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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你晚上都不怎么回我,我大概猜到你有男朋友了,几次想去向你确认。但那时还没想清楚你确认或者否认,哪样我会更开心些。”

    他伸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像他们许久之前习惯的那样。

    “秦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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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又又拖章了(对,现在肉又变成下一章了),这章的渣齐会不会有点ooc啊,不管了555!

    直到619前大概随缘更QAQ,论文令我头秃。

    60. 悸动(剧情)

    60. 悸动(剧情)

    知道他喜欢她是一码事,知道他爱她是另一码,在他怀里听他亲口说他爱她,更是她从未想过的全新一码。

    全身上下骤然的酥麻荡漾起来,惊蛰后丛林里的沙沙声在颤。她在皲裂的颜色里终于窥见雨声,恍惚间斜阳就照了满屋。

    却又像是读书时一场大考终于落了幕。明明期待已久的,心心念念的,临到了头,却是茫然的空落的,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只想找个安全的角落大哭一场。

    她是真的想哭了,正好他给她怀抱。

    起初是顺着痕迹的抽抽噎噎,泪滑下来痒痒的。很快就哭得不能自已,脸热热的泪凉凉的,贴在他身体上黏黏的,脑壳昏昏的。

    是压抑着情绪的小猫似的轻轻捶打,哭大发了就顾不得,下手失了控,也不知几分捶到那人身上,几分又落了空,几分暴风骤雨袭了自己。

    他先是由着她,安抚着她,耐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唱起催眠曲。渐渐她动作变大,竟像是为了使上力一心只想撤离他。

    他下意识又要揽住。而她却是下意识地要和他对抗,与他硬扛。而他如何能扛过她?

    在她汹涌的哭势面前,他一下子又回到了一无所有的小时候,肚子饿没饭吃,想找妈妈但妈妈总是不接电话。他什么都做不了,无助又绝望。

    眼见着他被推离得越来越远,情急之下,他捉住了她一只手腕。细,真细,就像直直地攥了一只骨头。愣怔着,另一只手腕向着他手袭来,捉住。并拢了放在一起,也不过是他一手环绕。

    她怎么就这么瘦了,上次还有着可爱的维纳斯的小肚子。他心疼地去看她哭得没了颜色的小脸,却正好对上她艰难从哭中分神片刻凝出的恼色。没有萦绕着的回忆和岁月,没有挣扎着的故事和过往,干干净净的恼怒,像他第一次逗她的模样。

    他心里一动,稍稍朝她脑后一瞥——长直的蓬松的枕头,空间是够的,攥着她一双手腕过了头,再斜着身子迫了下去,右手早早地垫在了床头避免她不小心撞上。

    一边是胁迫不自主,一边是生怕她磕碰了半根头发的温柔。他半压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舔她脸上的泪痕,仿佛舔完了这江湖就再没了他俩的恩仇。

    她在他手里,在他身下,在他心上;是他所能拥有的,是他能把握住的。

    他左手仍高高攥着的一双皓腕就是自由女神像手里的一把火炬,把她臣民的希望和路径都给照亮。

    她被这瞬间的变故醒了神智,哭意堪堪收住了些,仍似被痒到一般躲闪着脸,在止不住的抽泣中见缝插针地唤他:

    “口水,过敏。”

    他从没舔过她的脸,自是不知。

    满室旖旎,倏忽春歇。是被班主任抓了正着的好学生的初次小抄。

    待听了明白,他吓得左手也松了,右手也歇了,顶着个冲天的帐篷就急着往洗手间走。水声,脚步声,冰凉的毛巾拧过了水贴在她脸上。

    他离她只有一掌之遥,小动物惶恐的神气看着她:“你药放在哪里?我去拿。”

    怎么就这么娇贵了,她暗自好笑。难得没再去想她两年间过敏的大多数难受时刻,脑海里只剩“原来他都记得”这样的想法,大概是灯光太好。

    让她过敏的事物很多很多,也吃过很多的抗过敏药。但她只一次和他提过,她刚刚发作或者还没发作时,冷敷比什么都要有效。

    那时他装作了怎样的臭屁小孩,甚至能清楚听见他鼻孔里敷衍的鸣哼。

    可他记下了。是的,他爱她。

    像是多么有效的证明,她的心彻底安定了下来。

    “还好啦,及时清理就没什么事。”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抽泣也停了,半哑着的声线像破败的风琴,和温柔语句成了鲜明对比。

    他明显放松了下来,专注看了她一会,想起了什么。笑意一点点放大,嘴角咧起。

    “你过敏的时候可真不好看啊,可惜没留下过照片。”

    她想收回那为他崩溃为他悸动的情绪,想赶他出家门再当街怒骂他一声狗男人。

    “你给我发过的自拍从来都是一个角度一个姿势。”狗男人甚至得寸进尺在埋怨她。

    她却想的是:是啊,他总是能从她的自拍中分辨出哪件衣服是她第一次穿着,知道哪件是她的老朋友。这不是翻看她自拍翻看得多还能是什么?可惜她过去总是被他对自拍打岔“新衣服”、“上周穿过”惹恼。

    不计较了吧。她一边恨自己立场不坚,一边抢先下了决定。男人狗不狗,得自己用了才知道。

    这样想来,她当真遇上的是个和她仿佛的痴情种子,她简直要沾沾自喜了。

    像是答卷上的最后一道送分题,她把心里最后一丝膈应摆在了台面上,等他完成回答程序走个过场就结束这所有煎熬流程。

    “乌龙澄清后,”她声音又滞涩了起来,那是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他和她又分别如何忍受:“你怎么不早点过来找我啊?”

    尾音是无尽委屈之意,叫嚣着“来哄我来哄我”。

    什么该死的放不下面子,该死的怕异国照顾不好她,该死的担心有余波,能想到的荒唐借口她都帮他想好了。

    快过来抄个作业,他们从此和小西瓜以及未来的小葡萄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话说她还没真正见过小西瓜呢,天知道她对微博和抖音上与西瓜长相仿佛的小布偶有多心痒。

    他咬紧了唇没说话。

    说啊说啊你可以的,她甚至鼓励的眼光看向他。她太知道自家的男人有多傲娇也有多骄傲了。

    他半开了口又紧闭。

    都已经说了这么愚蠢的乌龙,正面表白了心迹,再补充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真的有这么难?

    他看向了她,眼里刚刚集聚起来的轻松笑意散了干净,她甚至看见了一丝丝的悲哀。

    你倒是说啊,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一起去面对的?

    那篝火被风渐渐吹得小了,再耽搁些许,连烬都要被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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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我,本来真的是有肉的(小动物仰望眼神)。。。

    然后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