快乐。”方诸撩起她浴袍。

    “智相,别看啊.....”

    她记得上一回被观赏那处,是前生萧绎与她的初次,那之后极少有过。

    回想起来,萧绎对她是带着狎暱的,边赏玩还能边作诗,但此时,方诸却是十分真挚。

    他小心剥开两片紧闭的嫩贝,露出湿漉柔润的细缝。

    “母亲这儿与书上绘的不太相同,儿子很喜欢。”

    私处被指碰着,徐昭佩已万分羞赧,还听见年轻的嫡子如此感动,便臊得想推开方诸。

    “儿子不说便是了,母亲别恼。”

    方诸轻扣住徐昭佩脚踝,用俊脸讨好地磨蹭着她腿内侧,产生痒痒的触感。

    一个大男人,却似头小兽那般乖驯。

    徐昭佩既羞,心里又是柔软。

    “智相,你无须.......”

    “我想,母亲。”

    见她不再推拒,偌大的头颅又往花穴前进,舌尖轻舐吐着蜜露的穴口。

    “母亲好香,好甜。”

    徐昭佩明白方诸并非口出轻佻,实是情不自禁。

    当年哭哭啼啼委屈的男娃儿,跟着她有模有样练拳的小苗子,如今气度非凡,仪表堂堂。

    这样优秀的男子,却虔诚跪伏在她身下。

    甜腻的暖水,忽然从徐昭佩体内涌出。

    意动,情生。

    “啊,母亲........”

    那股淫靡芬芳,刺激了方诸,柔和的吮吻,陡然加快。

    他捧起徐昭佩双臀,将脸更贴近那香滑密地,像要把自己塞入内,不断快速颔首,滑擦揉抚,逗弄膨大珠蕊。

    “智相,智相......”

    徐昭佩轻啼,纤腰前推,已忘记这姿势有多悖礼。

    滑腻的嫩处,与男人薄唇,鼻尖,紧密缠绵,难分难舍。

    两人业已狂乱,一个拚命往内汲取,一个努力向外送出,混杂的津液,蜿蜒流下,勾绕出淙淙水声。

    “母亲!我好爱您。”

    方诸不再轻柔,肆意吸嘬,大力舔卷,直要把徐昭佩抽空。

    等缓过后,徐昭佩才看到惊诧难言的一幕,嫡子的发梢,俊脸,竟皆滴着暧昧水珠。

    “别羞,母亲。”

    方诸用衣袖抹脸,将健壮的身躯偎来,满面飞霞的徐昭佩,扶住了男人的肩,默许他亲近。

    蛋大的烫热圆头,悄悄在方才被怜爱后艷盛的花瓣上叩问。

    “母亲,当真愿意?”

    方诸看进她眼里。

    徐昭佩素足提点男人蜂腰,不言自明。

    方诸狂喜,缓缓将肉身推入,徐昭佩一时被胀得发疼,那尺寸比萧绎大半倍不止。

    “儿子等了十二载,终于能和母亲合一了。”

    醇厚的气味,低沉的嗓音,缱绻环绕,亲密无间。

    “我,我有些胀。”

    承受了半晌,还不能适应,方诸怕压着她,想抽身而退。

    “别走,你且动一动。”她忍着羞道。

    狭细的花缝,夹着赤红肉根,看得方诸眼热,深深吸气,才依庶母说的慢慢动起来。

    精悍健壮的阳物,碾过层层娇媚褶缝,逼着深处释出更多甜香湿腻,好揉合同样滚烫的彼此。

    徐昭佩没想到方诸如此雄壮,进到底,才不过七分,仍余下一截在外。

    “母亲,我还能再进去些吗?”方诸哑声问。

    “.......将褥被塞入我身下罢。”

    垫高了腰身,两腿推至耳旁,犹如一肉井,方能容纳男人的粗长。

    方诸精猛地捣入肉井底部,如探囊取物,取的却是绮丽乐音,是庶母的糯糯娇吟,庶母的汩汩水泉。

    “好紧吶,母亲,儿子动不了。”男人浓眉紧蹙,模样有些痛苦。

    徐昭佩试着松弛些,却做不到,里头十分爱恋地纠缠着,不让方诸走。

    “智相,你随心所欲吧,习武之人,还.......还可受得。”

    不是真的动不了,是怕伤她。这呵护的心意,彻底感动了徐昭佩。

    “我实在怕把母亲弄坏。”方诸仍不动。

    “不会的,女子比你想象得更坚韧。”

    这简直是在请求嫡子入她了,徐昭佩腮生红霞,不敢再看方诸。

    身下有了动静,撑胀的感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是被捣杵的浓烈痠美。

    方诸用劲,把硕物抽出又入,次次尽根,直达井底。

    她被那狠快的撞击,一下下地撞软了,身子绵滑如乳。

    方诸俯首,温柔吞吐起奶儿肉,徐昭佩擭住他颈子,彷彿溺水,载浮载沉。

    在要窒息之际,柔软的唇给她渡气,又狡猾地趁势啜饮口中之津,如品到醍醐味,咂咂不舍。

    尽管下身已尽艷淫之举,但这情人般的唇齿交媾,才真正震撼了徐昭佩。

    此刻,自己正与一手带大的嫡子欢好呢。

    领悟的这瞬,娇躯忽地颤起,深处的痠美,霎时膨胀百倍,徐昭佩啊地一声,双眼翻白。

    方诸赶忙停下。

    “母亲?”

    热滋滋的泉液,从交合处泌出,昭示女人的欢快。

    “我,我没事。”

    肉井底部夸张地翕缩着,夹得男人生疼,却又是百般地舒畅。

    这会儿方诸才明白,原来这软绵绵的庶母却是喷潮了。

    生平第一回将心爱女子入得泄身,方诸大感快意,又悄悄探寻肉井里各处隐匿敏感,以孽物撩拨着兀自紧绞不休的媚肉。

    徐昭佩忘了,嫡子也习武,又值旺盛方刚年纪,体力耐力惊人。

    她登顶两回,方诸还存留精气,不曾解放。

    体内慢慢地松开了,方诸感觉到她的变化,不再收力,渐渐狂妄。

    暂时休憩的小井,圆润爱娇地承接大杵捣弄,亦配合着产出酸甜汁水,缓和摩擦产生的烫与荡。

    快感迅速累积,女人眼底又起氤氲,妩媚得令方诸难以自持。

    “母亲,为儿子诞下子嗣吧!”

    他终于放胆剽悍冲刺,徐昭佩再度被痠美袭卷,肉井进入新一轮的压缩痉挛。

    搅动,搅动,风起云涌的搅动,熔融了跨越身分的庶母与嫡子。

    方诸下腹一坠,将暖滑稠浊尽数浇洒给女人。

    肉井像有意识,一口一口吮咬着未离开的硕物,以防流失精血。

    “儿子好高兴,母亲。”

    方诸小心地抱着她,灵敏翻身,让她伏在他虎躯之上,甘甜后韵在交叠间流动,无声胜有声。

    也没半刻钟,硕物又在徐昭佩体内扬首,蠢蠢欲动。

    “母亲睡罢,不必在意。”

    嫡子温柔地轻抚她背脊。

    隔年,徐昭佩顺利诞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