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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被抓回车内罚跪扇耳光 按在沙发上粗暴肏穴翻肉花痛哭

    周五晚上七点,林西谚家门铃骤响。

    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看电影的阮鹿条件反射地躲到林西谚身后,两个小孩都有些紧张;阮鹿更是攥紧了好友的衣角,害怕到屏住了呼吸。

    在看到进门的只是自家竹马傅修筠时,林西谚长松了一口气。他安抚地拍拍背后的阮鹿,冲着傅修筠:

    “你和陆哥关系那么好,劝劝他呀,看给这孩子吓得......”

    笑眯眯的儒雅绅士一反常态地严肃,从沙发里揪起小青梅的衣领,制住他乱扑腾的四肢沉默地站到远处。

    门外,陆镇洲正一脸阴沉地盯着沙发上僵硬到表情空白的阮鹿。外面寒冷空气倒灌,连带得室内的气氛如同结了冰。阮鹿强忍恐惧,相当自觉地从沙发上爬下来穿好鞋;求助般往好友那边看了一眼,硬着头皮向继兄走去。

    林西谚极其担心好友接下来的命运,挣扎着抬头怒瞪着傅修筠:“你愣什么?帮忙啊!”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浅笑,抱着闹腾的男孩稳稳当当转身上楼,轻松得完全不像抱着个成年人:

    “别闹,我欠人家钱呢。”

    “...?!”

    孤立无援的阮鹿还没走到门口就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啜泣,本以为男人可以和曾经一样,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成想对方直接从天而降来抓人。

    陆镇洲甚至没给他穿外套的时间,瑟瑟发抖的男孩只能穿着拖鞋睡衣钻进车里;男人的豪车和他本人一样张狂大气,娇小的男孩几乎能在车里站直——

    然而阮鹿抹着泪刚准备坐下,身后的陆镇洲就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窝。男孩“扑通”应声跪倒在车垫上,疼痛与恐惧终于让他捂着脸大哭出声:

    “哥!对不起哥......软软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闭的车门。男人绕到另一边上车,对弟弟的含泪哀求视若无睹。

    司机收到男人指示后立刻出发返程。陆宅在C城北,即使是在半夜,距离城南的林宅车程也有近一个小时。车内气氛森冷,小家伙跪着抽噎,泪眼朦胧地盯着哥哥的锋利裤脚微微出神。

    身体原因,阮鹿在母亲嫁给陆政后便成为了全家娇宠的小宝贝。别说罚跪,就是弄碎了继父的天价砚台也只是被拍了两下小屁股了事。

    虽然有厚度尚可的车垫,阮鹿的膝盖仍跪得生疼。早就麻了的小腿在经过一片坑坑洼洼的路面时火辣辣的酸麻;身娇体软的小孩泪珠断了线似的掉,小手怯怯地下移,试图不引起继兄注意地垫一垫疼痛的膝盖;

    陆镇洲抱臂坐在一边,只是冷冷一瞥就让企图偷懒的小家伙噤声收手。竭尽全力又忍耐了十分钟,小孩终于受不了了。鼓起勇气抱住面前哥哥的小腿,软软的脸蛋贴着蹭;这是他屡试不爽的乞怜方式,以往被气得面色铁青的哥哥看到他可怜的样子也只能深深叹口气饶过他。

    “哥...我错了不该不回家...原谅我嘛,真的、真的就一次!”

    眼巴巴的阮鹿没等来原谅,却被兜头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扇趴在地上。嗡嗡作响的小脑袋被继兄揪着头发抓起来,大掌带风劈头盖脸又打在了另一边。随后陆镇洲一脚踹上弟弟右肩,阮鹿被踢得后仰摔在一旁,捂着红肿的脸蛋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省省劲,一会儿还有你哭的。”见面后男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却让痛的喘不上气的阮鹿如遭雷劈。

    轿车安静抵达灯火通明的陆宅,所有佣人都屏息垂目站在台阶两侧迎接。阮鹿脸上顶着两个红通通掌印哭的稀里哗啦,被继兄无情地拖下车,压根无暇注意他的夜不归宿造成了多大混乱。

    穿过连廊到了客厅,陆镇洲随手拿了根皮带对折,骨节分明的手在漆黑昂贵的真皮映衬下极为好看。很显然地上的小承受者无法欣赏这份美,因为下一秒破风而来的皮带就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衣服全脱掉!”

    简洁严厉的命令下达后,阮鹿顾不上揉一揉痛得直抽抽的小臀,颤着小手去解上衣纽扣。陆镇洲嫌他太慢,又是“啪”一皮带上身,将人往前抽着爬;小家伙忍痛加快速度,不仅要一件件脱掉衣服,更要提防着时不时落下的皮带;就这么狼狈地连滚带爬来到沙发,脱下的衣物零零落落丢了一路。

    陆镇洲捞起瘫在地上的男孩,大手能感受到身下人无法抑制的颤栗。沙发的扶手正好和身体差不多宽,阮鹿被按着腰固定在扶手上;男人虎口卡住他右腿膝窝抬高到沙发上,男孩被强制保持着双腿大大岔开的姿势;大腿根部的韧带撕扯着锐痛,想向前爬一些缓解剧烈痛楚,却被死死固定住。

    仰头挣扎无门,便只有翻着细弱的小胳膊向后推拒。这力度对陆镇洲来说宛如蚍蜉撼树,不仅没能推开男人,反被一把抓下来翻折着摁在腰后:

    “疼!呃唔...唔唔唔——!!”

    阮鹿双眼骤然放大,痛叫甚至一度失声。身后的男人扶着肉棒毫无怜惜之心硬生生挺进毫无润滑的花穴,铁了心地对小罪犯进行惩罚。花穴在阳具的侵袭下被迫涨到最大,最外部的黏膜近乎透明,颤巍巍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开裂。

    小受刑者短时间几乎丧失了求饶的力气,男人将肉棒一捅到底,脆弱的宫颈深深凹陷,就像是阮鹿的刺激开关一般让他在短暂的眩晕后疯狂颤抖起来。穴道内的小嘴顺着主人的颤栗开始一收一放地吸吮:

    “哥...我要死了...呃、求你、求你拔出去啊!”

    施刑者怎么可能因为囚犯的求饶心软,陆镇洲置若罔闻,用力箍紧小孩的腰臂向前推。腹部因为扶手的摩擦停留在原地,臀部只好拼命抬高,阴户不得已连带着整个暴露在男人面前:

    陆镇洲似乎格外偏爱欣赏弟弟两条腿间大敞的风光。肉棒缓缓退出,过于紧绷的花穴随着阳具翻出嫣红嫩肉,又在下一秒的狠狠刺入中缩回下体。犹如一朵花苞绽放,再被狂风骤雨打得零落成泥;

    疯狂抽插的过程让男人稍稍缓解了怒气,而对于反抗无路的承受者却是一场酷刑。阮鹿痛得要命,指甲攥紧沙发甚至掐出来了裂痕,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尺寸不符的肉套一般被串在身后男人的性器上。

    “啊、啊啊!饶了我——疼啊啊啊!”痛哭与哀求均不管用,只能撕扯着嗓音哭叫缓解痛楚。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们二人,但男孩被肏干的绝望尖叫显然穿破了墙壁。然而他无心顾及管家和佣人,剧烈的抽插几乎令他痛得想要呕吐!

    一直被抬高在沙发上的右腿绷不住地想要抽筋,小穴里传来的痛楚仿佛要把阮鹿整个人劈成两半。肉花翻溢、再被凶狠的肉棒卷着拖回;仰头难忍挣扎、却被身后的男人无情镇压......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早已不听使唤的双腿开始无力地向下跪,上半身也如同一摊烂泥趴伏在沙发扶手上。脆弱的身体里才哆嗦着迎接来今晚男人的第一次挺身射出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