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碟 Beta哥哥的秘密-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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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第一次响起的时候,皇宫休息室内的众人并无太大反应。 在场的均是宫里资深的医官,被临时传唤过来,应对理事大臣的急病。他们之中,有专研信息素领域的、神经领域的、也有涵盖全科的,每人脸上的神色都是一样的凝重,带头的两位对望了一下,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奥尔登大人的病情,恐怕……” “还是和以往一样,先用OX稳定信息素水平,再……” 敲门声第二次响起时,已经急促到不能称之为敲了。 比较靠门的一位医官顿时板起脸,扬声迁怒:“都走开!别妨碍我们诊断!” 回应他的是三记干净利落的枪击。 门内众人均是一震,没想到在这深宫里,竟然有人胆大妄为敢直接开火。随即,厚重的胡桃木门被一脚踢开,一位衣着朴素到甚至凌乱脏污的青年冲了进来,他似乎是一路跑来,脸上犹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手里握着一把只有指挥官级别才能拥有的高级配枪,不用想都知道刚刚的枪声是由此而出,而他胸前别着一枚象征着奥尔登家族的家徽,让众人在短暂的震惊之后,都纷纷恍然大悟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几位知晓一点八卦的医官们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毫不意外地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嘲弄和鄙视。 这位青年便是如今在上流阶级里赫赫有名的Beta,艾利欧。 他是好几个桃色事件的中心人物,先是以一己之力、出卖色相地搞垮了自己的家族,随后道德沦丧地将自家Omega弟弟的未婚夫据为己有,这还不算,在蛊惑了大好前途的Alpha、终于也算修成正果被金屋藏娇之后,居然故擒欲纵地玩了把失踪戏码,三年间让Alpha如癫如狂地悬红寻找,赏金一度高达九位数。 如今,虽然人是回来了,却听说还是时刻想着逃走,甚至还直接促成了Alpha身上这种难得一见的精神疾病。 自然,那传言中的Alpha便是如今眉头紧皱、神色痛苦地蜷缩在高背椅上的奥尔登家族年轻的族长、同时也是被皇族十分倚重的理事大臣,尼尔。 没有人知道这位大人为何突然病发,这位可恶的Beta回来之后,他的病情一度减轻到几乎消失痊愈的地步,医官们无法解释这种非常理的现象,只能一言蔽之为信息素的力量,何况这位在他们看来平平无奇的Beta也的确是这么“治疗”的,只见他快步上前,毫无仪态地俯身半压在人膝上,两手包覆着耳朵,额头相抵,闭上眼睛便催发自己的信息素。 自然,在场的人是闻不到那种若有若无的轻淡气味,可是尼尔却敏感地呼吸到了。 发病以来一直毫无反应的Alpha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几声含糊的呻吟,随后一直蜷缩的身体渐渐放软,紧握的拳头也松开,整个人的姿态变得正常而舒展,之前不时发左的痉挛也停止了,居然真的被安抚下来。 “没事了,我在呢,尼尔,我在。” 那名叫艾利欧的青年不住轻声细语,覆在耳朵上的手掌缓缓揉弄着,不时还稍重地按压一下。 监测着尼尔身体的仪器实时地扫描着他的精神域情况,信息素彷如跳水般急转直下,终于回归到正常,情绪的波动也从谷底迅速攀升,跃回了健康的水平。这一切都证明着,他们之前的应急处理,都比不上这位Beta的轻轻一碰。 有沉不住气的医官已经恼得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因着效劳的正主儿依旧没醒,他们可不想给这位声名狼藉的Beta面子,有人带头之后,纷纷转身离去。 很快,这房门大开的休息室就只剩下艾利欧和尼尔两人,闻讯赶来的老管家卡迪夫微微一笑,给守在门前的护卫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退到十几米开外,顺便贴心地带上了门。 他的少爷啊,这次可是真的要抓紧机会了。 老管家暗暗叹了口气,抚着胸前的家徽,嘴唇微动,仿佛是在祈祷。 而室内的艾利欧早就换了个位置,他见众人都散了,便半扶半抱地将尼尔弄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给人摆正了身体,用抱枕垫着头,舒舒服服地仰躺,他则跪坐在一边,依旧将手掌按在人额上。 “尼尔,你觉得好点了吗?” 他的手掌散发出淡淡的白光,身上粉糯的鸢尾花气味也同样在挥散着,他知道尼尔喜欢这种氛围,有他的信息素,也有他温柔的、仿佛是哄孩儿一样的话语。想到不久前尼尔还在为毛毛的事情吃醋,艾利欧就轻轻地笑了出来,都是自家孩儿呢,说什么霸占了他的时间和宠爱呢? 过了一阵,睡美男尼尔侧过头,睫毛轻颤,总算睁开了眼。 “艾利欧……” “好点了吗?”艾利欧给他理了理垂落的额发,脑袋也靠了过去,让两人鼻尖相抵。 这难得融洽温馨的氛围让尼尔很是恋栈,居然厚着脸皮装起病痛来。只见他故意皱着脸,连呼了几声疼,似乎是胡乱摸索的手却快很准地握住了艾利欧的,圈得紧紧的送到了脸颊上贴着,一边拱着身体想要往人怀里凑。 谁料这番幼稚的撒娇却收效甚好,艾利欧不但没生气,还很配合地将人搂住,让他挪着挪着,就将自己半抱在怀里。 “宝宝……我想你了……” 很快就恢复了力气的尼尔大着胆子亲吻人的脖颈,他能感受到今天艾利欧的纵容,就算是怜悯他的突然发病也好,他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贪婪地增加着身体的接触,仿佛是得了饥渴症的病人正在吸食他的解药。 若是要称呼他这种奇怪的基因病症,他想,大概就叫做“艾利欧饥渴症”吧。 三年前艾利欧的突然离开,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他状若癫狂的不眠不休的寻找之后,他毫无征兆地就倒下了。身体抽搐,失去意识,陷入长期昏迷。经过精密的检查和治疗之后,他恢复了意识,可是精神域里却一片暗黑,信息素的水平远高于正常,他处于一种濒临失控的危险状态,冷酷、残忍、好战、偏激,仿佛是从前性格里所有柔软的部分都被剥离出去,只余下硬冷和尖锐。 那段时间,他处事的手段十分不近人情,也正是那时,他处理了许多家族里反对他的族人,在前所未有的、泰山压顶般的强硬手段下,他巩固了自己绝对的权力,而登上顶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扩大寻人的范围。 艾利欧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执着和软肋,也是唯一的,驱使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就算被人在背后嘲弄是痴情种也好,愚蠢昏庸也好,他通通无所谓,他生来就有过人的能力和权势,这些都是嚼舌根的人、妒忌他的人所没有的,他不过是想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多得一样爱情,没有伤天害理,没有妨碍他人,为什么不可以? 每当想到艾利欧的时候,他的心就隐隐作痛,而当他回忆起两人稀少的甜蜜细节时,又傻乎乎地独自笑出声来。尼尔很痛恨这样的自己,却也束手无策,他知道他中毒了,而解药只能是艾利欧,无人可替。 他服用着皇室研制的所谓特效药,断断续续地熬过了三年。 也许是上天垂怜,在数百个被思念和怨恨交替煎熬的日夜之后,他终于在一个边远的小城里,再次捕捉到艾利欧的身影。 “别这样……唔……你好些了吗?” “嗯。”Alpha含糊地应着,脸上已经没有痛苦的神色。 他的精神域里泛起了阵阵涟漪,一荡一荡的,散发出求欢的气息。 艾利欧只觉得身心一软,抿着唇哼了一声,过度绷紧的思维被迅速安抚,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在接到尼尔突然病发的消息后,他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狂奔起来,连鞋子都忘了穿,从研究室冲出花园,一直跑到脚掌渗血。中途还是那位尽忠职守的老管家勉强拉住了他,将他带上了飞行器,才免得他还没见到人便浑身是伤。 如果说被强行带回来之后的短暂相处是半推半就,那这次的突然发病,则让艾利欧迅速确认了尼尔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说不爱那是骗人的,甚至爱的分量已经超越了他一直追求的自由。 他自欺欺人了三年,一边战战兢兢地享受着得来不易的自由,一边念念不忘地记挂着尼尔的痴情。 他有时候都无法想象,一个从小锦衣玉食,览尽群芳的贵公子,当年竟然能被他略施伎俩就勾引上手?甚至为了他将家族弄个天翻地覆,如今又落下这种闻所未闻的病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份感情到底深到什么程度? 他……他真的值得吗? 回归的日子里,他更是旁击侧敲地听了不少尼尔过去的事,自然里头有言过其实的部分,但那份始终如一的偏执和坚持,足以让他持久地愧疚和心疼。仿佛是面对深如汪洋般的感情,让他呼吸困难,却又渴求着能被包裹、拥抱和滋润。 在这份世间浓稠偏执、非你不可的病态专情面前,他双腿一软,败下阵来。 “尼尔……啊……唔……” 也正是因为这样,如今的艾利欧虽是表面上还有些许抵抗,身心却早已经柔顺地展开了。 毛毛比他更快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两位血脉相连的Alpha甚至还会暗地里较劲,在他看来一点剑拔弩张的氛围都没有,反倒是有股连他都融不进去的惺惺相惜。 也许这一次,他真的不该再逃避和伤害他最在意的人了。 这般想着,艾利欧主动解开了自己最顶端的衣扣。 刚刚还陷在失控的昏迷中的尼尔,如今生龙活虎地将人反压在地毯上,灼热的双唇掠夺着心心念念的气息,熟练地挑弄着口腔里的敏感点,让人断续地喘息着,麦色的肌肤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啊……唔……” 艾利欧的手颤抖着摸向了自己第二颗扣子,却很快被尼尔所代劳,执着他的手腕往身侧一按,低头叼住了他的喉结,湿润地吮咬着,印下一路水色的印记。 柔韧的腰肢在细致的抚弄下情动地颤抖,可爱的乳首乖巧地翘起,而那最为直白坦诚的下身,也因为尼尔的挑逗而舒张着双腿,粉嫩的玉柱高高挺立,顶端湿润得彷如喜极而泣,让人忍不住用手心轻磨着,沾了满手情动的黏湿。 “宝宝,让我进去?” 这回轮到尼尔抵着人额头,张开了精神域。 他将自己的爱意实体化为层层海浪,将那有点无措和羞涩的人卷在其中,从脚踝到小腿,沿着曲线一路向上,最后淹没了他的锁骨,吞没了他的呼吸,完完全全地将人浸在自己的领域里。 在淡蓝的海水中,艾利欧深绿色的眸子变得碧青碧青,仿佛是初春的一抹勃勃生机,让他看到了跃动的希望。而那人也不负他所托地笑着,张开手臂游了过来。 在精神域的水里他听不见声音,但在现实里他却能听见艾利欧艳丽湿润的喘息,真切地回荡在他耳边,同样真实的是两腿夹紧他腰腹的触感,温热紧致的粘膜将他的勃发完全吞没,里头每一寸皱褶他都无比熟悉,深处的小腔体微微颤动着,等候着他的再次造访。 “啊……进来……唔……” 艾利欧摆动着身体,主动地将Alpha的东西纳入体内。 他知道自己也被催发了情欲,三年间他服用了太多抑制剂,以至于在被逮到以后就开始持续地发情,本以为毫无节制的相拥可以稍加缓解,却没成想变本加厉,还将身体的胃口养刁了,如今,要是不射在生殖腔里,他都觉得有所欠缺,身体比此前淫荡数倍,极度渴求着属于他的Alpha。 “嘶……慢点……宝宝……别夹……” 尼尔来回轻抚着他汗湿的肩膀,哄着他放松身体,一边黏腻缠绵地沿途洒下亲吻,却趁人细哼分神之际,猛地腰腹一挺,将那勃发的肉物狠狠刺到深处。 “啊………………” 被完全插入的疼痛再次逼出了艾利欧的眼泪,他咬着下唇泪蒙蒙地仰视自己的Alpha,双手环得更紧,也报复一样缩紧体内的腔体——他那窄小的生殖腔,被粗大的龟头再次填满,如今两者亲密地裹在一起,粘膜相贴的触感让他涌起一阵阵麻痹般的快意,身前轻易地被插出了第一拨淡淡的精水。 他总是这样,第一次比较……淡。尼尔明了地低笑一声,得意地再次挺入。 他舔咬着近在咫尺的艾利欧的喉结,掌心贴着后腰性感的凹陷处,仿佛还不够亲近般用力地往自己身前按压。 全根没入的快感让尼尔很快也粗喘出来,十来下小幅度的抽动之后,艾利欧丢脸地哭出声来,呜呜呜地抱紧了他,脑袋垂了下来,本来很有气势地夹紧的两腿一软,抽筋去骨地瘫软在下,任由他折起了一条腿,变换着角度和深浅,却始终如一地对准深处的腔体反复撞击。 “啊…………啊…………呜…………” 生产过后的甬道比记忆中要略微松软些,而那孕育了新生命的腔体却依旧紧窄,尼尔无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他根本不会去比较孰劣孰优,对他而言,只要是艾利欧的,通通都是美好。他们仿佛生来就该是一对,无论如何都寸寸妥帖,契合得严丝合缝。 “唔…………好胀…………啊…………” 身体仿佛是个欲望的容器,除了积蓄快感之外还增添了播放羞耻声响的功能。艾利欧简直不敢去想象自己此刻的姿态和表情,在不断的起伏之间,身体不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下体早已一片滑腻,仿佛失禁般,止不住地往外渗水,然而尼尔却喜欢得紧,百忙之中居然还不时在他耳畔称赞着,说着让人更加双腿发软、脸红心跳的话语。 “呜……不要……呜呜……别……啊……” 带着乞求意味的呻吟只会让Alpha更添勇猛,艾利欧深知这点,却也无法免俗。生殖腔被完全填满的快感无与伦比,他渴求着浓稠的热液,比任何时候都要渴求。 Beta本来就不容易被催发情欲,生殖腔也不会像O那样,只要在情事中就能轻易被叩开,然而他和尼尔的相性实在太好了,过往他总是在精神域里克制着自己,拼命紧守最后一道关口,即便如此,还是有过好几次被攻陷、被灌满至失神的情形,只要稍稍回想起一点细枝末节,整个人都会泛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如今再次被突刺扣撞,记忆如潮水般归来,仿佛过往交合的快感都叠加于一起,将他所有的矜持和防备都全数击溃,腺体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浓郁香气,一层一层地,将两人包裹起来,更勾起了Alpha霸道的气息,和应一般丝丝交缠。 “啊…………太满了…………啊…………尼尔…………” 艾利欧头一次朝着人驯服地侧着头,半露出汗涔涔的后颈,这个明显的邀约让尼尔瞬间双眼发红,体内的肉物暴胀一圈,直接把那小巧的腔体给撑满了,彼此的粘膜难离难舍地黏在一处,偏生艾利欧还不知死活地缩了缩那处腔体,拼起一点力气向后扭摆着腰身,尼尔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心跳得仿佛要蹦出了胸腔,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什么理智、身份、地位、甚至连身处皇宫都忘却了,满心满眼都想着要把自己的伴侣彻底标记! 他喉间漏出了一声极度压抑的低吼,粗鲁地提着手臂将人猛地带起,艾利欧的视线从在下变为在上,体内的粗长趁势进得更深,仿佛戳心穿肺一样,让他嗓子一哑,呻吟拐了个弯儿,前头再次小喷泉一样,又痛又爽地攀上了高潮。 湿暖的甬道仿佛痉挛一样抽搐着,不住吸吮着体内的硬热,尼尔咬紧牙关,箍在人腰间的手臂都凸起了青筋,他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腹,仿佛是有点心不在焉地摩擦着紧致的肠穴,迟迟没有下一步。 “唔……给我……啊……标记……我……“ 艾利欧羞得闭上了眼睛,标记这个词语仿佛有千斤之重,坠得他心湖沉甸,却又从底部泛起层层甜蜜来,他在情事中向来疏于表达,惯了隐藏自己,只有被做狠了,才随着尼尔的喜好叫唤几声,如今这样遵从内心,赤裸裸地将所想暴露出来,可谓是前所未有。 然而尼尔也并不是故意忍耐或者拖延,他只是陷入了被狂喜吞噬了理智之后的一小段呆滞时间,Alpha的本能在驱使他要用一个最强势、最彻底的体位去将他的Beta标记,但他又舍不得此刻亲密无间的身体交缠,别说离开一阵,就算是半秒,他都觉得无法忍耐!就在这电光火石的斗争时刻,被欲望煎熬到失神的艾利欧在他耳畔呢喃了一句很轻的“尼尼”,这是他曾经在一次意乱情迷中向人透露过的、只有他母亲会喊的乳名,这下意料之外甜蜜暴击顿时让Alpha自控崩堤,不管不顾地又将人往沙发深处一压,大手盖着半边脸,逼着人侧头露出了大半的后颈,张口就咬在了腺体上。 “啊………………” 艾利欧的叫声颤巍巍地发飘,疼痛夹杂着欢愉,让眼角的泪水溢了一滴又一滴,腺体被破坏和控制的感觉让他再次陷入了被标记时的“假死”状态,身体仿佛融化了一样,皮肉骨血甚至连思维都不存在了,只有快感流遍全身,循环清洗改造,让他里里外外都染满了Alpha气息,再次“重生”。 这并不是尼尔第一次标记他,却是为数不多的标记里,最让他全情投入和毫无防备的一次。 精神域里甚至漫天都是淡紫色的花粉,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地上,凝成一丛丛傲然盛放的鸢尾花。艾利欧的精神体从海水一般的天空中降落下来,仰躺着在这片花海之上,朝着落下的方向展开了双臂。 他的爱人化作了一道流光撞进他的怀抱,与此同时,浓稠的热液也占有地灌满了他的腔体。 现实里的尼尔虔诚地亲舔着他后颈的标记,两人十指紧扣,身心终于完完全全地连于一起。 很多年以后,尼尔这古怪的精神病症还是被收录在医学生必修的临床案例里,当然用的化名,像他这样为爱痴狂的病例后续居然也出了一两个,只是谁也没有他这般好运气,可以因爱而愈。 就像他在全球直播的盛大婚礼当天,在艾利欧耳畔所低喃的那句话: ”你是我一生的毒药,也是我一生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