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洛朗特的决定

    学长真实身份的揭露给了洛朗特巨大冲击，他从难以置信、到愤怒、到悲伤、到逃避，最后终于冷静、接受，并且真正开始思考眼前的情况。

    大概因为学长就快清醒梦境不稳定，洛朗特时不时会接收到人类发出的信号，与此同时，由于与学长精神力相通，他也大致清楚虫族的动向。

    在联盟的描述里，虫族战舰逐渐复苏，不断试探人类外围防线，边境出现小规模摩擦，战争的阴影越发临近。

    而洛朗特观察到的却是虫族仍然处于游荡状态，并没有明显的滋事行为。

    联盟判断失误？洛朗特皱紧眉，得出自己都不相信的结论。不自觉地，他转头望向不远处的异族青年。

    青年正坐在树下看“书”，那种古老的、沉重的、需要拿在手中一页页慢慢翻看的纸质书籍。它垂着眼，神情专注沉浸，就像博物馆里展示的古代学究，优雅从容、孤傲高深。

    “虫族其实并不喜欢战争，对吗？”洛朗特出声问道。

    青年停下，抬头与男生对视。他没有敷衍男生天真的提问，平静而真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你怎么定义‘喜欢’，但即使虫族这样好斗的种族也不会对战争抱有好感，战争的目的是其背后所牵扯的利益。”

    顿了顿，它强调道：“是用无数死亡衡量也值得的庞大利益。”

    盯着青年那双清冷的黑色眼睛，洛朗特抿了抿嘴唇，又开口道：“以双方的科技水平，一场战争就足以毁灭世界，两族却僵持了近百年。虫族不用全力是想把地球作为落脚点，而人类……”

    他深深换了口气，说出那个他不愿接受却最为合理的解释，“将抵抗外敌作为缓和社会矛盾的手段，牺牲底层民众，从而实现全人类政治、经济、军事、科技的大统一。”

    他越说越阴郁，说到最后脸上已全是愤怒的神情。

    不理解他为何生气，青年奇怪地看着他，“对人类来讲这不是很值得吗？”

    “用阴谋欺骗和累累白骨换来的统一有什么值得？”洛朗特眉头紧蹙，咬牙回问。

    异族歪了歪头，依然显得迷茫。

    “统一难道不是为了让人们减少纷争、安居乐业？把民众当成集中社会资源的工具，受益的只有最上层的特权阶级，这样的统一有什么意义！”洛朗特激动地大声说道。

    被男生的音量震得愣了一下，青年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人类的思想明明并不相通，到底怎么做到对他人共情的？”

    正气闷的洛朗特不满地瞪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异族青年：你们也没占到便宜，说什么风凉话？

    青年识趣地闭了嘴，打算继续看书，又被男生叫住。

    “你能不能告诉我……”洛朗特有些扭捏地舔了舔嘴唇，放轻缓语气问道，“你真正的名字？”

    一段包含着时空演化、秩序更迭的信息通过精神力传送进洛朗特的脑中。

    洛朗特：“……”

    所以我读你的名字还得写篇论文？

    “学长，”洛朗特果断放弃套近乎，用了最熟悉的称呼叫它，他看着青年清淡的脸，果断又自然地说道，“我想改变这一切。”

    “哦？”青年挑了挑眉，男生这干脆随意的模样一点不像做了个重大决定，轻易得如同告诉它晚上吃什么。

    “拯救世界这种事需要犹豫吗？”洛朗特不甚在意地揉了下鼻子，显出种少年气的张狂洒脱，“向着心中的目标前进，即使只能踏出一步这一生也算没有白活。”

    鲜活生动的漂亮生命，一往无前，热烈得耀眼。青年一阵心动，面上却依然冷冷清清，“那么你踏的第一步大概是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洛朗特脸上的笑容僵住，错愕地望着青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它“囚禁”着。可虽然它嘴里说着恶意的话，洛朗特却没从它身上感觉到一丝不悦。

    见男生傻呆呆的没反应，青年漠然地低下头去，好像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书本上。

    呃……现在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洛朗特回味着青年的话语，突然灵光一闪。他试探地挪到青年身边，蹲下，歪着头去瞅它，神情里带了点讨好的嬉皮笑脸，像在学校时请教它那样，“学长，你觉得我怎么做才行？”

    “自己想。”青年不抬头地冷淡回道。

    没说“不可能”，而说“自己想”，那它一定已经有了成全自己的打算，洛朗特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的欢欣雀跃，所以，学长的口是心非是……傲娇了？

    怎么办？感觉好可爱！

    “学长～”嘴角止不住地高高扬起，洛朗特耍无赖地搂住青年的细腰，把下巴搁在它肩上，对着它光洁的脖子轻柔吹气，在它耳边暧昧低语，“你说嘛，我什么都愿意做。”

    “想不到就算了。”没理会洛朗特的挑逗，青年合上书，疏离地推开他，起身离开。

    被遗弃在风中的洛朗特：“……”

    摔！谁说傲娇可爱了！

    ……

    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洛朗特小跟班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各种方式哄青年，就差跪下来叫它爸爸了，可异族还是一副不温不热的模样。

    「宿主，你到底要气运之子怎么做啊？」跟着男生一起思考的系统终于忍不住问丁奥。

    丁奥惆怅地叹出口长气，「当然是直接做，他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人设这么高冷，怎么回应？」

    系统：「……」

    老色批的话我就一个字都不该多想！

    把小系统逗得不吭气，丁奥露出愉快的笑容，气运之子一往无前的勇气固然值得欣赏，但只会闷头冲可不行。

    洛朗特到底是个直线球选手，没被晾多久便受不了了，眼见青年整天没事一样在他面前晃悠，他一口气咽不下，这天一个冲动，直接把青年堵到了墙角。

    “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满意！”洛朗特展臂撑在青年身体两侧，把它圈在自己和山壁中间，又气又急地问。

    青年的目光从容地从禁锢它的双臂扫过，经过男生精健的胸膛，顺着他白皙的脖颈上移，轻飘飘地落到他愤闷的脸上。

    异族的双眸漆黑干净，眼神温和平静，洛朗特却在对上它的视线后秒怂，他拔高的音调瞬间降低了八个度，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轻软，“我能做的都做了。”

    看着一副委屈兮兮模样的男生，青年的眼底浮出淡淡无奈，用不怎么嫌弃的口吻说着嫌弃话，“真蠢。”

    “是呀，我蠢，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洛朗特撇了撇嘴，破罐子破摔地说赌气话。

    “蠢到抱了必死的决心便一点不想以后吗？”异族盯着洛朗特幽怨的脸。

    以后？洛朗特不知怎么一个脑抽，张嘴就玩梗给自己立fg：“打完这仗我就回老家结婚。”

    青年：“……”

    青年皮笑肉不笑地抬手摸了摸洛朗特的狗头，“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洛朗特却愣住了，听这意思自己是答到点子上了？所以它执着的是自己“会回来”的许诺？

    洛朗特一时心里又酸又胀，前途凶险，他不想骗它，实在对它说不出任何保证的话。

    看出了男生的纠结，青年的手掌顺着他的头发滑下，轻柔地抚上他温软的面颊，给他找了个完全无法拒绝的理由：“因为你，我才愿意做个‘人’。”

    换言之，你要是回不来，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那只能作为虫后继续和人类死磕了。

    面对异族一本正经的胡搅蛮缠，洛朗特哭笑不得，心头的酸涩却被感动与甜蜜取代，学长喜欢他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看着青年红润柔软的嘴唇，洛朗特情难自禁地吻过去，一边吮舔，一边喃喃，“我会回到你身边……我发誓……”

    抚在男生脸上的手加大力道，把他的头微微推离。

    没料到会被拒绝，洛朗特呆呆地抬眼望着青年。

    青年解除了对洛朗特个人终端的限制，冷静又严肃地布置道：“那么，请尽快总结归纳出人类政权更替的条件与要素，就成功与失败案例进行说明，并以此为基础拟写一份行动纲要，字数不得少于8000，引用不得多于30％。”

    洛朗特：“……”

    摔！为什么造反还要考试呀！

    ……

    洛朗特苦兮兮地埋头进了对世界史的整理中，在丁奥的引导下，他的思想飞速地从一名战士向政治家、军事家转变。

    同时，丁奥还带着他悄悄回地球，让他亲眼见识联盟声称“被严密保护”着的底层人民：

    相同大小、式样的居住隔间，同样的衣物、食物，固定的学习、工作，统一的休息、娱乐……没有人流离失所，只是都被当做生产资料圈养着。

    “这样的管理模式和我们倒挺像。”虫族青年说。

    洛朗特翻了个大白眼，“你们的生存方式并不适合人类。”

    这样想的显然不是洛朗特一个人。

    没过几天，他俩便被一个秘密结社看上，让人请到了社团分部。

    “我的上帝！真的是你们！你们没死！”和洛朗特差不多年纪的联络员冲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你……”洛朗特同样惊讶地看着抱住他的人，这是他的好友，经常陪他打架、给了他学长录像的那位。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老早就觉得你和我们是一类人，我应该早点表明身份的，你就不会去那个该死的考试！”好友激动地说个不停。

    “不，我还是会去。”洛朗特语气坚定地打断他。

    朋友你注意一下措辞！异族的低气压都要溢出来了！

    看了眼洛朗特身边的青年，好友反应过来那场考试是谁的，他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对着青年叫了声“学长”。

    青年冷漠地回了个点头。

    和好友聊了大半天天，统一了立场，好友掐着时间回去了学校，洛朗特他们则被社员安排了住处休息。

    “学长你不高兴？”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洛朗特望向全程面无表情的青年。

    “我并不觉得和人类相处高兴。”青年回答得很直接。

    “那……”洛朗特直视青年的眼睛，露出一个小狡黠的笑容，飞快问道，“我呢？”

    “除了你。”学长不经思考地回道。

    洛朗特便真真正正地笑起来，带着不加掩饰的、直白坦诚的喜悦。

    被男生愉快的精神状态感染，异族生硬的表情也柔和了些。

    “我的作业只剩一个总结了。”男生凑近青年，轻软的声音低低响起在它耳侧。

    你还要用什么理由拒绝我？

    青年扫了眼墙上的时间显示器，淡淡说道：“距离供水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如果不想带着一身灰睡觉，得抓紧洗漱了。”

    洛朗特：“……”

    它还要用十万个理由拒绝我！

    “哦……”洛朗特闷闷地应了一声，像只被主人忽视的狗子，垂着尾巴、耷拉着耳朵，蔫蔫地走进浴室。

    慢吞吞转身，却见青年跟着他进了浴室门。

    “怎么了学长？”洛朗特傻乎乎地问。

    “分开洗时间不够。”青年回答得理所当然。

    洛朗特这才意识到学长在戏弄他，他气也不是乐也不是，抿着嘴想装出不在意的样子，眉梢眼角却纠结成了一团。

    真好逗。异族青年似乎有点理解人类饲养其他种族作为宠物的乐趣了。

    一边想着，它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动作干脆利落，姿态坦然优雅。

    学长漂亮修长的身体突然没有一丝遮拦地展现在洛朗特眼前，差点没把他看呆。他直勾勾地盯着赤身裸体的青年走到花洒下，打开热水，将它自己淋湿。

    “不过来？”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抓，青年抬眼看向男生。狭小的浴室，水汽氤氲了它清冷的面貌，显出几分虚实难辨的温柔；哗啦啦的水声模糊了它的语气，让它的话语透出几分诱惑的意味。

    洛朗特咽了口唾沫，他觉得好热，但他如果走进水里，他一定会更热。

    情感没有给他的理智留更多思考空间，洛朗特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学长面前。细密的水雾扑上他的脸颊，温热潮湿，闷闷的，引得他用力呼吸；衣服被浸润，增加了坠感，松松垮垮的，隐约勾勒出他劲瘦起伏的腰身。

    学长的眼神暗了下去，男生极力忍耐的小模样比它想象的更勾人。

    “学长……我可以亲你吗？”洛朗特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年，试探着开口。被拒绝又如何，他多问几次就好了。

    坚持不懈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青年向男生伸出手。

    学长终于肯回应！洛朗特激动地环住青年的脖子，不顾头顶的水流，整个人贴到它胸前。他吻上它沾染水汽的软唇，轻轻吮吻，从唇瓣到口腔，灵巧的舌头小蛇一样游弋在它的齿舌间。衣服被完全打湿，贴在身上，又在两人之间摩擦，亲吻的酥软感仿佛随之游荡到了全身，连后背也阵阵发麻。

    “还想摸摸学长……”换气的间隙，洛朗特喘息着央求。

    “得寸进尺。”青年轻哼。

    没拒绝就是默认。熟悉青年性格的洛朗特暗暗开心，他用行动代替语言，双手由青年的脖子搭上肩膀，沿着它湿滑的后背往下，抚上它凹陷的后腰，又从胯骨往前，一手上抬揉捏青年的胸乳，一手下落握上它的性器。

    两人在性事上早已配合无间，洛朗特很清楚怎么让学长舒服。他一边撸动它渐渐抬头的肉棒，一边揉捏它硬挺起来的乳头，嘴上也不忘继续与它亲吻。

    “呼……”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青年很快被撩拨得出兴致，它按住洛朗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用力吻回去，热烈而肆意地侵犯他的口腔。

    “唔……”舌头被翻搅、嘴唇被吮含，连牙齿也被舔卷，洛朗特几下便被吻得晕晕乎乎，绯色攀上他的双颊，无法控制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融进水里。

    “就摸这么一会儿？”青年拉开和洛朗特的距离，戏谑地问道。

    吻得太入迷，洛朗特不自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洛朗特忿忿地瞪了青年一眼，只是又媚又软的眼神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撒娇。

    他蹲下身跪在青年的双腿间，双手扶住青年的大腿，仰起头，用嘴去触碰硕大的肉棒。粉嫩的双唇含住龟头，灵巧的舌头舔舐铃口，放松的口腔、打开的喉咙，粗壮的巨物被他努力吞到深处，包裹进弹性紧致的喉腔，来回抽插。

    飞溅的水花使他没法完全用鼻子呼吸，他只能张大嘴留出喘息的空间。呼出的气息带动水流，又湿又烫，喷洒在青年的肉棒上，奇妙的快感激得青年鸡儿邦硬，没被深喉多久就痛快地射出了第一发。

    洛朗特乖巧地吞下精液，让肉棒从自己嘴里退出来。他脸红红的，保持着跪坐仰头的姿势，水珠顺着他打湿的头发滑下，沿着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汇集到下巴，一颗颗滴落，性感色气中又带了些可爱。

    他盯着青年的眼睛，软声软气地提出最后的要求，“想要学长操我……”

    “真淫荡。”被伺候舒服的青年懒懒地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洛朗特湿哒哒的衣领拉了拉。洛朗特懂事地爬起来，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看着男生年轻精健的肉体，学长调戏地摸了把他已经挺得笔直的肉茎，两根手指从他的会阴往后探，插入那个湿软热情的小浪穴搅动。

    “唔……”洛朗特小小呻吟了一声，手搭上青年的手臂，轻垫脚尖方便它抚弄。

    “转过去。”熟烂的骚穴很快被揉开，青年低声命令。

    洛朗特没有多想地照做，不料映入眼帘的竟是自己渴求急切的迷离面容。

    盥洗台的镜子……洛朗特羞耻的垂下眼。饶是他脸皮再厚，突然见到自己发骚的模样也不免难堪。

    下巴被青年擒住，上抬，洛朗特的视线再次与镜子中淫浪的自己相对。

    “学长……别……”洛朗特扭捏着想躲避，却被青年反背着手摁住，大肉棒一口气操进嫩穴深处。

    “啊——”娇小的后穴被撑满，火热的肉棒烫得洛朗特一哆嗦，连腿都软了，镜子中自己的表情在一瞬间娇媚到了极点，满足又痴迷，充满了被爱人疼爱的欣喜与欢愉。

    像一块正被淋上融化芝士的奶油蛋糕，虫族青年的脑子冒出这样的念头，口味浓郁、热量爆炸的食物是它的最爱。知道男生被调教开的身体耐操得很，它无所顾虑地品尝着他的小甜点，一下下凶狠挺腰，每下都顶到穴心，又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把男生肏得酥软无力、汁水横流。

    “啊……啊……大鸡巴……屁股……好舒服……唔——”洛朗特下意识地浪叫，又在看到镜子时羞耻地闭紧了嘴。

    耳边传来虫族恶劣的轻笑，它从他的肩后探出头，随着撞击轻咬他的肩膀、脖子、耳朵，从镜子中凝视他泛出粉色的白净身体，一向没什么感情的眼神里充满侵略性与占有欲。

    “叫出来，我想听。”它对着洛朗特的耳洞吹气，亲吻他肌肤上被它咬出齿痕。

    “啊……学长……操到了……”青年的气音低沉勾人，洛朗特被激得浑身一颤，敏感的小穴绞得更紧了，像是要把肉棒吸进去。

    软嫩、紧致、湿滑，被青年一手开发出来的肉穴热切地缠上熟悉的大家伙，贪婪地挤压着、亲吻着、吮吸着，让它把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蹭磨到。

    “骚东西……”青年被勾得眯起眼，加重了冲撞力度。它的小腹拍在男生蜜桃般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穴口的淫液被打出白浆，乱七八糟的糊在臀肉上；贪吃的小穴被肏得红红肿肿，却依然把肉棒咬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开。

    “好喜欢……哈……好深……肚子……填满了……”洛朗特听话地呢喃着，镜子中的人是如此迷醉沉沦，雌伏在青年身下，全身心地享受着它的操干。他的精神力被肏得无意识地散发出来，包裹住两人，将快感加倍放大。

    酥麻的感觉似乎从肉穴蔓延到了脑子，高潮被拉得漫长而明晰，被操射的精液从铃口滴落，洛朗特双腿软得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颤抖着趴到了盥洗台上。

    他劲瘦的身体在台子上舒展开，宽阔的肩、细窄的腰、带着新鲜吻痕的结实后背、完全贴合肉棒的后穴，形成了一个更好肏的角度。

    青年双手按在他的肩上，拉着他微微弓腰，屁股上翘，不客气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学长……呜……学长……”洛朗特的呻吟中带了丝泣音，晕乎乎地只知道呼唤青年，他被顶得脸贴到镜子上，呵出的气息在镜面凝出水雾，又被吹散。

    “想我射在哪儿？”坏心眼的异族伏到洛朗特后背，沙哑着嗓音问。

    “骚穴里面……哈……都射给我……”洛朗特泪眼朦胧地说着骚话，循着声音转头亲吻青年的嘴角。

    “都给你。”异族满意地回吻住洛朗特。

    肉穴抽搐着、痉挛着、哆嗦着迎来了精液的浇灌，洛朗特上下都被堵满，比高潮更汹涌的快感烟花般炸开，他瘫软在台子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啧，停水了。”洛朗特隐约听见青年嘟囔。

    强大的精神力顺着水管发散出去，没一会儿，不知何时停止的水声又响起。

    用精神力开水阀……人类老师知道会哭的！洛朗特模糊地想着，任由青年给他清洗干净身体，被它抱到床上，窝进它的怀里，沉沉睡去。