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浴室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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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界灵机复兴,自然会有先天源种现世,而先天真木灵根也是源种之一,这根木棍之中蕴藏着无比惊人的乙木灵气,生机勃发,远超商秋长见过的任何一种灵材,应该就出自先天真木灵根。 先天真木灵根,和真火真水又有不同。先天真火真水真金等源种精粹,是水火精华,散布天地之间,到处可寻,也可以道法炼成。而先天真木灵根,却是七大源种之中,唯一具有“生机”的天地灵华,所以每一种真木,天地之中,只得一种,独一无二。 华国古籍之中,能够沟通天地的建木,月宫之中的桂树,大日金乌栖身的扶桑,都有可能是先天真木。除了这些通天彻地的巨树之外,如镇元子的人参果树,希腊神话中的金苹果树,伊甸园中的智慧树,也有可能是先天真木。而后几种真木,不仅是树,更能诞育灵果,就更为珍奇了。 这根木棍钉在锦澜五光镯上,竟然能吞吸锦澜五光镯的灵机,迅速生长,生机之强,让商秋长叹为观止,说不定这种吸纳灵气迅速生长的能力,就是这种灵木的特异之处。 先天真木不仅是上佳的筑基定物,更是炼宝、炼丹的真正天材地宝,甚至若是有大成之士以此修持,还能成为合道根果。 这样独占气运的宝物,落在国外,对华国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只是看这木枝只是用来作为破除护罩的飞镖来用,就知道国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运用这先天真木,若是有机会,倒是可以想办法谋夺过来。 商秋长手抚木枝,思量着能做些什么,以这根木枝的大小,作为筑基定物是最好的,不过商秋长眼下没有弟子,留着等到有合适弟子用来筑基,未免浪费。用来炼药炼丹的话,又不知晓药性,丹方未必合适。既然那个风行者将它当做飞镖使用,商秋长觉得不妨就用来炼器。 他手边得用的法器都是师门传授,而且其中没有真正的杀伐法器。因为杀伐之法也是护道之法,在诸多法门中最讲求应用随心,得心应手,如臂使指,唯有自己亲自祭炼驱驰,日夜用功的法器,才能在最危险的时候,在毫厘刹那之间决出胜负。所以在功行低微之时,便使用长辈传承的杀伐极锐的法器,虽然威力更盛,但也往往容易形成依赖,影响修士日后的斗法风格,可谓有利有弊。 这灵木枝体量不大,炼制不难,正好可以练手,所以商秋长准备将之炼成一件攻伐法器。炼器需要一些材料,商秋长思量再三,决定还是向宗特部申请一些灵材。 付景州虽然用的顺手,但毕竟是个商人,而且商秋长对他的定位,是往灵丹灵药方向,不适合再将涉及炼器的秘辛传递给他。里面确实有一点防止付景州坐大的考量,但以两人身份之差,此事其实可能性不高,至少要等付家几代都出现修士,与清源派关系越发密深之后才有可能出现。最主要的考量,还是因为灵丹灵药算是药物,而炼器到了深处,威能宏大,那却是国家重器。在这个方面,商秋长还是有意帮助华国,逐渐建起修行法器的体系的。 与钱小倩联系之后,商秋长便不再关注此事,他思量一番,便决定去特战大队去看看,毕竟鼎炉事关自身道途,若是全都淘汰了,等他筑基之后便会耽误功行。 清源派的人鼎心炉之法,既不需要采补阴阳,掏空元根,也不需要情根深种,再断情问道,而是以人心之火,炼化隐晦。所以在元胎赤阳天,会从凡俗国度中探查资质适合的幼年男女,自小带到清源派洞天中,教以导引吐息之术,又以灵餐仙饮养育,心神清明,成年之后,自然便能成就鼎炉之身。而现在商秋长从已经成年的军士中选拔,还是现代社会中成长,能够接触网络上信息爆炸的现代人,想让他们心思纯净,能够在浴火煎熬中保持本心,就实在太难,若是这些人里都选不出一个合适的,那就麻烦大了。 商秋长到了特战大队,找到大队长郑鹏,一问之下,不由吃惊,这几天不见,竟又是淘汰了近百人,不禁皱起眉来,索要了一下名单。他打开一看,竟发现还有两个队长副队长在列,那天晚上看到的气结虎狼,有兵家猛将之相的唐元野竟也赫然在列。 见商秋长紧皱眉头,郑鹏也有些羞愧:“商道长,你传的擒龙锁阳,却是太难了些,这里的小伙子,着实很难忍耐,有不少人都没有忍住。” 对于这个问题,商秋长其实也有预料。擒龙锁阳是正经的房中术,往根源上说,也是导引术的一种,若是真的轻而易举就能修炼成功,那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被色字这把刮骨钢刀刮得命短福薄了。 只是现在这个数字,和商秋长所料的数字,差别也太大了些。 “不过上面已经开始征集第二轮参训人员了。商道长,你也知道,第一轮开始的时候,时间很短,选的都是各大军区推荐的,这次第二轮,上面会更加严格把关,争取挑一些年纪不大心思比较单纯的,到时候肯定也有合适的。”郑鹏赶忙说出上面的计划,让商秋长安心。 商秋长点了点头,脸色稍霁:“你们上心便好,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他离开集训大队,过了一会儿,却又回转过来,只是身上已经多了一道匿形符。这是在玉符之中灌注真气炼制的匿形符,比朱砂绘制的灵符效用更强,时间更久,行走之间也更为隐蔽,以肉眼观察已经很难看出来了。 商秋长佩戴着灵符,从门口岗哨眼前走过,岗哨浑然未觉。此时已经到了夜里,各个宿舍都在修炼擒龙锁阳手,一个个宿舍里都是身材魁梧精壮的军中猛士,正赤身裸体,面红耳赤,浑身冒汗地抓揉锁盘着自己的粗大阳根。这些天过去,他们都已经不再感觉羞涩,也丝毫不在乎别人眼光,有在床上的,有在椅子上的,也有站着的,各自盘摸着胯下阳根,低喘呻吟之声不绝。 每个宿舍里都是如此雄烈春光,商秋长也不禁心神微荡,自己修行的若是邪法,甚或就是个邪神,这些宿舍里的战士岂不是都任自己予取予求,自己随便进到哪间宿舍,都可以尽情行那苟且之事。便是如今,自己若是每个屋都进去,想要亲手教导他们一番,想必也是无人会拒绝吧? 只是这等心思一起,商秋长就知道,这是道心波荡,欲火燃炽,略作调息,便以静心之法将欲念压了下去。玄门修持讲求清静无为,却并非是佛门那等空无一物不染尘埃,而是顺天应时而秉心自守,有所为有所不为。见到这等活色生香,浓欲烈情的场景,若是不心动,岂不是铁石之心,动了心之后,知道谨守本心,不放纵情欲,才是正道。 商秋长将每个宿舍都转过之后,却是心中生疑,因为他竟然没有看到顾棣棠的身影。如今他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断无漏看错看的可能。他特地回到顾棣棠的宿舍,确定顾棣棠确实没在这里修炼擒龙锁阳手,正在疑惑之间,商秋长鼻端忽然闻到一股淡淡香气,他眉头一挑,顺着香气来处行去。 香气来处并不远,就在这层宿舍的浴室,此时大家都在练习擒龙锁阳手,并没有人洗澡,浴室里并无灯光,却隐隐有声音传来。商秋长走到最里面,便见到六个人在最深处的浴室之中。黑暗之中,他的眼睛也是洞若观火,清楚看到,有两个人架着顾棣棠不让他挣扎,有两人站在顾棣棠面前,而那站在角落的,竟是一个身着短裙的女子。 那香气便是这女子身上传来,应是某种贵重香水的味道,然而香水虽贵,却难以掩盖女子身上那一丝烟尘之气。 “顾棣棠,你也不要怪我,有人让我坏了你的修行,你心中也应当知道是谁。”说话的人自然便是领头的,商秋长一见此人,不由神色玩味,因为这人竟然正是二支队的队长袁放! “我还真不知道,谁这么恨我,要置我于死地。”顾棣棠之前明显和几人争斗过,嘴角有明显瘀伤,腰肋有三道以重手爪功抓出的青紫淤痕,左腹还有一个明显的拳印。其余几人也都有些打斗痕迹,却比顾棣棠轻上不少。顾棣棠武功虽高,可这特战大队里哪个不是武道高手,双拳连四手都未必敌过,何况是八手。 袁放即便行这等阴暗之事,也是面色严肃,一派正直,丝毫未有得意猖狂或阴狠颜色,只是淡声说道:“置你于死地倒不至于,只不过想为你安排一场风花雪月罢了。这位郑小姐可是个明星,相貌身材都是上等,你若是在这里把她办了,今天这件事便就了结了,我们也不会继续为难你。等你回去之后,想娶她也好,留在身边玩也好,她都是你的了。顾棣棠,这等艳福,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 “艳福?好狠的心啊……你们是想坏我的修行……”顾棣棠冷然一笑。商秋长三令五申不可破身,若是他和这个女人做了,那就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商秋长的鼎炉了。 袁放声音一沉:“顾棣棠,你不要不识抬举,想要坏了你的元阳肾水,我们有很多种方法,给你安排个美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们是怕下手太狠,让商道长知道吧?商道长是要修仙成道的人,一定不会喜欢你们这些阴狠肮脏的手段,你以为你最后真的能瞒过去?袁放,你现在不过是被他们当枪使,他们真正嘱意的鼎炉另有其人,你今天害了我,鼎炉也轮不到你。”顾棣棠虽然被制住,却并没绝望,仍用话语试图动摇袁放的心神。 “是我也好,不是我也罢,都没什么。”袁放眼睛微眯,直到此刻才显出一丝狠辣的精光,“只要能坏了你的修行,便是不亏了。” 他对身边人说道:“给他上药。” 制住顾棣棠的人逼迫着顾棣棠张开嘴,顾棣棠此时又挣扎起来,却被两边人擒住琵琶骨,动弹不得,被逼张嘴,塞了那粒药进去。 “唔唔唔!”顾棣棠闷哼几声,两边人同时松开他,远远离开。 顾棣棠踉跄着跪在地上,直接将手插进嗓子眼,干呕了几声,却根本吐不出来。 “这药入口即化,药效强的很。郑小姐,这位可是鲁地顾家的人,品貌如何,你也看到了,而且他为了练武,从小守身如玉,现在还是个处男。这药吃了之后,一夜七次郎都是轻轻松松,今天你好好招待招待他,务必让他尽兴,要是能为他留个骨血,那就再圆满不过了。”袁放笑着对那位小明星说道。 那女明星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嗯……” 给男人下药,强奸男人,对这位郑小姐来说,怕也是件难以想象的奇事,她又不是什么寡廉少耻的娼妓,怎么会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只是她最近犯了一桩大错,麻烦缠身,身价暴跌,求告无门,没有天大的能量怕是很难摆平。这时候有人联系她,让她来做这件事,说只要做成了,就能让她比原先更红。她要是能怀上这个被下药男人的孩子,甚至还能被明媒正娶,成为顾家的少奶奶,以后怕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这才忍不住动了心。 来了之后,她本来以为是要被迫委身于一个猥琐男,没想到是顾棣棠这样的大帅哥,更离奇的是,对方根本不愿意,还要下药让她主动,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敢反抗,在袁放示意下,向着顾棣棠靠了过去。 “滚!”顾棣棠发出困兽般的声音。 “没事,再等等,一会儿药效上来,他就会扑到你身上了。”袁放淡淡道,“顾棣棠,你也别怪我做绝,若是像那几个蠢货一样,只是给你撸上几管,回去之后你还能想办法补回来,以商道长对你的关注,说不定你还有第二次机会,没办法,只能找个女人真正破了你的身,你还是别再反抗,乖乖收下这艳福吧。” “袁放,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一掌打碎自己的脑袋,闹出这么大的事,我不信你能安然无恙!”顾棣棠厉声说道。 袁放微微皱眉,心里多少有点顾忌,他心里其实清楚,自己现在做了这么多事,已经脏了手,说不定真的会被放弃,失去成为商秋长鼎炉的机会,只是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放过商秋长,但也确实不必做绝,真的断了自己后路。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顾棣棠突然暴起,身形如烟,直取袁放。 顾棣棠修炼的是顾独步传授的,虽然不是全本,也是天下顶尖的武学,哪怕是绝地反击,身形也是如烟似雾,招式轻盈迅捷,他看似直奔袁放,突然一个转身,却是奔向了那位郑小姐,想要痛下杀手。 那位郑小姐吓得尖叫出声,但顾棣棠终究不是神仙,已经被他和郑小姐之间那人挡住,随后就被袁放追了上来。想要在四人重围之下出手,实在太难,哪怕顾棣棠此时是拼了命的气势,甚至一度压制住了四人,最终还是独木难支。而且使用武功,气血加快,也导致药效更强,胯下阳物在激烈搏斗中竟然硬了起来,动作也开始软绵无力,很快就再度被几人再度制住。 顾棣棠躺在地上,急促喘息,已是没有反抗之力。袁放也露出狠厉颜色:“你们几个把他按住,你,给我骑上去!”他一指郑小姐,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