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官网 - 耽美小说 - 【总受np/双】直男癌穿成雄虫还活该被草吗?!!在线阅读 - 金手指迷奸雄主失败(孕夫玩攻)/产卵/发情虫鸡巴暴力操进孕逼

金手指迷奸雄主失败(孕夫玩攻)/产卵/发情虫鸡巴暴力操进孕逼

    周小郢蜷在小狗窝,床单蹬得乱七八糟,四仰八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就听ai敲门请他下楼用早餐,说程飞秋在等,真是大稀奇。他很难得朦朦胧胧舍得睁开了一只眼,可这几天懒骨头惯了,又禁不住困劲儿眯缝起来、吧嗒吧嗒歪着头要睡倒过去。半个奶子露在绒绒小睡毯外边,随着胸脯起伏一下一下耸动着晨勃的乳豆。这一对小东西圆鼓鼓湿漉漉,好像叫鸡巴和蜘蛛蛋撑开来的圆圆卵胞,竟也微微涨开来细细奶孔,流一些甜蜜水。

    ai再请。

    周小郢裹着小毯子翻来滚去,把个湿湿奶头黏连蹭蹭,哈欠连天,总算情愿动一动、戴好了托起来下坠孕肚的束带去洗漱。本就只是存着想磨程飞秋的心,还是对付宋绮洲的那老一套闷头乌龟招,就是不理,越拖沓越好,巴不得人家甩脸走人。可究竟还是怵得慌……不得不逼一逼自个儿,就是狗爬也得动弹。周小郢是个男的,可在程飞秋银鞭底下就是眼见着长出了个抽一下就得哭的嫩逼。周小郢还是个直的,可在人家鸡巴底下那就是个撒尿用的丁点大肉壶。

    周小郢不是没见过个顶个的天骄,大多甫一照面,就叫那一样家世谈吐扇了热辣辣一巴掌,伤些无伤大雅的心气,只恨自己做不得人上人。说到底,打败周小郢的男人海了去了,有钱有样貌有风度,再不济还有男厕的大鸡巴,最不缺的就是轻松胜过他。

    可程飞秋不是。撇开全然压过他的那些外物的风头,从头到尾就只是一根银亮如蝎尾的鞭,照妖镜一样,周小郢就整个儿为程飞秋所击倒了,弯下来一对肉膝盖,让周小郢第一次在军靴之下现了原形,化身自己意淫着的还颇瞧不起的艳情物,跪趴在地上长出来小狗尾巴,摇晃着求一根鸡巴。

    不过自昨天见识过程飞秋一种软声细语的情态,这种吃了亏挨过鞭的夹带了些慕强的畏畏缩缩,又变味成一样色情的窥视,悄悄地,冒出头来,把美丽的示弱处看上一看。

    周小郢慢吞吞把湿透的下身冲了冲,将春梦通通扫进下水道,攥着手心环抱了孕肚跟ai下了楼。空心的蛛卵无须哺幼精的虫胎,日复一日吸附孕腔,飞速发硬鼓涨起来,将柔软的小狗肚皮高高撑开来薄薄一片,时刻预备新的诞生。周小郢坐下来根本拢不住腿,翘起来的流水小鸡巴顶起来内裤,坠坠的大肚皮捧在两条瘦巴巴大腿上,腿心里逼眼儿含着这假的虫胎一缩一缩,隐隐见得乳白蛛蛋的冰山一角。他平时爱塌腰,可这会儿一松了劲儿,滑溜溜粉尻就撑撑地夹住这蛛蛋吮动挤压着,想要排出孕熟的蛛卵。逼嘴儿已是极大地豁开了,小小两帘儿阴唇叫这巨大的蜘蛛蛋推来迎去,磨弄着一点大红红的蒂珠,周小郢不得不戒掉吊儿郎当的形儿,居然也人模狗样挺得像小松。

    生,生个鸡巴得了!这还不如宋绮洲的怪物东西好受用……周小郢逼里夹着滑腻的蛛蛋坐立难安,巴不得他肚子里是个一辈子都掉不出来的哪吒。

    程飞秋难得耐心,并不教他坏迟到的规矩,戴单边麦听一耳晨会,讲话的时候习惯性带笑,有一点没有棱角的架子,觑人的时候又只一双含情眼里肯笑,随手给周小郢切了块餐包。身后挂着裱框的几张星河风景写跟很小的一副婚照,二十一岁军校应届生还褪不净粗俗的蓬勃野气,跟冷着脸的宋绮洲并肩,更显出餐桌前这个复本一种疲惫的优美。周小郢从来觉得翁立雪他们傻,看了投其所好的假东西,才会被骗得一塌糊涂,原来真的这个程飞秋照样叫他这个一毛不拔的也受一受骗。

    摊上程飞秋好心情闲来伺候人,不言不语中刀叉碗筷啷当响,周小郢心也怦怦,叉着一块熟手人夫慢条斯理抹匀了果酱的早餐包,手心握着小袋儿发汗,肚皮微微发硬、拿小逼紧紧夹着硕大蛛蛋,默默喊人:

    “系统,系统。”

    荒淫一晚只知道掉眼泪求饶、根本没来得及恨谁,周小郢爬起来倒越洗越记起叫鸡巴强硬从大腿间顶进逼里去满满放了一炮尿的羞耻。原先是色心豹子胆,现在更是气赳赳要顺水推舟把这淫药给程飞秋个下马威。要是早餐这回叫程飞秋压了一头呢,估计也不敢扑腾个一二三来,如今乍见他又冷淡又小意,周小郢说不上是动容,舍不得了,还是动心,等不得了,小心思胡乱漫天飞。

    “我在呢宿主。”系统掐点上班,打了个哈欠。

    “如果这药,就是,不好下……怎么办?还是有那个什么改造……”周小郢吞吐,啃一片菠萝味餐包,小腹内感觉微有缩动,握着手心眼巴巴瞅着程飞秋娴熟推杯移盏,牛奶煮得很甜。

    “要不虚拟注射吧,比较方便,就相当于不知不觉施加影响,宿主心里默念就可以做到,效果一样的。”系统眉飞色舞推销了一会儿,也有点吞吐了,“就是吧……现在宿主这种情况,用药可能,呃,可能有点副作用。不过也不是很大……”

    是什么?周小郢警惕了一下,随后又自己把自己说服了,有就有吧,反正也不在自个儿身上,现在还能不用不成……

    一会儿又暗暗美滋滋大方起来:如果程飞秋吃了苦,看在他今天这般心血来潮的好的份上,大不了自己以后也对他好一点就是了。

    两个人嘀嘀咕咕好一阵,周小郢一小口一小口一边咬着爱心餐包一边发呆,没留神程飞秋用完了餐打理起仪容,这就要出门。原先捋好了的美梦一脚扑空,周小郢悄咪咪看程飞秋眼色、这边儿慢吞吞叉面前那个荷包蛋,也不敢恼人,总算磨到程飞秋站起身来离席,这才有工夫跟系统生起气,直骂它连男主的动向都摸不明白,傻得可以。

    系统任劳任怨,捞了半天消息,来报男主今晚有个应酬,估计没戏了。周小郢又气又恨,一时觉得没意思,回床上躺尸去了,让ai找了个电影打发了一下午,又蜷起来抱着孕肚睡了一觉。迷迷糊糊正犯懒劲儿的时候,叫ai半拖半带地弄起来伺候醉鬼。他一睁眼,黑沉沉窗外天,真是晦气。

    但是下了楼,一见沙发上醺醺然风情凌乱的程飞秋,周小郢又大大地欢欣鼓舞了,还别说贪那点儿从没缺过的悠长午觉,跟男主睡觉才是种马肉文的正道嘛。程飞秋把桃花眼细细眯起来,像在认人,他醉得厉害,浑身都是软的,任自己陷在沙发里,鸡巴是软的,硬邦邦的坏脾气也软了。周小郢顶着孕肚凑近了和他四目相对,数他的睫毛,程飞秋竟下意识轻柔地把脸颊贴在他的肚皮上,猫如果会亲人,就是这样的。

    “我来照顾他吧,我来照顾他就好。”周小郢对ai也摆出笑脸。

    ai颔首,周小郢也不晓得大蝴蝶飞到哪儿去了,更顾不得了。

    他默念了几遍金手指,提心吊胆抖着手顺了顺这漂亮杂种三花微微扑着的睫毛,看程飞秋仍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只将温热的鼻息吐纳进自己肚脐的肉窝儿里,就颤巍巍放了半个心,极轻地把这懒洋洋大猫重又推倒在沙发上,其余全仗一副雄心色胆。

    周小郢小心翼翼解了程飞秋的风纪扣,也不敢脱,就只露出来肩头。他也上了窄小沙发,这一来就几乎坐在程飞秋身上,硬挺的孕肚整个儿顶到他怀里,金属扣冷冰冰卡进肚脐窝。周小郢僵了好一会儿,等这大猫攒着眉心不适地别扭了几下,才慢慢凑近了、伸出手来摸摸他的乳尖。奶头小小扁扁的,周小郢忍不住舔了一下,没回过味来,把双腿夹住了程飞秋劲瘦腰身,埋进怀里小狗似的悄悄含住了咂摸,两个孕鼓鼓的奶子在他肋骨处蹭动,黏糊糊淌一些出奶预兆的前液。雄虫那内陷的奶头很快勃起,一下子弹到他舌尖上,吓了他一大跳,周小郢又偷偷看了程飞秋一眼,才大着胆子在嘴巴里惩罚似的叼着肉珠咬来咬去。小狗拱着脑袋偷吃奶,把这干涸的小奶头吸得湿漉漉地才肯吐出来,涎水摇摇欲坠挂在上头,又从翘起的乳尖上滚落下去。这奶头是粉的,陷了淫药烂手段的程飞秋也浑身蒸腾着粉色。奶头叫小狗给啃湿了,军装前襟也已叫周小郢不知羞的一对流水的奶子打湿了。

    好色。周小郢情不自禁亲了亲猫咪喉结,程飞秋修长的颈和他缠绵相交,像天鹅,周小郢却冷不丁打了个寒噤,总感觉这漂亮杂种三花在闻他。这猫咪样的毒蝎子嗅到即将交尾的孕虫身上的异种气味,锋利尾勾就会暴怒地捅开腔胞,把鸠占鹊巢的风流种血淋淋拖出来游行示威。同类相食的劣等蝎种,本性就是如此。

    临到头了又束手束脚怕起来……周小郢壮了壮胆,跟念菩萨似的又多默念了几回金手指保命,才抽了雄虫腰带扒下来军裤。他趴在程飞秋怀里,浑圆一个孕肚坠坠地很是碍眼,坐得也隐隐发痛,只好双膝夹住腰艰难借力调整了一下骑跨的姿势,小腹一直有一种微妙的蠕动感,蛛蛋将出未出撑大了粉逼磨蹭着程飞秋的大腿。程飞秋醉得颠倒,大鸡巴软在裤裆里,熏腾着一种欲发而无门的粉红情热。周小郢直男劲儿,原本最嫌弃这玩意儿,尤其这根远胜他千百倍的竞品,当下居然真拨开内裤、软软拿在手里摸摸看看的,还颇觉洋洋得意起来——这孬种鸡巴捅到自个儿逼里随便撒尿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软了吧唧任他拿捏?程飞秋叫周小郢逮住了鸡巴一个劲儿抠最敏感的嫩龟头,难耐地低低呻吟起来,这小狗笨手笨脚又不会弄,次次挤压揉搓到尿眼儿,他本来就喝多了,小腹滚烫粘腻总有股极为强烈的、要么痛快射精要么淋漓放尿的冲动。可酒精麻痹下鸡巴很难勃起,就是周小郢翻来覆去地故意亵玩,也只把两个紫红卵蛋涨得沉甸甸欲坠不得解脱。

    也不过是根硬不起来的观赏用废物嘛!周小郢快乐飞了,捏着这根大鸡巴拍了拍空流水的龟头松了较量的心气,扶着孕肚稍稍塌下来腰再往淫迷大猫的下面摸。他肚皮愈发坚硬了,拴着铅似的沉重下坠感,这样低下身来翘起屁股,小逼里夹着的淫水牵连的蛛蛋掉出来小半儿的头,小小馒头尻骤然撑得更大,冷不丁呲出很细的水花,程飞秋大腿已经叫他淋湿了。周小郢呻吟一声,喘着气偎在程飞秋身上,涨红着脸用力收缩着尻穴,舍得从雄虫内裤里抽出来手,绕到下面往肉洞里要塞回软脂壳儿的巨大蜘蛛蛋,奈何逼腔紧窄,好容易把这作孽的假胎逼出来一点儿,没有再愿意吞回去的道理。

    周小郢拼命缩着穴夹着将落地的蛛蛋恼怒成羞,干脆破罐破摔,把湿淋淋的手再摸到程飞秋内裤里,直奔那金手指许愿的幸运小逼而去。这嫩逼还是只有两片很薄的大阴唇,拿指头挑开来就露出粉的肉孔,里头新长了半截儿一指长的甬道。周小郢几乎整个儿给拥在程飞秋怀里,抱着硬硬的肚皮有一阵没一阵的喘着气,下面则拿拇指按在蒂豆上搓动,小指头搔弄着紧闭的逼眼儿,好容易稍稍松了一松,这嫩逼就尿尿似的清亮地流出来第一遭爱水来,溅在周小郢两腿之间。程飞秋长长地嗯了一声,一身半整不齐被扒乱了的军装,仰起来修长脖颈,喉结滚动不已,多情美人面带一种迷醉的淫艳。

    周小郢一时给摄去魂魄,愣上一愣,才手忙脚乱支起身来捏住翘起的小鸡巴,这东西不争气,丁点大的尺寸,只得叉开双腿把湿答答的下身紧密地和程飞秋相贴,才够得上在卵蛋底下两片薄阴唇上滑来滑去地蹭动。

    他这样挺起来大肚皮晃动着拿小鸡巴湿乎乎磨逼,又悬着一条腿,只把脚背支在沙发垫上,瘦巴巴大腿紧紧地绷起夹住小逼滑溜溜一吞一纳的蛛蛋,不可不谓辛苦。挨蜘蛛蛋顶得高高凸起的私处跟程飞秋下身紧贴在一处,小鸡巴稍稍磨上一磨,就要从细细肉系带裹着的两个涨得发紫的卵蛋间钻过,很遭一番挤弄。程飞秋已是叫这毫无章法地蹭卵蛋撞嫩逼的架势折腾得半勃,马眼一阵儿收缩抖着大龟头,难耐地出了一身薄汗,扯开的衣领里一片亮晶晶,仍半眯着一双含情目,只在周小郢耳边低声猫似的喘起气来,舔他的脖颈、锁骨和小小喉结,把小处狗也晕乎乎叫红了脸,受宠若惊,啊地一声把稀薄精水撒在程飞秋卵囊根部。出师未捷就泄了身,小狗又懊又恼,还不肯死心,还拗着劲儿挺着肚皮磨蹭,大肚束着定型带摇摇晃晃,断断续续把精液黏嗒嗒涂满雄虫整个逼缝。

    程飞秋醉死了迷晕了药倒了怎么还硬得起来?周小郢深深地、也被动地,就为美色所袭了心魄,是完全没想起这茬儿。他晕头晕脑地仰起来想亲一亲人,不承想却把整个儿胸脯都压在程飞秋身上,卵腔剧烈收缩蠕动起来,非逼出来赖着不动弹的蛛蛋不可。卡磨小逼的卵已是微微发硬,来回滚碾肉的两个穴道。他浑身跟着发颤,胀了一圈儿的小奶子显出来肉,一颠一颠淌着水胡乱在程飞秋胸前蹭动,每每撞到雄虫勃起的奶头,就射精似的又疼又酥地张开点儿大乳孔,一路滴答奶腥的水,直把程飞秋沾染上一种依恋的甜味。千百万年前那万虫之母曾赤条条诞下一切因果,流淌在冷冰冰虫血里的狂热生育崇拜,使得再矜贵再傲慢再娇弱再高岭之花的雄虫也会对一个分娩律动的孕穴勃起昂扬。这孕穴就是温暖的巢穴、共同的母亲。

    程飞秋也不能例外。十万分美丽的刽子手难得低头,就把柔软唇舌含住了一个假母亲湿乎乎的硬奶头。这人造母亲是鸡巴不中用的弱雄,是亲一下就覆地翻天地闹、肏一下反倒只敢怨儿吧唧哭的直男,巴掌大的腔胞鼓鼓囊囊孕有一双他合法雌君的伪胎。他吃奶,只本能地吸动,也叫周小郢嗯嗯地射了一道细细的奶水在嘴里,少得可怜。程飞秋是猫舌,舔人疼,把舌头来回推挤着乳尖那点儿细皮嫩肉,挤奶一样反复榨汁,终于又叫周小郢再喷出一点滴稀薄的奶水来。

    周小郢就是坏心思上来才敢没脸没皮想一出是一出,眼下羞得想死,推拒着雄虫埋进胸脯里的脸颊,终于得了一点松动,右手从下包住了整个奶子,护着不肯让吃。小狗那硬邦邦的奶头从指缝里探出,仍细细密密流一些水,打湿掌心,被尖牙利齿的雄虫追上来一口咬在喷奶的小孔上,浑身都软了,挺起胸脯把奶子更深地喂给人吃,气力也酥了,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屁股高高撅起。巨大蛛蛋就着这分娩的姿势猛地冲破生界,彻底大大地撑开了这粉嫩小逼,不断挤弄折磨两个窄小的肉洞,终于顺顺当当地降生在他父亲的丈夫的双腿之间,逼出周小郢一声痛楚的尖叫。他又狗一样趴伏着,小鸡巴颤抖着高潮,腿根淋上一阵极稀的精水,逼穴大开,尻门却叫新生的大蛛卵挤压得紧紧闭缩成小指头都难进的眼儿,只有磨得红肿的肉阴唇抖动着,从豁开的馒头逼缝里漏出来,挂满了爱淫的液。

    这蛋没有孕种,只长了层很薄的壳,于雄虫汗湿的大腿之中落地的瞬间就熔成浊液,满溅了湿漉漉的嫩逼和小腹。程飞秋伸出舌头,那吮出的最后一滴奶就含在舌尖上颤动,一下儿滚落唇珠,顺着修长的颈一路流进汗湿的奶头间。他慢慢睁开眼来,是猫一样吓人的竖瞳,一条腕似的银尾巴早已悄无声息攀上周小郢的汗津津的背,尾勾屈起与他缠绵交颈,像弯月,令他心撼如雷。

    周小郢这才后怕起来。滚烫的鸡巴顶着他黏糊糊牵连起两片小阴唇又拢住了的逼眼儿微微跳动,不像人的东西,像什么坚硬无比的怪虫,甲片嶙峋。他不敢低头,只得看他,程飞秋有一种冷酷无比的美,将分娩中的母亲捕获。可怜!周小郢如果真是这无所不能的母亲,倒不怕他了,雌蝎子就是有吃掉一次性丈夫的本事。可他是个弱雄,天生低了程飞秋一等,没有与生俱来的爪牙,只有做最听话的小狗。略略松弛的肚皮仍可笑地挺着圆润的弧,里头窝着一个雌蜘蛛所授的空心卵、软绵绵尚未成熟,周小郢却叫已然情热的美人毒蝎把尿似的抱转身来,抓住了腿根儿肉向外一掰,淫液黏连的小阴唇啵地一声张开,就露出撑大了的逼眼儿和洞里一缩一缩的糜红嫩肉。

    “求求你……”周小郢哀哀叫了起来,程飞秋只抱上来他一个肉屁股,任他心惊肉跳地扑腾着晃来晃去。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下次绝对不……啊!!”侧腰给掐住了高高提起来,周小郢一跌,只死死扒住沙发垫乱扭着屁股拼命挣动,又踢又打地,没留神一胳膊肘在雄虫的湿逼上,薄薄一层阴唇都撞开来,蒂珠颤悠悠给打得又圆又大。这人造的甬道里并没有强大到生成快感神经,这般痛爽只得如数转化成强烈尿意。程飞秋闷哼一声,被撞开的逼穴里呲出一股骚水,射得周小郢一屁股都滴答着处子尿。他本就情潮汹涌,如今破开雌尿孔,第一回麻麻痒痒地从这里淌出来尿水,更是难耐,胯下横冲直撞一下儿将鸡巴挺进周小郢小逼,把皱巴巴阴唇捅进洞里,粗暴的性交给小狗带的往前一趴,摔了半个跟头,小了一圈儿的孕肚坠坠垂在地上。

    叫他撩猫逗狗玩得沉甸甸的肿胀卵蛋啪地一声拍打在肉屁股上,周小郢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脸颊贴在羊毛地毯上,像飞机杯一样高抬着松软小逼,被一根覆满坚硬鳞甲的虫鸡巴贯穿了短短的肉道和迷你卵腔、软质的年幼蛛蛋堪堪逃过一劫,银色副肢凌乱地抚摸他从头至尾、掐住了红通通的嫩龟头,只有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一地。

    周小郢无声地张了张嘴,感觉好像陷入一种虚幻的巨大的高潮、此时此刻不断地从小鸡巴眼儿里大股大股喷精。地毯上却只洇着爱水和眼泪。

    程飞秋一笑,如毒似蜜,对他耳语道,“……不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