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受与好人攻 中场--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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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受与好人攻 中场--② 受叫甄壬吒,攻是贾浩仁。 都是pyboy,不过一个显性,一个隐性。 又猫腻了小半个钟后,两人才心照不宣地回了座,彼时台上正如火如荼呢,义卖的商品一件接一件。无聊到极点的贾轲瑷立马放下手机,朝着自家哥哥哼了声,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在无声地询问。 “那件东西到了吗?” 贾浩仁不答反问,端起红酒抿了口,很是绅士地坐直了身体,他望了望圆桌对面故作正经的甄家少爷,嘴角笑意更深,“你今晚不是志在必得?” “不要了,反正阿武不喜欢。” “是吗?你……” 兄弟俩正脑袋微侧地低声交谈,宴会厅上突然爆发了一声惊雷,准确来说,是雷霆一般的叫价声, 靠近厅门的一桌上,站起了位穿着修身西装小尖领衬衫的男士,他高举着号码牌,下巴昂起,叫道:“一千万!” 宴会厅静了一瞬,在场的几乎都是甄家的熟人,三代以内都是非富则贵,在上流阶层浸润久了,自然脱去了这种喧哗外露的习性,做什么都不疾不徐、轻描淡写,才是他们的基础教养。 贾浩仁不由得奇了,小声问道:“这是哪位?” 同桌的李家美妇人轻声细语地科普,“Rebecca请的,先前介绍说是她MBA班的同学。” 甄壬吒非常露骨地翻了个白眼,哼道:“吵得我耳朵疼,哥,我先走了。” “哎,你别啊,快散场了。” 甄家二少连忙按住他,对台上的热闹充耳不闻,那位志得意满的竞拍者已经雷厉风行地走过红毯,捧起那幅据说是某已故IT巨擘为庆祝其公司初上市时所写的大字,笑得仿佛捡了天大的便宜,嘴上虽然说着“为善最乐”,但谁不知道是为了出个风头呢,一旁的女主持人,也是甄家未过门的大嫂Rebecca依旧从容优雅的姿态中也难得有几许僵硬。 “哎呀,我知道这人干嘛的了。”贾轲瑷把手机屏幕递了过来,是一整屏琳琅满目的X度百科,“是拼购平台的创始人,叫ABB,去年营收几十亿呢。” 贾浩仁但笑不语,目光有意无意地追随着甄壬吒的动作,那位美人百无聊赖地拨着长发,微微低下头去,在手机上专注地打字。随后,贾浩仁裤袋里震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摸了摸高脚杯的边沿,早已心猿意马。 被冷落的小轲瑷巴拉巴拉地念了一大通,身边的哥哥却毫无反应,不禁有些恼了,瞪圆了眼睛推他,“哥,你有没有在听啊?” “听着呢。” 接收到对面的半带玩味的视线,贾浩仁更是心痒难耐,他想,自己虽算不上花场老手,也算是稍经人事,只是来来去去这些人都比不得眼前这位半根头毛,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孔,恰到好处的高傲冰冷,以及那怎么都对他口味的小性子,兴许他真的被人下了蛊,就下在那条黑色的choker上,在热带小岛拍摄的七日行程里,他翻来覆去地念想,将人想成了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红玫瑰,想得洁身自好,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此时宴会也到了尾声,作为主人家,甄家两位少爷至少得上去一个做总结发言,甄壬吒自是不肯的,抱着手臂不动如山,他二哥叹了口气,认命地挺身而出。 仿佛印证了好事多磨,今晚的插曲接二连三,好不容易熬到众人纷纷道别,那位“一鸣惊人”的新晋财主又巴巴上前来跟甄家客套,只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他的目标是那位脸带寒霜的甄壬吒。 “我还有事呢,不聊了。” 甄壬吒第三次看表,粗暴地结束了对话,他心里急得很呢, 本想着自己有主场优势,可以在贾浩仁来之前提前布置一番,好夺回些面子,没想到无端被绊住,平白浪费了他十来分钟。要知道贾浩仁装模作样地开车离去,再偷偷折返,前后也不过是二十分钟,他现在上得57楼去,估计也就比人快了片刻吧。 “Charles, ”对方意犹未尽地喊他,“后日我去俱乐部打球,有兴趣的话一起来。” 谁都知道甄壬吒在大学期间是业余的网球选手,要不是性子太爱玩,说不准还能混成职业呢,当然,他也不是在乎这个,纯粹是为了释放多余的精力。 拐出宴会厅后,他急急脚地下了电梯,穿过整个酒店大堂,从VIP通道进去,早已有人在那等着了,中年男性,戴着斯文的眼镜,穿了一身整齐的制服,他接过门卡,吩咐道: “待会还有位先生要来,贾家的大少,你认得吧?” “知道的。” “把卡给他。” 后者颔首,给他按好了电梯密码,“少爷慢走。” 这家酒店是甄家名下的资产,除了勤恳工作的大少,余下两位均有专属的房间,甄壬吒的是在景致最好,面积也最大的57层。 他一路哼着小曲,兴奋和期待驱散了稍前时候的被耽搁的不悦,对着亮如镜面的电梯门,他拨了拨头发,不无得意地想,本少爷真是魅力无穷,随便露脸都有人来搭讪,今儿在他的场子里,看你贾浩仁还怎么蹦跶! 情爱之中本来应该无分上下主次,只是他惯了呼风唤雨,主动出击,猛然形势逆转,心内总有些怏怏,他摩拳擦掌想要给人一个好看,脚下生风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边走边松着领带。 这一层只有他一间套房,大得穷奢极侈,光是玄关和衣帽间就有几十平米。他把外套脱了,丢在长凳上,换了对舒服松软的鞋子,走到客厅的酒柜前挑了瓶威士忌,才拧开了瓶盖,就听得手机在响。 “干什么,不敢来?” 他笑着接了起来,对面自然是贾浩仁,两人在卫生间的时候交换了vx号码,刚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也摸不准人给他来电是为了什么呢,酒柜的玻璃门上映出他略带不解的神色。 那边窸窸窣窣的,伴着一阵愉悦的低笑,男人的声线很有磁性,“过来开门,我拿着东西。” 甄壬吒眉头一挑,“你倒是大牌,送上门还得我伺候。” 电话那头的回应意味深长,“哪敢呢,小吒哥哥,快来吧。” 他慢条斯理地倒了酒,又加了冰块,才施施然地踱过去开门,原本以为至少会被埋怨两句,却连人影都见不着,只有满眼的毛茸茸,错愕之后,他旋即发怒,“你当我是女人?” 要是贾浩仁有多余的手,估计要做一个冤枉的动作,可惜他一手抱着半人大小的毛绒熊仔,一手提着专程绕路买来的外卖,蓝牙耳机的指示灯在右耳上一闪一闪的,他探出头来,柔声哄道: “这是轲瑷塞给我的,我车里放不下,就顺路拿上来了,”他知道这个理由牵强,还拉了无辜的弟弟下水,于是快速带过,“还买了蟹粉小笼包,进去一起吃。” 甄壬吒深吸了口气,前尘旧火聚在一起,在喉间翻滚,他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花样儿挺多的啊,别弄脏我房间。” “是是是,大少爷,我该走哪边?” 入得门来,是一条直的走廊,左右开了几个房门,正前方亮堂堂的,明显是客厅,贾浩仁并非不识路,他知道甄家少爷脾气乖张,心下也有些懊悔一时兴起就把熊公仔拿了上来,这是之前合作过的奢侈品牌送他的定制款,现在都流行跨界出些小玩意,用的纯天然无添加的植物染料,毛发细软柔密,领结处妆点着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造型圆头圆脑的,憨态可掬。他看到这大物什的时候,蓦地脑内一热,绮色的遐想信马由缰,脑补出一副甄壬吒趴在其上的诱人模样。他当下便硬了,待反应过来时早已抱着东西冲上楼。 “前头吧,喂,你喝不喝酒?” 甄壬吒走在后头,放肆地看着人包裹在西装下的宽肩窄腰,喉结滚了滚,欲火有些冒头了,他舔了舔唇,这套房他很少带人来,工具不太足,盘算着今晚要不就地取材,用领带绑起来吧? “那得配桂花酒呢,这家小笼包很出名,但不做外卖,我特意让店主给留的。” 他自顾自地摆好杯盘,食物的香气袅袅,包子粉糯可爱,也不多,通共就一笼,甄壬吒这些年来少吃中餐,只觉得分外新鲜,拿了筷子夹起一朵,就往嘴里送。 “小心,里面有汤汁呢。” 贾浩仁上前一步,用手给他托着,谁料那包子皮薄馅多,在筷尖颤抖了几下就不堪重负地破了,滚烫的汁水洒在掌心里,饶是贾浩仁皮糙肉厚也疼得抽气,弄得那甄家少爷怪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吃也不是,道歉也不是。 “没事,我擦擦就好了。” 他抽了纸巾抹干净,又甩了甩手,落落大方地换了汤匙,“这样会方便些。” 一时相对无言,各自咀嚼。甄壬吒心内有愧,不妨被烫了嘴唇,嘶嘶地呵着气,垂下的眼睫羽扇一般,又长又密地颤着,看得贾浩仁都笑了,打趣道: “在米国的时候没吃过吗?那边的唐人餐馆也做这种吧?” “没时间。” 他对着最后一个包子吹气,熏红的脸颊,眯起的凤眼,说不尽的风流写意。 “是吗,这么忙啊……”贾浩仁敲了敲桌子,身体放松地往椅背靠,“我还以为你很爱玩呢。” 甄壬吒睨了他一眼,回头拿了自己斟好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冰块在玻璃杯里撞得叮叮咚咚,他散漫地斜倚在吧台前,贴身的衬衫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 “吃饱喝足了,开始正事了吧?” 姿态舒展的男人站直了身体,像是中古欧洲的骑士般行了个礼,“为您效劳。” “你别动!说好我在上面!” 甄壬吒有些气喘了,额上也有了湿意。他本来就喝了些小酒,还要发力压制着身下的男人,今晚也是诸事不顺,他刚把领带摸出来,对方就见招拆招,技巧地扭着他手臂,反箍了他满怀,气急败坏的甄少爷自是不肯,连连强调了三遍他的主导地位,最后各退一步,一个不准用道具,一个不准动手,就促成了如今的局面。 只见那衬衫半挂的美人高傲地骑在上头,身下的裸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软硬适中的胸肌被禄山之爪摸了个爽,美人眸色幽深,一面粗重地揉搓,一面不自知地扭摆着腰肢,两处同样鼓囊囊的地方意有所指地磨蹭着,火星四溅,一触即发。 美人占尽了手底便宜,嘴上更是不饶人,“练得不错啊,小弟弟,平时,唔,平时都干什么去……嗯……” “小吒哥哥,你轻点啊,抓得好疼呢……” 贾浩仁的双手虽是自由的,却答应了人不能随便动,只得握成拳头分放在两侧,他倒是乐于欣赏身上人的蛮横娇态,一边用暧昧的话调侃着,一面适时地挺着胯,曲起腿,让身上的美人不得安生——坐得东歪西倒、摇摇摆摆的,为了平衡白费了不少力气,哪还有心思策划攻城略地? 美色当前,两人都显得急躁激进,甄壬吒重重地拧了他乳首一下算是报复,心知这回着了道了,薄唇翕张,无声地骂了句,最后干脆地软在胸膛上头,鼻尖贴着人耳廓呵气。 “你……多动症么……就不知道……唔……停一下……” 贾浩仁低哑地笑,荤话顺手拈来,“要动起来……才能满足你呀……” 湿热的气息仿佛讨爱的小狗狗般,在一点点地挪近,贾浩仁心里软得什么似的,凑上去和人嘴对嘴,美人还很是傲娇地哼了声,脸上一副“看你这么想就勉为其难地准了吧”的神色,实则早已主动地挨近。四唇相接的瞬间,像是有密集的电流窜过,胶着的位置酥酥麻麻,又甜甜软软,彼此的口腔里还有着同样的味道,这种近乎于亲密印记的暗示让他们前所未有地亢奋,啾啾水声连绵一片,舌头上下交叠,像是要分个先后般比试着,时而贾浩仁在上头,时而甄壬吒占了高峰,破戒的大手也神不知不鬼不觉地按了上来,顺着人腰线往下,五指微分,裹住了两团挺翘弹软的臀肉。 “嗯……唔……唔……” 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嘴角下滑,润湿了整片小巧的下巴,那黑亮的眸子里同样雾色氤氲,鼻尖红彤彤的,此时的甄壬吒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还有一丝清明的他用手抵着人追逐上来的热吻,半褪的衣衫挂在臂弯上,白衬衣早就皱乱不堪,裤头松松的,露出半截灰色的内裤边沿。贾浩仁尽情尽兴地搓着后头两片软嫩,也不忘用眼神关照前头的“小山包”,他低低地吹了声口哨: “小吒哥哥,size不错啊。” “唔……” 对于接下来的发展甄壬吒也有挺无奈的认知,喘息之中,他的声音有些恶,“别废话!” “嗯,你这儿有没有润滑?” 咬着唇的美人难得捉住了人错处,不依不饶地道:“不带你做个屁啊,走,换我……唔!” 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下打,他当即眼泛泪光,声音都尖了,“你敢!” 贾浩仁眉头沉着,额上渗着汗,也是一副忍耐的样子,百忙之中他抬起手抚了抚人空无一物的脖子,有些惋惜,他看了眼身侧,没发现任何可以利用的物件,这趟来得急,他也没准备东西,只得哄道:“你下来吧,我给你弄弄后面。” 甄壬吒用水汪汪的眸子剜他,头一昂,小性儿上来了,“不!” 那能怎么办啊?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贾浩仁又好脾气地哄了几句,掌心熨帖着人腰侧,挺胯送臀的,隔着两层布料与人击剑互搏,那美人被抚慰得舒舒服服,抿着唇细细地喘,脸泛桃花地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汗湿的发丝贴在颊边,那模样儿乖得人畜无害。 “69吧,你也不用……”贾浩仁笑得不怀好意,特意咬重了后面两个字,“下来。” 甄少爷以牙还牙地扇了他一巴,刚刚的乖巧烟消云散,女王气场全开,“怎么说话呢,求我。” 那人顺势执着他的腕子,递到唇边亲舔,舌尖描绘着掌纹,仿佛是要走进他的人生道路,又像是欧洲贵族与骑士的吻手礼的变种,只是在变相地恳求他的允许,甄壬吒居高临下地望了一阵,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心尖都仿佛舒展开来,他哼,“你……要是让我不舒服就死定了!” “我哪次让你不舒服了?上回不是爽得晕过去了……” 贾浩仁笑了起来,他眉眼英挺,气质更偏阳刚挂,并不是贾家所世代流传的儒雅书卷气,甄壬吒简直越看越喜欢,心里乱糟糟地想着怎么在两家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网里,他们居然从未碰过面?要是早两年碰到了,哪还有那人渣……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正是走神间,贾浩仁已经帮着他掉了个转,急切地卸下了内外裤,打招呼一般对着那养尊处优的臀丘叭叭叭亲了几口。 “唔!你干什么!” 没想到美人却羞恼了,趴在他的大腿上,脑袋抬不起来,腰身却欢愉地晃了晃,“那里……脏……” “多可爱啊,像个蜜桃,不对,是寿包,之前我爷爷八十大寿的包子,就长这样,连大小都差不多。” “喂!” 实在受不了他满嘴跑火车,甄壬吒揪着人腿肉扯了扯,恼得想翻身下来,可惜那人已经擒住了他的弱点,手指灵活地掰开臀丘,朝着那隐秘的缝隙吹气。 那种温热瘙痒的感觉很难形容,仿佛是春回大地,冰雪消融,又像是雨水骤降,干涸缓解,甄壬吒软绵绵地呼着气,在接下来的湿濡触碰中丢盔弃甲,早就忘了自己的“任务”,任凭那大得吓人的粗热肉棍在颊边磨来蹭去,蹭了他兜头兜脸的透明淫液,后穴处的细致吸吮让他有种灵魂都要被弄走的错觉,身下的肉柱被人用手包覆着,不时上下撸动,他呜呜地急喘,敏感得像是要化了一般。 “啊…………呜…………唔…………” 贾浩仁也不介意他的划水,舌尖绕着生涩的穴口百般讨好,舔吸撩拨,极尽所能,比他这些年来做过的所有前戏都要认真,他倒是没介意味道,甄家少爷干净得很,就连这处本该腌臜的地儿都长得特别可爱,周身的肌肤更是白得仿若冰雕玉砌,他稍微用力一点,都是一道红红的印迹。 这般研弄了半晌,半闭的甬道开始软化了,慢慢地吸着入侵者,被他的呼吸弄得潮热不已的臀尖一直在乱颤,白里透红的,起伏诱人。他更是将脑袋埋了进去,仿佛要啜出人全部情感般卖力,撩着肠穴,旋顶转磨,感受着人每一点或细微或剧烈的反应,不断调整着角度和力度,他的“钻研”精神很快见了效,软成一滩泥的美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笔直的漂亮肉物喷射出今晚不知第几道精华,清淡的白液沥沥淅淅地淋在他腿上,竟然像是尿了一般,流了好长时间。 见弄得差不多了,贾浩仁长臂一伸,将人勾了回来,摆弄着腿让他坐在自己身前,那小喷泉犹自在去着呢,美人半阖着眼,在高潮里仰头喘息,根本不知东南西北,直到后头被喂了凉凉的一小块东西,才如梦初醒般弹了一下,挣扎着道:“呜呜……什么……冷……” “乖,就一会儿。” 贾浩仁俯身亲他眉心,两人本就处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厮磨之间,他瞥见抱枕下头压着个独立包装的小东西,一晃眼以为是套子,他心里一喜,虽然并不想被塑胶薄膜束缚,但好歹里头有些能用的汁水,况且这少爷还抱怨过他光着家伙上呢,没想到拿近了一看,那东西居然是做成了片剂状的润滑剂,软乎乎的像是糖果般的小块遇热就化水,贾浩仁如获至宝,连忙夹着送到里头,手指翻飞,玩得那小嘴儿噗嗤噗嗤的,叫得不逊于上头,是啦,甄家少爷已经是猫儿一般,瘫软了四肢任凭摆布了,薄唇吐出连串滴水的哼喘,绝美的眉目被春色浸润,每一个毛孔都在盛放。 “唔……那边……啊……” “小吒哥哥,你的腰自己在动呢。” 三根手指搅得那蜜穴汁水横流,浓郁的果香味中和了麝香与腥臊,他也懒得去指出人被玩尿的事实,毕竟今晚水喝多了嘛,美人是全然不觉的,一扭一扭地摆着臀,将他的指节吃得更深,垂落在地的一边长腿在白色的毛毛毯上划拉着,灯光之下,就连那脚趾头都晶莹可爱。 “宝贝,我想进去了。” 擎天的巨柱在后腰处暗示地蹭顶,贾浩仁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托起人下颚,用迫切的啃吻作征询,那美人呜呜叫了两声,逃避似的摆了摆脑袋,仿佛被他后头的雄伟所吓倒,被情海欲浪所裹夹的甄壬吒迷糊糊地想,要是被干死在床上,那多丢脸啊,还不如,不如…… “啊…………别…………唔…………好胀…………走…………唔…………” 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视线突然被抬高,接着下头一热,有个粗得可怕又硬得惊人的东西挤了进来,一点都没有此前的温柔缱绻,气势汹汹地排开肠肉,直捅深处。他呼吸窒闭几秒,艰难地张大嘴,庞大的异物感让他泪涟涟,不成章法地嚷着,身体仿佛从下而上被劈开一般,他想起此前的几次交合,爽是爽了,但开头是真的难受。 贾浩仁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在里头站稳脚跟之后,也不急着抽动,克制着叫嚣的欲念,转而抚揉着人肚皮,细碎的亲吻同时落在人唇瓣上,过了一阵,又转向精巧的鼻头,他叼吸着那点凸起,极尽讨好,渐渐习惯了的美人娇媚地哼哼着,抬起手来扒拉他,小腹一起一伏的,像是在吮吃他的巨棍,同样雄赳赳的男性阳物在身前分泌着粘液。 这副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贾浩仁能感觉得到。 他勾起人一边的长腿,大大地暴露出被抽插的地方,美人细细地惊呼一声,仿佛有些羞耻,但接踵而至的频繁顶撞让他无暇应接,汁水乱飞,眼神逐渐迷离。因为尺寸傲人,仅仅是纳在里头便撑得满满当当,贾浩仁便在很小的区间里快速摩擦着,撞得人不住上下晃动,挂在臂弯里的白腿儿一摇一摆,脚趾蜷缩又舒张。叫声进步了许多,软滴滴喘吁吁的,听得人心都酥了,交接之处水淋淋的,每次挺埋都溅出细密的汁水。 “唔…………啊…………轻点…………要…………到了…………啊…………” 话音刚落,糜红的肉头又涌出一股热流,这回淡得几乎是白色,还略略带着点羞臊的气味。 “小吒哥哥,” 贾浩仁吮着人耳垂,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骄傲与愉悦,“你又尿了,这么爽,是不是最近没找过别人?” 被操得晕头转向、顷刻间上天下地的甄壬吒哪里顾得他问什么,甬道紧紧地盘缠着,将那硕大的肉柱吃得啧啧有声,隐秘之处的敏感凸起被研磨得周身过电,他思绪抽离,仿佛所有感官都飞升了,只余下肉体,孜孜不倦地吸收着情爱的灌溉,像是小树苗般抽枝发芽,茁壮成长。在越见猖狂的冲撞中,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液,从眼角,到嘴边,再到下头的忠于本能的阳具,以及那饱受痛爱的、未曾有人大胆使用过的秘处。 “呜呜…………够了…………啊…………” 没想到才第一回就这么high,白的黄的轮番相见,贾浩仁被无上的满足感所包围,雄性的征服本能被推到了最高,他短促地粗喘,倾身咬住了人形状优美但已略见红肿的薄唇,冲刺的号角在耳边不住鸣响,是欲拒还迎的破碎喘息,更是和谐美好的连篇水声,他脑内白光乍现,浓浆热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富饶湿润的应许之地。 “啊………………” 有好长一段时间,甄壬吒如同小死一般无法动弹,手脚轻微抽搐着,像是大型毛毯一样腻在人身上。贾浩仁的气息也相当不稳,他贪恋地勾着人脸颊反复地亲吻,共享着高潮后的余韵,肌肤相触的细腻感觉让人欲罢不能,他总算明白为何有人说美人当前,彻夜不眠,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不知节制的冲动,但显然的,如今是破例的时候。 长夜漫漫,他又怎会适可而止? “小吒哥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瞥到了那被冷落了许久、静静地呆坐一旁的毛绒熊仔,心念一动。只不过怀里的美人儿还没回过气来呢,只下意识地缩着肠肉,把他半软的巨龙吃了又吃。 他们就着插入的姿势歇息了一阵,听得怀里人含糊地叫了声“水”,贾浩仁便顺势退了出来,迈开长腿走到吧台边,找了瓶未开封的巴黎水,他自己灌了两嘴,拿着剩下的半瓶走回来,那美人已经半支了起来,低着头,柔顺的长发遮了大半张脸,只看得见笔挺的鼻尖上有汗珠滴落。 “我喂你?” 他蹲下身来,殷殷地望着人。 美人劈手夺过水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畅快,末了抹抹嘴,沙哑地指责,“你不守规矩!” 这当然是指他破坏约定率先动手的事,但贾浩仁从没想过要遵从,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他架着腋下将软乎乎的美人抱起,轻易地收复了抗议的挣扭,他温柔地捏着人后颈顺毛,提议道: “去床上吧。” “唔……不要……你……唔……” 异议被通通淹没在甜腻的亲吻之中,贾浩仁半搂半抱地将人带到了卧房,顺带的也扯上了那只毛熊,晕乎乎的美人并不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超纲的玩法,直到那毛茸茸的触感塞满了怀中,身体也被摆成了趴伏的、后臀翘起、双腿微分的羞耻姿势,才后知后觉地嚷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不…………唔…………轻…………轻点…………” 贾浩仁哪里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呢?三下五除二地将人扣在床尾,还体贴万分地让人抱上了缓冲的毛熊,他贪婪地扫试过那嫣粉的肌肤与浅棕色的软毛的鲜明对比,只觉得一股猛烈的热流汹涌下冲,脑海里轰鸣不已,理智之弦断得一干二净,他握着元气十足的炙热火棍迅猛干脆地又捅了回去,连根没入的裹吸感让他仰脖低叹,熟悉热情的吮弄在催促着他行动,而他却痴痴地看着那一截雪白的后颈,那么纤细,那么优美,他不受控制地压下身去,张嘴就咬。 “啊…………你…………好疼…………唔…………” 原始而狂野的律动之中,他听到自己仿佛魔怔了般的霸道宣言,“小吒哥哥,以后只跟我做,好不好?” 墙上的古董时钟慢慢滑向零点,窗外夜色正浓。 --------------------------------- 熊仔:我的戏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