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为师是给你泻火的(谢问x皇甫轲H)
这一晚,谢问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个安稳觉。次日,他起了个大早,收拾齐整,到军营中报道。 还没进军营,谢问就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紧张气氛,将士们整装列队,似乎正准备接受谁的检阅。他提起心弦,向谢云所在的大本营走去,在帐前看到一个人压着青纱帘帷帽的帽檐匆匆走出,正是谢琞。 “你这行色匆匆的,是要上哪儿?”谢问奇道。 谢琞低声道:“朝廷来了人。” 谢问一惊,忙问:“糟了,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谢琞立刻按住他的手:“别慌,你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 “谢喆若是这时候想要找你们的麻烦,那么这尸傀可就没人替他对付了。我看他不但不会降罪于你,反而还会想方设法笼络你。” 谢问听他这么一说,心想有道理,又道:“那你呢?你会不会有事?” 谢琞眸色一沉,冷冷道:“谢喆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我的。有我在的一天,他这皇位就始终坐不安稳。” “那怎么办?你赶快藏起来吧,千万别让他们发现。” 说话间,军营外马蹄声阵阵而来,谢问抓起谢琞的手道:“跟我来!”他拉着谢琞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翻箱倒柜地搜出一个箱子,回到谢琞面前。 谢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谢问笑道:“这是当年阿朔用来易容的道具,当初我觉得好玩,就私藏了起来,顺便自己也学了一招,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又是阿朔,谢琞听了有点不悦,可是事到如今,除了易容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好咬牙同意。 谢问从那梳妆盒中掏出几样物什,谢琞一看,什么烂泥狗屎一样的说不清楚的东西一大堆,鄙夷地道:“这真是易容道具?你莫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吧!?” 谢问连连摇头:“岂敢岂敢!当年人家阿朔可是天天往脸上抹这个。怎么,人家阿朔抹得,你抹不得?” 谢琞一听这话,岂能再示弱,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但也只好英勇赴死般地把脖子伸了出去。 “抹就抹。来啊。” “你躺下。”谢问冲着一旁的床使了使眼色。 “为什么要躺下?” “这东西要凝固了才有粘性。你不躺下,万一顺着脸流下来怎么办。” “这么麻烦!”谢琞咋了咋舌,但也只好依言躺下,难受地紧皱着眉头,任由谢问的手指在他脸上东一抹,西一蹭,一颗心砰砰地跳得飞起。 眼看着谢琞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蛋,在自己的指下渐渐被玷污,谢问忽然恶作剧心起,在他那张毫无戒备又柔软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谢琞啊地一声轻呼,侧过头去,呸呸呸了几声。 “什么东西啊,臭死了,好苦!呸呸!” 谢问笑了:“你猜,你刚才吃到的是什么?” 谢琞一愣:“不……不是泥巴么?” 谢问哈哈大笑:“当然不是,是狗屎!” 谢琞一怔,随后不由得一阵反胃想吐,他干呕了一阵,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在谢问放肆的笑声中慢慢红了眼眶,含泪道:“谢问,你敢欺负我,有朝一日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谢问笑得前俯后仰:“我骗你的,你也不想想,这可是我的营帐,又不是畜舍,我上哪儿给你弄狗屎去,这不过就是用猪胰子和草木灰做成的软膏。瞧把你给吓的……哈哈哈。” “谁说这里不是畜舍!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谢琞咬牙切齿道,“你快少说废话!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好好好,你别急,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谢问调戏谢琞调戏得心满意足了,不再耍宝,三下五除二地给他上好了妆。过了片刻,等妆容彻底凝固了,才扶他坐起,将铜镜拿给他看。 “你看,是不是面目全非了?” 谢琞往镜中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镜中哪里是个人,分明就是个猪头三。 “你不会是故意把我画得这么丑的吧!” “怎么会!人家阿朔一开始就长这样,我发誓,分毫不差!” 谢琞听了这话,不由得望着镜中的自己出神。 “他长得这么丑……你还待他这般好?” “人丑算什么,阿朔心美,我喜欢还来不及,怎能不对他好?” 谢琞心情复杂地低下头去,默然半晌,两人相对无言之时,一个传令兵掀开帐帘道:“世子!王爷有请!” 谢问随着传令兵来到谢云帐中,一进帐,便看到谢云端坐上位,左侧一个坐蒲团上坐着一名华服男子,那男子身材修长,肤若凝脂,眉间一点朱砂痣,两只细长的凤眼半眯半睁,头顶三山帽,身着蟒龙袍,一看便知是一位权势极重的太监。 而他身后俯首伫立着一名高大英武的男子,那男子身着虎豹纹束身绯袍,典型的武将打扮,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位就是犬子谢问。”谢云向右侧的那位太监介绍起来,随后向谢问道,“还不快见过司礼监的杜芳杜督公!” 杜芳,一听到这个名字,谢问心中一凛,获罪入狱前他就曾经听过杜芳的大名,当时他就已经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是大内的一把手。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谢问也不多想,连忙行了一礼,杜芳眼皮轻抬,点头道:“世子免礼。今日咱家特地前来岳州,是专程给世子带来一个好消息的。” 杜芳虽是太监,但声音却不像人们想象中的太监那样捏着嗓子说话,他声音谦和,宛如一团棉花,只是不知这棉花里究竟藏没藏针。 说到此处,杜芳一只手抬起,身后那名武将便眼疾手快地将一份明黄色的卷轴毕恭毕敬地递了上来。 “上谕——” 谢云和谢问均是一惊,连忙起身出列,跪在地上,杜芳缓缓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将卷轴摊开,徐徐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观古之帝王圣贤,治世戡乱之道,不过唯才是举尔。今有尸傀,祸乱九州八方,荼毒臣民百姓,以致于人心惶惶,哀声四起,朕虽身居庙堂,其心忧矣。深感朝廷不可一日无勇将良帅,国家不可一日无砥柱栋梁。昔日异族扰我大虞边境,尔淮南郡王世子谢问,受命驰援前线,收复失地,居功甚伟。尔虽后有大过,朕岂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兹特复授尔为宣威将军,着尔会同淮南郡王,即日奔赴前线,平息尸傀之乱,安我大虞之疆土,救黎民于水火,以戴罪立功。钦此。 ” 谢问谢过圣恩,双手高举过头,从杜芳手中接过圣旨。 杜芳不紧不慢地道:“世子,皇上英明神武,宽宏大量,不计较你先前犯下的重罪,不但令你官复原职,还容你戴罪立功。你可要好好地为国效力,替皇上扫清心腹大患才是啊。” 谢问心中不以为然,先前明明就是谢喆栽赃给我,现在朝廷无人可用了,才想起自己,还假仁假义地卖自己这份人情,实在是恬不知耻,但嘴上却道:“臣定不负皇上重托。” 杜芳对谢问的态度感到非常满意,他点点头,对谢云道:“王爷,其实皇上这次派咱家过来,一来是为了宣旨,二来也是考虑到围剿尸傀一事,任重而道远,而王爷孤军奋战,一定急需帮手,因此特地委派咱家为王爷引荐一位人物。” 谢云眼睛一亮:“哦?如此那真是天助我也,不知是哪位人物,请督公快快引荐。” 杜芳莞尔:“王爷难道还看不出来么?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着,他冲着身后那名高大武将招了招手,“彬儿,还不过来,见过王爷。” 谢问闻言不禁虎躯一震,彬儿?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武将,杜芳却这样亲昵称呼对方,着实令人有点生理性恶寒。 那武将大步走上前来,在谢云眼前一抱拳,朗声道:“末将柴彬,见过淮南郡王。” 杜芳补充道:“彬儿原是咱家府上一名贴身侍从。从小习武,好读兵书,为人谦逊,识得大体,被咱家收为义子,并举荐给了皇上,现如今已经是提刑按察使司副将,兼领五城兵马指挥,皇上赏识他的武艺与忠心,这才将他引荐给王爷,从今以后,让他以监军的身份随军出征,一来可以助王爷一臂之力,二来也让他有个机会,在实战中历练历练。” 谢问心想好家伙,一边对我官复原职,一边空降一个监军,说白了还不是要暗中监视我们父子俩的一举一动?也不知这究竟是谢喆自己的主意,还是杜芳的谋算。看样子,这柴彬原本就是杜芳的人,是因为和杜芳关系好,才被安插到朝廷之中,现在又被丢到淮南军中来,到底是谁监视谁还很难说呢。 谢云笑道:“柴副将仪表堂堂,气概不凡,有这样一个好帮手在,我淮南军无异于如虎添翼。皇恩浩荡,臣感激不尽。” 之后便到了惯例的巡视军营的环节,谢云与谢问陪着杜芳与柴彬,走遍整个军营里里外外,随后又将所有将士召集到演武场上,进行操练。 清点将士的时候,谢问扫了一眼人群,见到了谢琞。他此时易了容,低头站在众人之中,杜芳与柴彬几次从他面前走过,都没有注意到人群中那个不起眼的他。谢问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想看来自己的易容术还是很成功的。 实际演练的时候,杜芳对骑兵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向谢云细细询问骑兵的装备与人员情况。谢云命人去牵了一匹军马过来,为杜芳讲解骑兵的日常训练内容。 杜芳对谢云道:“不瞒王爷,其实彬儿特别爱马,从小便向往骑兵作战,只不过之前在京城,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柴彬长得人高马大,笑起来却特别腼腆谦恭:“末将最崇拜就是汉代名将霍去病。” 谢云眼睛一亮:“哦?不知柴副将骑术如何,可否让本王见识一二?” 柴彬一愣:“真……真的可以吗?” 杜芳推了推他:“王爷都开口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柴彬大喜,忙道:“是!” 这时,刚好有士兵牵过来一匹黄骠马,柴彬不再推辞,踩着马镫飞身上马。那马儿性子极烈,柴彬刚一上马,它便一声嘶鸣扬起蹄子,拔腿狂奔,柴彬手握缰绳,一溜烟绝尘而去。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鸣啼,随后一个黑点越来越近,正是策马奔驰而来的柴彬,胯下的黄骠马不再暴躁,而是顺从听话,一人一马经过军队之时,柴彬一把抽出士兵手中一把长枪,在马上耍起了花枪,此时谢云军中一名将士也单骑冲出,手握长刀,与柴彬交锋起来。 两人武力相当,斗得难解难分,杜芳在一旁看得投入,连连叫好。 直到鸣金声起,双方的酣斗才终于告一段落,各自打马而回。 柴彬一跃而下,表情是无比的酣畅痛快,额头和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他快步回到杜芳面前,兴冲冲地道:“义父,孩儿方才表现得如何?” 杜芳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巾,递到他手心:“先擦擦汗,瞧你这一身湿漉漉的。至于表现么,当然得问王爷了。” 谢云抚掌大笑道:“说实话,方才本王还真有点小看了柴副使呢,没想到柴副使竟能在马上与我军中的校尉打成平手,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佩服,佩服。” 杜芳听了这话,也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到了日暮时分,一日的操练才终于结束,众人各自解散休息。谢问如释重负地解脱出来,他本想与谢琞一起回营,可是一解散,谢琞就跑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躲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去了,他到处找也找不着,只好与几位将士结伴饱餐了一顿,最后跑到河边去打水,准备回营中洗漱一番就睡。 他提着木桶走到河边,正准备打水,忽听得河岸草丛之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谢问起初并没有在意,只当是有士兵在嬉笑打闹,可是后来仔细一听,便感到有些不对劲。 那不是一般意义的嬉笑声,那是喘息与肉体碰撞的淫靡之声。 男人扎堆的军中,将士们之间互相用身体安慰彼此也不是少见多怪的事,更何况有人确实就好这口,所以谢问也没有太惊讶,不过食色性也,出于人类的好奇天性,他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竖耳倾听起来。 只听其中一人喘着粗气地道:“孩儿表现得如何,义父可还满意。” 另一人娇喘声连连,声音是压抑中带着一丝哭腔:“用力,再用力些,啊啊……就是那里,顶到了,顶到了……” 轰隆一声,谢问犹如五雷轰顶,一时间被炸得外焦里嫩。 在草丛中偷情的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趾高气昂的杜芳杜督公,以及他的宝贝干儿子柴彬柴副将。原来他们两个竟然还有这种关系吗! 谢问不由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听柴彬继续道:“义父,孩儿的花枪耍得漂不漂亮,义父喜不喜欢?” 杜芳随着冲刺的频率一边摇晃一边浪叫:“彬儿……枪法盖世……嗯啊……弄死义父了……啊啊……” 杜芳原本嗓音就无限柔软,云雨之中更显得妖媚动人,雌雄难辨。听得谢问下半身都不由自主地烧起火来。此时他也顾不得打什么水了,直接扑通一声跳进河里,让初冬透心凉的河水彻底替他压下心头那股邪火,并且捂住耳朵,隔绝外界一切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松开耳朵时,草丛里似乎已经没了动静,天地之间万籁俱静,只有凉风习习在耳边吹过。 今天遇到的这都什么破事啊,谢问满脸沮丧,浑身湿漉漉地回到营中,一掀开幕帘,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他的床边,回过头来。 “师尊!?”谢问眼睛一亮,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皇甫轲手中拿着谢问放在案头的一卷兵书,笑道:“为师想你了,所以来看你,怎么,不行么?” 谢问心中一热,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上来了。 “师尊,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谢问咬牙强忍道。 皇甫轲闻言脸色一僵,随后落寞地垂下眼帘:“是不是……为师打扰你休息了。抱歉,为师只顾着自己……” “当然不是!”谢问走上前去,正想将皇甫轲搂入怀中,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身湿淋淋的,这才作了罢,只是握着他的手苦笑道,“弟子也正想念师尊,只是今日遇到的事情,可真叫我大开眼界,一时半会实在难以消化。” 皇甫轲听了这话,眉头渐宽:“什么事,说来听听?” 谢问坐在皇甫轲身边,将今日在营中所经历之事,以及方才在河边偷听到的情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他听。皇甫轲起先是面露惊讶之色,听到后来也不禁满脸飞红。 “为师听说宫中有权有势的太监,都时兴与宫女结为对食,看来这对食的对象倒不仅限于宫女,还有身边的侍卫,义子什么的。” “可笑的是,那杜芳在人前如此位高权重,而柴彬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低眉顺目,没想到在床上两人的关系倒是彻底反了过来,原先高高在上的人反倒成了在人身下承欢的那一个。” “可不是么。毕竟太监没那个,除了在他人身下承欢,还能怎样……何况……”皇甫轲瞥了谢问一眼,“我们不也这样,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谢问被皇甫轲这么一点,也不由得会心一笑,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狼藉,凑过去抱住皇甫轲的腰,下体硬邦邦地抵在皇甫轲腰间,火热的唇贴在皇甫轲的后颈:“所以我说,师尊你来得不是时候,我这邪火还没彻底消下去呢,师尊一来,我还怎么按捺得住。” 皇甫轲羞得耳根都红透:“你这孽徒,为师又不是给你泻火的。” 谢问笑了,在他耳边吹气:“师尊敢说今晚来找我,就只是单纯来见我一面?没想过做点别的?” 皇甫轲被他弄得痒痒,笑着转过脸来,谢问随即捕捉住他的唇,吻了下去。皇甫轲身子柔软无骨,就这么被谢问按倒在床上,空气中传来隐秘的唇舌津液交缠之声。 唇分,皇甫轲情不自禁地伸臂搂住谢问的脖子,眼神迷离地凝望着他:“想。” 这一字彻底点燃了谢问心头的欲火,他不再忍耐,撩起皇甫轲衣摆一摸,那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一片,不由低声一笑:“师尊想我做点什么?” 皇甫轲答得细若蚊鸣:“你想怎样,就怎样。” “真的?”谢问在皇甫轲耳边吐着气,话音刚落,皇甫轲哼地一声,猝不及防地被谢问长驱直入,紧紧攀着谢问的背脊,两条腿细细地颤抖起来。 谢问动作轻柔,压着皇甫轲九浅一深地动起来,笑道:“上次药劲太大,像是喝断片儿了似的,这次,我可要让师尊好好尝尝弟子胯下这柄金枪的滋味。” 皇甫轲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又忍不住呻吟,只觉得谢问那根玩意像火热的铁杵一样,插一插,停一停,恶作剧般地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数十回合下来,他身前已被折磨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 “为师受不了了……里面……好痒,你快用力些。” 皇甫轲经不住求饶起来。 “得令!” 谢问嘴角一扬,就着抽插的姿势将皇甫轲抱起,让皇甫轲面朝门口地敞开双腿,将他抱在怀里由下至上地疯狂贯穿,皇甫轲只觉得内壁一片火热,坚硬如铁的阳物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顶到他的深处,仿佛小腹都快要被捅穿一样,挺立的阳物花枝乱颤一样地在小腹前疯狂甩动,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谢问见皇甫轲快被操弄到失神,便将他重新他放下,这次他侧着身子再次插入,打桩似的将皇甫轲干得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两人从床上到地下,再从地下到床上,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高潮了几个回合,皇甫轲起初还有气力娇喘呻吟,到后来已经声音嘶哑,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四肢瘫软地任由谢问摆布,在激烈的起伏中无力地摇摆。 谢问的理智却渐渐被邪火淹没,师尊美妙的肉体令他不可自拔,他像一匹驰骋荒野开拓密径的野马,不眠不休地在皇甫轲的身体中耕耘着,探索着。两人翻云覆雨地大战了整整一夜,直到皇甫轲再也射不出什么来,直到天微微明,谢问才终于鸣金收兵,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