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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骚皇子哭着求下属玩奶、反被肏成母狗

    齐远的手一抖,被九皇子这淫乱可爱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笔尖一偏险些报废了一片花瓣,左手不受控制的越过肚兜的系绳,暧昧地来回摩挲掌心间光洁的玉背,自蝴蝶骨一路滑到腰窝处,捉住过于肥厚的蜜桃臀瓣就是好一顿揉搓,在臀缝间流连。

    指节无意识的触碰其中隐藏得极好的另一处小嘴,将后穴蹭得战栗起来,生怕齐远一言不合又侵犯自己,濡湿的穴口张缩间吐出透明的淫液,随时都可以被男人肏入深处。

    在臀瓣间爱抚的大手又穿过双儿独有的美好曲线,来到景秋白的高耸雪峦间,探入肚兜一角,逗弄底下的浑圆大奶,齐远做这些事的时候,笔下的线条没乱一丝,短短几分钟已勾勒出了一朵完整的牡丹花,现在正在在景秋白的小腹处添加茎叶。

    景秋白见齐远还是不为所动,委屈的轻咬红唇,道:“别……别画了……”大屁股在少年胯间轻微耸动着,却因被少年固定住大奶的缘故,连自己去套弄私处的大肉棒都做不到,景秋白的眼泡红的如小兔子一般,幽怨地道:“……快……快来插我嘛~淫……淫妇想吃你的大棒子了……”

    “臣不是正插着您吗?”齐远慢条斯理地道,语气中含了一丝景秋白察觉不到的喑哑,他示威似的挺了挺腰,龟头突破宫口插进宫腔深处,“还请殿下明鉴。”

    那根存在感颇强的阳具牢牢钉着景秋白下体,让骑在其上、被捕获的绝美雌兽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软着腰被雄兽的阳茎奸淫私处,偏生又不肯给个痛快,将雌兽欺负得眼泪汪汪,欣赏对方一点点堕落成淫兽的淫靡媚态。

    “唔……不是这样……我要的不是这个……”美眸渴望地望向齐远,景秋白攥住齐远的右手,止住对方继续作画,摇着奶子去追逐齐远的大手。散发淡淡异香的及膝长发因他的动作而在背部四散飘舞,轻轻拂过齐远的胸膛。

    水眸中好似盛了星光,雪白的肚兜将他本就赛雪欺霜的肌肤映衬得更加莹润夺目,如散发着清泠的银光。

    景秋白本身就是偏冷艳型的美人,周身气质更是冷淡疏离,这样露天席地地在祈搂楼顶吞吃男子肉棒的浪荡模样,难免让齐远有种玷污降尘仙子的奇异快感。

    但是齐远可不会产生什么怜惜之情的,甚至还想让仙子那红润的小嘴再多说些淫乱可爱的话语出来,某人恶趣味地抽回手,不顾景秋白幽怨的小表情,继续作画,仿佛这才是目前的头等大事,淡然地道:“那殿下想要的是什么?”

    “臣昨日才欠下殿下十套衣裙鞋袜,不抓紧些画完,殿下会怪罪臣的。”

    “不怪你!不怪你!”景秋白忙道,“你画到今年冬至节去也没关系!”他现在只想让齐远动一动,让那根粗壮的铁棍好好捣一捣私处娇嫩的媚肉,至于衣服什么的,日后再说不迟。

    齐远此时已完成了一朵完整牡丹,而后在景秋白越来越晶亮的美眸中——开始了下一朵,这回他画在了另一只浑圆雪球上,对景秋白的一对鼓鼓囊囊的大奶明显颇有执念。

    不顾怀中那双瞬间黯淡下去的美眸,景秋白这副恹恹的模样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殊不知其实只是暂时无法得到男人的激烈肏干罢了,鼎炉之体开发了全身后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齐远失笑,继续挑逗怀中人:“冬至节有冬至节之事,谁知臣那时会不会再欠下殿下一批冬衣呢?”慢悠悠地欺负小皇子,瞄了对方不满嘟起的红唇一眼,齐远下笔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了,“殿下想要什么配花?兰草?蒲竹?”

    “嗯……都好都好……”为何还会有配花这种东西啊?景秋白眨了眨美眸,有点抓狂,可爱的小小尖牙自唇缝中露出,轻咬下唇,雪白的细颈无力地扬起,目光迷离地连穹顶的星子都扭曲了。

    齐远见小皇子一副明明很想要却强自忍耐,委屈得不得了的可爱模样,故作为难道:“其实臣不一定非要殿下静止不动,”在那对再次亮起来的美眸中,慢悠悠地接着道:“只是殿下的双乳过于活泼了些,若是殿下不乳摇,那臣就可以继续作画了。”

    “这有何难!”完全没发现这句话有哪里不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景秋白甚至不因乳摇二字羞怒,只觉得齐远说的十分有道理,现在只要能肏弄一下他胡乱流水的花腔,不论多么丧权辱国的条件他都能答应。

    玉手托起那只正被勾勒的雪白大奶递到齐远手中,娇滴滴地邀请道:“远郎只要用力掐住这只骚奶子就可以了~”

    犹记得景秋白被齐远初初破身之时,甚至连肚兜都不愿取下,当齐远玩弄这对肥兔时,还被恼羞成怒的娇皇子好好恐吓了一把,如今不过月余,已经开始扭腰晃臀地将奶子主动递到男子手中,乞求齐远玩弄它们了。可见人是会变化的,再冷若冰霜的高冷仙子也会在齐远的肉棒下堕落成淫妇妓子。

    齐远接管过那只傲人巨乳,感受掌心乳肉的绵软温热,重新将目光投入到未竟的事业上,气息不稳地道:“那臣每画兰草的一茎一叶,就肏殿下一次,如何?”

    “不好!一点也不好!”景秋白简直要被齐远给玩死,抓狂道:“我不想要茎叶!”可怜的小美人一听齐远要画那么多东西才肯动一次,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要更加激烈的性爱,想要大肉棒将黏腻的花腔玩成一团艳红烂肉,这样温吞的动作根本没法满足已经在崩溃边缘的淫妇。

    “不需要茎叶,呜呜呜……不要再画了!!淫妇现在只想要你的精液嘛……”景秋白委委屈屈地翘着肥臀将肉棒全根拔出,扭过柳腰背对齐远,一把扯散了肚兜系带,直接将那已完成九成的牡丹肚兜抛到祈搂下。

    然而那绫子肚兜极为轻薄,一阵疾风吹来,带动肚兜如同风筝般又晃晃悠悠地飞回,被眼疾手快地齐远接下,他暗松了口气,哭笑不得地望向撅着红唇的景秋白,本能的不想让对方的私密衣物被别人捡取。齐远见上面墨痕已干忙收到怀中,再不给娇蛮的小美人乱扔的机会,无语道:“好不容易快画完了,殿下不要乱扔。”

    “那快点来肏我嘛……”景秋白完全不觉得刚才的举动有哪里不对,粉嫩的小舌舔舐着红唇,腰窝塌到极限,冲着齐远的方向不住耸动,胸前的大奶更是因这标准的母狗受精姿势而低垂下来,形成极适合男人玩弄的水滴型,“齐远你还在等什么?”

    这身天生媚骨不论是否深陷情欲,对男子来说皆是上等春药,更别说是在他的有意勾引下了。

    齐远的目光越发危险,他上前几步捉住对方的肥厚臀肉揉搓,掰开臀瓣轻抚其中的私密小嘴,在景秋白未反应过来前,将手中的紫檀木笔杆重重捅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连笔帽都到了底,全根没入那淫荡的后穴中。

    “啊——唔……”笔杆虽细小,如此猝不及防的快速进入时,依旧让景秋白软了腰。

    双膝不小心磕在砖瓦上,很快红肿了起来,齐远瞥见忙脱下几层衣服垫在景秋白身下,一手拢住对方的两颗大奶,一手掐住那不盈一握的软腰,清浅的吻密密实实地烙在景秋白的后颈上,无声安慰着委屈的小美人。

    胯间的昂扬之物却没半丝犹豫,就着这个肏弄母狗的姿势,逐步顶入那不住流着黏腻淫液的敏感花腔。

    “……啊……哈啊……哦……终于插进来了……呜呜……”昳丽的美眸轻眨数下,还是没挽留住眼角的泪珠,齐远掰过景秋白的小脸,轻柔的吻自细颈一路吻上眉眼间,最后在唇上久久停留,捉住那根觊觎已久的丁香小舌吸吮,与之缠绵共舞。

    摩挲软腰的大手滑到那片私密的三角地带,不顾娇躯敏感的轻颤,不容置喙地握住了景秋白的粉白花茎缓缓按揉,没一会儿就将那根可怜的小粉棒揉出了水儿,与花道被撑开到极限飞溅的淫液融在一处,形成浑浊的半透明液滴。

    大手在光裸的小腹上轻按,将人往怀里带,胯间同时向前抽送,齐远的肉棒因此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昨晚才被龟头狠狠鞭笞过一夜的宫口至今还未修养好,由初始的紧致狭小变为如今的软烂糜熟,极适合被男人肏弄,甚至想将其玩得更加淫靡,只知道吞噬男人的大鸡巴。

    齐远见景秋白已经缓过来了,缓慢拔出大半根肉棒,只留得龟头插在花道中,又再次全根没入,享受着怀中香软娇躯的湿润紧致。

    “……大鸡巴好会肏……唔……齐远你快动一动嘛……哦……干我的花心……又肏进子宫里了……嗯嗯~”明明宫口都被男人玩烂了,却还在放声淫叫,乞求身后的雄兽更加用力地侵犯自己。男子毫不留情的占有只会让这个骚货更加兴奋,说出更淫乱的话语来勾引少年。

    齐远眸光森冷,发狠揉搓那一双水滴形状的大奶,囊袋撞在肥嫩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肏干声,将原本雪白的肌肤撞得一片粉红。

    景秋白翘着肥臀如渴望被精种注射满花腔的小母狗般,追逐着齐远的东西,在齐远拔出时绞紧淫肉、不舍的挽留,又在齐远插入时努力向后撞,希望阳具能干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