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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 Minor side 02

    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 Minor side 02

    亚瑟 X 吉芬

    副CP第二发

    亚瑟在自家花园和城堡里找了很久,才总算在东边偏厅的廊柱后寻到了他的向导。

    彼时,那位素来对他不假辞色的黑发青年正写意地晃着高脚杯,与近在咫尺的男性亲密交谈。

    气氛好得仿佛在冒泡,即便隔着百来米,亚瑟也能清晰看见人微笑时脸侧的浅浅酒窝——怪只怪哨兵目力太好,他不悦地眯起眼,短短一秒后,再次捕捉到人将手轻轻放在对方上臂的情形,那瞬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出现了裂缝,精神域里的大蛇嘶嘶地抗议着,让他赶紧冲上去扞卫主权,亚瑟没搭嘴,垂在身侧的拳头逐渐拽紧。

    廊柱之后是个私密的小空间,从挑高的穹顶上垂落的瀑布式隔断彷若九天星河,远看雾气氤氲,近看水珠璀璨,两人的身影掩映其后,半弧形的猫脚沙发让他们坐得肢体相贴,向导时不时欠身去与人碰杯,那表情说得上是春风和煦。

    亚瑟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受,仿佛不需要酝酿的时间,无中生有的怒火从头烧到了脚,哨兵血脉里天然的独占欲让他醋意外放,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威压,沉重的脚步踩在结实的大理石台阶上,如同行走的火药桶。

    这般大阵仗自然惊扰了交谈中的二人,向导率先回过头来,眼里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暖意迅速凝固,他抿着唇,挺直背脊,摆出了防御姿态,这反应更是激怒了哨兵,他哼了声,锐利的精神力如同冷箭般朝着人射去。向导似乎没料到他会真的动手,急急忙忙格挡,掌心处绽放出一朵娇美的白色睡莲。

    那莲花虽小,花瓣却十分精巧,尖尖细细,又层层叠叠,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香,亚瑟胸膛微微起伏,脑海里掠过好些旖旎的记忆。

    在他用一纸契约将人收归所有的几天里,可谓是相当的不知节制,就像是一场荒淫无度的春梦。

    除了必要的进食补给,他们几乎无时无刻都在疯狂做爱,那处紧涩的小穴也被他法宝尽出地调教到酥润柔滑,他不无得意地想,果然没有人不为他的魅丽所折服,向导意乱情迷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将一朵孤高清冷的莲花攀折在身下,这份征服欲无与伦比,他甚至宽容地允许向导与他同床共枕,还破天荒地搂着人喂食。

    对此,向导并没有感恩戴德,反而是相当拔屌无情,才第二天就跟他嚷着要去上班上课,拖着满身草莓的性感躯体,后穴里还含着人温热的体液,哨兵充耳不闻,直接暴力镇压,做得人话都说不出来,还被迫带上了颈圈。他纾尊降贵地为人亲自请假,学院的领导诚惶诚恐地批了足足一个月假期,比法定的发情假还要多一周,完事儿了他扔了电话,又扑到四肢软绵的人身上索要报酬。

    可怜那向导被搞得应接不暇,在他霸道的精神威压下只得服了软,答应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有色条件。

    其中之一,便是不得跟其他哨兵过于亲近。

    对于绑定的哨向来说,这个要求无可厚非,甚至是约定俗成,只不过两人的关系又并不是如此纯正,至少用亚瑟的话来说,不过“玩玩而已”。

    但即便是“玩物”,也不许超出他的掌控范围。阴翳在亚瑟的眼眸里一闪而过,他很快就调整好表情,对着另一位此时才不紧不慢地拧过头来的当事人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费雪家的麦凯恩。”

    被道出名讳的人从从容容地站起来,向着他施了一礼,标志性的碧绿色眼眸近看波光流转、非常迷人,他眼型狭长,总是含情带笑,衬着一头金色的长卷发,整个人透着一股与亚瑟不相上下的风流气质。

    “亚瑟大人,好久不见了。”

    麦凯恩得体地说着社交辞令,他身着贵族最爱的高领真丝衬衫,胸前别着价值连城的天虹石襟针,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颀长,皮相的确不错,要是没有亚瑟珠玉在前的话。

    “不知道费雪家的伯爵大人,单独找我的向导有什么事。”

    他刻意重咬了“我的”二字,同时踱步上前,从背后连人带椅地将那呆若木鸡的向导收进怀内。

    吉芬这才后知后觉地抖了抖,也不敢挣扎,只是垂下了头。

    【乖一点,不许乱说话。】

    在相连的精神域里,亚瑟如是告诫,至于那条迫不及待的大蛇,则是欢快地钻到了绿莹莹的水面之下,去找那朵沉在底端的小莲花。

    【……放开。】

    向导呼出口气,耳后脸侧泛起隐隐的薄红。

    “原来你就是吉芬的哨兵?我才半年没回主星,变化居然这么大?”

    讶异之下,麦凯恩连敬语都忘了,珀斯坦星球等级森严,除皇族之外,以马修为首的蓝血家族最为尊贵,他们或多或少都与皇室有姻亲关系,族里人才济济,公侯将相,层出不穷。

    费雪家算不得名门望族,顶多是中产阶层,他们原是商人出身,祖上跟一位没落的小贵族结了亲,也像模像样地有了一栋城堡。麦凯恩比较争气,凭着几篇石破天惊的哨向研究论文蜚声国内外,最近还拿了个颇为权威的学术奖,也算是星际里炙手可热的科学家了,只是这点荣耀与马修家族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

    亚瑟根本瞧不上他,连半个眼神都不施舍,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家向导的下巴,讨要了小别之后的第一个亲吻,他享受着人战栗的服从,旁若无人地撬开牙关,如同毒蛇舔舐般的湿吻若即若离,直到人低低地哼了声,他才长驱直入,卷住了那总是想着退缩的软舌。

    “唔……嗯……”

    麦凯恩很快被这活色生香的场景所孤立,他好脾气地别开头,眼里的神色有些高深莫测。哨兵亚麻色的长发垂下来,完全罩住了向导,从他的位置,只看得到人昂起一截白皙纤长的脖颈,以及那越来越放肆抚慰的手,游弋在向导的前胸小腹,光天化日之下,还堂而皇之地撩开了繁复的腰扣。

    虽然如坐针毡,吉芬还是柔顺地配合着人需索的动作,精神触丝慢慢探出,纾解着哨兵的浅层领域。

    这里好乱,才一阵没见,怎么又……

    咦?多了一个神秘的立方体,上面标志是军部的……

    【你很在意他?】

    哨兵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吉芬不答,指挥着花瓣筑成的触手,困住了一小团黑色的精神凝滞。

    【回答我。】

    不知何时,哨兵的茂林里多了一方水域,那湖面平和静谧,只大片大片地覆盖着圆盘般的叶子,不时有银白的鳞片在其间若隐若现,终年不散的雾气里裹夹着一股浓甜的芬芳,乍看之下似乎很是违和,事实上,它们却自然而然地融为一体。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搅,亚瑟大人,先行告退。”

    知情识趣的麦凯恩趁机告辞,吻得难舍难离的两人都因这话而双双一震,不同的是,吉芬的情绪更为复杂,尴尬?失落?竟然还有一点……留恋?!亚瑟冷笑一声,为他的反应而醋火加倍。

    “你们是什么关系,说!”

    见人走了,亚瑟堂而皇之地跃过椅背,坐到沙发上,他的向导眼神有些空洞,被吮吸得水光潋滟的唇瓣不雅地翕张着,露出里头粉嫩可爱的舌尖,亚瑟的眼眸暗了暗,不待人答复便欺身上去,拧着下颚又来一顿结结实实的续杯。

    “嗯……唔……糊要……唔……”

    这回连手腕都被掌控住了,吉芬恶狠狠地瞪他,表情和动作都不再收敛,抬腿就踹那压在自己身上的哨兵,只是他那点儿战斗力哪里够瞧的?亚瑟怒极反笑,手掌下滑,扣住了人脆弱的咽喉。

    “啊!你!你敢!”

    “回答我的问题。”

    “放开!”

    “你知道我脾气的,”哨兵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们有约定。”

    逐渐增大的力度让向导脸色涨红,然而肉体的逼压却没能让他示弱,反而是咬牙切齿般再次憋出了那几个字。

    “亚瑟·马修,你个人渣,就会欺凌弱小!”

    “是吗?“

    这话听得亚瑟都耳朵起茧子了,权当情趣了,他凑上去和人蹭了蹭唇瓣,笑道:

    “宝贝儿,我可是很疼你的啊,每天——每夜——无时——无刻——”

    他语气暧昧,声音拖长,企图唤醒人情事的记忆,向导的脸憋成了猪肝色,一来是因为束缚,二来也是羞愤的,亚瑟舔掉了他鼻翼上的汗珠,蓦地松开了手。

    重获空气的吉芬大口大口地喘,小脸皱成一团,形色可怜,一股陌生的情愫在亚瑟的心湖里涟漪般散开,他在很久很久之后才明白,正是因为爱情,才会滋生丑恶的妒忌。

    眼下的他体贴地等人缓了口气,才笑吟吟地贴上去,“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

    吉芬对他的温柔与暴烈早已免疫,淡道:“……我……我无话可……说……”

    “这样啊……”他侧过头仔仔细细地抚着人脖颈上的红痕,手指一路往下,在人胸前的小凸起处暗示般画圈。

    “我新得了一个秘银所做的小环扣,不如就给你带上吧……”他嗤笑,“说不定你的费雪大人也喜欢呢……”

    “闭嘴!他……费雪大人才不是你这种到处留情的人渣!”

    ”呵,这么着急反驳,是前男友?旧情人?还是炮友?“

    听他越扯越荒谬,吉芬怒极而喝:”别胡说八道!我们清清白白,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乱七八糟的!“

    哨兵笑容一寒,声音冷得直掉冰渣,“你想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就尽管说,耽误了学习我可不会给你开后门的。”

    他知道吉芬把读书进修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甚至为此委身于他,被翻来覆去地欺负都毫无怨言。他依稀记得费雪家的那位好像是向导执拗地想要报读的学院的荣誉教授,莫非两人……

    “收起你的龌龊思想!费雪大人是我的恩人!”

    吉芬用力地摆脱他的钳制,用手背擦掉了嘴角的水迹,凌乱的黑发贴在他额上,眼角眉梢还带着未褪的春色,让人平添了几许诱人的风情,亚瑟的怒气值因为这句简短的解释而奇异地降了下来,他伸手与人十指交握,用指腹摩挲着人关节,继续刨根问底。

    “什么恩人?说清楚一点。”

    向导咬咬唇,并不想提起那段晦暗的过往。

    “你……你不是查过了我的背景吗?我之前是C级星球的,在废品回收厂工作,是费雪大人资助了我,让我移民和上学……”

    “他?”

    亚瑟并没有说完后半句,在他的认知里,费雪家从来不具备慈善的美德,他们急功近利,善于钻营,如此大费周章地帮助他的向导,肯定别有所图。

    难道是为了安排人接近他?不过这伏笔也未免太远了吧?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事情就是这样,唔,你挪开点,我要去……”

    “去哪?这就是你撇开我的理由?”

    “……你不是和林肯家的兄妹聊得正欢吗?她身上有野兽的腥味,我觉得透不过气,就出来走走。”

    亚瑟低低地笑,“走那么远?”

    从主殿到偏厅,中间足足隔着两个大花园,用代步车都要走十分钟呢,这体质孱弱的向导居然说随便逛逛?

    吉芬不禁咬牙,他深知不能暴露自己和费雪家的关系,又一时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能嘴硬。

    “你……你管我啊!”

    “我的向导,当然由我来管,冷落了宝贝儿,是我的不是了。”亚瑟装出一副知错能改的样子,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黑发,“这样吧,我把今晚的时间都给你,本来我约了林肯家的做战前疏导,她跟我有90%的匹配率,精神体也很可爱,是只活泼的白貂,纳迦很喜欢它,总是想一口吃掉。”

    他不厌其烦地扯东扯西,只为了试探向导的底线,可惜吉芬面无表情,只直勾勾地看着他。

    “女性向导都比较细腻,处理负压的时候,不会让我感受到‘重映’,和某个精神力B级的不一样呢。”

    被cue到的向导莫名地腾起了烦躁,他眉峰沉了沉,尖声道:“那你去找她啊!我马上要考试了,不能陪你……唔!至少今晚……得温习……”

    哨兵但笑不语,威压点点渗透,逼得向导目光闪烁,终于还是点了头,“那……你……你弄快点。”

    “嘘,不急,先在这儿呆会,之后还有烟花表演呢。”哨兵揽过人细腰,在微微透汗的后颈上咬了一口,“小声点,有人要过来了哦。”

    向导耳朵尖动了动,果然听见有三三两两的脚步声,夹杂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他有些急了,生怕亚瑟在这儿干些出格的事,事实证明他还是很了解人的,只见亚瑟朝他眨了眨眼,那笑容可以称得上是不怀好意。

    “宝贝儿,我改变主意了,你就在这里给我疏导吧。”

    “菲尔普斯大人的城堡真是气派啊,摆设全都是一千年前的古董。”这是一把脆生生的童声。

    “你错了,这是马修家的古堡,那位大人只是……”回答女声低了下去,片刻之后,听得众人长长地“哦”了一声,话题很快切换到马修家两位天才哨兵身上。

    “还以为今儿能看到洛林大人呢。”

    “我倒是想见亚瑟大人呀,听说他的社交舞跳得非常好……”

    “何止啊,上次宴会他还即兴表演了一段剑舞,真是英姿飒爽,风华绝代……”

    “哈哈哈你这是乱用词语了吧,风华绝代不是形容美女的吗?”

    “亚瑟大人就是美啊!比女性还要漂亮!”

    八卦和争执声通通不能进入吉芬的耳朵,此时的他正在品尝自己的“苦果”——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亚瑟的耻度,以为在自家摇摇欲坠的破阳台上袒露着下半身被迫做爱已经是下限了,没想到还有更超纲的。

    所谓的“疏导”,其实是两人之间的暗语,就像契约里所说的,他必须对人言听计从,包括某些明显带着色情成分的要求。

    隔着一道朦朦胧胧的水帘,亚瑟好整以暇地背对着众人而坐,举着向导不久前才喝过的高脚杯装出岁月静好、独自品酒的模样,将喧闹的邀约拒之门外,只是他故意地引导那些人,说十分钟之后这里将会是观赏音乐喷泉的最佳视觉。

    富贵闲人们当然开开心心地留了下来,离着晚宴还有些时辰呢,他们落座于坐于身后的小隔间,七嘴八舌地说着最新的星际八卦。

    目的达到,亚瑟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注意力转回身下,他的黑发向导正不情不愿地趴俯在他的胯间,卖力伺候。湿濡暖窒的口腔被他的大宝贝塞了个满满当当,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都因此鼓囊起来了,脸上更是薄汗绵绵,喘息被压到了最细,断断续续、丝丝缕缕,像是蛛网一般,将两人都困锁其中。

    教了好多遍,吮吸的技巧还是很敷衍,好几次还用牙齿磕到他,亚瑟啧了声,探出手去,撩起人额前汗湿的发丝以作警告,向导抬起眼皮,倔强而不屈的目光看得他呼吸一紧,肉棍弹跳着猛进,直戳得人嗓子眼闷闷地疼。

    “唔!”

    吉芬自是想退缩,亚瑟先知先觉的铁掌从天而降,扣紧了他的后脑勺,逼得他只能大大地张着嘴,充当一个毫无感情的肉洞,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嫌他进度太慢的哨兵自顾自地动作起来,撞击的闷响被无限放大,似乎面前的一切就是他的主宰,他的天与地,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吉芬头晕脑胀,精神域里的湖泊也被那顽皮的大蛇玩得波涛汹涌,那朵粉中带紫的小睡莲被蛇顶在了脑袋尖上,衬着那熠熠发光的银色鳞片,如同加冕的王冠。

    “唔……嗯……唔……”

    含糊微薄的气音更是让哨兵兽性大发,亚瑟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克制地昂着头,兴奋得喉结滑动。抽送时带出的黏腻水声很好地被准时放出的喷泉音乐所掩盖,连吸气都成为奢想的向导发狠地用手锤打着哨兵的膝盖、那副将他紧紧夹住的肉体牢笼,后者只是轻笑,仍旧按着步调在人嘴巴里捅干了十数分钟,直到那喷泉表演都换了两首曲子了,才依依不舍地交代在人口里。

    粘稠的白浆几乎全喷进了吉芬的喉咙,他弯着腰猛烈地咳嗽,口角已经开裂了,血腥的味道渗了进来,如同他心里的苦水,在舌尖上反复回荡,他很有骨气地没有哭,只是阖上了眼。

    纳迦在意识海里蹭了蹭他,殷殷的眼神纯洁无瑕。

    “这次做得不错。”

    亚瑟将人捞了起来,熟稔地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怀里。吉芬任由他摆布,像是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们演练过无数次的、最亲密又最疏离的身体交缠。

    无论那杆东西有多粗大,多深入,都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洞。

    他始终坚守着防线,不让哨兵完成最终标记,为此还拨出去不少的精神力,事实证明他多虑了,金字塔顶端的天才哨兵根本不屑于绑定他,两人不断加深着精神链结,花样百出的性行为只是为了满足享乐的本能。

    那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偏偏是逢场做戏呢?

    “宝贝儿,喝口水。”

    虽是这么说,哨兵端起的酒杯里,浅金色的液体怎么看都是酒。向导没跟他争辩,夺了过来仰头干了,略带回甘的酒液很好地麻痹了他的悲伤,他把杯子丢到一边,坦荡地俯视着身下的哨兵,喘着气问道:

    “你……还有什么……要求……”

    说来这酒也怪得很,他才咽了没多久,就觉得身体燥热难当,特别是小腹处,像是有团火球在冲撞,哨兵顺着他的背脊,答非所问,“放出来,让我看看你的小睡莲。”

    “嗯……什……什么……”

    吉芬热得通身的毛孔都在滋滋冒汗,他手心湿滑,几乎连扶都扶不住,那边厢哨兵还在哄他,居然像只驯服的大狗般蹭在他肩窝里,软语厮磨。

    “让我看看好吗?我想看你的粉色睡莲。”

    他的花儿有几种颜色,正常的时候是白色,情动之时是粉色,成熟的时候转为深紫,周而复始,循着他的情绪起伏,哨兵偏爱娇粉的时期,总是逼着他具现在身上。

    “啊呜……不……唔……”

    也许是刚刚那杯东西,信息素被极大地催动,他不自知地在人腿上扭摆,像是精神域里那条撒娇的大蛇一样,窄翘的臀肉磨着人硬实的大腿,那滋味算不得好,哨兵的肉刃生气勃勃地挺在两人之间,顶端还有未射尽的白浊,他口干舌燥地舔唇,心里生出股渴求,想要伏身去啜干这点体液……

    “给我花儿,我就给你舒服。”

    哨兵不知按了什么键,垂在侧边的水帘突然变成了不透明,如同三面白墙般将他们围困起来,余下的一面是敞开的,正对着小花园,那儿有个东方样式的小水池,短粗的红桥横贯其上,池边种着一棵罕见的千灯树,果期未到,如今看来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枝繁叶茂。

    “唔……等……啊……”

    吉芬索求未果,只能乖乖地化出了几朵小花,在他袒露的锁骨上盈盈盛开,哨兵摇摇头,意有所指地点了点他的乳首,吉芬没办法,只能颤着手解开了衣裳,那处被吸得大了两圈的糜红像是熟透的花苞般,在人灼灼的注视下变作了粉嫩的尖瓣睡莲。

    空气里的香味再也掩藏不住,吉芬羞怯地捂着脸,没看到哨兵眼眸里旺盛得让人心惊胆战的欲求,他只知道人小心翼翼地含吮着那娇柔的花瓣,舌头顺着脉络来回舔弄,他酥酥麻麻地喘,欲拒还迎地晃着上半身,整个人如同融化了一样,从最最深处溢出丰沛的汁水来。

    “啊…………唔…………轻点…………唔…………”

    冷感从来都是相对的,而他的身体也早就习惯了哨兵的疼爱。裤子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小股小股的淫液从肠穴里往外涌,他勉力缩着甬道,想着至少要留住一些,哨兵却心领神会地兜到了那处,冰凉的手掌贴着湿透的布料,在他耳边沙哑地询问。

    “宝贝儿,想我做点什么?”

    “唔……啊呜……你……”

    吉芬赌气地拽着他的头发,往昔清亮的眼神早已被欲情蒙蔽,精神体自带的甜味不仅催化了哨兵的饥渴,同时也在折磨着他。

    “给我……你这个混蛋……给我……插进来……”

    同样汗淋淋的亚瑟并没有介意他的无礼,倒是相当怜爱地亲着人下唇,吉芬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两人泥泞不堪地滚在了沙发上,绵软的布料应声而裂,凉飕飕的硬挺在那丘壑间客套地来往几回,总算大驾光临他的水穴,贯入的过程顺滑无比,向导放浪地摆着臀肉,哧溜哧溜地将人的阳物吃得更深。

    “唔…………唔啊…………好满…………唔…………”

    硕大的肉头一下就抵住他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碾压着,频率不算高。不断有水液从交接之处漫出,就像是向导用自己的温度感化着体内的坚冰。

    也许是精神体的关系,亚瑟的体温比常人要低好几度,那话儿也不例外,只是接触得多了,也会渐渐地温热起来,就像现在……

    要是抛开一切摩擦不提,吉芬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他居高临下地骑着人,骑着这位出色到让星球上的众人只懂仰望的存在,这人为了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而亢奋,更会为了看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小花多费唇舌,即便是片刻也好,让他沉迷在这个被爱的幻梦之中。

    “宝贝儿,你水真多啊……”

    只有我能,只有我才可以让你激动。

    好半句被亚瑟省略了,他笑得洋洋得意,紧实的腰腹也同步狂放挺动,本来还想嘟囔什么的向导被他顶得起起伏伏,黑发凌乱,嫣粉的身躯上,点缀着绽放的莲花,他摸着人靠近会阴处的那一小朵,明知故问:

    “我想吃了它,可以吗?”

    “啊呜…………不…………啊…………太…………太深了…………呜…………”

    随着花瓣的扯落,吉芬的甬道里抽搐着送上新一轮的盘吸,亚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律动,啪啪啪的撞肉声此起彼伏,他将那片小花送到了唇边,粗放地咀嚼着,向导再也忍不了了,尖叫着喷出了大量汁水,除了前头的肉柱,还有被欺凌得红红肿肿的后穴。

    信息素的浓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防御系统在滴滴滴地叫着,透明的罩子随之降下,哨兵心脏狂跳,眼前出现了重影,蛇类的鳞片在他脸上迅速攀爬,他懵了半秒,不禁骂了句脏话。

    怎么好死不死的,他哥又提早了发情期?不知道控制下自己吗?!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双胞胎,不单有玄乎其玄的心灵感应,更坑爹的是,他们连生理周期都同步!

    现在的他很危险啊……对方只有B的精神力,真的受得住他完全释放的威压?

    等等,抑制剂呢?他有带的,就在左边的口袋里……

    不行……来不及了……向导的精神阀门已经打开了……

    如同一朵人形莲花又甜又香又糯的吉芬探出洁白的手臂,覆身下来缠住了他的脖颈,也恰恰阻止了他摸向裤袋的动作,一切都似乎是命中注定,哨兵避无可避,向导也准备就绪。

    被操得软绵潮热的穴壁生仿佛出了无穷的引力,吸得他寸步难行,只能对准了深处的小口缴纳宝贵的精水。

    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在狭窄的空间里奔撞,传说中的蛇型生物在半空中若隐若现,纳迦的本体要比平日展现出来的庞大得多,在哨兵最为薄弱的时候,根本无余力约束它,他肆意翻腾着,嘴里叼着一朵紫色的睡莲。

    “啊…………哈………………不………………够了………………”

    向导的瞳孔已经完全消失,眼白泛出了金色,他汗如雨下,抽筋去骨般倒在人身上,哨兵咬着牙控制着精神力的放量,说来也奇怪,他曾听说过某些等级差过大的哨向在最终标记的时候一死一伤的案例,但他的小花儿却并没有这种倾向,虽然接纳得慢了些,但却像是弹力极大的海绵一样,缓缓地、一点点地吞食他的精神力,如同涓涓细流没入湖泊,只水面上涨了,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

    标记需要很长的时间,他勾起人汗津津的脸亲吻,向导唔了声,主动地配合他的搅弄,唾液的交换抚慰了两人的躁动,他在脑海里只听得人在悄悄叹息,说什么任务又要推迟了。

    任务?什么任务?

    亚瑟正要追问,向导已经藏起了这一缕意识,重新睁开眼,像是新婚夫妇在初夜之后的首次面对面,眼里跃动着羞涩和期待。

    “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嗯,你是我的小花儿了。”

    哨兵深吸了口气,捏玩着人肉肉的耳垂,他并不后悔一时冲动,老实说这朵小花儿算是这几年来他最为上心的存在了,性格嘛,虽然有些骄傲有些冷,但他不介意,至于相貌,也正好长在了他的癖好上,尤其是那颗我见犹怜的泪痣。

    “那……”

    互诉衷情的最佳时机被尖锐的铃声打断,哨兵扣在手臂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他正要挂了,却瞥见来电的是他大哥。

    “接吧。” 向导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鼻息暖热。

    “亚瑟,马上出来。”那边的声线也略有不稳,“打足抑制剂,我们有特别任务。”

    吉芬张了张嘴,标记过后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哨兵的意识云里一片柔情蜜意,不舍的情绪如同千丝万缕的钩子,将他的睡莲牢牢缚住。

    两人对望了一阵,还是吉芬笑了出来,“你去吧,我也正好……唔……回家……”

    “不行,不许走!” 哨兵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迟疑了下,又换了个说法,“养好你的小花儿,等我回来,很快。”

    他起身穿衣,军人的速度快如闪电,还在瘫软的向导痴痴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那么可靠,又如同不可逾越的崇山,他突然无法想象,要是他失去了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真的可以……斩断一切、毫无压力地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宝贝儿,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让管家带你去我的房间。”

    哨兵此刻的确是情真意切,他给人理了理头发,满怀恋栈地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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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林: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