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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15好看<弱水金阁(民国1V1)(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15好看

    盛实安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压根没发现,但没什么好争辩,陈嘉扬已经进来了,坏心眼地抵在里面用力地磨戳,把她发育未完的身体弄得汁水淋漓。盛实安咬不紧牙关,汗津津地抖过一场,伸手去下面抚慰自己腿间的敏感,白指头捏住红花蒂,轻拢慢撚抹复挑。陈嘉扬看她脸上迷离神情,不轻不重地扇她一巴掌,“小骚货。”

    盛实安抬起湿答答的小手,也给他一巴掌,声音酥着,“大骚货。”

    陈嘉扬视线里只剩少女的胴体,光溜溜,赤条条,纯真而稚嫩,那一巴掌却泼辣得浑然天成,实则浑身都是天生的媚,眼下双腿勾着他的腰,细细的小脚踝擦在腰眼上,像在催他更深更重。陈嘉扬低喘一声,低头猛啃她的脖子,挺过一阵销魂,他猛地把她的膝盖一握,挺腰向上推去,酣畅淋漓地占满小小的洞穴。

    盛实安软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火热贯穿弄得湿淋淋红彤彤,每根骨头都被炸酥炸脆,她用手挽住自己的膝盖,用力打开,仰起脖子动情地呻吟。

    自从肩膀好起来,陈嘉扬夜夜弄得春宵苦短日高起,盛实安始终是疼的,每次都被顶得直往上缩,每每要逃开的时候,又被他握着腰往下重重一拉,末了她被弄昏了头,求饶不断,“嗯……不行,别磨……你快……我、我还没吃饭……”

    陈嘉扬敷衍至极地揉她的小腹,急切地挺腰冲刺,“别闹,哥哥给灌饱就不饿了。”

    他今晚不知道又是起了什么兴致,把她撞得弄到了床角滚到了地上,又把她摆弄在床边,从后面挤进去,大力挞伐还不够,还伸手把她弄得站起来扣在怀里,握着她小小的丰盈饿狼似的揉,盛实安都要哭了。

    陈嘉扬兴头上来一贯没完没了,盛实安早就抽搐了好几次,最后叫都叫不出来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做完了许久都不知道,见他面对面地走过来,她就抱着床柱迷迷糊糊地摇头,“……不……我不要这个姿势!”

    陈嘉扬骂她蠢,脱了衬衫裤子,把软趴趴的盛实安扛起来去洗澡。这房子的浴室不中不西,一边是莲蓬头,一边是大木桶,但两个人都中意莲蓬头那一边,所以盛实安坐在木桶沿上排队。陈嘉扬哗啦啦洗完,扯下毛巾就要走,盛实安仍旧坐在那里,小脚尖翘着,歪着脑袋问他:“还没发现?”

    陈嘉扬下意识抬头打量一圈。发现什么?浴室里有什么东西值当辗转腾挪?

    盛实安弯起圆圆的嘴唇,说:“我剪头发了。”

    方才没注意,这时一看,果然是剪了。原先黑发及腰,眼下剪短了许多,乌黑的发尾拂着雪白的耳垂。

    陈嘉扬太久没想起那天雨中的女学生,太久没想起不知所终的故土前尘,看见那短短的发茬,他有几秒五味杂陈,其中一味歉疚一味空虚都不知是对谁,手指把毛巾攥成了团,末了开口问:“怎么突然剪了?”

    盛实安沉默一会,说了实话:“好多人拽过我的头发。所以就剪了。”

    陈嘉扬“哦”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盛实安问:“怎么了?是不是不好看?”

    他说:“好看。”

    他转身就走了。盛实安觉得大概是不好看,但他没好意思戳穿,毕竟她剪都剪了,又不能接上。她站起来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左右端详,又觉得尚且说得过去,更何况眼下全北平的女人都在剪头发,她混迹其中,哪有可能无动于衷。

    16鸿门宴【800收藏加更】<弱水金阁(民国1V1)(桃子奶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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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鸿门宴【800收藏加更】

    后面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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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初冬时节,雷三的事有了后话。那日天色阴沉,下着雨夹雪,盛实安撑着伞去书局买,含着块牛奶糖,怀抱几本书,手提新床单,慢吞吞地走路回金鱼胡同。她正在心里狂骂陈嘉扬这个淫魔色鬼害得她天天换床单,远远看见了郑寄岚在胡同口跟老太太聊得火热,于是走过去,告诉他:“陈嘉扬不在。”

    郑寄岚笑眯眯的,“我知道,他叫我来接你。走,回去换衣裳,出去吃个饭。”

    盛实安换好衣服出来,上了车,嘴里还含着糖,说话囫囵不清,“次什么换?”

    郑寄岚说:“唉,鸿门宴。”

    陈嘉扬崩了雷三,同时崩了的还有秦海仁的面子,但秦海仁派雷三做的事上不得台面,又不好当面闹僵,见面照旧要称兄道弟;然而底下的人早有芥蒂,借题发作,起过几次冲突,最后还是惊动了刘八爷,发了话要他们自己解决女人的事——一个是手下,一个是姑爷,刘八爷的心朝着哪边,人人都清楚,他把秦海仁起人家底的事抹成脂粉官司,这是要陈嘉扬吃个闷亏了事。

    于是秦太太出面做和事佬,请陈嘉扬和盛实安吃顿便饭。秦海仁的胞妹把盛实安往里让,秦太太掐着盛实安手腕往上套一只青玉镯子,说面善说心疼,说替雷三那不懂事的东西道歉,说秦爷不该纵着他抢陈嘉扬的人。

    席间什么人都有,男男女女坐了一大桌,盛实安附和着吃饭,那镯子沉,手都抬不起来,她真想褪下来撂在一边,但看陈嘉扬和秦海仁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于是忍住了没动,偏偏陈嘉扬还给她找事,“倒酒。”

    盛实安听他的,给众人斟酒。秦海仁秦太太秦小姐都礼数周全,秦海仁那位弟弟更周全,仰头干了,又贴过来递酒杯,盛实安又给他斟满,他咬着耳朵问:“姑娘名讳是什么?”

    她和陈嘉扬一样不愿意被人议论身世,于是没人知道她叫盛实安,对着这人,更连敷衍都懒得,只说:“小红。”

    谁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厮脸皮却厚,凑得更近,闻她的气味,“这名字极好,却配不上你,你将来可比里那位小红出色百倍。”

    陈嘉扬往这边看一眼,没搭理。盛实安忍着恶心,“谬赞了。”

    小秦爷手便搭过来,食指在青玉镯子上一摸,“太老气了些,配不上红姑娘的人品。”

    一盅燕翅炖得太腥,盛实安有些想吐,把手一抽,小秦爷的手反倒追上来捏住她的手腕,从袖子里往上摸,“这么好的胳膊,得戴好东西,嫂嫂不懂新潮,我懂,你说是不是?喜不喜欢红宝石?你这么白,红颜色才最衬你。”

    他指头从袖筒里摸到了臂弯,那里敏感,盛实安觉得反胃,一抽胳膊去捂嘴,银调羹“咣当”落地,众人都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