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碟 给予社会人的关怀-下篇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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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新篇章-炒饭第八碟 (④) 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时钟滑向八点,总算做了个餍足的青年搂着半梦半醒的人亲了又亲,吮吸着肿胀的唇瓣,又在桃子般的嫣红脸颊上轻嗅着,闻到这人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自己的气味,这才满足地揉着人微微鼓胀的肚皮,慢慢退出半软的巨物。 过程无比香艳缠绵,青年舔了舔唇,大饱眼福之余,又挣扎着想再度埋入温软的港湾。即便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聂允和的身体依然对他有反应,湿濡的穴肉一颤一颤地挽留着他,嘴上断续地发出细弱的喘叫,声线已经有点哑了,透着几分慵懒而饱足的性感,被咬得破皮的乳首敏感地挺立着,赤裸的肌肤上都是他种下的、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 “天啊……” 青年深吸了口气,但努力建设起来的“慈悲”很快就破了功。 那处柔嫩可人的洞穴因为久用而无法合拢,一股股浓稠的白汁从熟透的糜红中争先恐后地涌出,白嫩的大腿内侧布满了他的手印,红红紫紫的,看上去好不可怜,卷曲的丛林里,被欺负过头的肉柱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仿佛是被家长责备的小孩儿,两颗卵蛋乖乖地陪在身侧,青年觉得自己肯定是着了魔,明明他身上也有同样的东西,甚至比这老男人还来得饱满漂亮,然而他就是爱不释手——青年将那清秀肉物拢在掌心,熟练地搓了搓,拇指轻轻刮擦着与他主人一样还未苏醒的顶端,又再次在人意识不清的时候贴心伺候起来。 也许在聂允和的认知里,青年总是粗暴易怒的,被下半身牵着走、自制力薄弱却强悍持久的年轻肉体,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青年总是对着昏迷的他显露出柔情缱绻的一面,会搂着他细细温存,也会给他清理身体。就像现在,青年细致地给人把存货打了出来,从柱身到囊袋,不放过一丝沟壑与皱褶,那秀气的肉柱渐渐挺拔起来,彷如雨后冒起的蘑菇,顶端还带着喜悦的晶莹的露珠。 “唔……嗯……” 睡梦中的人哼得很是绵长,软着手拨了拨,倒被青年扣在手里,一点点地舒张开,与之十指交握。聂允和的结婚戒指仍旧戴在手上,款式简洁到近乎朴素,被岁月打磨得有点陈旧了。青年用手指摩挲了阵,突然就很想送他另一枚取而代之,他有认识的朋友专门做这种定制生意,只不过这老男人也未必肯要。青年哼了声,心跳却很快,怦咚怦咚的,仿佛是在鼓吹这个唐突的念头,又仿佛是为这背德的禁忌而兴奋。 “姐夫……” 他俯下身去,与人缠绵地嘴对嘴,指节曲起,兀自扣着人的无名指上下拂动,明知没有回响还是出口询问:“你……想不想……呢?” “唔……” 这模棱两可的回应给足了青年遐想空间,他愉悦地将人拥进怀里,一边轻扫着背脊,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剧烈运动过后的疲倦袭来,青年应景地打了个哈欠,在人肩窝处蹭了蹭脸颊,很快便人事不知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青年又回到了叛逆躁动的高中时代。 黄昏时分的办公室,面前矗立的一堵堵名为教育工作者的人墙,都在数落着他无可救药。 像大部分青春疼痛文学一样,青年拥有相当糟糕的家庭,商人起家的父亲有钱有势以后便渐渐不着家,外头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却十分苦恼,青年的母亲本就体弱多病,为了维持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不顾高龄连追两子,其中一胎顺利生产,另一胎则是滑了,青年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降生人世,承载着母亲对婚姻的挽留与期许,也耗尽了母亲最后一点生命力。 的确青年的父亲收心养性了一阵子,但很快又故态复萌。青年长到5岁的时候,母亲便因病撒手人寰,他与姐姐相差了快15年,自然亲近不起来,整个童年和少年都是冰冷与孤僻的,事实上他的姐姐也很讨厌这个家庭,早早就选了寄宿学校,大学、工作、结婚也是在外地的,在青年发生退学事件之前,姐姐都没有完完整整地和他说过一次话。 姐姐那时已经结婚了许久,和她优秀出色的丈夫在别的城市定居,青年因为多次逃学和打架而被退学的事情终于惊动了她,特意飞了回来,当面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仿佛是八点档的剧情,姐姐的眼泪让青年幡然悟醒,开始努力发奋改过自身。表面上是这样,真正的理由只有青年心知,那天在教导处门外耐心地等候着姐姐的、对着桀骜不驯的他都能报之以温暖笑容和包容怀抱的儒雅男人,才是改变他的根本原因。 也许在那时,青年的心中就已经种下情根。 不想让他失望,想让他高看一眼,更想让他心系自己…… 因此当青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当做男神般迷恋的人居然私底下是如此淫荡变态,神坛倾塌了,多年求而不得的欲念策动着他,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背德的关系之中。 禁果是如此甜美,即便知晓是饮鸩止渴,青年也无法临崖勒马。 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劝说自己是最后一次。 放在床头的手机一直嗡嗡作响,仿佛是尽职尽责的闹钟一样,定要叫起床上的人。 向来睡眠比较轻的聂允和皱着眉哼了几声,艰涩地睁开了眼睛。 “唔……几点了……”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话,喉咙火烧一般,干得要冒烟,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一来是时差没倒完,二来是……聂允和闭上眼睛苦笑了下,思绪开始回笼。 身后暖融融的,腰间横着一道不容忽视的手臂,青年的体味和情事后那种慵懒撩人的气息充斥着鼻端,虽然这副老骨头周身都在抗议,但他还是满足地低叹了一声。 “小河……起来……你的……” 他小幅度地往后挪动着身子,轻轻碰撞,企图叫醒梦中的青年,可惜后者只是将他搂得更紧,脑袋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含糊地哼了几声,并没有睁眼的意思。 肌肤赤裸相贴的感觉美好得让人无限眷恋,在他和青年有限的交往中,同床共枕的经验少之又少,因而此刻才显得特别珍贵,仿佛他们是正常不过的一对热恋情人,在悠闲的假日早晨,亲热而缠绵地依偎着虚度光阴。 聂允和被自己的设想逗得笑了出来,一时心里又甜又酸,过了一阵,无人搭理的手机终于停了,室内又重归安静,只余下加湿器细微而规律的声响,一点点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青年完完全全将他当成了抱枕,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颈侧,长腿霸道地跻身其间,前胸贴着他后背,若有若无地用结实的腹肌磨蹭着他酥软的腰窝。 “唔……不……” 起先还对人有些纵容,毕竟聂允和有听闻青年爱赖床、起床气很重,也念在两人许久未见,昨晚也是跌宕起伏酣畅淋漓。但是青年这装睡实在有点过分,晨勃的肉物早已虎视眈眈地蹭进了臀缝间,原本规矩地停在腰间的手也迅速往下,握住了他那犹在休息的柱身,拇指揉搓着半睡半醒的顶端,耳后的呵气已经带着难以掩饰的炙热。 “不要……小河……唔……起来……” 青年听话地爬了起来,迅猛地扣着两手,将他压在下头。凌乱的头发、浮肿的眼皮、微微冒头的胡茬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晨光之下的青年性感得不可思议,宽肩厚肌,覆在其上的暧昧红痕仿佛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勋章,渐渐收束的下身线条,是让人血脉偾张的结实肌肉,聂允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再次不着边际地感叹,青年到底吃什么才长成这副让人尖叫妒忌的身材?难道现在的95后基因都如此生猛? “早啊,姐夫。” 青年俯下身,吮着他还没消肿的唇瓣,早一步醒来的物事已贴着人大腿内侧露骨地蹭动。 “小河……你不要……唔……不要这样……” 向来惯了口是心非的聂允和很上道地握住了青年最急迫的地方,感受着巨剑再次在自己手里搏动,连心跳都加速起来。他有点破罐破摔地想,反正家人还没有回来,反正昨晚也做了很多次,反正…… “不要?呵,你腰都扭起来了,姐夫。” 最后那句原该带着些敬意的称谓被咬得很重,青年故意在拧着人乳尖时喊,逼得那欲拒还迎的老男人眼眶湿润,可怜兮兮地颤软着,身体再次顺从地打开。 相比之下,清晨的情事显得更为温情脉脉,青年只是稍稍抬高了他的腿,轻易就刺入了昨夜才被反复侵占过的地方,那里软滑得彷如丝绒,湿热的穴壁自发地让出了通道,让他毫无障碍地一送到底,寸寸熨帖的包裹嵌合彷如来自灵魂的共鸣,让两人都从心底里发出感叹。 “啊…………好满…………” 眼神迷乱的聂允和直白地喘息着,有点受不了地用手轻抚着肚子,青年当然乘胜追击,沉下身体短促地抽送着,在最深处的软糯里恋恋不舍,嘴上自然不落下风地刺激着,略带羞辱的话语连番蹦出。 “姐夫的小穴真棒呢,怎么都喂不饱,你看,里头一直在吸我呢,是不是……” 青年突然动作一顿,扣住了人依旧压在肚皮上的手,再次与之十指相扣,他放低了声音,刻意缓慢吐字,“是不是上班的时候……都这样想着我……里头一缩一缩的……等着我干进来?” “呜……唔……” 褪去了往日精英外表的聂允和逃避般摇着头,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多说一句。青年点破了他的秘密,的确,当他在高档写字楼里人模人样地办着公的时候,皱着眉头严肃地敲击着键盘的时候,绷直了背脊在昏暗的会议室里讲述提案的时候,潜意识里都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披着色欲的外衣,化作青年的样子,在前方且行且望地引诱着他。 好想什么都不做,每天每时都和小河在一起,疯狂做爱,直到时间的尽头。 聂允和知道自己疯魔了,也许是被多年堆积的沉重责任所逼疯,也许也是他压抑许久、难得一见的任性。 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之前为何会在答应了某个软件上、一位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的邀约,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在谈吐之间有着与青年近似的气息。 他深深眷恋着这份年轻到灼伤一切的活力,当然,更深层的原因是,他在自己不自知的时候,对青年的爱意早就根深蒂固。 也许是源自三年前的初见? 教室里仿佛孤漠一匹狼的青年,倔强地昂着头,脸上还带着打架的伤痕,精致到近乎凌厉的五官让他的气质比同龄人更为出挑,仿佛是武侠里那些身怀仇恨的少年剑客,残忍冷漠,背负着不得已的苦衷,执拗地践行着自己的道,而他却仿佛是名门正派里跟在师父身后的懵懂小徒弟,那一刹那,遇见了一个新的世界。 想抱抱他,想安抚他,更想被他所依赖。 他身上的寒气,他的戾气,他的痛苦,他的纠结。 聂允和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圣母的一面,但对着当时的青年,他麻木的内心开始渐渐松动。 “草!你竟然给我走神?!” 兀自沉浸在往昔之中的人自然反应有些迟缓,青年顿时暴怒起来,动作也粗重了许多,床铺被挤压顶撞得发出吱吱的声响,青年干脆直起腰杆跪坐在床上,两手提捏着人面条般的软腿,用着最易发力的姿势,惩罚般一下下地凿弄着身下的软穴。 “呜呜…………啊…………轻点…………唔…………太…………啊…………” 嘶哑的尖叫伴随着上半身的突然弹起,聂允和瞪大了双眼,不仅被势头凶猛的抽送逼出了连番眼泪,就连半软着的肉柱都挺起背脊,顶端接二连三地渗出了不少水液。 肉体碰撞的闷响渐渐加上了黏腻的水声伴奏,青年一边肆意地顶弄着,将人撞得连喘息都支离破碎,一边目不转睛地将人各种羞态尽收眼底。 修长瘦削的身体早已镀上了一层漂亮的嫣红,仿佛是刚出炉的虾饺,粉粉嫩嫩的,引得人食指大动,偏偏这老男人还故意侧着脸不敢看他,纤长的脖颈上,那一串他昨夜反复刻印上去的吻痕清晰可见,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几乎连成一片,那是他逼迫着人答应自己要穿上猫咪主题的内衣给他玩弄的证据,而只要一想到这个,青年的呼吸就粗重了许多,他咬着牙深深地挺入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捏着人大腿的手更是用力,疼得身下人呜咽了几声,终于转过头来泪目相向,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所浸润的小脸,有着惊人的魅惑,仿佛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让他无可救药地堕落的魔咒,青年不知道自己在急躁间说了什么,他只知道一股热流迅速地涌向身下,从高中时代起就积累的浓烈情感,仿佛山洪爆发一般,和这灼热浓稠的体液一起倾泻而出。 “啊…………小…………唔…………” 为了不让聂允和说出类似拒绝的话,青年毫不犹豫地封住了他的嘴唇,仿佛是捕猎的猛兽给予猎物的最后一击,吮吸之间近乎噬咬,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温热的手掌却沿着青年的手臂,慢慢攀上了他宽厚的背脊。 在再次失去意识之前,聂允和似乎听到青年在他耳畔说了好几句话,他敏感地捕捉到一个本以为绝不可能出现的词语。 不,还不止一个。 青年罕见地跟他说了“喜欢”,在那之后,竟然又接了一句——“相信我,我会说服姐姐的”。 去年圣诞节,在大家都玩疯了的派对上,公司的女同事大着胆子给他做了占星,说他今年水星逆行,好事多磨,甚至还有突如其来的事故,如今看来,确是有几分准头。 ------------------------------------------------ 下一章姐姐要上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