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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彩蛋

    第三十五章

    徐祁舟的鞋脱了,拦腰抱起人往卧室走,手指上勾着那个黑色纸袋,他的大腿旁是符旗垂下来的脚。脚后跟微微摆,有一点湿痕缓缓往下,在浑圆的骨肉上留不久就滴落下来,滴在被踩塌伏的地毯绒面上。

    地毯上织出的花样子是一片丰收庄园里的矮香樟,落下的叶子像被放置在万花筒的镜面上,角对角地复刻彼此的样子,一片绿照出另一片绿。如果符旗现在能开了灯,下了地,好好看看这个大地毯,他可能会想要在上面打几个滚。

    可惜如果的假设皆不成立,大地毯没能吸引到什么注意,也起不到什么解救作用,在卧室房门关上的时候,在越来越暗的客厅里和玫瑰油画一起装聋作哑。

    卧室的木移门很沉很厚,但还是有声音泄露了出来。

    一开始是符旗被放上床的声音,后来是什么东西互相碰到的声音。

    外面辨不清,里头在床上喘着的人也顾不上。符旗的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屁股底下垫了一张大枕巾,等徐祁舟上了床,周围随着他跪着的膝盖陷下去一圈,符旗才在陡然被惊醒中抬眼,涣散地瞟了瞟整个卧室。他没睡着,也没法睡着,身体里有个一直颤跳的小球,他夹着腿,脑袋又晕又重,溢出的快感强制他打哆嗦,抽搐。床正上方有个挂着的罩子,米白色往下撒,和身下的薄被绒毯融在一起。

    床罩上系着一些刺绣布条流苏,流苏尾端串着藤编的珠球。

    又是小球,符旗的视线从上面畏缩地移下来,他朝徐祁舟伸手,他想说不要小球了,结果手伸到一半突然绷紧了去抓床单,刚张开嘴就开始喘,开始不得已的哽咽。

    “好了,马上就好,”徐祁舟托着他的背坐到到他后面,让他倚着。嘴里的话和眼里的话统一不了口径,说好了是用来哄人的,眼里说的才是真的——

    “什么都没好,蓝色的小球你还没喜欢够,”

    .......

    “旗子不开口哥哥也什么都知道,别湿了屄就舍不得那个,”

    .......

    “想吃你的奶子,想摸你的脚心,想在你的潮屁股蛋子上咬一口。”

    他在视线所能及里用赤裸的欲望眼神,在每寸饱满的十七岁皮肤上实施着无声的奸污。

    “就好了,”他又信誓旦旦地重复了一遍,亲吻着符旗的耳侧,却伸手去拉开他的两条腿,按着膝盖,压制在垫着的大枕巾上——铺开的枕巾已经在符旗不断地夹腿中揉皱了一点,徐祁舟一低头就能什么都看个清楚,他开了不刺眼的落地灯,符旗被咬破的奶头暴露着恹恹的红殷,肚子在过急的呼吸里起起伏伏。

    那里有我的种,徐祁舟心里有点隐秘的自负,不是出于对种子的自负,他像个净动歪脑筋的公子哥,使了点手段,抢先用种子占得了沃土,没人开垦过,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想砌上墙守着藏着也行,他想将它伐坏了搞烂了也行——是这样生出的自负。

    符旗的肚子没显腰身,还是少年尺寸里框着的虚肉,一点没有运动塑出的样子,可能在他对性事后果有意识之前,那肚子就会先成别的形。

    “旗子,”徐祁舟一贯这样叫他,将他骗上床之前叫得温柔,骗上床之后叫得压抑,“闻一点这个就好了,”

    “闻一下,小球就能出来..”

    徐祁舟从后面环着他,将一个透明玻璃瓶的细口按着凑到他鼻子底下,这也是那个黑色纸袋里的。符旗在勉为其难的挣扎里大概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外面尿了一点尿,小鸡鸡上除了精液的湿还有点别的,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徐祁舟压着他的腿之前,先摸了那根小东西,意味不明的抚摸,按着他失禁的小尿孔,将包皮往下捋。

    他身上样样用来做反应的器官都像被割据了般,成了徐祁舟的地盘。

    徐祁舟让他闻闻那个强行抵住自己鼻下的小瓶子,鼻子就不得不在急促的呼吸里嗅点那瓶子里的气;徐祁舟让他抬眼看看,眼睛就不得不在心跳陡然加速的失焦中往前头看;徐祁舟让他张开腿用点力气,小屄就不得不在自觉收缩中肉挤肉地夹着里头的小球搐动。

    符旗有一瞬间的胆颤与惶惑,但他在混沌中开不了蒙,突然激烈地砰砰心跳让血肉都失了重,他不知道那是rush,鼻息被迫接受了,不够成熟的身体却承受不住。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要瘫软着后仰,要喘了又喘,要涎痴般流口水。

    米白的床罩像被揉皱了往天花板上抛的一团废纸,床很大,大得像逃不出去的铁爪。

    他看不见自己的瞳孔,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像被迫发情的猫幼崽般睁着。床尾那端被简易三脚架立起的镜头正对着他,他睁着眼,看镜头左上角小红点,一闪一闪。

    他愣愣地闭上眼,又再次睁开。

    还是一闪一闪,黑色凸光的镜头抓着他不放。

    抓着他哭出来的眼泪,抓着他疯跳的心脏所促使出的异常喘息和扭曲肢体,抓着徐祁舟在他身上随心所欲的盘弄,还抓着徐祁舟用来操纵他的言语。

    “再用点力,旗子,”徐祁舟的呢语在他耳朵旁边催眠一般,徐祁舟的手在他的肚子上摩挲,好像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一边让他再将腿分得开一点,一边失了窍地说着荒唐话。

    “就是这样,学着给哥哥老公生宝宝,好不好,嗯?”

    蓝色小球一点点在往外跳,他想为了那些不正经的大人话,打徐祁舟一个嘴巴子,又想难得承认一次自己的笨,自己什么都学不好的;但又不得已地在用力,不是他的力。是刚刚那股从小瓶子里吸的气,推助着,流窜到叛乱的血肉里,底下燥热着对那颗球放了行。他的指尖抽搐着扣在床单上,指甲的疼却疼得人舒服。

    如果符旗清醒,他会歪着脑袋想:不应该的呀——但现在,疼痛和快感的界限被rush强行模糊掉,无限放大的生理欲求绑架了他。

    他在徐祁舟怀里遭了囚,一直倚着徐祁舟往下滑,不受控地,从他坚硬的胸膛,歪歪扭扭地滑到他坚硬的性器旁,在汗湿着后脖子躺倒在徐祁舟大腿上的时候,蓝色小球高频撞在挤夹它的每寸肉屄道上,挣开屄口肿肉,从肉缝中掉了出来,伴随着屄口被迫开阖的闷闷啵一声,糊上东西的蓝色脏小球掉在了垫着的大枕巾上,然后往离拍摄镜头近一点的地方滚了几滚。

    黑色镜头抓着了这所有的一切,用小碗口那么大点的地方,将他们从碗口装到没底的底里。

    落地灯照得刚刚好,符旗从后腰被高高往上托的屁股下是一片灯影,脏了的小球停在屁股尖形状的阴影上。

    他上身不得不蜷着,脸颊贴着徐祁舟的性器,他和徐祁舟成了个倾斜着的69。

    “啊呜——”符旗茫然地哭,茫然地叫,他被徐祁舟欺负定了,欺负得没了度。说怕是没用的,刚刚吸了那口瓶里的气不准他说怕,心翻转着跳,吸了毒一样地跳。他眼前发晕发转,他的头往又软又厚的枕头里栽,眼神迟滞地往上看,床罩又变了,变成了往他脸上开的花,白色的玫瑰要将他吃了。

    从他被徐祁舟掌握着的两腿之间开始吃,有热乎乎的舌头在舔他。

    舔他的屁股缝,舔过他的会阴,折返回阴蒂咬了一咬,便一去不返地钻进那个肉缝里。热舌头糙湿着舔,符旗又开始乱挥着手到处抓,使不上力地抓,哭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语无伦次:“别吃我,谁也不准吃我,我,我不好吃,哼——”

    他哽咽着的声嘶力竭毫无气势,腰在徐祁舟胳臂上高高托着,腿被掰开了,徐祁舟脸在中间凑着,想抠那个女洞就抠,想舔就舔,想日就能让他等着大肚子。

    “哥哥,哥哥——呜,”符旗乱挥的手在徐祁舟背后拍打他,尽是泪痕的脸颊在徐祁舟挺立的阴茎上蹭,那舌头开了他的阴唇缝,里头的屄肉被吸着,舔着,原本肿得外翻的屄口和舌头一样红,一样热,只是没舌头的爽快,它简直是被烫着了的疼。可总散不出去的那一缕催情气却叫它忍着,受它受不了的糙热,扇阖着脏肉屄接徐祁舟的唾液和舌头。

    “没人敢吃你,”徐祁舟的声音像被床罩蒙住了,含糊又遥远,带着啧啧舔吸声:“哥哥在,哥哥跟你亲亲嘴。”

    符旗不喜欢这种亲,却只能哭,蜷着哭,屁股在别人手里托着,两腿间像开了瓢的红瓜,烂烂的,流汁水的。猪猡交配或者豚犬欢好时才什么规矩都没有,徐祁舟衣冠端正,朗朗青春偏也要做这种腌臜事,做得放肆又克制,等他舌头尝够了屄味,又将符旗的腰放下去,勒着他往上提,让他靠着自己坐好。

    黑纸袋就在床边,徐祁舟伸手下去够了个东西上来。

    符旗明显迟了很多才大概晓得了那里面不是什么打印材料,有那管膏药,有蓝色小球,有棕色透明瓶子,有简易摄像支架,还有现在徐祁舟拿到他眼前的那根东西,一个仿制硅胶男根。

    黑色镜头正对着他们,焦距在符旗两腿之间,他失魂的涨红泪脸颊被镜头记录得模糊,假阴茎在他脸上蹭,在他流出口水的唇上蹭。

    徐祁舟掐着他的后脖子,像掐着欺负惯了的幼犬,将他往前攘。两腿间什么体液都有,有他自己的,也有徐祁舟的。那根假硅胶性器从他的颈部弧线往下滑,戳着肿奶头,长在徐祁舟腿间的那根真的,不比假的小到哪里去,还热,还有沾着那些水珠的阴毛——戳着符旗的后腰,龟头横边都硬得硌人,在试探性地往湿漉漉的屁股缝里蹭。

    拍摄机器上的小红点一直在闪,像小丑乱跳时迷了人眼的刺红鼻子,在成人游乐园里当一个机械的荒唐情趣旁观者,看着早熟的徐祁舟将他的童伴骗进来。

    性爱用品是这里的玩具,新奇的,让人害怕的。有从符旗小逼里刚排出来的,还有正准备再进去占地方的。那根假阴茎被徐祁舟递到符旗手中,他在rush的余劲中像个失智小瘫子一样轻轻翻了一下眼皮。徐祁舟低下头和他脸贴脸笑起来,但什么都不说,也不用说什么。符旗的手脚都软,能动弹的只有抽搐的大腿肉和蹭着床单的脚趾,他是徐祁舟的提线傀儡,徐祁舟教他十七岁就扮床笫水鸾凤,演侍夫小雏妇,他就得扮,就得演。

    作者有话说:不要说我欺负旗子啊,实在是人物有自己的性格,我管不了徐祁舟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