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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正式惩罚惩戒室捆束 后穴塞姜条骑木马痛哭求饶

    一顿带有惩罚意味的沙发性爱下来,阮鹿已是冷汗浸浸。下体充斥着完全塞满后回缩的胀痛,过大的性器拔出后,继续裸露在外的阴户丝丝灌着冷风。尽管客厅全天开着恒温暖控,阮鹿还是因为恐惧与痛楚瑟瑟发抖、脊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发泄过后稍稍冷静些许。瘫软在沙发扶手上的弟弟怯怯地哭着,身下的小穴正随着肚皮鼓起落下向外吐着白浊。一口白液随着穴道收缩冒头,再紧接着“噗”地一下滑落到双腿间。

    客厅里突然陷入一阵沉默,唯余阮鹿发出的小小喘息与哭声。看着小家伙的可怜样子,陆镇洲也有点心疼。

    可惩罚该有还是得有,一句话不说地跑出去夜不归宿,必须要好好长长记性。略一思忖,他俯身抱起男孩,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脊背后转身上楼;

    怀里的团子委委屈屈仰脸:“哥好疼...软软知道错了、不要罚了好不好?”

    男人一边亲昵地拍拍,一边严肃地告诉他:“犯了错就要罚,让你记住难受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两条原则怎么答应哥的?”

    阮鹿自知理亏,呐呐不敢言。说话间陆镇洲带着他来到四楼,男孩望着眼前紧闭的黑色金属门感到毛骨悚然。

    陆宅的四楼他从来没有进去过,妈妈曾告诫他这里是哥哥和继父的禁区,没有允许绝对不能贸然进入。

    阮鹿很听话,只是一次半夜喝水的间隙看到母亲红着眼圈颤抖着双腿从四楼下来,紧紧依靠着身后的丈夫,而一向不苟言笑的继父那时却笑得温柔又满足。

    阮鹿被吓得连忙躲进自己的卧室,直觉让他明智地没去询问母亲的情况。如今相似的场景轮到自己,男孩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看到大门开启后的世界一瞬间瞳孔放大——

    偌大的别墅整层打通,中间是通顶隔墙;左右对称着摆放了相似的各种奇怪器具、还有最中心的一个A字实木刑架。尽管大多数并不认识,但阮鹿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落地窗被漆黑的窗帘完全覆盖,整个房间就像隐没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野兽;

    进入到惩戒室后,陆镇洲的脸色便真正严肃地沉了下来:

    “这里是陆家家主的惩戒室,用于对犯错的妻子实施惩罚。惩罚项目、时间由家主全权决定。”

    男人把阮鹿放在一个倾斜的台子上,上面有两个相隔约一米凸起的圆柱体。双腿被掰开露出湿漉漉的下体,刚经过残忍疼爱的小穴颤巍巍地;只是暂时重点不在它。圆柱刚好卡在两边膝窝,阮鹿俯趴在台子上,小手扒着边缘紧张地回头看向继兄辩解道:

    “可是哥......我不是你的妻子啊”

    男人正拿刀削着什么东西,闻言冷瞥一眼:“惩罚想加倍?”

    阮鹿登时噤声,忐忑不安地乖乖趴好。男人拿着一小瓶润滑来到他身后,轻轻摩挲揉弄着男孩洁净粉嫩的后穴。

    “这里…不行!”阮鹿反射性夹紧屁股,慌张地扭身想逃。他本以为哥哥会继续惩罚那个不该出现的女穴,没成想只用来排泄的小屁眼遭了灾。

    「啪!」狠狠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呵斥:

    “趴好!”

    话音刚落,陆镇洲就强制性地探入了一个指节。本就脆弱的后穴根本经受不住异物的侵入,阮鹿疼的哀叫,挣扎得更为激烈;甚至向后仰头使劲抵抗男人的胸膛。男人心头火起,拉过台子边上的束带,按着腰就把人牢牢固定在台上;

    阮鹿上身被缚,双腿被大大岔开;向下够不着地面、小手挣不脱束带,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陆镇洲扒开他紧绷的两团臀肉,拿着尖嘴状的润滑在入口挤了少许揉开;小穴沾着亮晶晶的黏液,在按摩下缓缓软化。阮鹿只觉得凉意阵阵,下一秒,尖嘴突然完全没入,“噗”的一声全挤入了他的后穴——

    “哥!好凉!...难受...唔!”

    “忍着,马上就要热得求饶了。”男人勾起嘴角,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温柔:

    刚刚削好的姜条新鲜多汁,一指粗,7、8厘米长。阮鹿已经有所预感,惊恐地望着继兄:

    “不要!啊啊啊!痛!疼!停下来!!”

    陆镇洲用力掰开因抗拒而紧绷的小臀,就着润滑不容拒绝地将姜条缓缓插入。

    紧致而未经开发的后穴死死夹住姜条,柔嫩的肠肉摩擦着粗纤维析出姜汁,辛辣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黏膜;火烧火燎的痛处沿着脊椎攀升,异样的感觉令阮鹿挣扎颤抖,他收缩着后穴拼命想要将姜条排出,却只能从中压榨出更多的液体。

    阮鹿第一次经历如此可怕的刑罚,当场崩溃地大哭出声;这和之前开苞时带着一丝诡异快感的痛楚不同,唯有不断的辛辣刺激与疼痛,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慢慢缓解。姜罚很容易让毫无经验的人崩溃,看似能简单排出的异物,却会在最后关头分泌最多的汁液迫使承受者放弃;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阮鹿哭的涕泪交加,浑身颤抖地趴在台子上哀求。小屁股痉挛耸动着,吸也不是放也不是。

    陆镇洲对于惩罚的力度与效果很是满意,大手探向弟弟分开的下体,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湿滑。他解开束带抱起男孩,走向一旁的木马:不同于小孩最爱玩的摇摇玩具,这匹木马上赫然竖立着一根粗长的木屌。形态稍小于男人傲人的男性资本,却是一样的硬挺骇人。

    将男孩扛在肩上,掐着一侧脚踝放到木马另一边,花穴对准木屌不容反抗地往下放。

    “不要!!不要、啊哥哥求你!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不要...!”

    眼睁睁看着小穴贴上冰冷的木马,阮鹿绝望大哭,小手拼命划拉着继兄的肩膀,两腿也使劲向下蹬;宛如一个濒临绝境的小兽,几乎用尽全力抵抗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然而两人的体型差异过大,阮鹿的挣扎被轻易镇压,最终还是被按着身子被迫一寸寸将粗大的木屌含了进去——每往下一厘米就是一声受尽委屈的惨叫!

    “啊!!...啊呃、啊啊啊!”

    疯狂收缩的下体同时榨出了更多的姜汁,两个穴道前面套着冰冷刺骨的阳具、后面浸泡着热辣蛰痛的姜条。男孩哭得头脑发晕,一阵阵窒息感涌上,本以为这是最惨烈的惩罚,却听一旁无情的刽子手下令:

    “自己摇,今天的惩罚是半个小时。不想被皮带抽屁股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阮鹿无力地抱住马头,哽咽着摇头:

    “不...饶了我吧哥...太疼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

    回应他的不是继兄的谅解,反而是破空而来“啪”的一声抽在屁股上的皮带。男孩全身一个激灵,下体的异物感随着肌肉收缩存在感愈加强烈;

    一道嫣红的皮带印迅速肿起,映衬着雪白的小屁股格外好看。毫无办法的阮鹿只能咬牙抬高臀部,再面带痛色缓缓坐回...

    「好撑、好满!」男孩脸色涨红,大腿内侧的软肉紧贴着胯下的木马,木屌和姜条将紧致的小身体塞得满满当当。

    冰火两重天的同时还要注意扭动身体上下套弄,活像是卑微的小奴艰难地伺候着难以取悦的主人。动了几下的阮鹿实在太累,用大腿夹紧马身用力朝上耸,企图将阳具拔出来稍加休息;

    可这小动作哪里逃得过男人的眼睛?凌厉的一皮带眼看着就要甩下,阮鹿边大喊“不要打!”,边一个狠心用力向下坐去:木屌一下子被吞到了最深处!就连丰满的臀肉都被马背深深分开,惯性的撞击又将后穴里的姜条顶的更深,结肠都开始蛰得抽痛。

    看他被狠狠的一下子顶得涎水泪水齐流,男人这才没计较,皮带最终偏离阮鹿而抽在了马屁股上。木马因这一下子突然开始前后逐渐大幅摇动起来,连带着木屌也于阮鹿体内横冲直撞;

    男孩全身无处着力,唯有花穴紧紧套在马背上的假阳具上。骤然的摇晃让他随之前倾,又在木马后仰时被带倒。可由于惯性,阮鹿始终比木马慢一步,木屌堪称精准地不断击打在前后的敏感点上。越是痛苦、越是能带来奇异的快感,男孩被这难以言说的感觉逼的苦不堪言,只能更努力地耸动腰臀避免身后随时挥来的皮带......

    最终被继兄从马背上抱下来的时候,可怜的小家伙已是累得痛得神智模糊。木屌从花穴中缓缓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在表达彼此的依依不舍。

    陆镇洲看了一眼马鞍处,那里流了满滩的淫水;大手托住男孩的阴户,男人满意地收获了被肏开三指合不拢的花穴以及满手的汁液。他低头亲吻着半晕厥的弟弟,鼓励般诱哄着:“宝贝真棒...下次吃哥哥的肉棒也这么努力,嗯?”

    “嗯...”

    阮鹿轻微地点头,偏过脑袋阖上眼睛——他已经完全不敢反抗自己阴晴不定的继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