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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把受受抱起来做、露天play完

    在怀中骚货咿咿呀呀的无意识淫叫声中,齐远探手摸向那条湿漉漉的滑腻臀缝,无视了景秋白正狂浪扭摆的肥臀,摸索到深处的笔杆微微抽出,再抵住菊心的敏感点发狠碾磨,不给人适应的时间,上来就是一阵迅猛抽插。

    此时,景秋白的两处淫洞皆被齐远占领。雌穴被大肉棒奸弄淫窍,而后穴中插着的笔杆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齐远大人的手本是为执笔而生,如今却在做着此等淫靡之事。

    无论是对着纸张、尤物的丰腴巨乳、还是那容纳男子的淫洞,他的手平稳依旧,景秋白如玉般的绝美胴体不能让他执笔抽插的动作乱一丝。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发现他眸间的冷淡隐隐有皲裂之意,可见他并不是对身下的骚货完全无动于衷的。

    齐远隐忍的如此辛苦,偏偏某个骚货还不领情,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哈啊……齐远……齐远……唔~慢点肏我……花心要被干烂了……嗯嗯……”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景秋白无法看到齐远的表情,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臀后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大肉棒上。

    噗嗤噗嗤的液体喷溅声传来,骚货皇子知道这是自己又被齐远干到高潮了,不禁激动地连声尖叫,精致的脚趾难耐地蜷缩成一团,胸前的一对颇具弹性的绵软大奶更是因这两人激烈的交合动作被干得狂甩成粉白弧线。

    臀肉已被挤压到变形,却还要不知羞耻地将自己一次次送到少年胯间,用近来被男人干得愈发丰满肥厚的臀肉去磨蹭齐远的小腹。囊袋重重拍打在臀瓣上,在上面留下两个巨大的红粉印记,景秋白竟浑然不觉,流着泪跪趴在齐远身下娇啼哀求,不知是想乞求一点怜惜还是希望能被进入得更深。

    臀缝间飞溅的淫液将檀木笔杆糟蹋得湿漉漉的,那粉嫩的娇小后穴还插着东西却不知满足,执着的追逐着齐远的手指,贪婪到恨不得将其一并吞下。

    景秋白生来就是上位者,以他强势的个性,按理说是不应该喜欢上这种被男人掌控的感觉的。就算是被男子拥有,那他也应该是主导方。就像他那流连在各种男子间的父皇一样,多情又无情。宠臣们年轻的肉体不过是排解皇帝陛下寂寞的玩意儿罢了,没有景肃的宠爱他们什么都不是。随时可以更换、用坏的床上用品就是对他们的最佳定义。

    这才是对侍臣的正确定位。

    可是齐远对于景秋白,明显已跨越了这个范畴,以上犯上之举何止数回。用九皇子之前的话来说就是,真要以罪论处,齐远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二人不是爱侣、不是恋人,而是君臣,这是他们和普通有情人之间的区别,是无法逾越的巨大天堑。

    对于九皇子这种上位者而言,这样将浑身快感全系一人的行为无疑是十分危险的,全身心的喜怒哀乐均只为一人牵动,已经远远超过了主仆之间的情意,是不正常的。

    但是景秋白拒绝去想,或许他就是在刻意逃避,只愿享受现今的快乐,不愿去细思其下的那个令他心神不宁的可怖事实。

    “齐远……齐远……嗯~”涣散的眸光久久找不到焦距,泛起水汽的美眸轻眨数下如振翅欲飞的蝶翼,景秋白半阖起羽睫,喃喃默念着令自己十七年来唯一一个心神动摇的男子的名字,深陷情事中的柔媚嗓音一声比一声蚀骨销魂。

    这个姿势无法看到齐远的表情,景秋白不满地撑起身子,被干得小腿酥麻,甚至直不起腰,只能依靠皓腕的残存力量勉力支撑起,谁知花道中含着的粗壮铁棍再次擦过敏感的花心,藕臂上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力道一松,差点被齐远肏得扑倒在地,“齐远……”

    “殿下,臣在。”少年见状,忙伸手一把揽过怀中的纤腰,将景秋白的娇躯托起来,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样单手搂腰的动作反而让胯间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殿下有何吩咐?”单看这平静无波的声音和近乎是冷淡的表情,真的很难将齐远大人和他如今所做的欺负美人之事联系起来,实在是这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了。

    “人家不想要这个姿势嘛……”美艳的玉颊上染了两朵粉晕,如芙蓉初绽,微微开合的红唇犹在细细喘息,“齐远……”娇媚地欠起身子努力用后脑勺去够齐远的胸膛,景秋白这一身嫩肉上沾染的淫水全部蹭到了身后少年的身上,将齐远的蓝衣染成深蓝之色,无限接近漆黑。

    小小的尖牙自粉唇中露出一角,景秋白回眸望向齐远,半是羞怯半是命令般地道:“我想看着你的脸做……”,尾音带了丝不易觉察的颤音,玉指收拢到胸前,遮住了那对镀了层月光的高耸峰峦,却不过只能盖住尖端的一小片乳肉罢了。

    这撒娇又依赖的惹火动作,恐怕没几个男人能禁受得住,齐远算是其中的诡异例外,何况他是那种内心波动愈剧烈,面上反而愈是滴水不漏的人,所以着实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于傲慢的皇子殿下这难得放下身段的乞求般行为,齐远是这么回答人家的:“臣遵旨。”他掐了掐掌心中的柳腰,缓缓拔出了性器,在怀中娇躯嗯嗯啊啊的娇吟声中将人转了回来,大手牢牢托住软臀,让肥厚的臀瓣坐在自己掌心。

    “啊——”这简单的拔出动作引起了景秋白的巨大反应,细密的香汗迅速爬上了散发着柔腻莹光的玉背,鬓发一缕缕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一如二人紧密相拥的身体。

    景秋白担心掉下去,棉花般的小细腿一勾,顺势挂在齐远腰上,臀缝不用掰开就自动分至极限,好方便齐远亵玩其中的粉色嫩肉。

    齐远握住手中的淫躯,将人往自己胯间按,景秋白与他已不知交合过多少次,默契非常,一见这暗示的动作就明白了,忙扭着纤腰将才刚被巨物碾弄至艳红的花腔重新送到雄兽嘴边,下一刻大龟头将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怀中的娇美雌兽。

    敏感的花道快被男人奸烂了,已经到了稍微碰碰就喷潮的地步,景秋白紧紧环绕着齐远的脖子,绞紧花壁,将雌穴中的巨物含得更深,两瓣肉唇被残忍的撑开,钉在火热的柱身上。花蒂重重撞在齐远小腹间的粗硬毛发上,被玩得肿胀肥大。

    可怜的小美人一身情欲痕迹却无法反抗,只能哭唧唧地夹紧了体内的东西,一次次被送上高潮。那被男人奸淫成熟妇的淫荡模样不复曾经的青涩可人,却更加甘美诱人,似乎稍微拧拧胸前的嫩粉尖端就能甜的流蜜,看得齐远眼热不已。

    于是受到诱惑的他,不禁去触碰怀中娇躯的敏感大奶,熟练地揉搓起来,揪住其上的乳尖拉长,在景秋白的不安娇喘中放手,任那可怜的一点重新弹回胸前。

    齐远两手托住两瓣雪臀,向上掂了掂,搂着不着寸缕的景秋白在祈搂楼顶来回走动起来。那闲庭信步般的从容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自家后花园遛弯,总之,格外气人。

    唯一的观众兼受害者暂时无法教训齐远一顿,景秋白如今全部的重量都挂在齐远身上,体内突突直跳的火热阳茎是那么让人难以忽视,这来回走动的动作让那根要命的东西在柔软的花腔内疯狂驰骋,齐远这恶趣味的人对景秋白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时不时还要碰触一下后穴中塞着的东西,引起另一重灭顶快感。

    然而某个不知节制的厮很快就遇到了现世报。当齐远一时没忍住再次将小皇子肏晕过去后,才发现他被困在了楼顶,不会轻功根本没法下去。

    齐远:“……”

    目测了一下楼顶与地面的距离,齐远不得不放弃这个危险想法,无奈地脱下外袍裹紧了景秋白不着寸缕的身子,将人牢牢揽在怀中,原地半躺下,充当起了人形床垫,“看来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其实祈搂顶层是个好去处,可以将整座京城尽收眼底,难怪景秋白会喜欢这里。就是夜风飕飕地刮,愈是临近子夜就愈是寒冷。齐远倒是天生不畏寒热,他只担心景秋白,于是忙将怀中的人再搂紧些。

    “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齐远喃喃自语,忽而福至心灵,忙探手摸向景秋白的湿润臀缝,将至今还在其中插着的紫檀木笔拔了出来。

    生怕又被这副娇躯挑起了性欲,齐远做这些时甚至不敢抬头看人家,不顾景秋白睡梦中无意识蹙起的柳眉与不安的低吟,擦去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甩了甩笔杆上面的不明液体,大松了一口气。

    要是等景秋白明天醒来的话……齐远不敢想象那个画面,暗自庆幸还好发现的早。

    .

    “所以这就是你不用砚台墨块,就能画画的秘密?”景秋白瞪圆了美貌,掩唇惊奇道。

    “正是。”齐远将笔杆拆开,像对方展示里面的构造。

    原来这是他仿造前世的自来水笔还有科学毛笔制造出来的,笔杆内藏着墨囊,装上墨汁后还能循环使用,绝对不会弄脏裙子,很适合必须随身携带毛笔的景秋白。

    他本就打算送九皇子一只全新的笔,用来补偿之前借的白玉狼毫,若不是和工匠在纠结墨囊的替代品上花了点时间,早打造好了。

    景秋白接过来好奇地端详,在纸上写了“齐远”两个字,竟然玩上了瘾,娇嗔地看向身旁的少年,道:“你呀!总有奇奇怪怪的点子,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齐远不好提及前世,只好不做回应。

    九皇子招手叫来连璧,将书案上胡乱摆放的精致木盒递过去,不甚在意地道:“把这个堆到库房里去。”而后继续拿着新得的有趣毛笔玩了起来,不一会儿宣纸上就布满了齐远的名字,或工整或张扬,似在暗示书写者对这个名字的复杂情绪。

    齐远并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了什么,也不在意主子不想让他知道的事,好整以暇地端着茶盏坐在下首,欣赏景秋白的美艳娇颜与灵动的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