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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惩戒

    死亡并没有如约而至。尽管死伤了数个兄弟,但胡须大汉不知听了谁的劝诱,并没有立刻动手将他们二人斩杀。

    段峤被重新带回囚室,胡须大汉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眼睛里闪过种种复杂情绪,最后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桂雪吗?”

    段峤艰难地呼进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答:“桂雪……是……谁?”

    胡须大汉冷笑了一声,“你果然不记得了。桂雪是我姐姐,一个多月前因为交不上税金,被你卖进了梁县的野窑子里。你被沈先生降住后,我便立刻想办法去把她赎了回来。可是,就那么短短几天,她就已经被人糟蹋了,现在每日以泪洗面,总想跳井自杀——你说,这一桩桩的罪,我该怎么跟你清算?”

    怎么清算?段峤扯了扯嘴角,“杀了……我啊。”

    “杀了你?”胡须大汉松开掐他脖子的手,转而在他脸上轻蔑地拍了拍。“那未免也太过简单。”

    话音落地,胡须大汉三两下撕开段峤身上的衣衫,看到犹红肿着的阴茎上的那一枚烙伤时,不由得嗤笑一声,说:“小谭倒是会玩,看来我改日得向他请教一下才好。”

    说完,他提起段峤的腰把他摆弄成狗爬姿势,手指掰开一瓣屁股,冲那深红色的肉穴中央吐了两口唾沫,便扶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开始肆意进攻。

    胡须大汉的阴茎可不比之前那个矮子,即使尚未完全勃起,也足够雄伟壮硕。段峤被他这样一捅,只觉得屁股快要裂开一般又痛又胀,全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别动。”胡须大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手指死死钳住胯骨,腰部往前一送,将整根粗物尽数顶入段峤体内。“哈……没想到这滋味,还真挺不错的。也不知是小谭这些天调教得好,还是段镇长你天赋异禀呢?”

    段峤伏在床上并不回答。这些羞辱的话,他这段日子里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根本不会激起任何反应。不过今日不同以往,或许是出于被下套的愤怒,亦或是陷入困局的无力与焦躁,他的心里隐隐地憋着一股火,怎么也无法保持平静。

    胡须大汉从后面干了一会儿,逐渐进入状态,于是提起段峤一条大腿,将他翻成仰躺,打算以正入姿势继续操弄。

    令他意外的是,这一回身下人不但没有抗拒,甚至还主动支起身子配合,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紧箍在他的腰上,手臂也向上圈住了他的肩膀——

    不对劲!

    铁链袭上脖颈的冰凉触感顿时让胡须大汉警铃大作,他猛地向后一退想要撤离危险范围,但却还是迟了一步,被段峤用镣铐上的锁链死死的缠住了脖子!

    他的确是大意了。这些天来,不管是少年还是那矮男人,来到囚室后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先给段峤灌下软筋散,待药效发作无力反抗时再做下一步动作。相比之下,胡须大汉身体素质高了不少,然而却也因此丧失了警惕。

    “你不杀我,那就只能被我杀了。”也不管还插在体内没有完全拔出来的性器,段峤用双腿禁锢住胡须大汉,一边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一边两手拽着铁链狠力向左右拉。

    胡须大汉瞪大眼睛,脸色迅速涨得如猪肝一般赤里透紫,眼看就要达到极限。段峤心里一喜,打算再加大力道,干净利落地勒断对面人的脖子,却不想那胡须大汉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脑袋先是向后一仰,然后像槌子一般冲着他的额头撞了过来!

    两个人的距离贴得太近,这一下根本就是避无可避。只听“嗵”地一声闷响,段峤瞬间被胡须大汉砸得眼前发黑,脑袋嗡嗡直响,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松懈下去,再也无法绷紧铁链。

    胡须大汉见一招得手,立刻顺势挣脱,趴在床沿边一顿猛咳。

    “想不到……咳咳!你还……留了一手,咳咳!……是我小看你了。”

    段峤没有说话,刚才那一下撞得太狠,他的脑袋到现在都还晕乎乎的,就好像脑仁移位了一样。

    倒是胡须大汉,咳过一阵恢复呼吸后,又重新拾回力气,站起身子凑到段峤面前。

    “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他抓着段峤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提起来,毫不留情地挥拳捣在小腹上。

    “呜呃!”

    胡须大汉的拳头可不比其他人,每一下都像是铁锤一样又硬又狠,几拳下去段峤便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同时喉咙里也泛上一股腥甜。

    就这样接连揍了十来下,段峤的胸腹部明显现出青紫,呼吸也变得逐渐沉重。胡须大汉松开手把他丢在床上,又往脸上补了几拳,打得一边脸颊带着眉骨一起红肿起来,这才算是满意,于是向前跪坐过来,掰开段峤的两边大腿,重新开始尚未结束的强暴。

    也许极致的刺激也会带来极致的性欲,这一次胡须大汉的阴茎涨得比刚才还要坚挺粗长,简直像是个驴玩意儿!

    他扶着那根大得吓人的东西,在穴口处简单试探两下便猛然捅了进去,一直捅到连根没入,囊袋撞在段峤的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呃……!”段峤被这一下顶得全身发软,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没了骨头的年糕被穿在烧红的棒槌上,并随着棒槌的搅动逐渐软烂下去,最终变成一滩没有形状的烂泥。

    但烂泥是不会感觉到痛的,他现在的处境甚至还比不上烂泥。胡须大汉似乎是觉得跪坐着不过瘾,干脆挺直身子支起一条腿,把段峤的屁股整个抬起来,从上至下以几乎垂直的角度狠狠操干,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捅入,很快便将穴口的嫩肉操得红肿起来,像小嘴一样翻出。

    段峤受了之前那一连串的捶打,原本就觉得脑袋发昏,这下又被以这样的姿势狠操,霎时觉得胃液翻滚,胸腔里涌上一阵无法抑制的憋闷与恶心。

    “放……放开!咳……”

    正是快要高潮的紧要时刻,胡须大汉哪会理会他的挣扎。段峤按住胸口想要抚平那股冲动,可是却不小心碰到骨折的伤处,于是激痛之下再也忍耐不住,连续不断地反呕起来,整个上半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

    所幸,他晚上没有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秽物并不多,基本上都是胃里的酸水混合着刚刚被揍出来的暗红色的血。胡须大汉见段峤这副狼狈模样,那一处反而更加兴奋,在他体内没有章法地一通乱搅,最后终于抵着肠壁喷射出数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