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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玉心

狠抵猛刺:

    “玉儿,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乖乖,不是父亲不疼你……只是父亲停不下来……谁叫玉儿的穴儿这般美,这般紧,要父亲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呼,好紧……乖乖的,怎么穴儿喷水喷个不停……唔?是想把父亲的棍儿给浇坏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爽利地近乎上天入地,他才是到了日暮途穷的关口。

    眼瞅着这茎根麻痹,有射意迫在眉睫,男人又猛地将狼腰向前一挺,猛地扎入那大开的花心眼儿中,突突而去了一股一股的滚烫阳精,怒泄了好个汪洋大海……

    暖玉早就被弄得昏昏沉沉,欲睡未睡之际,那幽深处的花心丢了又丢,正娇娇张翕之时,忽再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恍惚如遭雷击。

    终是再撑不住,痴痴迷迷地阖了眼,鸦青色的长睫软绵绵地搭拢下去,唇角翘起了一丝莞尔浅笑,沉沉美美地睡了过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4玉儿大胆,要父亲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倒是暖玉儿先醒了过来。

    等秦正天醒来的时候,就见美貌少女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青丝如云似缎般披散下来,一张小脸妩媚娇慵,粉面似蘸水新桃,颈项秀颀,真真个花貌媚娇的神仙妃子一般。

    这时见自己醒了,她抬眼看来,寒鸦似的羽睫轻眨,欢喜一笑,明眸善睐,瑰姿艳逸:“父亲,你醒了?”

    她黑水晶似的大眼睛似揉碎了漫天星子,眼尾氤氲散开了那桃花瓣色的绯红,倾泻而来的媚态招摇过世,摄人心魄,便是秦正天见惯环肥燕瘦的美色,也不由地为之一惊。

    所谓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不外如是。

    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又是内疚,又是庆幸。

    自己昨夜一时糊涂,竟没能抵得住眼前人的美色诱惑,与这长在自己膝下十数年,视若亲女般的义女做了这欢爱之事,只能庆幸他与玉儿并无血缘牵绊,要不岂非,岂非……

    此番更是她这温香暖玉似的身子在怀,姣美婀娜,柔若无骨,一时只叹他当年起的名儿可是正好,明明是出自蓝田日暖,这时若再念及温香暖玉,倒更是恰如其分。

    意识到自己又意兴翩飞,险些胯下又有了反应,秦正天不敢看义女孺慕的眼神,薄唇嗫嚅,动了动正要说些什么:“玉儿……”

    却不意料被暖玉拿起一根青葱似的手指,堵住了唇:“父亲不要说……不要说什么对不住的……昨夜尽是荒唐,玉儿什么都记得,是玉儿中了药,坏了父亲的一世英名,稀里糊涂的,是玉儿求着父亲的,是玉儿恬不知耻勾引了父亲,可玉儿不后悔,玉儿心中欢喜……这欢喜满满的,满的都要从玉儿的心里溢出来了……”

    “玉儿把这身子给了父亲,是心之甘,情之愿的……父亲无须有所顾忌,便是父亲爱惜声名,真的要将玉儿当做包袱,当做累赘,当做烫手山芋,嫁的远远的送到京城,玉儿仰慕父亲,爱戴父亲,有这一夜回忆,得父亲怜惜爱护,玉儿再也不怕了……”她依恋地将自己揉入父亲宽广的怀抱,只觉满心熨帖柔顺。

    这此言颇真,昨夜一番,她才晓得何谓恩爱缠绵。

    是要和心爱的男子鱼水欢好,才算得恩爱,她也是昨夜情急万分,才发现心中真正仰慕,慕艾的是父亲,如此她心愿已成,便是父亲真的要送走她,她也无怨无悔。

    秦正天感受着怀中义女的冰肌玉骨,神思一荡,却又听她其中语句,长眉蹙起:“我何时把玉儿当做累赘,要把玉儿嫁的远远的,送至京城?”

    暖玉闻听此言,惊得差些坐起身来,却又见自己上身赤裸,便要胸怀坦荡人前,吓得又钻回被中。

    “不是吗?父亲没有要把,要把玉儿送给交好的京城高官老朽做小妾吗?毕竟玉儿非您亲生,却平白享了这些年的富贵尊荣,自然合该物尽其用了。父亲不必瞒我了,大丈夫成事,便牺牲我小小女儿家也无妨,然能为父亲的仕途增力,也是玉儿的福气了。”说到此,暖玉心中酸涩,低眉敛目,越说越发小声了。

    秦正天抬手捏着暖玉小巧的下颌,教她抬头看着自己:“玉儿,你看着父亲,父亲从未说过要将你远送他人,别勿提做妾了……你幼时与我膝下承欢,便是无血缘之牵,也是当做我亲女了,若非为何要收你为义女,留与府中?我秦家女儿,哪有去给旁人当妾的道理?我秦正天掌管一城,一步一印走来,还需要裙带维稳不成吗?”

    “如我昔日所言,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便是进宫选秀,也是去得的,怎能为旁人妾室玩物?我明明吩咐你姨娘,你与亲生无异,一如从前,更要继续为你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能得你自己相中,这婚姻之事才算和美妥当……莫非你姨娘她自作主张……”他眉头紧皱,三言两语轻易想通其中关窍,恍然大悟。

    暖玉也愣怔当场,先是怔怔一惊,再又欢喜非常,父亲,父亲并未为了自己的仕途官威,要送她为妾……

    果然是疼爱她的……

    是了,是了,父亲从不亲涉后院之事,五姨娘得了秦四小姐蛊惑,自作主张要想法子送她笼络交好高官,秦四小姐又与丫头添油加醋,可不就成了是父亲要她去交好高官了!

    既如此,那轰她出了沁芳阁,甚至任由下人慢待欺辱与她,皆是姨娘手笔,父亲应也通通不知了……

    她心中芥蒂尽消,忍不住所图甚大,那父亲英雄豪杰,无意以她攀附上官,那她是不是能,能痴心妄想,痴心妄想与父亲一世白头?

    暖玉心中有此一念,只觉一身热血激荡,从未有过如此勇气非凡时刻。

    她定定地看向秦正天的俊颜,桃花眸含潋滟秋水,却是坚定灼灼:“玉儿信父亲,父亲果然疼爱玉儿……父亲说我们秦家女儿,断断不可去给旁人当妾,此话当真?”

    “自然为真。”秦正天不明就里,也顺之而答。

    暖玉镇定心神,娓娓道来:“父亲昨夜要了玉儿的身子,成就夫妻之实,如以往惯例,便该纳了玉儿做后院的第十三房姨娘……可父亲又说,我秦家女儿,绝不可与人为妾,那玉儿大胆,我要父亲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做你秦正天堂堂正正的夫人。”

    秦正天听罢,眸光深邃,不露分毫神情:“哦?可玉儿是秦家女儿,又怎能嫁与秦家家主,岂非滑天下之大稽,传出去令他人耻笑?”

    暖玉被下藏着的小手紧握成拳,面上却莞尔一笑,做云淡风轻状:“一则,是父亲说的,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玉儿自小得父亲请名师教诲,自认灵心慧性,曼姝艳质,上可得厅堂,下可掌中馈,实乃各家高门主母之选,堂堂一城主夫人,我秦暖玉又有何做不得的?”

    “再则,父亲要姨娘为我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可得我相中,我便是相中您这位权势滔天的春城城主了,只盼白首,矢志不渝!若父亲真当我是爱女般疼爱,这十数年情意不假,自该合了女儿心愿,让女儿心中的这位如意郎君也娶了我去,娶我做他秦家的正头娘子。”

    “三则,父亲自当年前主母病逝,便只纳妾室。多年来后院藏污纳垢,姨娘勾心斗角,已是一片狼藉混乱,公子庸碌,小姐无忌,下人更是踩高捧低,急需雷霆手段之主母来掌管了,玉儿自小在这儿长大,姨娘,下人的性格都是摸得一清二楚,自然是比再嫁而来两眼摸黑的外人强的多了,玉儿可帮父亲管好后院,再无后顾之忧。”

    “可谓是一举三得了!至于父亲说的脸面,议论,便再简单了……父亲英雄豪杰,有大将之风,如何把您的义女给送走,再如何给您将来的夫人寻个门当户对的好身份,平息外头谣言纷乱,可谓是轻而易举!玉儿小女儿家就管不得了,便是真的有风言风语,我也不信以您的威风,压不下去……至于玉儿嫁进府中后,府中之人作何反应,届时我这个主母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抱错千金暖玉儿25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

    秦正天忍不住拍掌:“玉儿说的极好,倒不愧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儿,颇有我秦家之风,可比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强的多了,你若真是男儿之身,再加以悉心培养,便不是我的血脉,我也把这城主之位传授于你!”

    见父亲这副情态,秦暖玉心知这便是应了她的。

    她背后已是冷汗薄薄沁湿了,又斗胆去亲了一下秦正天的唇角,盈盈笑道:“是啦,可玉儿又庆幸自己是女儿家,现在怎么能嫁给父亲这样英武的男儿?父亲将玉儿养的这般好,为何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还是自己留着做娘子好了……”

    秦正天的姬妾们见了他,畏惧他的威风凛凛,向来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喏喏不敢言语,只有小意逢迎的份儿。

    如今暖玉这般主动,倒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抚了抚暖玉的脑顶,哈哈大笑:“玉儿说的对,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玉人儿,怎可便宜了旁人……好,我便应了你,你这鬼灵精,竟还要父亲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出身,倒是个好算计的心性,却是难为了为父,不,为夫费脑筋了,好,都便依了你,许你这任性一次,只不过可莫要大话,真替为夫管好这后院才成……”

    秦正天的确不曾高看她后院这一群莺莺燕燕,他草根出身,却是不明高官后院龃龉,心道一群娘们,又能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左不过教养个孩儿,供好吃穿养着便罢了。

    可如今两个孩儿日益长成,才惊觉被小娘养的是昏庸无能。

    后院也的确如秦暖玉所说,是一片狼藉狗血,妾室自私争斗,愚蠢不堪,心肠狠毒,残害奶娘使其生出报复之心,竟致使他秦家亲生血脉被换。

    一切的一切,也是足够警醒他了,他也是太过后知后觉了……

    然他城中事务已自顾不暇,纵然想整顿后院,也是抽身不及,刚起意要寻一个续弦的当家主母回来,却还未有合宜人选,正打了瞌睡,便有人送了枕头来。

    且不论何故,他的确是要了玉儿的身子,他秦正天可还做不出睡了女人,却不负责的无能之举……

    即便暖玉是他养大的女儿,传去有赖声名,可他却最是不在乎虚名的,大丈夫不拘小节,这遮掩得宜,再凭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又有谁人敢置喙则个?

    只有那些子无能鼠辈,才做事瞻前顾后,沽名钓誉了。

    而他秦正天,春城的土霸王也,看谁敢背后嚼他的舌根子?

    且这玉儿是他看大的,通四书五经,精琴棋书画,貌美多姿,曼姝艳质,昔日当女儿看只觉哪哪都好,如今再当是女子来看,亦是不可多得的风流人物,清甜姣美,自然是肥水莫流外人田了……

    且,且这男人的隐秘心思,亦隐隐作祟。

    男子多爱老夫少妻,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妙趣无穷,尤其再娶了昔日的女儿做娘子,想想她爹爹的叫着,总觉得刺激绝伦,不可言说……

    暖玉看着秦正天豪情万丈的模样,只觉心如小鹿乱撞,她天生便是仰慕英雄的:“玉儿遵命,保准把父……夫君的后院,给管理的妥妥帖帖,绝不叫夫君失望……”

    她这时还只觉身处云里梦中,这便成了吗?

    父亲果然好魄力,三言两语便定了要娶她为妻,不论所有风言风语,绝计挡在她身前遮风避雨,不仅是个好父亲,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夫君。

    没得对比,更不觉先前所托非人了……

    与那两窝囊孩儿一比,这做父亲的,的确不知英武,豪壮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别也……

    三日后,秦家义女自请离开秦家,一时不知所踪。

    而春城城外某一处的富贵别院中,则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进去。

    据传是京城来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带了许多嫁妆来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阁的,这别院似乎便是夫家给置下的,还备了许多丫头小厮来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贵重人物?

    秦暖玉,不,应该说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归本姓王氏,如今住在这雕梁画栋的小别院中也已近一个月了。

    又回归了从前的锦衣玉食,初时还觉得新鲜,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听父亲着人吩咐,经常出去淘换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觉乏味无趣了……

    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亲这大活人,来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晓得父亲贵为城主,自是公务繁忙,还得忙着置办成亲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该抽出时间来瞧瞧她这个没过门的新娘子吧……

    这日夜里,月儿高悬,色儿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辉。

    用过晚膳,暖玉懒懒的,打发了丫头,独自去到后头的院子那儿。

    那而新扎了个花儿缠枝的秋千,据下人说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给小姐解闷逗趣的……

    是啦,难为父亲还记得,记得自己从小是最喜欢玩秋千了,偶尔见父亲得空,还会缠着他在后头给自己使劲推推,要飞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荡了起来,小脚轻踢着地上的小花儿,百无聊赖,心不在焉的,却不知何时,背后便印过来一道长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却见背后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父亲,穿了一袭月白色暗绣绿竹的圆顶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也不知是来了多久……

    暖玉顿时喜笑颜开:“父亲,不,正天,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这些时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态不绝也年轻了些,他听着美人撒娇,只觉甜到腻牙了,却反而更是喜欢,一把将人软绵绵地抱住,竟也跟着窜上这花儿秋千来。

    他揽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月色下更显仙姿佚貌,赏心悦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觉一身热血激荡,忍不住对着她上下摸索起来。

    粗糙的大掌隔着衣裳,就捉上了胸前两团饱嫩肥美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更是出言调笑道:“哟,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从那天上的婵娟里,下凡而来的月中仙子?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抱错千金暖玉儿26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

    暖玉哪想得到平素最是威严端方、不苟言笑的父亲私下竟然有此轻佻调笑之语,还把自己比拟是那婵娟仙子,一时芳心陶陶熏然,不由是羞得面红耳赤,泛起桃花瓣一般的艳色。

    尤其这时再被拿住两团沉甸甸的嫩乳儿,她难耐地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浑身酥倒在身后秦正天宽广厚实的胸怀之中,忍不住配合地拱起胸前丰盈可人的饱满嫩乳儿,又跟着不轻不重挣扎起来,欲拒还迎。

    她娇滴滴地眼眶泛红,撅起花瓣似的唇儿来,拿起了小性子:

    “什么月下仙子?这里只有一个苦等情郎不得的怨女罢了……我那位秦哥哥好狠的心肠,说是要成亲,都一个月不曾来见人家了,只怕他连玉儿的模样都忘光光了……你这登徒子放手啦,奴家只等着我那狠心的秦哥哥来疼,别的旁人任谁也不要的……讨厌啦!别摸了,摸得人家好,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坦,不舒坦的说……走开,奴家还要在这儿苦等我秦家哥哥呢!”

    “玉儿仙子真的不舒服吗?可哥哥怎瞧着仙子妹妹很是享受?既然你这什么秦哥哥都久等不来的,你怨了他,恼了他,那不如就从了我这个情哥哥可好?”秦正天凤眸中忍着笑意,两手乱动,可不是把怀里这人面桃花似的玉人,一件一件的上襦长裙都给顺势宽了衣,解了带。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娶玉儿为妻,秦正天多少还是有些介怀自己的年纪,自然是不喜欢她再叫自己父亲的。

    之前来时自称什么情哥哥,本是心血来潮的戏谑调笑罢了。

    可如今再听他的小玉儿亲热地唤自己秦哥哥,此心甚悦,也没想真的做些什么,可这温香软玉在怀,冰肌玉骨,蹭的他这一身欲火激荡。

    更是起了数十年未再有过的玩心,仿佛年纪也回到了毛头小子之时,准备陪自己的乖乖新嫁娘玩上这么一遭。

    这扎好的秋千架可并不宽敞,两个人坐在上头可不就略嫌挤的慌了,暖玉姣花软柳的身子被秦正天搂在怀里,骨酥筋麻,媚眼如丝地抿着唇儿,矫情地乱挣了一会儿。

    “唔……不要……奴家,奴家心里只有,只有我那定了亲的秦哥哥一人……奴家的乳儿,也只许他一人来揉……这身衣衫,也只许他一人来解……唔……不要……父亲好坏,别闹人家了,一会儿弄得,弄得人家都要从秋千上掉下去就不美了……”明明她也没使多大力气,可偏偏是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腿心也跟着湿漉漉了一片。

    这你玩我闹的,不小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吁吁的,这上衣,衣襟大开,连里头的桃粉肚兜儿都绳儿尽解,被半摘了下来。

    松垮垮地挂在那两团粉颤颤的胖乳上不上不下的,只见是那波涛汹涌,雪浪翻滚,娇弹弹地露在了夜风之中。

    腰间系着的红丝绦带儿也给扯了,罗裙下贴身的丝薄亵裤也给扒扯了下来,滑溜溜地掉挂在她伶仃纤细的脚踝之上,在那两只鹅黄色绣桃花上的绣花鞋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芙蓉庭院晚风凉,景芳妍妍,好乘余兴。

    秦正天也是忍耐不住,胡乱再解了自己腰上的汗巾,把裤裆里那根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给掏了出来:“秦哥哥的乖乖玉儿,都说是定了亲的,怎地还叫父亲?乖,叫哥哥……既然玉儿只许秦哥哥我脱衣,只许我揉乳儿,同理是不是也只许哥哥一人,操这下头粉嘟嘟的穴儿?既玉儿要了,要哥哥操穴儿,哥哥哪有不给的道理?乖乖的,抱紧哥哥……”

    说罢再捞起软绵绵的美人往怀里一带,便成了面对面地坐着,再把她十二幅折花罗裙下的一对滑雪玉腿,大大分开往自个儿劲腰上一挂,软抬双莲,可不就在秋千架上两两交叠一起,分外缠绵悱恻。

    他的大掌爱怜地护着她纤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长物沉沉一探,只当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长展花茵,硬梆梆地塞着猛顶而去。

    那烙铁似的滚烫巨杵好不昂扬粗壮,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这紧窒水腻之中,暖融融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他一气呵成破开上前,奋勇向前塞满池底,一去试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跹睡……

    暖玉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这雄赳赳的昂扬大物顶得芳径欲裂,她急忙将双臂环上父亲的臂膀,雪腿收紧,险些真的被撞得从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娇声甜腻婉转,虚软无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有泪儿潸潸盈睫:“唔……父亲,不,秦哥哥,你好坏……人家哪里说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这大家伙给顶进来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难过……啊,嗳哟,玉儿,玉儿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烫……不行,好热……顶的好深哟……”

    这雄浑大物一气插入花底,粗壮有余,更是烫热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烫的融化了一般,尤其这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这穴儿熨帖难言,好不圆满快慰……

    秦正天这长物上被这娇润死死地缠绞而上,粉壁纠缠下是一阵紧过一阵,好不快美难言,一身的爽利骇人,可不是又连连猛入了几下,一如既往的销魂难言。

    他玩心大起,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些崭新花样,这踩在地上绿茵的脚跟一动,原本只是被当凳子坐着的秋千可不就因势趁动,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荡了起来。

    这秋千向前高高地荡悠起来,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铁的滚烫大物也跟着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觉得身下秋千荡了起来,她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刮得身后的及腰青丝也飘拂而起,可不是吓得芳心儿砰砰直跳,险些从喉咙那儿跳了出来。

    她心中惶恐,只觉莫名刺激,说不出是惊是喜,只颤着音儿嘤嘤黄鹂般叫了起来,珠泪儿涟涟:“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您,您那什么还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儿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摇起来了……啊……天,荡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这秋千猝然荡到了最高点,正待暖玉娇花似的身子跟着回落之时,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男人又是劲腰前挺,狠狠地跟着一捅而深,把那吓得再次紧绞的娇穴嫩脂儿一破再破。

    两厢力之交错回合,一个顺势往下,一个却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圆溜溜榔头似的蘑菇大顶,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处娇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电光火石之间,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27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儿被这下是弄得狠了,娇躯只觉都被撞得便要弹了起来,尽数充满其中,饱胀难言,可是再没得如此深入其底了……

    她雪背难耐地弓起,小巧花心被顶的歪捣蠕颤,麻痹酸痒,几乎是都要有什么要喷了出来,似迫在眉睫,偏偏却又未到极点,难捱的紧了……

    她这时已是泪落粉颊,发髻上插的步摇珠钗也跟着铃铃作响,恍似风声鹤唳,愈发不自觉地死死抱紧了父亲的肩背:“唔……好难受……父亲,顶的好深,玉儿,玉儿好怕……好哥哥,别这样,好奇怪……啊,好深……呼,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可别在秋千上了,玉儿要掉下去咧……”

    秦正天一手执着秋千索绳儿,一手护着怀里暖玉的盈盈细腰儿,也跟着爽得低低闷哼一声:“唔,好紧……乖乖的,玉儿在父亲怀里,是不会掉下去的,父亲护着玉儿……哥哥不是惹恼了我的好玉儿,自然是得好好哄哄我的玉儿,叫你莫气了……小时候不还总缠着我,要父亲抱着你玩秋千荡起来,好让自己像蝴蝶似的飞起来……最好能飞去天上做那天宫里的九霄仙女……”

    “只是这后来长大了,小玉儿不叫抱了……便叫父亲在秋千后头给你使劲推,推得高高的……现在玉儿成了大姑娘,当该是也还喜欢玩秋千的,那如今父亲,不,秦哥哥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抱着玉儿玩秋千,怎么的?玉儿现在就不喜欢了吗?玉儿不是胆儿最大的吗?秦哥哥陪玉儿玩秋千,给你荡的高高的,玉儿可就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这说话间秋千已经回落完毕,再高高荡回后方,男人再先一步跟着荡去,暖玉儿的嫩穴又是紧跟着迎凑而去,娇颤颤的,正正地再将这滚烫的昂扬大物给吞个正着。

    而下身处这烙铁似的庞然圆顶浅尝辄止了花心甜甜,再是轻轻后退,一迎一往,一进一退,宛如秀士步云梯,疑似老僧敲法鼓,忒是旖旎情怀,鸾颠凤倒。

    随着这秋千悠悠荡荡,甚至不续本人用力,他胯下这大物自发地是入退得宜,进时则是全根没入,狠狠重重猛如虎,退又轻轻款款,柔似杏花春雨。

    一似桅杆趁风,或深或浅,似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蕴藏万千变化。

    暖玉只觉这圆顶每每皆能至达最深,每一次都在秋千高高摇起时,桃红色的绣花裙摆从秋千架上垂落下来,风拂下如花儿怒放般饱饱飞起,而那花心敏感处也被凌厉重创,尽数狂采猛撷个干净彻底。

    这秋千才是又荡了几个来回的功夫,不仅未曾慢将下来,反而是越荡越高,越荡越快,花心儿处不堪一击,也被撞得愈发深了,仿似是被大肆揉开了嫩嫩的花眼,烫呼呼,硬梆梆的……

    长物昂扬来袭,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一入再入,说不出的快活难言,她当下是隐忍不禁,芳心战战,眼前似有烟花灿烂……

    柳腰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四肢百骸寸寸绷紧,满径的粉壁褶儿都跟着阵阵纠结,花心酸坏,快感滔天澎湃无从抗拒,倏倏然就急急吐了许多多的清液花汁出来,滂沱如雨丢的是又凶又急……

    这月下美人儿好一阵眼饧骨软,媚眼如丝,长长鸦羽似的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人家腿都软了,人家是喜欢玩秋千的……也喜欢被父亲、被秦哥哥你推得高高的,可,可也没说是要在这秋千架上头如此这般……啊……不行了,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好父亲,好哥哥,疼疼玉儿,可别,别叫这秋千荡这么快了……”

    而秦正天得了这淋淋的甘霖油润,淅淅沥沥一通乱浇,再被这穴儿水汪汪的痉挛着绵绵乱咬,似兰汤浸浴,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一身通泰爽利难言。

    他跟着闷哼一声,拥着怀里的娇软玉人,随即紧锁精关,轻怜密爱地亲上美人的樱唇:“好玉儿,哥哥的好玉儿,父亲的乖玉儿……不难受的……父亲抱着玉儿,绝计不会让玉儿摔下去的……唔,好舒服……玉儿的穴儿咬的父亲好紧……乖乖的,穴里头好嫩的心儿,顶着过去好快活……和哥哥说说,这秋千好玩不好玩?当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哉,玉儿可是也这般觉得,玉儿可喜欢我们这般玩乐……”

    随着秋千的悠荡之势渐猛渐高,他窄腰跟着威威而动,巨硕无比的庞然大物连根进去,对这银河万里秋浪,翻搅而起,手段非凡。

    逆着这顺流而下的春水荡漾,迎顶幽深而去把这些尽数堵了回去,似老牛犁地般挺杵刺去,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这身儿魂儿,皆随着这秋千晃晃荡荡,欲生欲死,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这秋千被荡的是越发高了,仿佛还真的要把她给送入高高夜空之中,在云端之上此起彼伏,似与碧天星辰同相璀璨,只好像玉手一探,便能将白玉盘似的月儿收入袖中。

    一身筋骨酸麻,软抬双足,死死地架在秦正天的腰上,高挑绣履,柱竖当空,这厢上下交结,粉物相揉,隐隐有雪沫浸溢,当是斗草烟欺罗袂薄,秋千影落春游倦。

    整个人又如菟丝花般缠上秦正天可靠的怀抱,似把枝柯依遍,鱼水和同,几恍失重,金莲小脚时舒时弓,好一阵的欲仙欲死,飘飘摇摇,刺激非常,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都给顶出喉咙来。

    这小蛮腰盈盈一握,柳枝摇,轻轻颤,暖玉魂魄散去,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如黄鹂声唤:“不,父亲……虽的确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可,可也太怕人了些……哪有这样玩秋千的……我们,我们这着实是飞得也太高了些……不行了,好父亲,好哥哥,饶了玉儿吧……玉儿不恼你,不怪你好久没来看人家了好不好?太刺激了……玉儿的心都要被顶得跳出来了……呼,好高,好深……唉哟,好像还真的都被您给送上天了……”

    花儿秋千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变幻角度,与这庭院摇曳。

    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你进我退,你来我往,杀得个是神魂颠倒,意乱神迷。

    再是被那大物连连顶送抽离的间隙之中,更有一股股春水随之涌流而出,流湿罗裙,顺着白生生的腿儿蜿蜒落下,还有几滴与半空划出圆弧,淋淋落下,露珠般滴去地上的这绵绵绿茵……

    抱错千金暖玉儿28(粗长完结)

    秦正天虽后院多人,然这多年来并未耽于女色,一心忙于政务。

    可如今遇上了暖玉这般的销魂妙人儿,自那晚贪欢过后,竟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之前本就是将暖玉当是女儿,小女儿娇娇软软,玉雪可爱,且最是亲慕与他,教人是如何看如何喜爱,待这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因缘巧合又丢了血缘牵绊,反成就了与她的鱼水欢好之事。

    自那日应承了玉儿要娶她为妻,便又送走她安置在这别院,多日不见下,竟是夜夜都有玉儿梦回萦绕,教人思之念之,明明是快不惑之年,可这安排起娶亲事宜,竟也生了几分少年欢喜来……

    这时更与暖玉窝在这庭院的秋千花架上,夜风熙熙下,缠做一团恩爱偷欢,虽衣衫仍完好地挂在身上,可他向来自认稳重端方,可从未有过如此逾越荒唐的放纵之举……

    尤其这时看玉儿倚在他怀中酥媚慵懒,欲乱情迷,身下也被她那泄出的黏稠花蜜淋的一塌糊涂,心中柔情蜜意,更是一身痛快爽利。

    这昂扬大物随着秋千将去飞扬,可是一下一下抽插尽顶,每次抽弄交接,圆顶都能尽去没入那活泼泼乱跳的娇嫩花心,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而来,可不是分外得了趣味奇妙,好不美乐绝伦。

    偏偏怀里的玉儿身娇柔娆,弱体难掬,总是被他这横冲直撞,快如捣蒜般给顶撞的昏飞迷乱,美洋洋地直打哆嗦,一任东风摇曳,忍不住花心大开,丢了又丢。

    这花汁恣肆流淌汩汩来袭,劈头盖脸,又有粉壁纠缠翻腾缩紧,嫩蕊娇花,怯惊风雨,惹得他这茎根发麻,端的是酣畅淋漓,竟是有喷然欲泄之势。

    正天连连吸气,只觉射意迫在眉睫,当下是额上冒汗,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身下越插越急,狂野孟浪之下还能苦苦支撑,翘起唇角玩笑道:

    “玉儿真的不恼秦哥哥了吗?可是说些漂亮话儿来哄哥哥听得?玉儿可莫要说是哥哥不来瞧你,实是难以抽身……只你闺中娇娥,不晓得这成亲事宜琐碎繁杂,倒是为难了哥哥……忙着公务不假,还得仔仔细细忙活这亲事,生怕何处不尽善尽美,到时候违逆了娇妻心意,惹得后院不宁……”

    “你这丫头,还怪恼哥哥,你在这儿享够了清闲,哥哥却是忙得焦头烂额,虾子落在大麦上两头尽忙……这心中可是委屈的很,且秦哥哥我好容易拨冗前来,特意来陪你玩秋千,与你一起飞得高高的,你还竟是不领情意?那哥哥的好玉儿,如今不陪你正天哥哥玩个快活尽兴,哥哥我也是不依你的……”

    他说话之间,秋千花架摇荡的速度也跟着一快一曳,暖玉不由地翠攒眉黛远山颦,泪若如皎梨寒雨,娇躯时绷时酥,筋骨软如落花春泥,浑似莺踏蜂翻花影灭,瘦损芳华。

    然而听着父亲正为她俩的婚事奔忙,再看父亲的俊脸,似是熠熠生辉,芳心熏然如醉,喜不自胜,只觉自己与这欲仙欲死的快感陶陶然之间,已然欢喜的不成样子……

    她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眉目迷离娇慵波光潋滟,酥胸荡漾,柳腰轻折,甜甜笑道:“好哥哥,正天哥哥,别委屈,是玉儿不好,玉儿误会你了……那玉儿该打,玉儿都依你,虽然玉儿都有些受不得了,可玉儿是快活的受不得了……玉儿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正天哥哥了,为了哥哥快活尽兴……玉儿今晚也便舍命陪君子了……唔,是真的受不得了,好深,哥哥叫玉儿好快活,是真的美的要上天做仙女了……”

    此时此刻,这才方知何谓抵死缠绵欢愉,先前被那秦云昊与秦云景哄着奔赴云雨巫山,他们虽嘴上说着与她玩什么飞飞游戏,说着要带她快活地飞得高高的,快活的宛如天上仙女。

    可却也只是教她身体上得到些快意,得到之后又是无穷的空虚,无穷的惶恐担忧。

    然如今她却是从头发丝儿都是欢愉,魂消骨融,满满的都是欢喜,灵与魂儿难禁难住,魂逐落霞飞去,浮沉沉的尽是无边无际的快活。

    她喜欢父亲,仰慕父亲,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撩乱春心,与他这般水乳交融的快活,是双重的快活,是更多更多的快活叠加而起,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再没如此了……

    与这摇荡来回之中,夜风不定,骄骄曳曳,更有瑟瑟影筛金,玉笋牢擎。

    而腿心穴儿里那花肉层叠娇缠,被重重擦蹭刮转,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半却似玉磬悬风,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在那捣弄下盛至荼蘼,花心儿酸坏地几乎要融化了似的。

    快意无限,各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奇妙难辨纷至沓来,阵阵不能抵挡,帆帆随水去,浪浪信风牵,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好似正处江心,在这急帆紧浪之中浪遏飞舟,鱼游春水,又似是与这暴风骤雨之中,花枝伶仃飘摇,缥缈无踪,忍不住又是一波花雨激荡,奔流而出……

    “玉儿乖,玉儿喜欢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的好玉儿了……唔,哥哥才不舍得玉儿舍命咧,哥哥最疼我的乖乖玉儿……好玉儿,正天哥哥都把亲事给安排的差不多了……哥哥只想问问我的玉儿,可愿嫁我秦正天为妻,白头相随?”而这边秦正天又抽添了数十下,也是觉精欲汹涌翻腾。

    忍不住又连连亲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大舌在她唇中探了一回,勾搭着那滑腻腻的丁香舌尖儿乱绕,暖玉也忍不住跟着纠缠,吻得是如胶似漆,搅舌吮之,缠绵不休,如饮琼浆玉露。

    而最后一下刺到美处,揉到花眼下的最嫩之处,阳物忍不住潸潸跳动,已是不禁之势,一团热气呈箭射之般,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浓浆灌了进去,又叫她弄得是死去活来了好生一遭……

    又过一月,城主府张灯结彩。

    迎来了穿着大红鸾凤嫁衣的新城主夫人王氏。

    听闻城主这位续弦是来自京城的官家小姐,待洞房花烛之后,次日城主府诸人拜见新主母时,上至大公子二公子,又至后院的几位姨娘,连带着他们身边的下人,无不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

    暖玉早有预料,任由他们震惊当场。

    她摆出了自己的主母架子,再对着这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眉目高抬,轻轻淡淡地莞尔一笑。

    又亲热地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将早就备下的礼物传递过去:“孩儿们免礼,母亲我早就略备了些薄礼,头一回相见,也不知你们喜好,还请切莫见嫌。”

    见他们仍是瞠目结舌,愣怔当场,暖玉又对着一旁的秦正天娇娇笑道:“相公,怎孩儿们都不给奴家见礼?还有这些妾室姐姐们,怎地也不给我奉茶?莫非他们是嫌弃奴家年纪轻轻,做不得他们的母亲,做不得这家中的主母?”

    这时那秦云昊,秦云景还兀自未曾言语,这抱回来的真千金四小姐便受不住了,不顾身旁五姨娘狂拽她的衣袖,疑道:“什么母亲?爹,不是,父亲,莫不成我是眼瞎了吗?这女子可不就是秦暖玉吗?别以为打扮的富贵些,明明模样有八成相似,父亲你疯了吗?你竟然娶了这抱错的贱皮子回来,她从前不是也浑该问你叫爹……”

    她这话音未落,秦正天长眉一凛,手中的茶盏掷地有声,丢在了她的脚下:“混账,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这是王氏,我秦正天娶谁为妻还要与你这小儿解释吗?”

    他从前也不经常见这个抱错的亲女儿,竟不知她言语是这般做态:“言辞粗鄙,行为无状,回来了这么久,你姨娘都没教过你规矩的吗?家中后院多年不曾有主母了,这规矩也忒是不成体统了些,既夫人你已嫁了进来,以后就靠你多多管教这后院,管教这些孩子了。”

    这最后一句倒是对着暖玉说的,暖玉颔首,看着吓得立马跪下的秦四小姐,心道她这新夫人,宛如新官上任,自然是该三把火便烧了起来。

    得了相公首肯,暖玉也就清了清喉咙,只做是第一次与诸人相见:“这位是那位被抱错,在乡下长大的四小姐吧,的确是,是出言不羁,过分天真烂漫了,只她说的什么秦暖玉,想来是把我认错人了?我生于京城,长与京城,从前从未来过春城呢!只这满口粗言秽语,着实不该。”

    言罢又再次看向秦正天,秀眉蹙紧:“看来五姐姐教养孩儿不甚尽心,太过娇宠,怕是要给宠坏了……相公,不若罚四小姐半年月前,小惩大诫,再把她交给二姐姐教养吧……她膝下并无孩儿,又生于书香门第,听说与诗书上精通的很,倒是合适的紧……这四小姐也是待嫁之龄了,可得是好好教养了……”

    二姨娘向来与五姨娘不和,这些年明里暗里争斗了许多年。

    幼时她为着是五姨娘之女,可在二姨娘那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她把五姨娘唯一的掌中珠给了二姨娘,该如何被兵不血刃地受磋磨,就不干她的事了。

    秦正天点了点头,自然无有不应的道理。

    他本就把后院交付暖玉,眼下正是她立威的时刻,他还补充数句,将在场的儿女妾室,以不尊嫡母,不敬主母之名,统统罚了半年月钱,以壮爱妻之声威赫赫。

    之后,暖玉逐渐在秦家站稳脚跟,手腕了得,分清了前院后院界限,将一府掌管的井井有条,当时那苛待她的下人也被她纷纷收拾,有些行事格外恶劣的,更被一股脑轰出府去。

    她也不去和秦大秦二这两庶子计较,以他俩这窝窝囊囊的心性德行,自作孽不可活,都不须她去刻意算计报复,各自都跌了不少跟头,叫秦正天大失所望,恨铁不成钢。

    秦云昊一计不成,见娶了这守将之女,也未能得父亲赏识,成功袭得城主之位,更起了歪心思,甚至要以从前与暖玉的情事威胁,要她多给秦正天吹吹耳边风,教他成了下任城主,否则便要将此事与秦正天和盘托出……

    暖玉如今今非昔比,乃堂堂城主夫人也,心性岂是从前寄人篱下的孤女可比。

    她三两下便弄乱鬓发衣衫,只当要叫来下人,说是这庶子大胆,竟对嫡母欲行不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个秦云昊吓得是魂飞魄散,再不敢近前过来。

    她整顿了下人庶子,又将那一通作妖的姨娘们整治的服服帖帖,尤其五姨娘,下场凄凉,这最最后便是轮到这坏了心肝的秦四。

    竟是狠毒心肠,还敢给她下药,那晚事后,秦正天本要彻查此事,暖玉却是将这暗暗压了下来,只道她要自己解决这后院龌龊腌臜……

    现如今只把秦四丢给这死对头二姨娘教训,还嫌不够。

    后来又以她这堪给子女配婚的主母身份,假装要把她嫁给那村里头所谓的杀猪老李,便是给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认错,只叫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作孽了。

    毕竟秦四乃相公血脉,暖玉爱屋及乌,也不忍真的把她配给什么杀猪的,后来见她其后倒也乖觉,倒也从些要与城主府联姻的提亲公子中,由她自己挑挑拣拣,给她婚配了个官家子弟。

    富贵安享无虞,至于婚后夫妻龃龉,因着她善妒之故,日子时常过得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日日是哭天喊地,以泪洗面,倒也与她无尤了。

    而暖玉与正天这老夫少妻倒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更加如愿以偿给秦正天生了一儿两女,此皆乃嫡出也。

    这嫡出麟儿倒也不辜负母亲教导,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才,自小便被秦正天带在身边教导,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三元及第,高中状元,其后子承父业,继了春城城主之位,此乃后话了。

    至于秦家两位庶子云昊云景,老大年纪一事无成,最后只被随便分配了春城的两方产业,去做了个不入流的富贵乡绅,庸庸碌碌,了此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