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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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9 作为一个没有受过系统培训的中级向导,吉芬并不擅长战斗辅助,但他的感知能力十分敏锐,能从对方的呼吸、神态、微表情中预判其下一步,他甩了甩有些晕眩的脑袋,迅速将侦察到的情况告知大蛇,相连的精神域里立刻传来强烈的欢愉电波,哨兵的情绪毫无掩盖地反应在精神体身上,只见那银蛇欣喜地扇动翅膀,竟在这仅有几米深的景观河里掀起了滔天水浪,银光璀璨之中,只听得几道此起彼伏的闷叫声,追兵们应声而退。 吉芬趁机放出了大量的精神触丝,化作一道绵密轻薄的透明软甲覆在了蛇背上,纾解着人堆积如山的狂躁。才小半月没见,亚瑟又再次将自己逼上了绝境,意识云里一片萧瑟荒凉,寸草不生,黑气弥漫的天色下,唯有与他相处的片段被放得很大,孤零零地悬在那儿,边沿镀上了一层浓重的焦黑,那份爱而不得的怨怼看得向导触目惊心,他闭了闭眼,在心底潜藏许久的歉疚如同潮水,一发不可收拾。 十年了,他仍旧毫无长进,只会挥霍爱他的人的奉献。他想到了自己苦命的妹妹,为了成全他的星际移民而屈身于她不喜欢的人,彼时他妹妹已经诊断出了癌症,她瞒着所有人,嫁给了那位一直垂涎她美色的审查官的小儿子,以此换来他的一张船票。要是他能早点结识费雪家的人,早日踏上这条虚耗生命的不归路,是不是就不用拖累他人?亚瑟也是,明明是一位要风得风的天之骄子,坐拥名车美人、家财万贯,却为了他陷入了偏执的漩涡。 不值得……他区区一条贱命……不值得…… 刚刚那番细致操作几乎掏空了吉芬剩余的精神力,他伏在气泡薄膜上不住粗喘,眼前阵阵发黑。 纳迦有些抓狂了,长尾一摆,猛地跃出了水面,将原本还在半空中伺机而动的哨兵们杀了个措手不及,夜色之下,它口吐雷电,翼生风雨,像是远古巨兽般叱咤战场,当真是熏天赫地威震四方,那几位追兵也是久经沙场的老人了,此时也不禁感叹等级差距是真实存在的,评级系统应该更新了,这哪里是3S级别,分明就是神级…… 突然,一堵碧绿色的莲叶墙拔地而起,将他们与大蛇隔绝开来,就在电光火石间,浅淡微甜的香气盈盈而至,就像是这人界常见的花香般,柔和朴素、并没有太多侵略性,他们不以为意,还在寻思着如何击破屏障,直到脑中混沌渐起、神思恍惚,领头的男子才高喊了声“注意”,同时挥舞着手里的巨大镰刀,在空中徒劳地切割。他肩上的游隼精神体显得十分惊慌,虚拢着翅膀,左右张望,其余几人也有不同程度的混乱,有的是骂骂咧咧,有的似乎是在被什么可怕的毒虫骚扰,正上蹿下跳地躲避。 精神干扰?这个向导不是B级吗?怎么会……?! 被众人反复念叨的吉芬如今正脱力地趴在银鳞蛇的背上,往不知名的方向飞去。他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渗出了血丝,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紧紧贴着背脊,腰侧更是黏腻一片,未曾好好护理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几份痛楚轮番袭击他,让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最后的清明。 飞行的路途漫长又短暂,纳迦虽然焦急,却知轻重,照着亚瑟的吩咐、熟练地绕开了城市里所有的盯梢,又随意地盘旋了几圈作为伪装,才悄无声色地降落在一处隐蔽的顶楼上,接应的人抢步上前,为他们打开了通道。 逼仄而快速的坠落将他们带进了马修家专属的safe house,这里身处时空夹缝,很难被探测,亚瑟两兄弟在准备的时候并没有料到会派上用场,因此这儿简陋得几乎是家徒四壁,不到十平米的空间里,只得一床一柜,裸露的水泥地面上铺着一层刚没脚踝的白色细沙,那是预留在这里的髓石精,具备独特的磁场,有助于哨向快速恢复能量。 大蛇有些惴惴地将自己团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把昏睡过去的向导围在正中。红艳艳的眼眸里盛满了无处安放的担忧,它从未如此期盼过宿主的归来,那位总是轻佻地叫它“蠢蛇”的俊朗青年,拥有着世间唯一能拯救它心爱向导的解药。 亚瑟来得不算晚,形容狼狈的他满身萦绕着血腥味,亚麻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脑后,半边身体都是深浅不一的爪痕,显然是经历过一番恶斗。当他看清向导的惨状时,身体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定住了,表情有瞬间的空白。 空气里骤然释出的威压让大蛇也忍不住抖了抖,它委委屈屈地看着人,大气不敢出,只能吐着蛇信舔舐自己的伤口。 亚瑟深吸了口气,朝他招手,“你先回来吧。”随后矮下身去,轻柔而珍惜地将向导横抱起来。 “唔……” 被熟悉的信息素包裹,吉芬下意识地在他胸前蹭了蹭脸,发出孱弱的气音,亚瑟脸色稍霁,动作僵硬了半晌,才慢慢地俯下身去,与人额头相抵。 “我的……我的小花儿……终于找到你了……” 怀里的人千疮百孔,也瘦了好多,轻飘飘的如同一片羽毛,蜷在自己臂弯里的姿态,仿佛是个无家可归的孩童,可怜而脆弱。 亚瑟从未体会过这种锥心之痛,仿佛心脏被人单独拎了出来,片片凌迟之后又碾压成粉末,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一面是他为之效忠、也与他亦君亦友的陛下,一面是他深爱的、被裹夹其中的伤重无力的向导,他不知道如何平衡,心里充斥着无法消解的狠戾之气,他不要什么劳什子地军衔地位,他只想与人同生共死、白头偕老,他甚至想立马冲到皇宫里,杀他个血流满地。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吉芬于他而言有多重要,重要到超越了君臣伦常、家族荣耀,重要到让他目无法纪、无视尊卑,重要让他不顾前程和的性命! 事到如今,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检阅室里的惊鸿一瞥而倾心,还是在缠绵旖旎的交合中日久生情,吉芬的性子不算好,寡淡冰冷,也不会讨好人,凡事过于认真,也不会看眉头眼额,但偏偏他就吃这套,喜欢看他专注而安静地忙碌,用各种无关紧要的借口把他惹恼了,尔后含羞带怒地瞪着自己,更喜欢他不自知地散发着甜腻的气味,身上因他的抚弄而绽放出朵朵红莲。 也许世上真的有一物降一物,亚瑟苦笑,以前他有多潇洒浪荡,如今就有多作茧自缚。他抚摸着人汗湿的脸颊,一下下地吮吻着那青灰的唇瓣,后者不胜撩拨,软绵绵含糊糊地哼,眼睫颤了颤,乖顺地朝着他卸下了所有防备。 同时舒展开来的,还有那蓬门紧闭的精神领域。 等候多时的大蛇咻一声钻进了那绿莹莹的水面之下,也不敢过于闹腾,只静悄悄地没在水底,用脑袋磨蹭着淤泥之中犹在沉睡的花苞。 精神体不能与宿主分离太久,先前的双线作战对于亚瑟也是损耗极大,和那大蛇一样,他也借由肌肤相触,汲取着向导柔美温润的精神力。 哨兵卷着人软舌厮磨,属于他的丰沛的信息素也如同开闸泄洪,涌进了吉芬的意识海,将里头的空虚缺失细细填补。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向导主动黏了上来,贪婪地吞咽着他的津液,亚瑟揉搓着人肉肉的耳垂,变换着角度加深这个湿吻。他的舌尖快要探到人喉咙里,将气息霸道而重复地烙印在粘膜之上,即便做了最终标记,他还是执迷于这种简单而直接的融合方式,不止是为了补充能量,他更想看人露出为他而喘息、为他而迷乱的绝美娇态。 “唔……嗯……亚瑟……” 含糊的梦呓让哨兵浑身一震,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总算被亲出了点血色的黑发向导。信息素的持续投喂将向导从岌岌可危的边缘救了回来,他软趴趴地瘫在室内唯一的床上,胸口微微起伏。 亚瑟占有的目光一寸寸地检视着这副让他魂牵梦绕的躯体,尽管体内的欲望叫嚣着释放,他还是屏息静气地确认着吉芬的情况。 他带了小型的检测仪器来,那只得半片巴掌大的白色盒子扫描过人脑域,显示信息素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平,只是那直线下挫的精神力让他触目惊心。 他倒抽了口气,额角青筋跳动。这样的损耗,也不知要养多久才能回来……说来说去都是人太倔!有什么事儿不能和他商量的?偏去给费雪家的豺狼打工?真当他是死的? 只是满腔怒火如今都偃旗息鼓,他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 “让你跑,还想跑到哪去?” 亚瑟哼,甩掉了那碍事的仪器。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人脖颈,忿忿地想像这种不乖的小猫就要套上颈圈栓在身边,他手劲不算大,施加于气管上的轻微压迫还是让向导皱起了眉。他转而挑开人皱乱的衣衫,剥出那带着病态的白瘦的身体,左胸上鲜红色的蛇形标记痕清晰而美艳,他笑了笑,用微凉的指尖赞赏地拂过,向导含混地呜了声,晶莹的泪滴在泛红的眼角挤落。 哨兵倾身下来,啜吻他的泪痣,于是变本加厉,故意绕了些路途去触碰那独自静好的粉色乳首,睡梦中的向导仍旧记得他的习惯,才压捏了几下,便颤巍巍地开出了花儿来,如雪的瓣尖因为他的撩拨而色气满满,白中透粉的,惹人怜爱。他揪着那尖端往上一提,敏感的向导侧着头急喘,眼皮颤了颤,还是没醒过来,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帮人脱了衣衫,顺带也卸掉了自己那套七零八落的防护服。 二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都止住了血,哨兵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了准备好的补充剂,掰了三条仰脖灌了,复又拎了一管,含着哺到了吉芬的嘴里。冰凉的液体流入食道,吉芬舒服地呻吟,声音带着情动的娇媚。亚瑟当然不会亏待自己,重重地吸着他的唇舌,那迷糊中的人也在下意识地回应他,两片舌头难分难舍地贴身曼舞,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的小花儿开始发热了,这是重伤痊愈的后遗症,他不该在这时候弄他的,然而对向导而言,最好的特效药就是哨兵的体液…… 也许只犹豫了半秒,也许否决的念头只一闪而过,亚瑟熟门熟路地分开了人双腿,急哄哄地搓了搓那两颗饱满可爱的小肉球,托着完全勃起的粗挺在人滑腻的股间象征性地磨了几磨,便毫不客气地破门而入。 甬道的紧窄一如他们的初夜,向导上身弹起,泛肿的唇瓣翕张,漏出一句断断续续的娥吟,粘膜被逐渐撑开的感觉唤醒了他,在意识回归之前,呜呜唔唔地乱叫着,软手软脚地开始挣扎。 “乖,我的宝贝,我的花儿,让、让我、进去。” 光是纳入了小半截,亚瑟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紧窒而丝滑的包裹、节奏而温热的吸吮,都让他抑制不住想要大干特干的冲动,那半梦半醒的向导还在不知死活地扭摆着腰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脸上春意盎然的,和先前的干涸状态判若两人,顽皮的脚丫子还踢到了他肩头上来,亚瑟缓缓呼出口气,觉得自己简直是过虑了。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趁火打劫都滚蛋!他的向导正在诱惑着他!你看,眼睛都睁开了! “你……啊……好深……唔……慢点……不……” 吉芬雾气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人,生怕少看一秒,面前这位他避之不及却又日思夜想的性感青年便会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大胆而逼真的春梦吗?还是他死到临头的回光返照?那管生气勃勃仿佛能颠覆一切的火炮正在被他吞食,上头的筋络和凸起、弧度和热度他都一清二楚!这是他的!被他享用过无数次,所有的情感起伏、所有失控冲撞都是因为他,他掌控着这位骄傲尊贵的马修家二公子,他主宰他的情绪,他主宰他的行动,他还得到了他的标记! “啊…………唔…………真的…………是你…………” “嗯?当然是我,小花儿,看着我,只看着我……” 亚瑟趁人意乱情迷的关头,有力的手紧扣着细腰,配合着挺进的步调往下一拽,瞬间撞到了最深处,肉头粗横地碾压在隐秘的软肉上,退出半寸,又狠狠地顶了回去,如此往复了十来次,向导早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了,噗嗤的水声伴着过电般的酥麻滚遍全身,让人露出了翻着眼白舌头微伸的痴态,蜜穴里的淫水难以自制地汨汨奔流。 “唔!” 哨兵被缠夹得眼前白光闪现,差点就丢脸地泄了,他敛起本存着的几分游刃有余,沉沉地压下身来,劲窄的腰腹狂放摆动,风急雨骤地操干着软烂湿濡的肉穴。 一时间,室内只有接连不断的拍肉闷响,吉芬被做得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小嘴忙得很,除了要争分夺秒地呼吸,还得承受哨兵浓稠的、惩罚的噬咬。口液的交换让他不再匮乏信息素,体能的回笼也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朵朵娇美嫣粉的睡莲盛开在他的肌肤之上,追逐着哨兵的亲吻,也引诱着哨兵的啃食,他因为人的舔弄而颤抖,花芯被啜吸时更会放浪地摆着腰臀,迎合着那让他爽得魂飞魄散的抽插,那处粘膜热得快要融化了,不住地渗出黏黏的水液,将哨兵那略带冰凉的肉棍温得恰到好处,让它一直生龙活虎地在肠穴里肆虐,如同游龙入海,自如翻腾。 “啊…………啊…………” 小腹内里酸酸胀胀、暖暖热热的,仿佛被搅得熟透了一样,吉芬的肉柱被逗得去了两回,射出的大滩白浊盈在上头,让他有些瘙痒。他哼哼唧唧地环着人脖颈,献上了樱唇撒娇,哨兵哪里见过他这副示弱的媚态,有点傻眼了,怔了怔,本想着索吻却失了准头,一口咬在人鼻尖上,疼得人泪汪汪的,嗔怨地推他。 “你…………唔…………轻点…………都要被你…………弄破了…………啊…………” 亚瑟讲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不过操人的本领是天生的,倒是没慢半点,仍旧打桩一般抽弄着。 “花儿……你……你这是……” “啊…………都说…………唔…………那边别…………啊…………” 攀在后肩处的手一紧,顿时划破皮肤刻下红痕,吉芬只觉得下头一热,前后两处不受控制地交代了些清淡的汁水,似乎还有点腥臊的味道,他羞恼地咬着唇,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之中放弃了思考。 也罢,就算之后真的要死于非命,眼下的欢愉也不枉此生。就不知道这个痴情种受不受得了…… 心脏处传来绵绵密密的痛,哨兵拧着他下巴,凶恶地咬了上来,如同宣誓主权一般,意识海里的声音也徐徐而至。 【别给我想东想西的,就算是天王老子过来,我都会保下你!】 【听到没有!不许再跑!】 “唔…………唔…………” 铁锈的味道在二人唇齿间流转,他灵光一闪,忽而记起曾在书本里看过,传说中的精灵族似乎有种神秘的血契,可以让缔结者共享彼此的生命,恰逢亚瑟的狂抽猛送刚翻越了巅峰,正掰着人腿,找准位置往里喷射,两人此时意识相连,他的想法全数坦荡荡地投射出来,亚瑟笑得弯了眼,舌尖灵活地顶着那滴血珠转了转,在人上颚处装模作样地画了个图案,哄骗道: 【结契了,宝贝。】 “唔…………嗯…………” 猛烈的热流冲击着他的深处,穴壁不堪承受地颤动着,却又像渴望天降甘霖的沙漠植物般,张开了每个细胞尽情吸收。他被澎湃的快感推上了云端,被滋润得微微抽搐的身体被人完全扣在身下,尖叫也被吞没在仿佛永无休止的吮吻里,哨向的精神域融为一体,宁静祥和,光可鉴人的湖面上,不时有银光闪烁,尖尖的花瓣才一冒头,就被呼噜地吸了回去,只余下点点涟漪,在明澄透亮的日光下,久久不散。 【无论如何,我都在。】 良久之后,总算吃饱喝足的亚瑟在累极而眠的向导唇上印下浅吻,才恋恋不舍地抽身,连汁带水地拔出那征伐许久仍不见疲态的阳具,浓稠的白浆争先恐后涌出来,映着那糜红的肉穴,当真好看得让人心头狂跳。 亚瑟痴痴地看了一阵,又不知从哪儿摸出块干净的帕子,拧成一团,又塞回了穴里,堵住了他金贵的精水。 待会还有一场鏖战,多吃点补补总没错。 他抬手甩出了通讯器,拨了个快捷号码,那头嘟嘟嘟地响了七八下没接,他怕吵到了向导,走开几步,又拨给了在门前守着的亲信。 “加里森,你和格林留在原处按兵不动,我另外调人过来汇合。” “知道,少爷您还好吗?需要……” “不用打搅我,监测着他们的动静,有什么变动立刻通知我。” “是!但目前还没……啊,”那边提高了声音,“B21动了,但是往西南的方向。” 和他们的所在是反方向,亚瑟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冷笑道,“无妨,是我的迷阵起效了。” 奶水充足的哨兵无惧一切,此刻的他磨着牙战意激昂——劳烦你们“照顾”了我家宝贝这么久,是时候回礼了! 只是当时的他并未知道,眼前所见的,不过是庞大阴谋的冰山一角。 在星球的最高处,灯火通明的皇殿之中,有位年约三十的男子端坐在珠环翠绕的宝座上,他眉峰深锁,死死地盯着新鲜热辣递送上来的战报。 “亚瑟·马修!!!” 他暴躁地吼,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落地,身旁的近侍被吓得噤若寒蝉,连忙跪倒,只有那穿着青色衣衫人的放下了茶碗,施施然站起身来,像说着今日天气很好般淡淡地道。 “陛下息怒,不过是个贵族而已,除去便可。” 那尊贵的男子闻言便抬起头来,竟是眉心带黑,目光呆滞,他如同捉住了救命稻草般望向那人,动作略有迟缓。 “你……你说该如何?” 那人的五官不算出色,举手投足间带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就像是帝君身边的谋士一样,只见他拨了拨长发,笑道: “陛下还记得马修家的首席女哨兵吗?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 吃掉花花啦!(还附送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