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留雌虫之后颜射了泽莱尔/余随动摇了(微h)
收拾餐桌的时候,外头开始打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 给余随看得目瞪口呆。 首都星冬暖夏凉,季节温差变化不很大,天气也大多晴朗,除了全面开发没什么绿色覆盖和自然风景外,倒是个十足的宜居星球。 但它很有个性,比如说每年都会雷打不动的,在分散开的某几天闹脾气,好像平时的风和日丽都是在公司里强装正经。 今天碰巧是它休假散心的时候。 虽然说泽莱尔和费弥斯应该都是开车来的,再不济以高等雌虫的体格也不会被这天气弄出病,但余随还是意思意思问了一句: “要不今晚留下来?” 余随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和雌虫没什么本质区别,但这话在雌虫听来简直是火热的调情暗示。 泽莱尔和费弥斯皆是一震。 泽莱尔率先展露笑意,他完全压不住嘴角,“好啊,打扰您了!” ?? 知道打扰还接茬留下来? 余随自认算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大君子,只能勉强点头,继而看向了费弥斯。 费弥斯不知道泽莱尔是真傻假傻,他看出余随似乎不是那么的乐意,但是情敌都选择了留下来……他长睫煽动,僵着脖子点了点头,话语间有些干涩但又带些决意,“打扰您了。” 余随曾以为费弥斯是最懂事的。 结果现在余随只能打碎了牙往嘴里咽,突然想起什么,话间带了点揶揄和恶劣,“家里只收拾了一间客房,你俩要留下来的话就睡一起吧。 · 雌虫是一种具有强烈占有欲和领地感的生物,高等雌虫更甚。余随当然知道费弥斯和泽莱尔不可能安心睡在一间房里,他预想的大概是俩虫冷嘲热讽互掐一顿,输的人去睡沙发,或者干脆不欢而散各自回家。 为此他甚至没有完全关闭大门权限,给他俩一个随时离开的机会。 余随:我真是善解人意深明大义。 等余随在房间里看着书,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还疑惑着,两个雌虫的战争还来打扰他干嘛。 推开门,是清洗干净穿着浴袍,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泽莱尔。 泽莱尔压低清朗的声线,唤:“余随。” 余随看着他,思绪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雌虫也是青涩又毫不遮掩地表达着欲望。 余随问,“费弥斯走了?” 泽莱尔撇撇嘴,“不知道,没看见。” 那可能是压根就不屑争斗,自行离开了吧。余随若有所思,费弥斯给他的印象向来是高贵矜持,隐忍而不识人间烟火的。 包括在床上也是,难免就让他不是很有兴致。 余随点点头,说,“那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就要和上房门。 不料被泽莱尔伸手卡住,仅存的缝隙刚好让余随露出半边脸,一只眼睛,里面浮现疑惑。 “还有事?” 泽莱尔眼波流转,眼里的海蓝色几乎要化为实体,他说,“我很想你。” 余随:“……想我这不是见到了吗。” 走廊只开了一盏小小的顶灯,泽莱尔面上的光源多来自于余随房里透出的光,明暗交织,余随却可以清晰看到泽莱尔眼里包裹着自己。 然而他闻言后有些低落地垂下脑袋,像只狼狈装乖的落水狗,“您更喜欢兰伽吗?” 余随一时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啊?” 泽莱尔声音发闷,“上次,我给您打通话……” 余随记忆瞬间回笼,板着脸推开房门把泽莱尔拉了进来,打断他的话语。 “你和他都一样。”余随说。 泽莱尔背靠着门板,被余随逼得紧紧的,有点呼吸不过来。他微垂眸看着余随,把自己的窃喜隐藏得很好,“意思是我也很讨您喜欢吗?” 余随转身退开,去端书桌上放的水喝,“可以这么说吧,你们对我的科研事业都起到了助推作用。”和我约会花费的贡献值不是一般的多。 泽莱尔明白他的意思又好像装作不明白,走上去凑到余随身边,接着问,“还有呢?” 余随眨眨眼,伸出修长素白的手指掐住泽莱尔触感颇好的脸颊,虽然线条清晰,但意外地可以捏起一小块肉,扯开的唇露出微尖的犬齿。 泽莱尔眼睛湿漉漉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却听到余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诶,兰伽好像也有一颗这样的牙齿。” 怎么这样…? 我那么喜欢你,你却总不理睬我。 泽莱尔抬起手覆在余随的手上,然后慢慢收紧握住,带着余随松开脸颊肉,顺着光滑的皮肤移到嘴边,一口一口地啄吻着。 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余随,透彻的眼眸此刻却显出眼底海的幽深。 余随没想到自己直接把脑子里的话说出来了,还是对人家的牙齿评头论足,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被泽莱尔这样对待又十分尴尬,连忙给自己找补,“还有你的脸你的身材,都很好,对。” 泽莱尔反而愣了一下,笑的时候有温热的吐息撒在余随手心里,痒痒的,然后余随就被他反问傻了。 这臭不要脸的家伙一脸自然地问: “那我的后穴呢?你喜欢吗?” 余随:??? 这,这是可以喜欢的吗? 余随出生至今二十余年越活越不知所措,他组织了半天语言,憋出一句,“不,不告诉你,你自己品。” 泽莱尔有点小沮丧地说:“不满意吗?那我用嘴帮你可以吗?” 这也不对啊! 余随:“也不用……” 泽莱尔又雀跃起来,“那就是还可以?那我可以再接再厉……” 余随打断他:“呃,不……” 泽莱尔变脸似的,无形的狗耳朵耷拉下来,眉眼都低垂了,与此相对的却是他的速度。 在他说出“我明白了”的时候迅速将余随轻推让他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余随,接着说,“我会用实际证明自己的。” 余随一下子懵了,“!!我的水……” 他手上还拿着水呢!!!! 只听得轻微的“咔”一声响,泽莱尔将不知什么时候接过来的水杯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床头柜上。 然后他用闪烁的眼睛看着余随,好像在问: “现在可以了吗?” 好吧。 一回生二回熟,余随在泽莱尔含住自己阴茎的时候,心里意外的平静,非要说的话只有一点生理上的躁动,甚至还思索着,要不然别穿睡衣睡裤了干脆换成浴袍得了。 可恶,余随啊余随,你堕落至此。 余随一边沉痛地唾弃自己,一边伸手按住了泽莱尔毛茸茸的后脑勺: “多舔舔。” 泽莱尔好像得到了鼓励一样,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在上下吞吐的动作中艰难地活动舌头去缠绕柱身,同时又调动呼吸和吞咽节奏,用柔软细腻的喉口一阵阵收缩去包裹余随撞进来的龟头。 “嘶……”余随额角冒了汗,随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回去练了啊?”进步这么大。 泽莱尔口交的技术真的成质的飞跃,明明已经被粗长的肉棒欺负得眼角湿润,两颊飞红了,还眯了眼睛发出吃吃的笑。 他先松了口,余随的性器就贴在他嘴角,他眼神痴痴缠缠地望余随,说: “嗯,很努力地练了。你喜欢吗?” 这……余随说不出不喜欢,但他的廉耻观又让他没法坦率地说出喜欢,就只是胡乱哼哼唧唧应付过去,拍拍泽莱尔的脸让他继续。 就算余随不说,泽莱尔也感受得到他很舒服很喜欢,不然的话,为什么他嘴巴里的滚烫挺立的阴茎越发胀大,而余随嘴巴里也越发含不住低低的喘息了呢? 泽莱尔越发卖力,皱着眉将喉口打开,温驯而又坚定地将余随的阴茎往里撞,动作快了狠了也忍不住干呕,但这没让他退开,反而是近一步地扩开了喉咙。 “……唔咕、哼…嗯…唔!” 余随忍不住了,他顺从心意去放肆追求快感。他调整姿势,再次伸手按着了泽莱尔的脑袋,带动他越发高频率且力度大地用嘴巴喉咙裹吸自己的阴茎,同时挺动胯部,一下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撞进去。 余随感到自己快要射了的时候,轻扯着泽莱尔的头发退出去,泽莱尔好像被干傻了,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挽留。 他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一脸,汗湿的碎发凌乱地黏在额角,仰头呆呆地看着余随,微颤的眼睫和红肿的嘴角都沾上了余随射出来的白浊。 “……” 余随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在埋怨自己还是在埋怨泽莱尔。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泽莱尔眼皮上的精液揩掉,在其上落下了轻巧的一吻。 泽莱尔眼睫毛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想说点什么,但余随站起身来,对着他说,“我去楼下接点水。你……把自己清理一下,别弄脏了我的床。” · 余随只是把自己腿间的口水之类的简单擦了擦就下了楼,虽然有点不自在,但他下意识先躲着泽莱尔。 接水只是借口,他常用的玻璃杯还放在房间里的床头柜上,最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汽水,打开后咕噜咕噜往嘴里灌了一半。 然后他拿着剩下一半走到沙发边坐下。 正出神的时候,昏暗的客厅突然被打开了一盏角灯,余随看过去的时候,费弥斯正站在楼梯口。 余随看不清费弥斯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时候人的情感比较外放,余随感受到了一点落寞和悲伤。 你居然还在啊。 你怎么不高兴呢?费弥斯,检行官,亲王? 余随想来想去,向费弥斯招了招手: “来坐。” 费弥斯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抬起步伐,向着余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