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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空窗期(山法)(下)

    一股浓郁的甜香灌进了迷迷糊糊的山初的鼻尖,他微微蹙眉,撑着宿醉未醒胀痛的头,抬眼看向前方,这两天盘踞在他梦中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眼尾上挑的凤眸含着笑,那人在抹胸裙子外面仅罩了一层葡萄紫色的纱衣,款款地向他走来了。

    山初还醉着,她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是满满的缠绵与情意:“怎么喝这么多啊?”

    她坐在他的身旁,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暖又柔软,山初眯起眼睛笑了,抬手将她的手握住,嗅到他身上的香气之后,蛰伏在骨血中的情欲奔涌而来,驱散了他的宿醉,他松开了手,直起身子,将坐在床边的法无盐从后面抱住圈在怀中,残存的微醺让他的声音变得软了不少:“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

    精油的效用比法无盐想象得要猛烈得多,山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开始,她就觉得小穴深处涌出了水液,当他从背后抱住自己,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间时,从颈项升起的酥麻扩散到了全身,她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呻吟。

    山初的脑子还不那么清醒,汹涌的情欲促使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将法无盐的纱衣褪去,唇舌在她的脖子间游移,比山初先动情的法无盐哪里受得了这样温柔的舔吻,花唇翕动着小穴中润滑的水液早就将她的亵裤弄湿了,她娇软地呻吟着,双手带着山初环在她腰间的手往上摸到她的胸乳,山初一触及那两团乳肉便隔着抹胸揉搓起来,手指轻轻抠着乳珠,法无盐觉得自己快被山初折磨疯了,她忍不住往后挪动屁股,贴住山初胯间的昂扬,轻轻抬动屁股摩擦着,果然同白千羽说得一样,他的胯间似乎与别人不同些。

    隔靴搔痒般的摩擦终究比不上真枪实弹地操干来得爽快,法无盐被山初摸乳儿摸得下面春水泛滥,正想着该如何赶紧把肉送到嘴里,山初已然松开了她的双乳,将她背后的系带解开,叁下五除二剥掉了自己的寝衣,绕到法无盐的身前,将她轻轻地推到在榻上,略有些急躁地褪去了她的裙子和亵裤,山初的体温低,当他有些冰凉的手掌袭上了她热乎乎的水穴时,法无盐微微颤抖了一下。

    山初眯起眼睛打量着身段玲珑有致的法无盐,手掌附上那一处湿滑的幽谷,柔软脆弱的花唇在他有些粗糙的手掌间颤抖,他另一只手摸在法无盐平坦的小腹上,嫩滑的皮肤比蛇族的温度高一些,他一路往上摸,抓住了绵软的乳肉,乳珠已经完全涨红着挺立起来了,被他的放在掌心间一并揉搓着。

    她的娇吟在石壁间徘徊,拍打着山初的鼓膜,引逗着他往情欲与兽欲的高峰攀登,他的手指沾着湿滑的淫液在她的菊穴周围摩挲,他不能保证一会儿自己能够把持得住不把第二根性器也插进去,所以在他还有理智的时候,帮她扩张一下。

    手指插进去时并没有山初想象得这么干涩,法无盐早就给自己扩张过了后穴,膏体让后穴同样保持了很好的敏感度,她娇喘着道:“我已经把后面扩张过了,我……想要。”

    山初闻言,低声笑道:“一起吗?”

    法无盐的内心还是有些纠结的,毕竟她没试过后面,难免有些紧张,方才娇媚得要滴水的声音,一下子就有些干巴巴的了:“还是先前面吧。”

    山初笑了,分开水穴,扶着男根一寸寸深入进去,明明急躁得不行,他还是眯着眼睛欣赏着深红的小穴将他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的美景,法无盐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原本细窄的小穴被一点点撑开,男根入侵的所到之处,又麻又痒,她低低地喘息着,希望山初给她个痛快。

    “啊……快点进去,全部进去啊……”法无盐出声哀求着。

    山初偏不如她的愿,就着这个深浅开始顶弄抽插起来,带弧度的肉棒肆意摩擦着淫乱肉穴的前半部分,小穴的前半段酥麻不已,深处却无比的空虚,她很确信山初是在刻意逗弄,引逗着她的小穴卖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希望他往里,再往里,一直捅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无盐,舒服吗?”

    法无盐无力地瞪了一眼坏笑的山初:“你就只能够得到那里?”

    山初忽然收敛起笑容:“我确实也觉得缺点什么。”

    法无盐心道不好,山初将男根退了出去,她微微抬头可以看到山初另一根大宝贝迅速地鼓胀起来,前后两边的穴口很快就被两根龟头抵住了,她十分后悔刚才的出言挑衅。

    幸好菊穴提前扩张了,药物的作用下,那种异物感与胀痛很快就消失了,法无盐觉得自己的前面和后面都被插了个满满当当,一点缝隙也没有。

    山初再也不想压抑了,扣住法无盐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穴又水润又紧致,仿佛桃源乡也不过如此,法无盐淫乱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又快又狠地插穴让她整个人都没工夫去想别的,情潮一波波地拍打着她,就像她胸前的一对雪乳一样剧烈地摇晃着。

    “啊,啊,太猛了,呜呜……”

    “刚刚不是要嫌不够深吗?”山初换了一侧的绵乳揉,雪白的乳肉上被他捏出了红色的指印,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用力往里一顶,龟头在她的花心那儿碾了过去。

    “啊。太厉害了……好深啊……”法无盐的手抓住了山初揉捏他乳肉的有力手臂,手指甲深深地掐了进去,情欲勃发的她很快就到了第一次,她咬着下唇,夹住了身体里作乱的肉棒,花心处流出了大股水液浇在了山初的大肉棒上。

    山初忍受着被紧致小穴狠狠吸吮而产生的射意,法无盐夹得太紧,一时间让他退出不得,他摸上了花唇上方的阴珠,用指腹按压着,法无盐哆哆嗦嗦地放松了一些,丰润的红唇微微张着,山初俯下身子含住了红唇,将她的舌头勾出来吸吮,法无盐攀住山初的肩膀,两穴含着的肉棒仍然保持着速度和力度在里面耕耘着。

    “唔唔……嗯……”法无盐喘息着,两人的津液在交换之间打湿了下巴,她觉得自己的后穴都快被山初操软操熟了,完全谄媚地缠在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宝贝上。

    山初吮吻着法无盐的嘴唇,一只手臂垫在她的后背上,她柔软的乳肉被他的胸肌挤压得变形。

    法无盐的凤眸眯着,下面被狠操得发热发烫,而山初的身体还是很冰凉,有种自己被一条冷血动物完全占有的错觉。

    啊,确实是冷血动物呢……法无盐轻声地娇笑着。

    上一回的高潮还没退却,法无盐觉得自己被山初单纯几乎没有别的花样的操穴很快带向了第二次高峰,她抱着山初,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了好几道红色的细杠。

    “嗯……我又要不行了……啊……”法无盐刚说完这话,两根湿淋淋的肉棒就忽然抽了出去,小穴空虚与骤然退潮的情欲让法无盐略带无助地看向山初。

    山初吮吸了一下她的嘴唇,将她翻身过去,扶着男根再次进入水穴,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抱着法无盐的腰和臀,像是一头永不餍足的猛兽一般卖力冲撞起来。

    “呀……啊,怎么这样啊……要被操坏的啊……”换了体位没多久,法无盐很快就感觉自己要到了,不料却被山初掐住了小阴蒂,刺痛与猛烈的高潮下,她的水液竟从花心处喷出得更加猛烈,水液被肉棒堵着,只是在抽插时溅射到两人的大腿上,然后顺着腿滴落到地上。

    “啊啊啊……山初你个大坏蛋,唔,我要被你弄死了……”法无盐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高高抛起,然后坠入海洋之中漂浮,她完全无法掌控,沦陷在山初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之中。

    山初听着她嘴里软绵绵地咒骂,囊袋“啪啪啪”地将她的阴户拍打得通红,她尖叫着,山初忽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肉棒往深处狠狠捣了好几下,挤开她的宫口,将浓精浇灌了进去。

    “啊……被射,射满了……”法无盐叫着,宫口禁箍山初的龟头,精液喷在她的宫壁上,让她爽快得几乎恍惚起来。

    后悔,眼下的法无盐万分后悔,她想起了闺蜜说的那句“千岁老人还是对自己的腰好一点”,她要对自己的老腰说声抱歉,但是美色当前,对不起了老腰,委屈你再劳作一阵。

    法无盐低估了妖修的性功能,他们完全不需要休息,更何况眼前的蛇妖还没自己下了药。因为数次高潮,法无盐的胸脯起伏着,她喘息着,痴迷地把手贴在了山初的脸上,用指尖描摹他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中性妖媚又包含侵略性的五官。下一秒,山初就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法无盐的嘴里不断搅弄着,吸取她口中的津液,凉得让她起鸡皮疙瘩的手在她胸前的乳肉上不断揉搓,他用拇指将她的乳珠摁得凹陷下去,再夹在两指之间,诚实的女体再度抬高腰腹紧紧贴住他的下腹,两根物什几乎是他浑身温度最高的东西了,现下紧紧地被法无盐夹在自己的腿心之间。

    两人的唇舌分开之后,山初爬上床从背后将法无盐抱住,分开她的腿,将硬挺的性器插进湿软的水穴之中,山初托着她的下巴将她靠近自己,同时法无盐腰腹又想要逃离山初如同暴雨侵袭般的操干,整个上身拗成了一张弓,山初的舌头变成了蛇信的样子,细长而顶端分叉,他用红色的蛇信舔舐着法无盐的耳垂和耳廓,随后浅浅地模仿性交,在她的耳洞里进出着。在性器的摩擦之间,法无盐觉得自己的小穴就要被山初的大肉棒捣烂了捣化了,她不知道这条大蛇什么时候才能满足,自己就像是漂浮而无助的小舟,在山初的掌控下在欲海中沉浮,山初在她耳畔的粗喘就像是海潮,快感就像一股热流从脚心一路奔涌向她的尾椎然后融化她的理智。

    山初将法无盐翻来覆去弄了好几个姿势,将数百年间尘封的情欲在她身上释放了大半,终于也感觉到累了,他随便捏了个诀把两人身上的湿黏弄干净,然后抱着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法无盐,刻意没有隐藏的蛇尾缠住了法无盐的一条大腿。

    “好久没有做了,有点冲动了。”山初啄吻着法无盐的额头,轻声说道。

    “没事。”法无盐靠在他的怀里,连眼皮都睁不开,自己被折腾这么惨完全是自找的,毕竟药是自己下的……

    “那个……嗯,怎么说呢。”

    请不要纠结措辞,快说,说完我要睡了。法无盐腹诽道。

    “不要再找别人了好吗?我一个人就够了吧。”山初请求道。

    “不会的。”法无盐失笑,她不会像白千羽那样开后宫的好吗!主要是没那个本事。

    法无盐勉强睁开一点眼睛,抬起头,捧着山初的脸:“你一个已经够折腾的了。”

    吃得她快撑死了。

    接下去的日子里,感觉自己快撑死的人,是山续。他是被狗粮撑死的。

    探查散修(中)

    每个大门派都有自己的情报网,更何况白千羽的安排就是故意向修仙世家透消息——一个疑似融礼的人在散修聚集的地界徘徊。

    融礼前脚才回到合欢宗,后脚融琴就接到了消息,是时,诸葛思明同璩文若坐在融家的议事堂里商量下一笔生意上的细节,探子来报时,融琴没有避开他们,她想看看这两个人有什么反应。不得不承认,自从她架空了自家大哥,把实权掌握到自己手中之后,她终于可以将多年隐藏在温婉良淑的外壳下的恶趣味暴露出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恶趣味,她就是喜欢看男人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样子而已。

    那探子附在她耳边,说完探测到了疑似融礼的行踪在散修聚集的叁处之后,融琴笑着挥了挥手,浑然一派风轻云淡、全部在乎的模样。

    璩文若眯着眼睛看向融琴,人人都说金钱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他不以为然,最好的保养品是权力,权力是一头猛兽,若是有人可以驾驭它,自然可以得到百倍的回报,原本寡淡无趣的女修在得到权力之后释放了原本藏着掖着的性格,举手投足之间竟也有那妖女的几分风致。

    “让两位看笑话了。”融琴交迭双腿,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族兄抛下这么个烂摊子,让我一个女修都不好收拾。”

    璩文若差点笑出声,心道:不好收拾?我看你杀伐决断得挺开心啊。

    融琴笑意盈盈地看向璩文若:“文若哥哥有什么指教?看你好像在笑我的样子。”

    “怎么会,只是在想若是此番消息是真的,那就好了。”璩文若摸了摸鼻子,心想虽说女人中的草包和男人一样多,可要是多来几个像况孟、融琴这样的女子怕不是修仙世家要变天了。

    “我刚才也说了,族兄和兄长留下的事务让我无暇他顾……”说着融琴往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诸葛思明那儿看去。

    诸葛思明注意到了融琴的视线,回望她,神情冷淡,原本的如玉君子现在眼下浮起淡淡的青黑:“融礼在哪里?”

    “东湖、攀云城和叶城,散修聚集的地方,也不知他在打听什么,探子说他几天就不见踪影了。”融琴自然知道这一切是谁的手笔,毕自己为助融礼出逃帮了不少忙,也得到了最大的好处,还有就是她可以欣赏到少女时期的白月光因为得不到妖女的心而痛苦憔悴却努力的样子。

    璩文若一开始不知道融琴和诸葛思明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像他这样的人精很快就猜到融礼的“踪迹”与白千羽脱不了干系。

    “我去找她。”

    诸葛思明正准备走,融琴叫住了他:“诸葛兄,最近新任妖王上位,听说在那之前蛇族起了好大一场风波呢。”

    诸葛思明微微皱眉,不明白融琴为何忽然之间帮他,他不至于自恋到认为是曾经爱慕自己的女孩希望他能得到妖女的垂青这种戏码,不过还是道了一声“多谢”。

    “融琴妹妹现在倒真像一个家主。”璩文若笑道。

    “呵,有样学样罢了。”融琴收敛了笑容,看向璩文若,“诸葛兄似乎很爱白长老,不过白长老确实智谋无双,我若是男子,怕是也要拜到在她的裙下。”

    “融琴妹妹何必妄自菲薄,世家中许多子弟也是相当倾慕你的。”

    “那文若哥哥呢?你喜欢白长老那样的吗?”

    “差点失足,可真要跌下去怕是粉身碎骨,所以颤颤巍巍地把脚收回来了。”璩文若笑着回道。

    “聪明的选择,可是漫长的寿命里,我们修仙之人总要有那么几次濒临死亡的感觉才会感念生之欢愉。”融琴站起身子,邀请璩文若,“原本备了叁个人的午饭,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吃了,文若哥哥不要拒绝我。”

    弥足深陷,如果要用一个词语形容诸葛思明对白千羽的感情的话,这个最合适了。眼下他坐在白千羽和融礼的对面,融礼穿着白色中衣将她环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做她的人肉靠垫,俨然完全适应男宠身份的样子。诸葛思明别过头,当初白千羽质问融礼的那句话对他来说同样是一种拷问。

    自己能给她什么?

    “思明?找我什么事呢?”白千羽的手很随意地放在融礼的大腿上。

    “我和你谈事情,你不应该把男宠赶到外面去吗?”

    “别这么刻薄。”白千羽的手越过茶几轻轻地握住了诸葛思明的手指,“散修之中有人在针对我,蛇族那事儿差点让我摔了好大一跤。”

    诸葛思明没有把手指抽出来,也没有握住她的手:“发生了什么?”

    白千羽将蛇族的异变大致说了一通,包括有人冒充她的亲信给叁个情人送信的事,末了长长呼出一口气:“幸好法无盐把他们拦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需要借融家搜寻融礼的由头,去把散修地界上近期发生的异乎寻常的事儿调查一下,看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能不能拼凑起来,最后把隐藏在后面的势力端了?”诸葛思明很快领会了白千羽的意思。

    “嗯,差不多吧。”白千羽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倨傲地抬起下巴说道,“如果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我会给你奖励的。”

    诸葛思明微微一愣,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白千羽道别。

    恰逢叶鱼进来,他看着诸葛思明稍显颓丧的走路姿势,问白千羽:“主人这样对诸葛家主好吗?”

    “你怕我这样对他,他会跳反?”白千羽撑在融礼的腿上站起身,轻快地下了定论,“他不会的,虽然外表看上去他很痛苦,其实他的内心很享受这种‘供奉然后得到奖赏’的模式。”

    等消息的期间,白千羽试图联络系统未果,破系统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果然还是得靠自己。

    景儒衡那里写过几封信来,说魔皇再度变回从前嗜血的样子,预计正气盟打算近阶段会发许多悬赏令和围剿令,魔皇故意给他穿小鞋,让他去对付正气盟,因而难以分神帮助白千羽调查处理散修的事。

    白千羽看过信件,轻蔑地笑了:景桓这家伙跟过来到底哪里有用了?

    鉴于外面正邪两道又杠上了,白千羽决定这段时间还是别出合欢宗为好,其他情人因为外界的动乱纷纷写信来提醒她出门游历要小心谨慎,他们十分乐意做她的护卫,顺便再踩一脚魔皇。只有凌霄宗的华复自从上次在蛇族不欢而散后,再也没有传来一点音讯,地位稳固、实力逆天的白千羽倒也没觉得少他一个会怎样,很快就把此人抛诸脑后。

    也因魔皇搅乱了秩序,白千羽相当担心那个骆寰卿趁乱将踪迹隐藏起来,这种坐立不安的等待持续了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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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鱼:主人这不太好吧

    白白:这叫pua,你不懂

    叶鱼:?

    白白:啊,不是,思明啊,他有点抖m

    思明:???

    叶鱼:哦。

    思明:你又知道了?

    抓紧时间把坑填了,开始给下一坑写大纲写存稿(年末真的好忙,枯辽)

    探查散修(下)

    当诸葛思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白千羽面前时,她探寻地打量着他,就是不开口询问进展如何,随后她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信心里得到了答案,把诸葛思明拉进洞府,利落地下了禁制。

    白千羽将浅月白的比甲和白色的衫子脱下扔到一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半透明的高开叉裙摆间若隐若现,她信步走到诸葛思明身边,手指抬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把手指移到了他的眼下轻轻摩挲:“思明,你瘦了。”

    诸葛思明失笑,又不是今天才瘦的,她也不是第一天见他眼下乌青的憔悴样子,可只有在他手里捏着她想要的情报时,她才会仔细打量自己。

    他拉住了白千羽的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不过很快就被她轻笑着抽走了,她一面往榻边走,一面弯腰把裙子里面的亵裤除去了,她坐在榻沿,冲诸葛思明勾勾手指。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过去,如果想要及时止损,就不能过去。及时止损?最应该止损的时候是他第一次被迫和白千羽发生关系之后,现在不过是选择割去甜蜜熟透腐烂的感情,还是扔由这份感情继续发出腐烂的甜香。

    诸葛思明站起身,一步步朝白千羽走去,她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撩开了裙摆,被石榻挤压着分开一丝的红色花唇,还有上方的阴蒂展现在他的面前。

    “帮我舔舔。”白千羽嘴角噙着笑命令着。

    诸葛思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跪坐到白千羽的两腿之间,他将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冰凉的鼻尖轻轻蹭着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的花唇。

    “好痒啊……”白千羽双手撑在后面,咯咯地笑着,“啊,你……”

    诸葛思明一口将尚未勃发的小阴蒂含在了嘴里,用舌尖拨弄着这颗小珠子,白千羽只觉得热流从她的脚心一路上涌,把她的腰都烫软了,她用手臂勉强支撑着自己:“啊,一开始就弄那里,太狡猾了……啊啊……”

    双腿被诸葛思明扣住,他的战场很快下移到了花唇和穴口,他用舌头拍打着花唇,里面立刻就流出了汩汩的淫液,他卷入口中吞下,甚至将舌头伸进了翕动的小穴里,手指也不空闲,继续撩拨着阴蒂,白千羽被他舔穴舔得浑身酥软,手臂也没了支撑的力气,她索性躺倒在榻,享受他唇舌的伺候。

    舌头刚一伸入小穴,就被绞得紧紧的,诸葛思明觉得舌根有些发麻,想着一会儿把小妖女伺候迷糊了,男根就能狠狠地肏这处,他就觉得情感腐烂了又如何,只要这一刻的欢愉是真的就足够了。

    “思明,不要了……啊,要到了……嗯……”在诸葛思明手口并用下,白千羽的双腿加紧了他的脑袋,小穴更是一阵紧缩,她仰着头喘息着的,淫浪的水流一路奔涌进了他的嘴里,香气浓郁,除了淡淡的咸涩几乎没有别的味道,他重重地吸了两口花穴,如愿地听到了小妖女的淫叫。

    诸葛思明抬头,站起身子,除去自己身上的以武,看着她不断起伏的上半身,挺拔柔软的胸乳,还有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的美丽脸庞。

    她躺着向他抬起手臂,声音缱绻动人,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情人:“思明……”

    他眯了一下眼睛,眼下拆穿她只会让他自己难堪,沉溺在片刻的谎言中又有什么要紧,诸葛思明爬上榻,握住她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他的嘴唇靠近她时,她可以闻到属于自己那处的和情花彻底混合的气味,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诸葛思明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嘴里肆虐,他的手放在她的后颈处,指腹摩挲着她的脖子,小思明硬戳戳地抵在她的穴口,在她湿黏的花唇那儿乱撞,顶得她的小阴蒂饱受刺激,穴中又吐了不少的汁液。

    诸葛思明仿佛要吞下在他口中作乱的香舌那样,激吻得白千羽几乎透不过气,他的一只手伸下去,摸到了白千羽的花唇将它们分开,让肉棒深入进去。

    “嗯……”白千羽溢出了一声娇吟。刚才被诸葛思明舔穴的时候,虽然舒爽,可内里总觉得有些空虚,想要一根大肉棒结结实实地捣进去,现在这口肉吃到了,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诸葛思明破开重重迭迭的软肉,一捅到底,贪吃的小穴立马全方位地吮吸这根大家伙,两人的唇舌一分开,白千羽就感叹道:“唔好深啊……”

    他用力往里顶了一下,重重地击打她的花心,白千羽本想抬起腿盘上他的腰肢,被这一下弄得几乎没了力气,诸葛思明托住她一边的大腿根,又啪啪啪数下抽插着,刺激她深处的蕊心。

    “啊哈,就是那里,刚刚被舔得好舒服……但是里面好空……啊,啊……”白千羽话还没说完,诸葛思明就搂着她开始快速而激烈地操干起来,她张开嘴,生怕自己被这个力度的冲撞咬着舌头,龟头开凿着花心,似乎是想要深入到胞宫里去,粗长的柱身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诸葛思明觉得自己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抱着娇软的白千羽疯狂地索取,操干了百来下之后,他将肉棒抽出来冷静一下,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第一次。

    白千羽用有些嗔怪的眼神看着他,很快诸葛思明又扑了上来,含住她一侧的雪白乳肉和艳红的乳珠,一并吮吸着,白千羽被吸得舒爽不由地挺起胸乳,嘴里仍是叫个不停,忽然空虚的小穴又被插了个满满当当,她抿住嘴唇,快感让她的头皮发麻,这一次诸葛思明还没插几下,她就颤抖着又到了一次。

    诸葛思明松口,望着被他弄得水淋淋的椒乳,忽然抱住她的腰肢发狠一般地操弄起来,才高潮的白千羽浑身发抖,两团乳肉更是淫乱地晃动着,她叫着:“思明,思明……慢一点……要死了,啊……”

    诸葛思明浑然不顾白千羽的求饶,他看着她水汪汪泫然欲泣的蓝眼睛,吐出淫乱语句的菱唇的,还有晃动的乳波,一下下快速地抽插着水穴,高潮的淫汁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出来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羽儿,要来了,第一波。”诸葛思明狠狠捣弄了几下花心之后,将精液射进了胞宫,白千羽抓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体内的激射:“啊……不要了……好多啊……”

    “不可以说不要了,毕竟你说过要给我奖励的。”诸葛思明含住白千羽另一侧的乳首,用牙齿轻轻磨着,白千羽发出了高潮后有些脆弱的呻吟。

    在她湿淋淋的花穴附近蹭了两下,诸葛思明的小兄弟又来了精神,让白千羽侧躺,抬高她的腿,就着这高难度的姿势,将肉棒插进花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操到深红的花唇如何吞食自己的狰狞的性器的,青筋盘虬的男根在脆弱的花穴里进出,边缘都被撑开直到透明,阴蒂鼓胀着昭示着白千羽情欲的高涨。

    “啊啊……那里都被操到了……满满的,把小思明都吞进去了。”白千羽笑着想要夹住小穴,但是侧躺着,两腿又被分这么开,她未能如愿地挤压得小思明吐精。

    “我还想让它吃得深一点,你看它这么小但是这么贪心。”诸葛思明狠狠顶撞已经裂口的花心,他可以感觉到白千羽的小穴也在发抖,这种颤栗感让他的感官几乎要发狂。

    他稍稍退出了一些,将白千羽的两腿曲起折迭在她的胸前,然后压着她的脚踝以从上往下的姿势狠狠地挤进了她的宫口。

    “啊,好酸,好涨……”白千羽都快习惯了这些情人有时挤进胞宫的操干,她也喜欢这种让她狂乱的快感。

    诸葛思明一下下肏进她的胞宫,她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操死了,但是大肉棒退出去时,她又忍不住想要夹紧让它继续进去,狠狠地弄坏她。

    “思明,操坏我,把小穴肏成你的形状……”

    白千羽的话语对诸葛思明来说是个巨大的刺激,他压住她的小腹,狠狠地贯穿进去,捣弄她的花心。她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她咬着下唇像是在笑,但是眼中又泛起水雾。

    白千羽先一步抵达极乐,她紧紧束缚住身体里的大肉棒,淫液被堵住出不去,诸葛思明就着这姿势又冲顶了好几下,她的小腹里又是他的精液又是她的淫水,撑得她觉得自己都快尿了。

    “啊……太刺激了,要死了啊……哈……死在思明的身下。”白千羽用一双媚人的眼睛勾着诸葛思明,他往里肏了好几十下才释放。白千羽抓着他的手臂,感觉被灌精的时候自己又小死了一回。

    诸葛思明将半疲软的性器抽出,白千羽喘息着,两条腿无力地垂下,花穴里涌出了大量的白浊和淫液,他觉得自己又能再来一发时,白千羽直起身子将自己皱成一团的裙摆盖上,再把被拉下的抹胸提了上去。

    “好了,奖励已经给你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查到什么了吗?”白千羽弯腰拎起诸葛思明的衣袍丢给他。

    待到诸葛思明披上袍子,白千羽深知不能玩太过,以免这家伙走向黑化崩坏,也不急着穿自己的衣衫,快步走到他跟前环抱住他的腰,撒娇一样地问道:“思明,思明辛苦啦,快点告诉我查到什么了?”

    “是不是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会将我弃之如敝履了?”诸葛思明没有回抱她,质问着。

    白千羽难以辨明他语气中的情感,情报当前,她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她抱着诸葛思明没有说话,他也没有推开她。

    两人僵持了一阵,白千羽的脑子也在飞速运转:“思明……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后来我也应该推开你,而不是顺势接受你、利用你。”

    当诸葛思明的手触碰到白千羽的脊背,随后将她紧紧搂住时,白千羽松了一口气。

    “那就不要离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白千羽发觉自己的肩膀上落下了一滴冰凉,她的手慢慢抚上诸葛思明的背,轻轻拍打安抚。确定自己稳住诸葛思明之后,淡淡的怅惘与无奈混合着疑惑涌上白千羽的心头,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约莫一炷香之后,诸葛思明终于调整好了情绪,当他松开白千羽拉着她坐到石榻上时,白千羽从他冷静如常的表情中几乎找不到那一滴眼泪的来源。

    “虽说魔皇带着一堆乌合之众大肆劫掠,可我还是在一些痕迹被消除前找到了它们。”诸葛思明将抱膝团成一团开始思考的白千羽圈在了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名贵的猫,“首先,我很确定有人在背后针对你,在探查之前我还以为至少应当是个团伙,可手头的线索只指向一个人——骆寰卿。那人在散修间有些声望,毕竟他还算厉害,也单枪匹马地完成过不少正气盟的悬赏。”

    嚯,倒是被这家伙捡了个不错的身份。白千羽心想。

    “我并没有去查为什么他会针对你,这一点的优先级不高。”

    白千羽点点头,表示赞同:“找出他做了什么,怎么做了,判断下一步他想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动机就是一坨屎。”

    诸葛思明听到白千羽的脏话,稍稍皱了下眉头:“没错。与你在蛇族‘拷问’散修得到的线索相符,骆寰卿先引诱了几个人前往蛇族的秘境,随后利诱另一波人过去闹事。最诡异的一点是,当事的所有人对此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了,当要求他们将当时的情况复述出来时,每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白千羽沉吟着,据她的法术知识储备来看,这个修仙大陆上应当不存在如此效用的咒法,那么多半就是应该是对方系统给他的金手指了。

    “很奇怪是吧,但是这一点只对修仙之人作用,对凡人没有效用,否则我就查不到骆寰卿这个名字了。”

    “对凡人没有效用?”白千羽讶异。

    “那叁处虽说是散修的聚集处,可到底算是凡人城镇,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问了这叁地的乡绅。”

    “若是只身在背后操纵这些事件,想必行踪肯定奇特得能够让人留下印象。”

    “确实。只消问问最近哪些散修行为举止与众不同,或是从某个时段开始此人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这个名字立马就出现了。”

    “我猜也许是乡绅的某个儿子,四体不勤成天妄想能够进入修仙的世界,所以日日关注这位骆寰卿的动向。”白千羽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关节说道。

    “差不多是这样,他们说,某一天他浑身是血却毫无伤痕地回到位于攀云城郊住处,从那之后就变得昼伏夜出,夜间常常自言自语像是同何人在交谈一般,在蛇族事发之前他变得忙碌而且情绪极不稳定。你怎么看?”

    “夺舍吧……也许芯子里的老妖精曾经和我结仇,想要搞垮我呢。”

    “我也是这么判定的,这个骆寰卿大概率被夺舍了。”诸葛思明略略停顿了一下,“综合他在蛇族的所作所为,也许是想搞臭你的名声,挑起猫妖和蛇妖的仇恨,这样葛子元就分身乏术没法给你帮助了。”

    “之后,他给叁个人送信也是出于这一点,僵化我与蛇族的关系,撤走十万大山这座靠山。眼下魔皇大肆劫掠恐怕也遂了他的意。”白千羽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接下去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为免此人狗急跳墙,只能见招拆招,不能主动出击。”白千羽窝在诸葛思明的怀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